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十三章超市采購也可能是另一場大戰的開端
“不是你點名要吃豆豉排骨煲仔飯。”
森停下手推車, 傾，拿起一袋豬仔排看了看。
“還非要吃最高品質的去骨仔排……大小姐，這東西網上訂購要花兩天才能運到, 最近的市集更沒有你要的高級仔排——只能來這座城市最大的生鮮超市買，好吧。”
安娜貝爾跟在他后，陌生又不適地抱著胳膊。
小聲咕噥：“我從沒去過超市。”
森：“恭喜你, 現在去過了。”
安娜貝爾：“……我們可以去餐廳吃煲仔飯。”
森：“不，沒有哪個廚師的煲仔飯比我做得好吃, 而且外面不衛生。”
安娜貝爾：“……用法師購目錄的特制聯絡喇叭訂購不行嗎？一小時就能送到家。”
森：“不能。”
安娜貝爾：“為什麼不能？”
森放下了手中的袋裝仔排，又拿出那些紅標的裝仔排查看：“不能，那本萬能的法師購目錄一本2000金幣，而每次訂購運貨的運費還要花10金幣，它不會便利我的生活，它只會搶我錢。”
安娜貝爾：“……”
摳鬼。
“你現在又不是沒錢，法師塔剛發的工資，還有獎金和補。”
說不定比我拿得還多, 聽說你之前一直被12層當中堅技人員，接了不優先度極高的研究項目。
“有錢不代表能浪費錢。大小姐，你知道高品質仔排要多錢嗎？”
森一邊上表示著對們富豪階級的鄙夷，一邊極其富豪手段地把一整個冰柜最好的十幾盒紅標仔排都扔進了購車里, 面對100金幣為單位價的食眼都沒眨——
“雖然我知道你之前的人生一直在浪費錢……說真的，快餐連鎖企業的票？法師塔下的臨海別墅？你覺得能靠這個追男人？花錢。”
森是看到價簽直接無視, 安娜貝爾就屬于完全注意不到價簽的貴族小姐。
買東西看價簽在的生活圈里甚至能歸到“魯”的范疇。
而且森拿過仔排后就沒再逗留，轉推車去了另一排的區，為了不在這個又大又吵又奇怪的地方走丟，從未來過超市的大小姐急忙顛顛跟在了他后——其實有點怕走丟，所以沒有回頭看冰柜。
安娜貝爾看這混蛋買仔排買得這麼豪爽, 心想這些東西絕對貴不到哪去，只是他裝腔作勢和自己而已。
不喜歡人數大于等于四的吵鬧地方，這其中絕對包括超市——雖然之前沒來過超市，但決定從今天開始討厭超市。
哼，巧克力腦袋。
“反正本小姐怎麼花錢也花不完錢。”不滿地說，“而且本小姐又不是坐吃山空，本小姐管理的企業分分鐘能進賬多，你連基本概念都沒有吧。”
森瞥一眼，然后迅速報了一個數字。
安娜貝爾：“……你怎麼知道？”
森：“我是布朗寧。”我無所不能。
安娜貝爾：“……”
啊，時隔多年，又聽到他欠揍的自我炫耀了。
但這個數字無比正確，男友的回懟無比犀利，只好暫時止住聲音，不甘不愿地繼續跟在他后逛超市。
人吵，地方大，東西裝在奇奇怪怪的小盒子里，布朗寧還必須推著購車不能騰出手來牽。
【超市】真討厭。
【超市】一點安全都沒有。
為什麼不能依舊待在他的臥室里……
森頓了頓，瞥到就快到他背上的臉頰隨著郁氣越來越鼓——說真的，再鼓下去他就要以為后背著一只包子了。
不就是拖出一次門嗎。
難道繼黏在他的二手沙發里死不撒手，現在又產生了黏在他枕頭被子里死不撒手的病？
“既然你這麼不喜歡超市，糖寶寶，你可以在家里等我買菜回來。”森說，“我出門前和你說過兩次，你可以不用換服不用穿鞋子，有什麼其他想買的給我列個清單……直接待在家等我就好。”
呸。
安娜貝爾板著臉說：“說好待在一起的一星期，后天就是第七天了。大后天我要回老宅理被拖延的公務。”
