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鬼天氣,可真夠冷的。”
“可不是,大漠自十年前那場罕見大雪,接連過了幾個暖冬,今年這天氣,倒是能趕上十年前了。”
冷冬苦寒,再這麼冷下去,大漠這里怕是又要堆積大雪,人進不來也出不去了。
“十年前多虧了我們大王,不然大漠得死一多半的人,現如今我們大王正值英年,我倒是不太怕那年的天氣了。”
“你是不怕!你那年跟你婆娘一口氣造了倆娃,一起生出來給鄰里羨慕的,瞧你那快活樣!今年要是再有大雪封城,你是準備一口氣再追幾個?”
大漠的街道人來人往,百姓們經過十年前的那場罕見大雪,已經總結出了一部分的經驗,趁著風雪還沒來到,先去囤貨囤,好捱過漫長的冬。
兩個男人說著話,豪爽的哈哈大笑,其中一個抵了抵另外一個男人的肚子,小聲的念叨了一句。
“我們大王哪里都好,就是這麼多年,子嗣沒有就算了,竟然連后宮都沒有任何人。”
“我倒是聽過一點風聲,當年那月娘娘...大王是個死心眼的。”
“哎,想不開啊...”
男人長長的嘆息順著冷的風雪吹進了馬車窗戶里,馬車磁壺水骨碌碌的滾,小炭火燒的很燙。
劉大錘聽著兩男人從邊經過,眉頭豎的老高,當即就要沖上去喝止住兩人的話頭。
“你們兩個!大王的事也是你們能...”
“劉大錘。”
劉大錘一句話還沒有呵斥完整,馬車坐著的人慢慢的開口。
口吻一片冷清。
“秦不死回了嗎?”
“好像還沒,爺,不如我去看看?”
劉大錘一邊答應著,一邊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