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聊的,讓開!”蕭暮冷眼看著他。
“妹妹!”K低聲喊。
蕭暮咬了牙關,俏臉白了幾分。眼睛抬起盯著他的眼睛,冷笑道:“你妹妹在蕭家別墅,K先生您認錯人了。”
K抓住瘦弱的肩膀,皺眉道:“我知道你無法原諒哥哥,但是請你聽我解釋好嗎?”
蕭暮一把撥開他的手,“解釋,你不需要跟我解釋。”
不想聽。
K還想去抓蕭暮的手,陸恒往前一步攔住他。蕭暮轉上樓去了。
“K先生,您不是說要跟我談生意的嗎?”
k臉微變,目抬起和陸恒的對上。“是,是來談生意的。”
他說著從文件夾取出一份合同來,笑著遞給陸恒道:“這塊地位于市中心你們陸氏集團后面,我想開發出來做游樂園。”
陸恒接過文件看了眼,溫和的笑著說道:“恐怕不行,目前這塊地是陸氏集團用來給員工停車用的。”
陸氏集團的員工都是有配車的。每個員工都有停車位。
陸氏集團后面那塊地就是陸老爺子特批給員工停車用。
“我打聽過你們停車場在地下,其實完全可以讓員工也把車停到下面去。”K說著給陸恒遞了煙。
陸恒眉頭微蹙,剛要反駁就發現這人眼睛一直盯著蕭暮的方向。
他不會是喜歡蕭暮吧!
陸恒覺到了危機,往前一步故意擋住了他的視線。繼續道:“這事我無法做決定,回頭我問問爺爺。”
K被他擋住了,有些不悅的皺眉。他往旁邊走了一步,繼續盯著二樓方向看。
陸恒見他賊心不死,眼底過一抹涼意。“K先生,已經答應嫁給我了。”
聞言,K驚的瞪圓眼睛。
“你說什麼?”
“我說,已經答應做我的人了。”陸恒盯著對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蕭暮不是喜歡陸庭的嗎?怎會答應和陸恒一起。
陸恒溫和一笑,“怎麼不可能,我們都約定好年后結婚了。”
k的臉沉了幾分,抓住陸恒領怒瞪著他。“你在胡說八道。”
陸恒輕輕將他的手撥開,似笑非笑的睨著他。將K眼中的緒看在眼里,他道:“你若不信,大可以去問。”
陸恒剛才看的清楚,蕭暮并不喜歡這人。他是死皮賴臉的纏著蕭暮。
對于這種死皮賴臉的人,他有的是辦法。
“真要嫁給你?”K往二樓看著,眼里都是不敢置信。
陸恒見他不信,給畢安一個眼神。
畢安拿出陸恒早就做好的請帖遞出去,K皺眉接過來看。
上面印著陸恒和蕭暮的名字。還有兩個人的照片。以及婚禮日期。
K的手用力了請帖,抬眼看著他。
“恭喜了。”
“K先生到時候記得來賞喝喜酒。”陸恒滿臉溫和的笑著,漆黑的眼睛直直盯著K。
“一定。”K的臉變了很多遍,用力攥了那張請帖。
“告辭。”
畢安將K送出去后,回來就看到陸恒在把玩著那張請帖。
一個月前老板就讓人做好了,他那時候就想問老板。這東西能用上嗎?
老板什麼都不說,但看他那表是有竹了。
“老板,您真的把請帖給他了?”
婚事都還沒影子,老板怎麼就把請帖都發出去了。
畢安真的很不能理解。
陸恒把玩請帖的手收幾分,眼睛抬起看向二樓的方向。
“你去把請帖都發出去,會嫁給我的。”陸恒臉上都是溫和的笑意,漆黑的眼盯著樓上目堅定。
“那個……”畢安想要勸他,這種事都還沒影子啊!
您就讓發請帖出去,萬一蕭小姐不同意的話。到時候您可丟臉了。
他的剛張開,陸恒一個冷眼掃過來。他嚇得閉上了!
“老板,我,我去給車加油。”畢安說完就急忙退下了。
他剛出云影豪庭外面,就看到一個男人站在路燈下面。
大白天的這人背著路燈站在那,就像一塊夫石一般盯著一看。
畢安一眼就認出是陸庭,往前一步。
“陸總,您來了怎麼不進去。”
陸庭穿著黑的西裝,臉上都是難掩的憔悴。他的手著拳頭,眼底烏青暴他這幾天睡眠不佳。
他漆黑的眼睛里沒有神采。再也不是往日那個囂張跋扈的男人。
相反,有些頹廢。
沉默。
畢安擰眉看著他,“陸總,您是來找蕭小姐的吧!”
陸庭依舊不語。
只是在聽見蕭小姐三個字,他的眼睛往二樓看去。點點頭。
畢安覺得眼前這男人有些可憐,他道:“蕭小姐現在很好,您放心吧!”
陸庭皺皺眉,怎麼能放心。
今天他一得到消息,就飆車來了。到了云影豪庭外面,他一直站在這里。
他沒有進去。
上次孩子流產是他做的,這次孩子流產也是他間接所為。
陸庭的心說不出的疚。
蕭暮應該恨死他了吧!肯定恨死他了。
那天在手室里面,說不想見到他。
說不想見他!
陸庭的眼圈微微泛紅,手又握了幾分。
他這段時間,只要一躺下去就會想起說的話。
說不想見到他!
不想見他了!
這句話比這個世界任何的話都要傷人,他覺自己疼的呼吸都痛。
“陸總!”畢安喊了他一聲。
陸庭忍住不讓眼淚掉下來,回眸看著畢安。
他沒說話,轉走進夜中去。
畢安皺眉頭,看著他走遠。
這人真有點莫名其妙了。畢安搖搖頭,轉回去。
他走進別墅沒多久,男人又走回路燈下。漆黑的眼睛盯著二樓亮著燈的房間。
轟隆一聲天邊滾雷陣陣響起,銀龍將大地都點亮。
男人的俊臉上閃過,不知道是淚還是什麼。
客廳,陸恒端著茶杯喝茶。
畢安猶豫了下,走過去道:“老板,我剛才看到陸總在外面。”
陸恒端著茶杯的手收幾分,“是嗎?他倒是真癡心啊!”
陸恒瞇了瞇眼睛,只是可惜蕭暮的心已經碎了。
呵呵!
“我剛才看了下,他還在那站著。老板外面下大雨了,要不要給他送把傘。”
陸恒擰眉冷冷掃他,“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慈悲心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