森：“所以呢？”
——所以誰要在家里等你，浪費和你待在一起的時間啊，傻叉。
說不出口，只能不忿地了他的背。
森嘆息一聲，但這聲嘆息里的無奈占比很，安娜貝爾升起了一些不詳的預。
“這樣吧。”
他探理了理購車，側對出手：“你可以坐進來，我推著你走，蠢寶寶，這樣就不會走丟、也有滿滿的安全了吧。放心，我不會嫌你弱智。”
安娜貝爾：“……”
安娜貝爾抬起jio，就是一個兔兔飛踢。
森：“嘿！”
嘿什麼嘿，就知道懟我，踢死你。
雄沒一個好東西，睡過了就不珍惜。
……等等，這混蛋睡之前也是這副熊樣對的！
他就沒變過！混蛋程度還升級了！
安娜貝爾怒氣沖沖地越過了他，不再跟在森背后。
森急忙推著車跟上，笑嘻嘻地繼續逗——大抵是這幾天都待在一棟公寓里，他又必須依照安娜貝爾的意愿暫停拉胡鬧，陪刷劇看電影做一些普普通通的純潔日常——
作為一個多年甫一開葷的雄，森其實是有點難熬的。
就個人意愿而言，他更想把這一個星期完全花在床上。
但安娜貝爾好像還沒深刻意識到雄開葷前后的區別，就是想要一些無關的相，想回到過去那種怎麼熊怎麼熊都安安全全被抱住的模式——到底是考慮到之前是第一次，又考慮到沒什麼在往的真實，森只好住、去配合的腳步。
……但不爽還是有那麼點不爽，他好像變得更逗生氣了。
要森說，那八年應該切切實實算進他們的往時長——往超過八年的應該已經住在一起、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準備求婚戒指見過雙方家長商談婚禮安排，然后在生理期以外的每個晚上做|。
呃，但他知道這想法說出來只會討打。
糖寶寶說不定會以“剛一復合你就沒有初覺你就不珍惜我你就像大豬蹄子一樣滿腦子黃垃圾了”為由哭得昏天黑地。
森想告訴，蠢寶寶，每個雄的腦子里都是黃垃圾，別對我們抱太多紳士幻想，無論是穿西裝的還是穿夾克的，他們在黃垃圾方面毫無區別。
……但他不能，萬一蠢寶寶哭傷心了，扭頭去和哪個破貴族搞“無婚姻”協定呢。
健全的雄說“無婚姻”都是鬼話，他們只是想合理劈而已——偏偏這個道理很多孩不懂，還以為他們多多高尚呢。
蠢寶寶就更不懂了，就喜歡那種假模假樣高尚的。
……指懂還不如指主拉下面子坐進購手推車，明明在超市口拿車時森就瞥見了有點的小眼神……本質上就是個蠢寶寶，沒逛過超市想坐手推車太正常了。
他還想在坐手推車的時候拍照呢。
啊對，回去給做煲仔飯吃，接著要陪看一個一共四部的恐怖片系列，還想刷新出的電視劇……讓他幫忙挑選購目錄上的秋季新款通勤裝……
或者他可以抱著吃飯……接著讓翻出據說之前看了很多的|碟片看……然后他可以幫忙挑選購目錄上的秋季新款……
現實中的安娜貝爾又踢了一他jio。
“巧克力腦袋，你干嘛一臉抑郁地抓著番茄，已經五分鐘了。破番茄這麼好看？”
布朗寧法師……只好逐條逐條刪除腦子里那些不停翻涌的黃垃圾，再逐條逐條地載之前純潔無瑕日常安穩的友要求。
“好看的。”
他隨口應付一臉懷疑的朋友，把番茄放進袋子，又探去挑土豆。
打死都不能讓蠢寶寶知道他腦子里的黃垃圾。
森花了幾分鐘迅速挑好土豆，又稍稍停留在土豆的區域，籌劃了一下明天后天的菜譜——這才回到購車前，準備推車去其他區域買點豆腐和金針菇。
剛一回來，就看見停在購車前的安娜貝爾垮著臉，用拎起一條腐爛死魚的覺，一點點拎起他放進購車的那袋番茄。
然后爪子一探，“啪”地一拍，那只被他抓在手中很久的番茄“啪嘰”滾回了自己的貨架。
