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折枝回過神來,笑著搖搖頭:“沒看什麽。”
說完,便又轉麵對著銅鏡,憐兒還有些哽咽,卻也沒再說什麽,隻細致地為花折枝上妝。
幾人乘著船行了幾日,到了江南附近的一個小鎮子。
船一靠岸,憐兒就迫不及待地鑽出了船艙,看著碼頭上來來往往的人,滿眼新奇。
“小姐,這兒可真好看,這樹葉都還是綠的呢......”驚歎一聲,轉回去將花折枝扶了出來。
花折枝看著絡繹不絕的船隻與人,麵上也不由地出了真心實意地笑來。
走在前頭的秦晨轉頭看們,見笑了,他麵上的神也愈加和起來。
一行人在小鎮上歇了一夜,次日一早,又換了馬車上路了。
近幾日,花折枝咳得越發厲害,時不時還咯。盡管每日都用藥溫補,可花折枝先前終究是傷了底子,實在是沒法養好,隻能用昂貴的補藥吊著命。
花折枝能出去外頭的時候越來越了,秦晨的麵上的笑也漸漸了,憐兒倒是一如往日那般在花折枝麵前嘰嘰喳喳個不停,時不時就逗花折枝笑一下。
隻是一離開花折枝的視線,的眼眶就泛起紅來,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這日,花折枝幾乎無法起了,秦晨等人沒有法子,隻能尋了間客棧住下。
將花折枝安頓好後,秦晨去尋了大夫,可一連好幾個大夫,在診完脈後,都是搖頭歎氣地往外走。
“準備後事吧,老朽等實在是無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