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作在寬大的袖下，旁人看不到。
蘇音想得正出神，突然覺得痛，垂眸不解地看著他，見他不說話，于是想朝旁邊挪，躲開他的手，結果凌晏不讓。
修長的手指把住的纖腰，但凡蘇音作大些，旁邊的人就能察覺到。
低聲音，“殿下，痛。”
凌晏聽到的嚶嚀，總算開了尊口，“一天天的就知道招蜂引蝶。”
蘇音很是無奈，小一撇，緩緩嘆了口氣，“我既沒招他也沒引他，誰知道他發的哪門子瘋！”
要人要到皇帝面前去了，只怕不能善了。
周圍的議論聲逐漸落下，齊刷刷著首位的人，都在等昭帝的反應，是讓肅王得償所愿，還是偏袒太子。
昭帝也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整懵了神，收了角的笑意，眼皮微微耷拉著，神肅穆地看著他。
凌祈則跟鐵了心似的，站在那里一不。
氣氛有些窒息。
淑妃的一聲笑打破了這份詭異，抬手擋在前，眸微轉，笑得意味深長，“蘇姑娘果然討人喜歡，不僅被太子時時帶在邊，還能得肅王青睞。”
就差明說蘇音在東宮，還恬不知恥地去勾引肅王了。
德妃自然不樂意，眉頭擰。對蘇音印象不錯，被折騰地如此厲害都一聲不吭的人，怎麼會樂于流竄在各個男子邊？
德妃看人一向很準，蘇音志不在此，甚至可能都看不上肅王妃這個位置。
更何況凌晏也不傻，怎麼可能在知道心思不純的況下還將留在邊？
“妹妹慎言。”
“哎喲，瞧姐姐這張的樣子，我就是實話實說罷了。”
這種場合，也只有淑妃敢這樣說話，“皇上，我看肅王對蘇音喜歡得要，不如就趁著今日，人之，讓蘇音進了肅王府，說不定過段時日就能傳來好消息了！”
知道昭帝喜歡小孩子，可幾個婚的皇子愣是到現在都沒一點靜。這麼說，完全就是順了昭帝的心意。
德妃見淑妃和肅王換了一個眼神，心知這件事絕非偶然，兩人應該是在此前就商量好了，準備一唱一和，讓昭帝應下。
這樣一來，不管凌晏同不同意，蘇音去肅王府就不可能更改了。
若凌晏反駁，那就是抗旨。
德妃不由得有些擔憂，朝左側偏了偏頭……得，兩人一個比一個淡定，好像說的事跟他們無關。
但護犢子心切，是怎麼也坐不住的，“肅王若將蘇音討了去，預備給一個什麼名分呢？”
凌祈對德妃拱了拱手，側看著蘇音，滿眼認真，“自然是最高的名分。”
他的話換來蘇音一個白眼，更引得慶云殿的人紛紛側目。
抬一位婢為妃，哪里有這樣的規矩？肅王府還有一位徐側妃，這樣豈不是在打徐家的臉？
就算眾人心照不宣肅王妃不可能是謝玉漓和趙煙這樣的家世，也不能比徐家低。
凌祈也不在意，轉而對昭帝道，“父皇前幾日應允兒臣可以自行挑選喜的子，不論世如何，現在兒臣已經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