森：“……你在干嘛？”
安娜貝爾悚然一驚：“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去挑土豆嗎？”
在他的幻覺里，對方腦袋上立刻又出現了兩只不安擺的兔耳朵。
森面無表：“我是去挑土豆，不是去死在土豆貨架上。”
安娜貝爾：“……噢，那什麼，呃，沒什麼，沒什麼啊。我什麼都沒干。”
森看看那枚被扔回貨架的番茄。
番茄可憐地回看他。
安娜貝爾在地上踢了踢jio：“我就是不喜歡這只好看的番茄……它不好吃……你再挑一枚丑的不行啊。”
森面無表地重新拾起那枚番茄：“你沒吃它怎麼知道它好不好吃。好了，我重新挑了一枚。”
安娜貝爾：“不行！我不要這枚番茄！你放回去！……我不喜歡它！”
和蔬菜也能吃醋，這只兔子怕不是個弱智。
森只好換了一顆番茄，然后忍著笑rua了一下的紅。
安娜貝爾：“混蛋布朗寧，你弄了我的發型……”
然后嘀嘀咕咕地重新跟在了他背后，表很乖。
……算啦。蠢兔子還想待在兒樂園里重溫傻乎乎的初呢，他再多陪一陪也未償不可。
森在生鮮區逛了好一會兒，基本買好了接下來一星期的食材，這才轉推車去了其他區域。
這次他還把很多注意力放在后的安娜貝爾上，沒再抓采購——這一仔細觀察，森發現安娜貝爾的視線不止一次地停在了那些花花綠綠的廉價音樂水晶球上。
……哦，過段時間的生日禮，就這麼搞定了。
買這些超市流水線的東西沒意思，也許他可以開始聯系之前的古董店……再找一點魔法水晶的貨源？
安娜貝爾的視線也同樣頻繁地停留在彩虹糖、小熊糖、與種類繁多的巧克力貨架上——于是他們在零食區域停了很久，森買下了所有看過的糖果，唯獨沒買巧克力，嫌棄它們的口與造型。
“糖寶寶，我知道哪里有最新鮮的可可豆。”
他不得不一邊推著車一邊拉扯還站在巧克力貨架不肯移步的安娜貝爾：“做出的巧克力絕對比這里的好吃……糖寶寶，你還想吃學院三銅幣小賣部的榛仁巧克力棒嗎？”
安娜貝爾“唔”了一聲，終于搖，肯跟他走了。
雖然臉上的表很沉穩很端莊。
但森知道要看的后爪與前爪——尤其是前爪——
“蠢寶寶，把我的薯片放下。”
布朗寧法師冷酷地對著膨化食品區說：“你拿走四袋我買五袋。”
前爪拉著他放進購車的薯片試圖往外丟的安娜貝爾：“……”
可惡，明明在他背后干的，怎麼又被發現了。
左顧右盼：“垃圾食品不好，布朗寧。”
森：“我就要吃垃圾食品。”
安娜貝爾：“……你下次想吃可以再來買，沒必要一次買這麼多。”
森：“我就喜歡一次買這麼多。”
安娜貝爾：“……”
接著他頓了頓，好像在等待忍無可忍吱哇。
可安娜貝爾只是嘆了口氣，把那四袋優惠裝的薯片合集放回了貨架，又拿回了一袋家庭裝的紅燴牛味。
“只買這一袋好不好？吃完了我再給你買。”
森沒說話。
安娜貝爾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包優惠裝：“而且你也不喜歡青瓜味啊……這包有兩袋都是青瓜味。布朗寧？無所不能的布朗寧？就買一袋吧？”
男朋友不再說話了，他推著車，轉就走，臉上帶著一些不易察覺的局促。
嚴格意義上而言，這是他第一次遭遇這麼鮮明的“被哄”。
……太奇怪了，耳朵有點燙。
安娜貝爾才不管他是不是會到別扭，知道男友這反應是答應了，立刻把大包薯片放回推車，然后繼續跟他，以免走丟。
等到了泡面區域時，安娜貝爾如法炮制——阻止了森把兩大包打折泡面扔進推車里，換了兩小袋口更好的。
