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傀儡玉
「基本況跟燕婷說得差不多，有四個比較大的勢力，以魏紫為首，還有趙、姚黃、綠雲，其他的勢力幫派也都以牡丹命名，不過跟這四個沒有可比，可以忽略。造魏紫最為強勢的原因，就是他們手裡有一塊傀儡玉，魏紫在過去的幾個月裡不斷到各方的攻擊卻屹立不倒的原因，也就因為這塊傀儡玉。魏紫在不斷的鬥爭中死傷無數，他們控制了的科研機構，並去周邊大城市搜捕生基因學領域的專家，為他們做基因改造試驗，也就是主製造變異人，不過他們的方式沒有張淺那麼暴。這種試驗本來功率極低，但是在傀儡玉的輻下，功率提高了很多，因為植變異的元兇本就是傀儡玉，在普通人功染攜帶變異基因的病毒之後，再用傀儡玉做某種催化，於是不管他們戰死多變異人，都會有新的補充上來，他們也以此製造了很多厲害的變異人，比如燕婷說到的蜈蚣異種人，骨骼進化人和那個兩棲爬行變異人，我查清楚了，他其實是個東方蠑螈，只是外形像蜥蜴，其實是兩棲，哪個蜈蚣異種人和東方蠑螈異種人攻擊力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們都是有劇毒的，那個骨骼進化人據說攻擊力非常強，能隨意改變肢結構。」莊堯一邊說，一邊在紙上寫寫畫畫，似乎是在記錄。
叢夏問道：「我們見過的蝙蝠人和那個年呢？那個年應該就是魏紫的首領，白狐異種人吧。」
「是的，那個年的攻擊力應該也不足為懼，他能為首領是因為他的哥哥——那個蝙蝠異種人，這個人是被一種南洲吸蝙蝠異種的，是異種人裡相當出的一類，強悍的程度在城能排前三位。」
天壁道：「前三？另外兩個呢？」
柳羽接口道：「另外幾個厲害的角，就是其他勢力的首領了。比如綠雲的首領，也就是燕婷的爸爸，是哺類返祖人，外形類似大型猿，攻擊力很強悍，趙的首領是個人，是牡丹花異種人，聽上去好像只有觀賞價值對嗎，其實這個人非常不好惹，的花有多種致幻作用，據說能讓人在『極端的痛苦中死去』，姚黃的首領是個金環蛇，劇毒蛇種。」
「這些勢力彼此之間的關係如何？」
唐雁丘道：「魏紫一家獨大，跟所有人敵對，燕婷的爸爸格古怪孤傲，跟其他家關係不怎麼樣，但只和魏紫敵對，趙和姚黃好，一致排外，但沒有和魏紫正面起過衝突。因此這四個勢力看來，綠雲是最弱勢最孤立無援的，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被魏紫滅掉，但趙和姚黃也不會看著魏紫一步步壯大，亡齒寒，他們應該也會有所行。另外，魏紫的況也並不比綠雲好多，因為擁有傀儡玉，他們不停地到來自各方的攻擊，尤其是北京方面，他們已經被政府盯上了，據說不久就會派自然力進化人來收這塊傀儡玉，所以魏紫現在在瘋狂地製造變異人，導致樹敵無數，有消息說，北京那邊已經派人和趙、姚黃的人接頭，打算聯手滅掉魏紫。」
早上幾人吃完早飯後就去搜集報了，這就是他們一早上收集來的信息，把這些信息拼湊到一起，城的況就清晰了很多。
叢夏喃喃道：「的況很複雜啊。」
莊堯冷笑道：「越複雜越適合我們攪混水，我估計魏紫的人已經知道我們的存在了，但是他們不會主挑起戰鬥，因為他們現在有些自顧不暇了，我們也同樣按兵不，照著現在這種張的氣氛，半個月肯定變天，不過我不想等那麼久，等再掌握一些信息，我會讓魏紫先了陣腳。」
叢夏有些擔憂，「這麼多人虎視眈眈地想要傀儡玉，可能還會有北京方面的自然力進化人參與進來，我們能得到這塊傀儡玉嗎？就算我們得到了，不是擺明了和北京方面為敵嗎。」
