“當然是真的,你是爸爸的兒,爸爸怎麼會騙你呢。”溫明山拍了拍的肩,“你好好休息,明天奎爾森過來陪你。”
“知道了。”
溫阮微微頜首,躺下休息。
待溫明山離開後,臥室里歸于平靜。
腦子十分凌,卻總又沒辦法扭轉當下局面。
……
樓下。
溫明山離開別墅,坐在車里,他拿著手機給一人撥打了一通電話。
“方法確定可行嗎?”他問道。
對方傳來一道子的聲音,“應該沒問題。”
“我不要應該!你必須保證萬無一失。”
“……這……”對方有些許猶豫,“一次不行,可以再試一次,只要用量夠大,就不會出意外。只不過……藥量太大,很傷大腦。”
“無妨,只要三五年不死就行。”
“那沒問題。”
“好,等我消息。”溫明山掛斷電話。
臨時給溫明山開車的是徐杰,他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坐在後排的老板,“溫總,這麼做,會不會……太狠了一些?”
雖然是他的屬下,可徐杰覺得溫明山為了謀取利益,不擇手段,著實令人發指。
更何況溫阮是在他邊長大的孩子,哪怕不是親生的,也有。
便是養一條狗,也會舍不得。
溫明山靠在後排車座上,閉目假寐,長長的嘆了一聲,“要是乖乖的,我自然會養一輩子,讓跟奎爾森結婚生子,擁有幸福滿的人生。可如果不聽,那就別怪我這個當父親的下手無。”
言罷,他搖頭慨,“在邊養了十六年,就是養一條狗,死了也會難過,更何況是人。”
……
莊園。
溫阮用完晚餐,在院子里散了散步。
大抵因為溫明山剛才跟聊了一會兒,所以沒有再足。
正當悠閑散步時,秦煙走了過來。
“你不該跟溫總吵架。”秦煙說話語氣帶著一子長輩的和藹,明明兩個人只相差九歲而已。
溫阮看也沒看,站在池塘邊拿著魚食料喂魚,“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我知道你心里不爽,可你也應該理解溫總。”秦煙雙手撐在欄桿上,看著池塘里聚集在一起,翻騰掙扎著搶魚食的錦鯉,慨萬千,“溫總對你已經夠好了。”
“哦,是嗎,我怎麼沒看出來?”看向秦煙,冷冷一笑。
秦煙則像是個說客,滔滔不絕道:“你想啊,他如果心里沒有你,又怎麼會養育你一二十年?說到底,是你他的兒。哪怕他現在有了家室,也不影響你們之間的關系。”
提起家室,溫阮忽然問道:“溫博呢?”
一天沒看見那個小屁孩了。
“小爺被人接走了。”
“我說呢。”溫阮又問,“他現在的妻子長什麼樣子?是干什麼的?”
“抱歉,不能告訴你。”秦煙很謹慎。
溫阮便沒再問。
一時間,兩人沉默下來。
只有池塘里掙扎翻騰的魚兒撥著水花,呼啦呼啦作響。
氣氛變得凝重,秦煙見沒說話,猶豫了一會兒,友善的提醒著,“溫阮,好歹我們也相那麼多年,真心提醒你一句,好好跟你父親相,對你有利無害。”
溫阮握著魚食的手頓了頓,終于扭頭看向。
那張白皙紅潤的臉頰漾起一抹淺笑,“我可不可以理解為,忤逆他,我會死?”
這問題一直困擾著溫阮。
雖說溫明山現在不會殺,但并不代表利用完之後還會留一命。
秦煙眸瞬間沉了下來,眼底閃過一抹憐憫。
對,對螻蟻的憐憫。
旋即搖頭,“怎麼會呢,他畢竟是你的父親。”
笑了笑,轉走了。
溫阮沒再繼續追問。
在莊園里逛累了,溫阮便回到樓上。
夜。
睡眠質量很差,半睡半醒間,忽然覺到旁有人。
猛地驚醒,那人立馬捂住的,“是我。”
悉的聲音,十足的安全。
溫阮一把抱住他,“你怎麼樣?還好嗎?有沒有傷,我真的擔心死了。”
“安然無恙,不然怎麼會出現在你邊。”周燼野俯在額頭上落下一吻,抱著,“知道你會擔心,特意過來的。”
“你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遭遇不測了。”溫阮腦袋在他膛上蹭了蹭。
大抵是因為懷了孕,格外敏,人也變得矯。
鼻翼一酸,潤了眼眶。
臥室里沒有燈,兩人就這麼相擁而眠。
溫阮小聲問道:“你怎麼進來的?”
“溫明山以為我死了,便沒有之前的戒備之心,進來當然輕而易舉。”
“那你也要小心一點,如果被他發現就糟了。”說著,忽然想到什麼,又問:“臥室里不是有監聽設備嗎?”
“這種小事兒,還不是輕松解決嗎。”
周燼野抬手在額頭上了,“就這麼不放心我嗎。”
“我分明是擔心你。”
聽這麼一說,周燼野冷峻的臉上出淺淺笑容。
他依偎著,溫熱的大掌覆在的腹部,著腹中的小生命。
只可惜時間太短,腹中孩子尚小,本不到任何的區別。
“對了,你母親的事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周燼野突然嚴肅起來,“如果沒猜錯的話,過段日子溫明山就會對你手。”
“對我手?”溫阮不解,“我現在對還有利用價值,他不可能這麼快手。”
倘若想要弄死,早早地就已經下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當然不是要你命。”周燼野搖了搖頭,“我的人調查到他跟C國一個控制大腦神經的團隊有切的聯系。我怕他對你不利。”
一直以來,周燼野都沒有往這方面想。
而今知道真相,便覺得把溫阮一個人丟在火坑里。
“我想……帶你走。”周燼野摟著的肩膀,“把你一個人丟在這兒,我不放心。”
若是其他計劃,倒也無妨。
但如果是藥控制,一旦真的注進溫阮的里,後果不堪設想。
“你的意思是……”溫阮咬了咬,“他覺得我不好控制,所以想給我注藥,讓我聽話?”
想到了‘聽話水’,大概跟這種藥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