森沒有表現出異議，只是把逐漸堆滿的手推車推出了“哐啷啷”的靜。
安娜貝爾隨他搞，反正靈的敏捷天賦不會翻車。
而到了飲料區域時，雙方那“你犯倔想要什麼我就好聲好氣勸說你不拿什麼”的平衡就被打破了。
安娜貝爾拽著紅酒瓶：“一瓶！就一瓶！”
森“哐”地把6聽可樂扔進車里：“噢。”
“你不準喝可樂！”
“你不準買酒喝。”
……氣氛一即發，雙方勢均力敵，宿敵的斗爭又要開始了。
只是，在發出爭吵之前，即將超載的手推車從靈的手中了，依靠慣，不控制地朝左拐了一小段距離——
森反應很快，急忙開了抱著酒瓶的安娜貝爾，上前去抓把手：這個重量撞到人可不是小事。
而安娜貝爾也急忙撒開酒瓶顛顛地追他：這個奔跑速度，把扔在原地導致在超市里走丟也不是小事啊。
……萬幸的是，事并未像沒常識的大小姐所恐懼的那樣發展，推車只是轉到了對面的另兩排貨架里。
森追過去，握住把手把它穩住，然后舒了一口氣，就要繼續轉頭和友進行“紅酒還是可樂”的battle。
但他突然猛地頓住。
安娜貝爾追上來，剛要開罵，就見森仔仔細細地拿起貨架上的——、
安娜貝爾看清了那是什麼東西，劇烈地咳嗽起來。
森頭也沒回，依舊在專注地查看型號：“別這麼張，蠢寶寶，這是生活必需品。”
去你的生活必需品。
幾天前它還不可能出現在我的生活里。
安娜貝爾小跑了幾步，躲過兩大排人用品貨架撲面而來的氣氛，重新跑到森后背，拽住了他的角。
在這個區域，實在不好意思到竄，更別提抬頭打量了。
……年無知時一臉淡定地走進藥店表示“所有種類所有型號全包”的仿佛不是本人，再說了那時候也不知道這些東西代表……那時候又不是和布朗寧一起買！
即使獨自一人時依舊可以一臉淡定地經過這些東西，但和男朋友一起采購就是很不好意思啊！
不過，森似乎也沒有壞心眼地趁機逗。
他縱容安娜貝爾抓住自己的角躲在背后，非常淡定的挑選購買，仿佛手上的不是保險套而是西紅柿或土豆。
是生活必需品啊。
……不好好買下次還會疼得死去活來。
可憐的靈心有余悸，翻找型號說明的作更仔細了。
安娜貝爾并不知道森的初驗十分糟糕，差點就留下心理影——盡管他們倆的初驗是同一次——見森沒有調侃自己的意思，惱便減輕了許多，忍了幾分鐘，也忍不住拿起他之前放進購車的產品，翻到小字說明看起來。
這麼一看，心里就有點奇怪。
“布朗寧，這個也是橡膠制品。”
“嗯，很抱歉它不是巧克力做的，糖寶寶。”
“……別打岔！你忘了那難聞的橡膠味啦？”
“哦，說的也是。”
森拿出之前放進去的盒子，又換了幾盒醋栗味的啪啪啪丟進去。
安娜貝爾：這不是重點！
“……你不是討厭香味嗎！這些產品說明上都是化學分，沒有純天然的……”
“蠢寶寶，很憾，這東西不會有純天然的口味，畢竟有得就有失。”
“我不是說純天然的口味——咳，那什麼，你不是討厭戴這個嗎？后來也沒……咳。”
這是個有趣的問題。
森放下手里的保險套，又去更深翻找其他型號——這鬼東西真難買，翻找十幾盒都找不到一盒合適的——
“沒有雄喜歡戴這個，糖寶寶。”他在貨架里模模糊糊地說，“但每個雄都必須要戴，這是基本的責任與義務，所以別打蠢主意。”
“……你后來不也……”
“那是因為我的公寓里只有一枚套，而且它……”森頓了頓，“之后我還確認你服用了法師界那種在貴族圈很流行的特制藥，每次還專門帶你去做了清理。”
“但無論如何，我那時是失控的，不戴的行為是錯誤的。”森總算翻出了貨架最里面的一盒，但翻看型號又嘆了口氣把它放了回去：“絕沒有下一次了，蠢寶寶。”
哦。