「就算和北京方面為敵，我們也要得到傀儡玉，它是我們的護符。而且，我不認為我們得到傀儡玉，會到和魏紫一樣的待遇。」
「為什麼？」
「因為政府會需要我們，就跟他們需要自然力進化人去為他們打擊強大敵人一樣。政府能籠絡那麼多自然力進化人，還能指揮這些自然力進化人為他們所用，你們覺得他們是怎麼辦到的？」
天壁沉聲道：「傀儡玉。」
莊堯道：「沒錯，傀儡玉。這些自然力進化人站在人類進化的巔峰，他們缺什麼？缺吃缺穿嗎？他們什麼都不缺，唯一能夠打他們的，只有無窮無盡的強大的力量，因此，我相信政府給予他們的，是『合法』擁有傀儡玉的權利，而作為換，他們要在必要的時候當政府的武。政府和這些自然力進化人之間就保持著這樣一個微妙的平衡，我為你解決一些強大的變異種，甚至為你搜集傀儡玉，而你對我持有傀儡玉強化自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不僅僅是雙贏，更是雙方制衡。」
唐雁丘搖了搖頭，「覺所有人都在被這塊玉牽著鼻子走。」
莊堯歎息一聲，「所以它『傀儡玉』，真是個絕妙的名字啊。」
柳羽道：「那如果我們拿著傀儡玉去北京，豈不是也要被政府利用？」
莊堯道：「到時候的況就不好說了。天壁本就是軍人，叢夏的二叔又是政府科學家，說利用也好，說服從命令也沒有錯，到時候他們兩個怎麼抉擇，是他們的事，我們可以配合，也可以不配合，我想沒人會迫我們，但是為了傀儡玉……」莊堯輕笑一聲，沒有把話說完，但意思已經再清楚不過。
從他們決定得到傀儡玉的那一刻起，他們也跟其他所有被傀儡玉蠱的人一樣，對這塊玉充滿了-，沒有人迫那些自然力進化人為政府賣命，但是想要不被政府勢力攻擊，想要「合法」地、穩妥地擁有這塊能讓自己變強的玉，就要主配合政府。表面上看，好像是政府在控一切，但是就連政府也好像在被傀儡玉縱著，最可怕的是，他們明知道這一點，卻無法視傀儡玉為糞土。
天壁和叢夏都沒有說話，莊堯的話正好進了他們心裡。
叢夏無法想像，他們到了北京後會是怎樣一番景，就像莊堯說的那樣，他們的團隊配置非常完，在擁有傀儡玉的況下，無論面對任何敵人，他們都有自信取勝，可正是因為這樣，反而容易為別人的武，天壁是個軍人，以他對天壁的瞭解，天壁恐怕不會放棄這個份，而只要天壁上戰場，他一定會跟著，難道他們的命運就是不停地戰鬥嗎？如果能選擇的話，他只想找個地方開闢一畝三分田，和天壁還有其他同伴平靜地生活下去。
可是他已經能夠預見，擁有太多的他們，迴避不了腥風雨的生活，是古玉的存在，就注定了他無法置事外。
叢夏道：「那麼，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首先，我們要建立一個盟友關係。」莊堯把筆點在了筆記本上，那個位置正寫著兩個字「綠雲。」
「綠雲？」
「綠雲會是我們最合適的一個盟友，他們和其他三家關係都不好，我們還救過燕婷，要在這裡行，必須有個本地的勢力幫忙。」
「那我們去找他們？」
「不，我們等他們來找我們。」
「你怎麼確定他們一定會來找我們？」
「燕婷的父親如果不是白癡的話，一定會來找我們。他們馬上就要被魏紫給滅了，其他兩家最多會在魏紫和他們開戰的時候坐收漁翁之利，而不會幫他們，就連政府方面尋求合作的對象也是比較強勢的趙和姚黃，而不會去找綠雲，綠雲孤立無援，比我們更需要盟友，所以，他今天一定會來找我們。我們只要呆在這裡好好休息就好了，盡量出去走，我聯繫上了一個做買賣的，他下午還會過來一趟，需要什麼東西個，跟他換就行了，我已經找他換了些水和一個睡袋，還有……有電的電腦或者相機。」
叢夏心裡一，想到那個相機卡。
