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上了學校網查了自己的期末績,明晃晃的六十一,代表了秦遇最后的良心。
阮甜剛放假沒多久,就生病了。
一向不錯,從小到大都很冒發燒,這回因為初雪來臨,興的在雪地里撒了一晚上的歡,把自己給凍冒。
吃了藥不見好,反倒是燒的越發厲害。
腦袋暈暈,昏昏沉沉。
手機上的消息都沒看沒回。
秦遇給打的電話自然也就沒有接到。
阮甜窩在被子里睡了兩天,燒的迷迷糊糊,還不知道家的門被人用碼鎖給解開了。
秦遇一進臥室,見大床中間拱起來的這團,心中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
他用指尖掀開被子一角,阮甜的臉睡的通紅。
秦遇用手探了探的額頭,眉眼神冷了下去,隨即就要將阮甜從被子里拽出來。
意識不清時還記得要抓著被角,不肯離開的床。
秦遇忍著不耐,說:“你發燒了。”
話音落地,秦遇自嘲的笑笑,“你現在也聽不懂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