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鹹魚一臉嫌棄的看著陳賜。
他實在不了陳賜的糾纏,隻好點頭說:“行吧,那咱們進去最後一次。
反正是我也不怕他,最多把我停職一個月,撤銷我的職務,我還不得接這個虛分。”
陳賜沒理會趙鹹魚。
他朝著後院廁所跑去。
到了衛生間,陳賜關上門,隨即取出了槐木筆筒。
槐木筆筒,吳倩的魂魄再一次飛出來,兇惡無比。
陳賜朝著吳倩冷聲說道:“給我老實點!
你雖然是遭遇淒慘,心中怨氣十足,但這也不是你化厲鬼,為禍人間的理由。
另外,看好了,這個孩子你認識吧。”
陳賜取出那地火符形的困靈陣。
看到自己的孩子,在被火焰炙烤,吳倩一下子咆哮起來。
是厲鬼,但,更是一個母親。
如果說還有一種能夠讓厲鬼羈絆,那……隻有母!
陳賜朝著吳倩說道:“你放心,我沒有直接殺了。
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可以超度它,讓它投胎,我也可以化解你的怨氣,讓你正常離開。”
吳倩的魂魄,瞬間冷靜了下來,嘶嘶嘶的說道:“別傷害,我的孩子。
已經很可憐了。”
“好!
接下來,我會帶你去見你的丈夫段仁義,他雇傭人殺了你,接下來你可以讓
他說出他的罪狀。”
陳賜看著吳倩。
吳倩一下子嘶吼起來,“不行,我要……殺了他!”
陳賜冷哼一聲,“你殺了他,我就讓你和你的孩子,一起魂飛魄散!
你隻是威脅他,他還是會死罪難逃,你和你的孩子都可以有投胎的機會。
你自己決定。”
吳倩憤怒的旋轉著。
想要對陳賜下手,夠了陳賜這個道士。
但是,最終,吳倩忍耐下來了。
因為,的孩子就在陳賜的手裏。
更因為,完全不是陳賜的對手。
最終,吳倩點了點頭。
陳賜鬆了口氣。
鬼話不能信。
厲鬼的話,更是不能信。
不過,現在自己掌控著吳倩孩子的命,倒是可以賭一下。
代完畢,陳賜把吳倩收起來,打開了廁所的門。
廁所的門外麵,一個老警察雙手捂著自己的小肚子,急的直跺腳。
他吃黃瓜吃多了,現在肚子疼,差一步就要拉到子裏了。
偏偏廁所的門竟然被人鎖著了。
看到陳賜走出來,老頭氣的指著陳賜,“你個軀孫,你躲在廁所裏做什麽壞事呢!
下一次你再鎖門,我告你上司去!”
陳賜看了眼老頭,嘀咕著說:“你今天要有糞便之災,估計……會拉子裏。”
“去你爺爺的,你……哎喲!
”
老頭捂著肚子,往廁所裏跑。
他到了廁所,突然全一個激靈。
這廁所怎麽噲森森的!
冰冷無比,而且,覺有一種刺骨的寒意!
老頭愣在那裏,有些遲疑。
就在這時候,噗的一下,他的子已經被完全浸染。
老頭想起之前陳賜的詛咒,想殺了陳賜的心都有了。
陳賜此刻和趙鹹魚一同,朝著審訊室走去。
門口,那些刑警都是一夜沒睡,心低落。
“哎,趙隊,你也別進去了,本沒用!”
“咱們還是趕繄放人吧,不然的話,他們真的要把咱們分局,全部起訴了。”
“趙隊,別再去了。
進去後還被那王八蛋侮辱。”
這些下屬紛紛勸阻。
趙鹹魚也不想進,但是,無奈陳賜這個土包子,非纏著自己不放啊!
趙鹹魚擺擺手,和陳賜一同走了進去。
段仁義坐在對麵的審訊椅上,裏著煙。
他四方臉,微胖,眼窩深陷,額頭寬大帶棱角。
這是雄之相。
陳賜隻是看了一眼,就明白過來。
這種人,隻需要一丁點的機會,就能夠事。
因為他會不擇手段,為了升遷可以手刃兄弟,刀割親人,甚至是骨。
看到趙鹹魚進來,段仁義不屑的笑了笑。
“我說趙先生,你到底什麽
時候才能想通,讓我走?
你現在讓我離開,我隻會讓你們賠償神損失費,如果等我耐心耗了,你們可就要倒黴了!”
“說真的,我看不起你們這些景員的,腦袋進水,思維生銹,真的不值得一提。”
“你之前已經被我罵走了,現在又厚著臉皮進來。
你是要給我道歉嗎?
嗬嗬,抱歉啊趙先生,我這個人記仇,你別白費力氣了。”
“你還帶了個土包子進審訊室,這是要幹嘛?
這土包子不會是你兒子吧,要讓你兒子給我磕頭賠罪嗎?
嗬,那樣的話,倒是也可以。”
段仁義著煙,神傲慢,不屑的開口說著。
趙鹹魚氣的咬著牙,他猛的一拍桌子,指著段仁義,“姓段的,你特麽別囂張!
老子這一次弄不了你,但是以後也不會讓你逍遙法外!”
段仁義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他看著趙鹹魚,搖了搖頭,“你啊,真是個白癡!
識時務者為俊傑,而你,就是個沒一點腦子的莽漢罷了。”
審訊室的外麵。
那些警員看到趙鹹魚被罵的這麽慘,全都嘆著氣。
盡管心裏很憤怒,但是,他們也沒辦法。
這時候,陳賜悄悄的拔開了手裏的槐木筒。
“刷”!
一道黑影,瞬間進了段仁義的澧。
段仁義原
本罵的正爽。
可突然間,他就覺到周圍空氣,猛的變黑,變的寒冷刺骨!
接著,結發妻子吳倩,翻著白眼,出現在了段仁義前。
“你……你怎麽在這裏?
不……這是幻覺,這是幻覺!”
段仁義想要把吳倩給攆走。
然而,吳倩兇神惡煞般,一步步朝著段仁義走過去。
“段仁義,今天,你死定了!”
吳倩一把掐住了段仁義的脖子。
段仁義本不過氣來,他覺自己在窒息,很快就要死掉了。
這一刻,他屎尿橫流。
“救我……救救我!
警察大爺,救救我!”
段仁義痛苦的嘶吼著。
趙鹹魚一臉的懵!
因為,他現在隻看到段仁義自己的手,在掐著自己的脖子!
就像是在演戲一樣!
隻不過,這演戲太過真了。
段仁義的臉在發青,同時,還屎尿橫流,淒慘無比。
審訊室外麵的警員,也是很奇怪。
不知道段仁義為什麽突然間就要自殺。
而且還是自己掐著自己,這自殺方式太奇怪了!
趙鹹魚站起來,他打算走過去看看段仁義在搞什麽鬼。
陳賜把趙鹹魚按坐下,他朝著段仁義說道:“隻有代你做過的事,才能夠化解仇恨,否則,你死定了,沒人救得了你!”
“我……我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