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鎮定，帶著讓人無法反駁的力量。
這件事剛發生不久，雖然了告示，但還沒有傳開，若非仔細去了解，不會知道得這麼詳細。
對于子來說就更難能可貴，不囿于風月之事，不執著于春花秋月，而是關注百姓生活，留心看起來細微卻能搖國本的案例。
昭帝盯著，眼神突然變了，爽朗地笑了兩聲，臉上霾盡散，“你這張倒是厲害，善用實例，侃侃而談，朕還能說什麼呢？”
蘇音得了表揚，也沒表現出太過興的樣子，只淡淡一笑，對著昭帝又行了一禮。
昭帝抬手示意站起來，看向凌祈，“聽清楚了嗎？”
早在蘇音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凌祈就知道自己的打算注定落空，此刻也不惱，“兒臣明白了，多謝父皇教誨。”
他轉向剛起的蘇音，拱拱手，“蘇姑娘懷寬廣，目長遠，非常人所能及，佩服。”
“王爺客氣。”
算不上鬧劇的一場戲落下帷幕，各自回位。凌晏拉著蘇音到自己邊，靠得很近，也沒人敢說什麼。反倒是凌祈在落座后，猛灌了自己三杯酒，似乎想發泄一番。
蘇音余瞥了一眼，角勾起一抹冷笑。
宮宴進行到尾聲，淑妃起離席，吵架吵輸了，心里不自在，跟昭帝說了聲就先回了椒蘭殿。
帝后和德妃沒走，顯然要待到最后。
安安靜靜看完了全程的謝玉漓攤開手，掌心全是汗。樊青扭頭看，掏出袖中的帕子，邊給手邊說，“我現在算是明白你為什麼對青睞有加了，都是一樣膽大的人。”
謝玉漓沖著笑了笑，顯然心有余悸，“母親別這樣說，論膽子大，我還真不是的對手。”
“確實，”剛和同僚喝完一杯酒的謝平回過頭來，看著母倆，小聲道，“比你膽大，還比你聰明。”
謝玉漓：“……我才是你的親生兒。”
“就是親生的我才這麼說你，”謝平笑著把喜歡吃的水果遞過去，“雖然我不贊同你和東宮走得太近，但多和接倒是可以增長見識。”
蘇音那番話可不是人人都能說出來的，需要拿住昭帝的心理，又要對時策有所關注，一針見，多一分一分都不夠完。
他從不覺得子就該被約束在閨閣中，所以從小對謝玉漓的管教就很松，任其發展，就是希能找到自己喜歡和擅長的事。
謝玉漓朝里塞了塊糕點，噘了噘，“知道了。”
宮宴結束后，朝臣三三兩兩離席，昭帝把裴永祁去了書房，凌晏自然得跟著，但他又不放心蘇音，于是央著德妃幫忙照看一番。
德妃笑罵道，“你倒是會找幫手，怕肅王為難，將推到這里來，讓我做惡人。”
“娘娘只說幫還是不幫？”
“你哪次開口我拒絕過，活該欠你的，”德妃拉著蘇音的手，把帶到自己邊，催促凌晏，“快去吧，別讓皇上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