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參加宴會,是莊寅強騎自行車載文舒來的。他以自己是文舒的伴,騎兩輛自行車不能人信服為借口,非要載著文舒。其實,他是上了文舒坐在他的后,攬著他的腰的覺。
這讓他覺得與文舒之間的關系更加切了一些,也覺得這樣才更像真實的。這種覺,才讓他有安全。
“要不,咱們散散步吧!”莊寅強著文舒提議道。
這些日子,他們都在各自忙碌著各自的事。文舒的工作和高考,幾乎占用了全部的時間。而自己的鋪子也忙的不可開,倆人也就是吃完飯的那會子功夫能夠在一起說說話,吃完飯一會便又要睡覺了。
今天這個機會對于莊寅強來說是難得的,總歸是休息一天了,倒不如好好的陪陪文舒。
文舒微笑著點了點頭:“好啊!”
這段時間高考的復習讓的神有些張,現在好不容易高考結束了,不用在將所有的力都放在學習和背誦課文上了,難得能這麼悠閑自得的散散步,也好的。
“真沒發現,你居然還會作詞作曲呢!”莊寅強角上帶著一抹淺淺的笑意,心卻盡是驕傲。
“呵呵,我會的東西多的很,以后你會慢慢知道的。”文舒開玩笑的道。
莊寅強轉頭著文舒,眼神里盡是寵溺。
“是啊!你說一開始認識你的時候吧,跟著你買糖葫蘆賺了錢,那時候我就想,嗯!這小姑娘還厲害,不只當教師,還會做冰糖葫蘆呢!”
“可后來,又跟你一起買郵票,又買字畫的,我猜發現,哦,原來你還懂收藏呢?”
“還有我賣眼鏡那會兒,我第一次見你跟外國人流,英語說的那一個溜啊!我完全聽不懂,那時候,我是真佩服你!厲害啊!”
“佩服啊?”文舒開玩笑的問。
“佩服。”莊寅強肯定的點了點頭:“再后來你去了外賓館上班,后來你又寫作。現在你的小說又拍電視劇,你還做了編劇,現在發現你竟然還會作詞作曲……”
“文舒,我發現我簡直是撿了一個寶啊!”
“你現在才發現我是一個寶啊?”文舒嗔怪道。
“不不,早就發現了,只是,現在才發現你是個稀世珍寶!”莊寅強甜的討好文舒。
文舒不住的笑了:“就你甜。”
“你說,我那麼平凡的一個人,就這麼幸運找了你這麼個厲害的朋友。”莊寅強突然頓住腳步,轉頭著文舒問道:“文舒,你不會終有一天瞧不起我吧?”
“你這是在自卑嗎?”文舒問。
“嗯……算是吧!”莊寅強覺得,自己是一個大老爺們,卻事事不如文舒,在的面前總覺得有些掉面兒。
文舒正了神,一臉認真的著莊寅強說道:
“那天你問我考上大學會不會嫌棄你的時候,我就已經跟你說了。你要你像個爺們,擔負起作為男人該擔負的責任,努力工作,好好顧家,就沒人瞧不起你。”
“那這‘沒人’里邊,包不包括你?”莊寅強小心翼翼的問。
“你說呢?如果不包括我,我為什麼要接你做我男朋友?”
莊寅強今天聽文舒說的最多的話就是:這是我的男朋友。這也是莊寅強打從跟文舒坦白自己的之后,第一次親口聽到文舒這麼坦誠的承認他們兩個之間的關系。
其實,他應該到高興才是。可不知道為什麼,在見識了文舒這麼多的能力之后,竟然發覺自己有些卑微,甚至開始覺得自己有些配不上文舒了。
但現在又得到文舒這麼肯定的答復,終歸是讓莊寅強找回了許多的信心。再加之以他對文舒的認識,這個世界上,恐怕就沒有配得上文舒的男人。
既如此,他有這個緣分與文舒走到一起,他就一定會把給把的牢牢地,絕對不讓從自己的邊溜走。
他要一輩子給幸福!
“文舒,謝謝你!我發誓,一定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文舒瞧著莊寅強那一臉堅定的眼神,心下倍溫暖。除了親,這也是第一次。雖然和莊寅強之間,沒有小說節里來的甜,也沒有電視劇里來的激,但覺得,就這麼平平淡淡的也好。
或許,這才是真實的生活,也是所的生活!
“我相信你!”文舒說。
這簡單的幾個字,讓莊寅強的心更加堅信這段了。
兩人就這樣悠閑自得的漫步在街道上,前邊不遠聽到了雜的音樂聲,聽起來有些。
現在正是傍晚時分,霓虹初上。
最近京城的夜生活逐漸富了起來,接連開了好幾家舞廳。那舞廳的招牌裝修的霓虹閃爍的,好不耀眼。舞廳里的音樂聲很大,在外邊都能夠聽得見。
莊寅強瞧見了,對著文舒說:“文舒,前邊那是一家剛開的舞廳,里邊還熱鬧的,想不想去見識一下?”
文舒以前在電視劇里見過這個年代的舞廳,舞臺上方有一個彩球,各種打在舞臺上,耀眼的很。就連等待都是五六的,都充斥著一弄弄的土味。
舞廳里也是雜的很,什麼樣的人都有。但大多都是那種無事可干的小混混來里邊跳跳舞、喝喝酒打發時間的。
這年代的舞廳不像后世的酒吧,可以放比較悠閑一點的音樂,找個角落里,喝點酒,品品自己的生活。
“這種地方太了,正經人都忙著賺錢生活呢,誰有時間整天泡在舞廳呢?這里邊什麼樣的人都有,沒得跟著學些不正經,你最好也不要常去。”
文舒不愿去,自然也不愿意讓莊寅強去。起碼在的心里,現在的莊寅強還是有責任有擔當的,但保不齊去了那種地方,就會學一些不良嗜好來。
莊寅強聽文舒這麼說,便連忙擺手,回應道:“我沒有常去,就去了兩回,虎哥帶我去跟一個老板談了點生意。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后再也不去了。”
莊寅強說的堅定,給了文舒足夠的信心。他怕惹得文舒不高興了,便讓上自行車,先帶回家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