莊堯看了他們一眼，「那個人說電腦應該沒有問題，實在不行，也能弄到相機和電池，最遲明天，我們就可以知道那個相機到底拍了些什麼。」
鄧逍高興地說：「我那張SD卡裡面的相片也可以拷出來了吧。」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牛皮袋晃了晃，裡面的SD卡嘩嘩作響，「這裡面全是我這麼長時間拍下來的東西，到了北京，我就想辦法洗出來，這些照片比國家地理雜誌的還牛。」
沒人搭理他，大家關心的顯然不是他的照片，而是那些驚悚的錄像。
莊堯道：「大家該幹嘛幹嘛去吧，就是別走。」
散會之後，他們就各自修煉去了。
他們這次的臨時駐紮地是個容院，屋裡有不沙發和床，環境比較理想，那些紅的窗簾和紗帳顯得很是曖昧，弄得叢夏昨夜睡覺的時候，還做了很恥的夢，現在看著天壁臉就發燙。
天壁是個異常冷靜的人，很快就從那種戰前的張氣氛中離出來，坐在沙發上，閉起眼睛開始修煉。
叢夏不敢打擾他，就在他旁邊坐下了，開始菉制更多的蓄能玉符，他上帶了不瑪瑙玉的碎片，如果下午那個做買賣的人來了，看看能不能換一些質量更上乘的玉吧，不管怎麼樣，製造蓄能玉符他已經駕就輕，他把緩慢地從傀儡玉裡吸收來的能量全都轉存到了玉符裡，這樣在危急況下，他可以大量從玉符裡吸取能量，否則如果一次大量從傀儡玉裡吸取能量，他又會失去自我意識。現在他手裡掌握的玉符的能量儲存量，相當於他全盛狀態時無屬能量存量的1.5倍，這個存量已經非常可觀，足夠他在戰場上支撐所有人很久。
由於直接吸取傀儡玉的能量太過方便，簡直跟作弊一樣，他已經好久沒有修煉過，他又接連制了好幾個玉符，確保玉符裡儲存了他目前總能量兩倍的能量，這才收手。
看到天壁還在修煉，他也靜下心來，手握著古玉，開始用第二種能量走經絡的方法開始修煉。這種方法雖然比傀儡玉慢上太多，但是卻能提高他能量核的儲量，他有些後悔這段時間沒有修煉，相比半個月前，自己居然一點進步都沒有。
他一遍遍地告誡自己，總依賴傀儡玉並非長久之計，卻總是被這種走捷徑的方式吸引，有時候他菉制的蓄能玉符越多，他心裡反而越不安。
不知道修煉了多久，他聽到天壁在他，睜開眼睛，天壁冷峻的面容就近在眼前，叢夏笑道：「怎麼了？到晚飯時間了？」
「不是，莊堯找的人送東西過來了，我們去看看。」
「哦。」叢夏剛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以盤的姿勢坐了太久，兩條都麻了。
天壁按住他的膝蓋，「麻了？」
「嗯，有點。」
天壁蹲□，給他按了按大，修長有力的手指準確地找準了舒筋活的位，用適中的力道按了幾下。
叢夏有些不好意思，「謝謝。」
天壁低聲道：「你太瘦了？」
「啊？還行吧，這世道人本胖不起來，我都好久沒見過胖子了，以前我雖然瘦，但長期坐著，還有肚子呢，現在都平了，哈哈哈。」
天壁抬起頭，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著叢夏，「以後早上我起床運，你跟我一起。」
叢夏含笑道：「好。」
天壁了他的頭髮，「好點了嗎？起來吧。」
叢夏站起來蹦了兩下，「沒事兒的。」叢夏心裡滋滋地，要不是怕人看著，真想跟天壁再說一會兒話。
儘管天壁在別人眼裡冷強勢，但在他眼裡，天壁是個雖然話不多，但非常溫的男人，至對他是很好的，對他來說，天壁就是強大和完的代名詞，他會近乎崇拜地喜歡這樣一個人，一點都不奇怪。
倆人走出房間，果然看到大家都在客廳聚齊了，沙發前的茶幾上，擺著一個嶄新的筆記本電腦。
莊堯看到他們，道：「那人給送了個新電腦來，還給了兩塊充滿了電的電池，如果只是觀看視屏，能用六七個小時，足夠我們把裡面的東西看完了。」
