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乎還和年輕時一樣俊朗。
我母親沒有哭,只是吻了他,很久。
說:“阿瓚,辛苦你了。”
那苦苦掙扎又充滿激的十年里,他對母親的與責任,對過往的憾悔恨,對理想的堅持求索,對人生的迷茫和慶幸,對生命的和珍惜,都在那一聲槍響中,隨著他的離去,煙消云散了。。
之后一些年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我母親在埃沙兩國戰爭的訪問期間,為救一個小孩,被流彈擊中。
被運回國時,棺木上蓋著國旗。
那時我和敘之跟著爺爺外婆去機場接,忽然想起父親下葬時,母親說:“真憾,阿瓚的棺木上應該蓋國旗呢。”
停機坪上的風吹了國旗。我想,冥冥之中,竟有這樣的安排。
我見過母親的容,平靜,祥和。我想,或許是迫不及待想要去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