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著額頭，上的服也早已淋，葉晨不知道眼中到底是淚水還是雨水，只是咸得難。
小心抬頭看了看陌生的房門，搖了搖葉晨的手，“葉阿姨，這是哪里啊？”
“這是我……家。”
再看到這扇門，葉晨只覺得口悶得無法呼吸。是自己摔了房門，跟他們斷絕了一切往來，而今又要他們接嗎？
鼓足勇氣抬起的手，卻在之時，變作了。
咔嚓一聲，門突然開了，葉晨來不及閃躲，抬眸間剛好撞上余曼文的目。
“小晨？”余曼文剛一開口，眼淚便已潤眼眶。
“媽，車禍的事我都知道了，是我對不起你們。我不奢求你們的原諒……”眼前的視線漸漸變得模糊，葉晨低垂著頭，不敢看余曼文的眼睛。
頭頂一沉，是余曼文上了的頭，“傻孩子，說什麼呢？父母和孩子之間，哪有什麼原不原諒的，你可是媽上掉下來的啊。”
“更何況，我們從來沒有怪過你。”余曼文垂眸間看到了小心，“這個孩子是？”
“這是我們領養的孩子，葉心。”葉晨拉過小心，“小心，……”
小心向余曼文鞠了一躬，“姥姥好。”
余曼文欣地笑了，“這孩子真乖，對了，你的孩子怎麼樣了？”
葉晨咬了咬下，“媽……我沒懷孕，當時是為了你和爸同意，才那麼說的。”
“噓！”余曼文朝屋看了看，確定葉翰林沒聽到之后才湊近了些，小聲說道，“千萬不能讓你爸知道，聽到了嗎？”
“你爸看上去還生你的氣，他就是！背地里還幫你算著日子呢，時不時還和我聊，說以后你的孩子肯定不用像你小時候那樣苦了。”
葉晨聽了這話，口更是像了一塊大石頭一般悶得難。這一刻，才真正會到，虧欠一個人是如何的難過。
“快進來吧，外面這麼冷，會冒的。”余曼文拉過葉晨。
數分鐘后，余曼文從浴室走出來，“媽幫你們把洗澡水什麼的都準備好了，你的洗漱用品還在原來的位置。”
余曼文走近了些，在葉晨邊耳語道，“你爸正在午睡呢，你們小點聲。他最近老是偏頭痛，媽得給你爸開藥去，很快就回來。”
“媽……”葉晨拽著余曼文，目落在主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