倆人坐到沙發上，天壁道：「放吧。」
莊堯打開了電腦，把那枚小小的SD卡□了卡槽，然後點開了文件夾。
文件夾裡大部分都是照片，32G的卡，可以裝的東西非常多，照片就有上千張。
「啊，啊，那是我拍的，都是我拍的，這組拍的是泰山，圈非常完的，你們快點開看看。」鄧逍興地說道。
莊堯沒理他，移鼠標，把進度條往下拉，前面都還是有風景的照片，到了最後，照片就變了漆黑一片，莊堯看了一下時間，問鄧逍，「這是你進塔的時間嗎？」
鄧逍看了看，「日期我哪兒記得住，我連今天是幾月幾號都不知道，但是時間不對，我進塔是中午，呆了不到兩分鐘就被蟲子咬出來了。」
莊堯點開一張照片，「這是大雁塔的大門，是從外面拍的，還有線，應該是你拍的最後一組照片了吧。」
鄧逍點點頭。
莊堯點開了第一張漆黑的照片，仔細看，還能看到大雁塔大門的紋路，但明顯是從部拍的，而且這應該不是鄧逍拍的，因為這張照片的拍攝時間是六點多。莊堯一張張往後放照片，基本都是漆黑一片，偶爾能在那一片漆黑中，看到一點點不同的紋路，有些是門的紋路，有些是蟲子蠕的曲線，似乎拍這些照片的人，不知道開閃燈，只能偶爾借助門進來的捕捉到一些不能稱之為畫面的圖像。
「這些照片看著都不像人照的，不會是蟲子按的快門吧。」
「有這個可能，那些蟲子那麼能耐，按個快門不問題。」
那些烏漆抹黑的照片足足照了上百張，時間度從晚上六點到晚上九點，然後時間節點從這裡斷開了，接下來的照片，有了除漆黑以外的，是從第二天的中午開始拍攝的。
眾人張地盯著畫面，莊堯點開了第二中午拍攝的第一張圖。
目的依然是一張從部照大門的照片，不過開了閃燈，而且，照片的角落裡出現了一個人的半，從這個高度看，明顯是人拍攝的。
後面的幾張，陸續出現了人，都是一些陌生人，統一穿著一黃的防護服，帶著頭罩，有點像電視裡全副武裝噴灑消毒藥的消防員，但跟消防員又有很大不同，因為他們手裡拿的不是消毒噴，而是武。
唐雁丘喃喃道：「這些人是北京來的變異人嗎？」
叢夏答道：「有可能，就是不知道哪個是那個水自然力進化人。」
鄧逍驚訝道：「武裝這樣都沒跑出來？」
「我們只進到門口就出來了，他們可是要上樓找傀儡玉的，遭到的攻擊肯定跟我們沒法比。」
照片繼續往後翻，似乎是這些變異人發現了相機，於是順手用相機記錄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其中一張照片的出現讓他們骨悚然。
那是一面牆，一面爬滿了麻麻的蟲子的牆，那些綿綿的蟲子就像牆的紋路一般錯落有致地覆在牆面上，彼此之間幾乎沒有空隙，看著這幅圖，曾經親臨過現場的人都能想像出那些蟲子如黑浪一般蠕的畫面，每個人皮上都炸起了一層皮疙瘩。
柳羽出要吐的表，諷刺道：「謝謝你們當時沒讓我進去。」
他們看著照片尚且噁心這樣，那些拍攝照片的人的心，可想而知，於是他們並不意外地發現，下一張照片的鏡頭翻轉了，有可能是掉到了地上，無論是多麼強悍的變異人，看到這麼一牆數不清的蟲子，也不會再有心拍照了。
這個時間節點的照片，也就到這裡為止了。不過他們還是基本看清了這個隊伍的況，這次一共進去了超過十個人，其中兩名還是，顯然是因為有了前兩次的失敗經驗，他們把全都武裝了起來，而且帶了足夠多的武，他們未必是針對蟲子做的武裝，那套裝備幾乎針對了所有可能的突發狀況，尤其是毒氣。可即使是這樣，這隊人馬最後活著逃出來的，也只有唯一一個最厲害的自然力進化人。
難怪西安的人談大雁塔變，就連他們不也狼狽逃走了嗎。