安娜貝爾不說話了。
大約十五分鐘后，森總算堪堪從這兩大排貨架里翻出了十幾盒自己能用的——什麼破超市，型號都沒有澤奧西斯酒店街的藥店多——看來他還要再跑一趟澤奧西斯囤這個——
森略過最后幾排產品，暗自腹誹著回頭，準備重新理一理滿滿的購車。
結果回頭就看見安娜貝兔沖購車出了爪。再次爪。
左爪一盒套，右爪一盒套。
“唰唰唰”地往貨架里放。
速度又快又機敏，還保持著驚人的安靜。
森：“……”
他深吸一口氣。
先是同樣又快又機敏地掏出手機，然后同樣又快又機敏地設置靜音，繼而又快又機敏地留下數張珍貴影像，最終才——
“你在干嘛。”
安娜貝爾悚然一驚：“我沒——”
森走過去，低頭仔細看了看，發現已經把購車里的所有保險套都塞回了貨架，剛才那是最后兩盒。
他又回頭看了看這凌的兩大排貨架。
……再深吸一口氣。
“拿·回·來。”
安娜貝兔：“……”
結結地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森笑了笑，出手，當著的面，隨手拿了一盒套扔進購車。
安娜貝爾神不變，默默地向其出爪……
“你知道，就算你把它們扔回去，我也可以從別的地方買套吧，糖寶寶。”
糖寶寶：“……”
的臉上立刻出現了某種特定的神。
是剛剛出爪把番茄拍回去時那種特定的神。
“……我不喜歡它！”
“必須用。”
“它長得不好看！”
“必須用。”
“而且味道好難聞！”
“必須用。”
“它讓我不舒服……”
“必須用。”
“……你就直接做嘛，花冤枉錢干嘛。這一盒要十幾顆金幣呢。”
“……”
當一個斯威特決定屈尊用“浪費錢”的言論來說服一個布朗寧時，的決心絕對強韌到了不可撼的程度。
森開始到頭疼：“聽著，糖寶寶，用這個是為了基本的……”
“避孕和健康，我知道。”
安娜貝爾嘀咕起來：“但你一直很干凈啊，你又不可能有病；你還是靈，靈不可能讓人類懷孕的。再退一萬步，我們都是法師，你不知道，法師的生育率可低可低可低了。”
森：“……”
竟該死的有道理。
但是——
“還為了衛生，糖寶寶。我不能每次都花十幾分鐘替你做清理，如果措施沒做好又沒清理的話，你的可能會冒發燒。”
這下到安娜貝爾奇怪了：“你為什麼不能每次替我做清理？反正你每次之后力旺盛得像煩人的蒼蠅，與其嗡嗡嗡著我說話還不如抱本小姐去清理。”
森……森面無表。
“因為我也是會累的。”而且不要當著我的面嫌棄我是煩人的蒼蠅，靈也有。
“那就……那就和之前一樣，我記得吃藥好啦。”
“吃藥不——”
“我說的藥是貴族之間最流行的那種魔藥，免疫病恢復力還無副作用，薇薇安天天沒事就磕兩包玩。”
“……”
“沒見識的布朗寧，哼，不了解我們貴族就不要瞎想。”
“……”
“反正我不要套。”
“……”
沒見識的布朗寧想直接搖晃貨架，往臉上扔保險套。
“蠢·寶·寶，我·必·須·買。”
“我就不用。”
“用不用也不是你說了算。”
“……你買一盒我燒一盒！”
“你燒一盒我買一盒！”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法師迷行為大賞：
小孩：媽媽，你看，那邊貨架的大哥哥大姐姐在互相往對方臉上扔口香糖哎。
媽媽（連忙捂住小孩眼睛）：噓——
男方：我就要用——
方：我就不要——
宿敵，顧名思義，總因為奇奇怪怪的原因與完全顛倒的立場發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