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期在五百米遠的地方找到了一家飯店,看著還衛生的,進去之後,看著墻上的一堆菜,最後要了一個冬瓜湯和番茄炒蛋,還有一個小炒。
店里的生意很好,人來人往的,在旁邊安靜的坐下,聽著鏟子在鐵鍋里翻的聲音,一瞬間覺到無比安心,不知道為什麼。
垂下睫,等了半小時,的三個菜才被炒好。
是這家老板的兒拎過來的,“你的菜做好了。”
拿出手機掃碼支付,拎著口袋往回走。
不是想不起自己以前在帝都出門工作的日子,大多數時候都能把人耍得團團轉,但什麼時候開始,就對一切失去興趣了,現在重新來到人群里,那種認真活著的姿態似乎將染了。
緩緩往前走,有那麼一瞬間甚至忘記了要給秦頌送飯,走走停停,看到縣城里的那種兩元店也覺得十分有意思,進去逛了足足一個小時,買了一堆不值錢的小垃圾。
又往前走,突然就被賣鮮花的吸引了,買了一束,這麼一路買買停停,等回到醫院的時候,是三個小時之後了。
飯菜都已經涼了,後知後覺,連忙就要拿起手機點外賣,秦頌卻一點兒都不介意的開始吃了起來,然後問,“今天都買了什麼?”
拿出在兩元店買的一些小夾子,還有一個貝殼風鈴,淋在手中晃了晃,叮叮當當的聲音。
又把鮮花放旁邊,“九塊九一把,沒見過這麼便宜的鮮花。”
而且是很大一把,的臉上都是知足,然後看到秦頌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了一個花瓶,放在的面前。
的眼底劃過驚訝,但還是將鮮花放了進去,擺在床頭柜。
“秦頌,飯菜都涼了,別吃了吧,怕你肚子疼,我點個外賣好不好?”
秦頌試探了一下,還有一點兒余溫,“沒事兒。”
護士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說是醫院有微波爐,可以免費加熱。
秦有期連忙就把飯菜拿過去加熱了一遍,回來的時候,看到秦頌靠在床頭笑。
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接下來的時間,每天都要出去買餐,早上是豆漿,中午是小菜,偶爾還會帶點兒甜品。
秦頌每天就站窗戶邊看著,覺像那種出門去打獵的人,也不知道今天會獵到什麼新奇的玩意兒。
以前秦有期上班的時候,什麼都很講究質,但其實大部分時間都沒時間,因為要爭一口氣,要這樣那樣,總是把自己得很。
今天買了一些漂亮的小石頭回來,裝在漂亮的玻璃罐里,看著亮晶晶的,說是回家了能放在魚池里。
就這樣過了半個月,秦頌的傷好了,能出院了,兩人要回帝都了。
車里幾乎堆滿了秦有期買的小玩意兒,雖然不值錢,但都很特別。
回到帝都的時候,興致的把能放花園里的就放花園,能放魚池的就放魚池。
似乎喜歡上了這種出門帶點兒特別的東西回來的覺,再加上這次的山茶花樹也很漂亮,而且在開始結花苞了。
整個人都洋溢著一種蓬向上的姿態。
秦頌不去公司,就這樣陪著折騰。
偶爾半夜突然說要去看星星,他也由著,陪著去山頂別墅生活了一周才回來。
這一周里,秦有期又在外面撿了一些漂亮的鵝卵石,或者是適合當擺件的老樹,回來兩人一起把上面的泥清洗干凈了,又做了幾朵干花,放在客廳的桌子上,這種兩人一起做東西很有就。
秦有期從一開始的悶在家里看魚,到後來喜歡上了去外面“打獵”,秦頌也都全程陪著。
日子又這樣過了大半年,說要去趕海,于是連夜坐飛機去沿海趕海玩了幾天,鏟貝殼鏟到手腫了都不停,覺得很有意思。
秦頌一邊心疼的手,一邊勸,“你要真喜歡我們可以繼續待幾天。”
于是又留在這里一周,天天鏟貝殼,都給曬黑了。
回去兩人都黑了三個度,岳驚鶴和溫霜上門來玩的時候,看到他倆都愣了。
“這是最近流行的新流麼?怎麼還去黑了?”
秦頌中間怕秦有期曬傷,還主給擋,以至于自己曬得更黑。
“滾。”
他沒好氣的,然後去廚房榨果,“老婆,你喝什麼?”
私底下喊姐姐,但有人在的時候,從來不這麼喊,太黏糊。
秦有期開朗了許多,這會兒拉著溫霜一起去做貝殼風鈴。
溫霜有興趣,領走的時候還想帶一串走。
親人給幾個人都榨了果,然後坐在旁邊,時不時的要去拉秦有期一下。
秦有期遞給他一片貝殼,于是他瞬間安靜了。
四個人之間的氣氛很和諧,就像是電影里的場景。
溫霜臨走的時候還帶走了一串風鈴,說是要掛花園里。
秦有期等他們倆一走,就靠向秦頌,打了一個哈欠,“累了。”
秦頌將抱住,“最近你狀態回來了,下次還想去哪里玩?”
轉了個,靠在他懷里,“我看有兩只魚懷崽了,要用箱子單獨隔離出來,等小魚生出來了,咱們送點兒給溫霜,剛跟我說,也想養魚。”
人到了一定的年齡,就會覺醒種田意識,這是華國人刻在骨子里的基因。
秦頌覺得好笑,將抱,“嗯,也行。姐姐,你就這樣好好的,我們才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