進度條再往下拉，時間節點變得非常散，而且拍下的全都是漆黑一片的照片，直到，時間節點變了他們去大雁塔的那天，並非是因為他們把時間記得那麼清楚，而是因為他們看到了自己！
當莊堯點開照片的時候，所有人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兒。
因為照片上的他們正是發現了蟲子在靠近，慌忙往外衝的時候，鏡頭把他們臉上的驚恐完完全全地記錄了下來，那神配合著周圍黑暗的環境和無不在的蟲子，簡直就是一副合格的恐怖電影海報，叢夏看著上面一張張悉的臉，就彷彿看到了死神縈繞在他們周圍，他第一次被自己的照片嚇到了。
就連鄧逍這個神經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是……什麼時候拍的，誰、誰拍的……我們連快門聲都沒聽到。」
莊堯低聲道：「當時我們一心想著趕跑出去，環境那麼，怎麼會分心注意快門聲。」
天壁道：「我也是偶然之間看到了紅，才發現了相機。」
莊堯點開下一張圖片，眾人更是差點吐出來。
那張照片是他們衝到大門前，相機從後面拍攝的，能清楚地看到他們的背上爬滿了蟲子，儘管當時每個人都沒能倖免，但是知道蟲子在自己上，和全無死角地親眼看到，又是另一番心，這裡面膽子最小的叢夏頓時臉上就沒有了，他到背後發，彷彿那些蟲子都還在他背上爬行著、蠕著、吸食著他的。
天壁輕輕拍了拍他的臉，死死盯著他的眼睛，沉聲道：「別怕，只是照片。」
叢夏嚥了口口水，點點頭，「嗯，照片……」
天壁道：「繼續。」
「沒了，這是最後兩張照片，後面的都是視頻。」莊堯臉凝重地看著那十多個視頻，心裡也有些張。
天壁面無表道：「繼續。」
莊堯點開第一個視頻，大約五分鐘，畫面依然是一片漆黑，直到五分鐘的進度走完，除了漆黑什麼都沒有。
點開第二視頻，更加短暫，只有十多秒，容和第一個一樣。
他們連續看到第六個視頻，都是這樣漆黑的容，沒有任何不同，就在他們失去耐心，想直接跳到最後一個視屏，看天壁和叢夏看到的那隻眼睛的時候，第七個視頻終於有了不一樣，因為電腦裡面突然發出了聲音，聽上去像是相機被拖的聲音，畫面也在隨著相機的作而有了些微的變化，時不時有被放大無數倍的蟲子從鏡頭前爬過。突然，一道淒厲的慘聲從電腦裡傳了出來，眾人臉一邊，下意識地往後退去。
那慘聲聽上去令人骨悚人，鏡頭的畫面也開始混地轉了起來，一個白的影子出現在了鏡頭裡，一閃而過，什麼東西砰地一聲倒在地上，那個慘的人開始發出別的聲音，他在含糊不清地著「救我」，發出的聲音極其難懂，就好像裡被塞著什麼東西。
柳羽拚命往唐雁丘背後躲，臉煞白，最後乾脆抓著唐雁丘的胳膊，表很是糾結。唐雁丘看了看他，低聲道：「有什麼好怕的？」
柳羽瞪了他一眼，「誰怕了。」
叢夏想說「我怕了」，現在的心跟看恐怖片差不多，其實他早就想起走人了，但又覺得他有必要知道大雁塔的。
只有天壁和莊堯依然面無表地觀察著錄像。
這時候，他們同時覺到門外出現了能量波很強的變異人，莊堯也看向窗外，道：「可能是綠雲的人來了。」
叢夏重重鬆了口氣，他終於不用強迫自己看了，起碼可以緩一緩。
莊堯鄙夷地看了他們一眼，「真是沒用，晚上我和天壁研究吧，不用你們看了，我們今晚把視頻看過之後，明天再跟你們討論。」
柳羽也出如釋重負的表。
叢夏起去打開了門，率先看到了一個材很高大的男人，表嚴肅，很有漢的味道，他旁邊跟著一個□歲的小孩兒，正是他們從雪地裡救起的燕婷。
燕婷換了乾淨的服，笑著朝他們打招呼，「大哥哥們。」
叢夏讓出門口，做了個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