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欺男霸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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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陳二狗將正事說得跟玩笑似的輕松,但董家一眾人還是再次驚得一片目瞪口呆。

黃家再怎麼說也是楚州最強四家族之一,一般人連仰都不敢的對象。從陳二狗里說出來,卻仿佛不過是任他宰割的,這是何等的霸氣和囂張?

不管從哪方面說,黃家都是足以輕松碾董家的存在。與黃家為敵,那就意味著董家可能寸草不生。

“螢蟲之又豈能與日月爭輝?董家愿聽陳調遣。”

就在董家眾人無不深驚恐的時候,董浩天卻幾乎毫不猶豫道。

老祖宗的話瞬間讓除董世建外的所有董家人一片驚愕,若是換做平時,即便是董浩天,也絕不敢如此不將黃家放在眼里。

在董浩天眼里,陳二狗堪比日月。堂堂四大家族之一的黃家,卻了無足輕重的螢,這是何等的夸張和敬仰?

沒人敢相信,這話會是從一向謹慎和孤傲的老祖宗里說出來的。畢竟,這可是關乎著整個董家存亡的重大決定。從未有人見過董浩天如此武斷,想不讓董家人驚駭都難。

一片嘩然激烈討論聲中,董家人中唯有董世建出了開心笑容。對他而言,師父就是天,管他對手是誰?師父一聲令下,自己干便對了。

“那晚輩就多謝前輩厚了,世建難得回來一趟,就讓他在家多待幾天,也好讓他指點指點一眾師兄弟。

晚輩在省城還有點事理,就先行告辭了。”

陳二狗可沒忘記自己來省城的目的,見自己目的已經達到,所以頷首一笑道。

“陳留步,老夫有個不之請,還請您定奪。”董浩天就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面一沉,趕快行一步攔下要走的陳二狗道。

“既是朋友,前輩但說無妨。倘若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晚輩一定在所不辭。”陳二狗含笑狐疑問道。

“不知陳有沒有聽過五省演武?”

“沒有。”陳二狗如實答道。

按照董浩天介紹,所謂五省演武顧名思義就是楚南五省聯合組織的一場比武。

這本是一件互相切磋,取長補短培養武學人才的互惠好事。但連續數屆舉行下來,卻早已完全違背了當初舉辦的初衷。

按照現在演武規矩,每場演武五省都需拿出一本含金量極高武學籍做為獎勵。如此一來,便逐漸變得強者更強,弱者更弱,楚州省已經連續五年無人近決賽。

“這麼不公平的演武,我們楚州為什麼不拒絕?”陳二狗不解問道。

“哪有那麼容易和簡單?一開始只是金錢獎勵,武道中人本毫無參賽熱,后來四比一投票通過改為籍獎勵。

老夫倒是直接拒絕,可惜四家同意,也只能無奈接。畢竟,一旦老夫拒絕,四省的武盟便會全部針對楚州,我們日子更不好過。

說實話,老夫也曾想過,這可能是四省針對楚州的謀。但一來毫無證據,二來有證據也無可奈何。畢竟他們強我們太多,落后就要挨打,這是永遠不變的事實。”

在隨后董浩天的講述中,陳二狗更為氣憤的得知了一些其中不為人知的

當年楚州武盟明確拒絕了獎勵的變更,但沒人想到的是,隨后的一個月時間里,楚州武盟員數十人慘遭暗殺,雖然不致命,但從此失去了練武的資格。

董浩天也曾帶人起反擊,可本不是四省武盟聯合的對手,最后才不得不屈服。這也是董浩天退下一線,極面,潛心習武的緣故。

他一直在期待著有一天,洗前恥,為楚州武道人士,謀一條明大道。

“我明白您的意思,今年五省演武,我率人參加。”陳二狗不假思索的鏗鏘有力道。

“陳實力老夫佩服,但四省不乏高手,還請您務必全力以赴。不是老夫不相信您,而是這關乎著整個楚州武道的未來。

畢竟按照參賽要求,年齡必須在五十歲以下,老夫已經無能為力。楚州武盟的未來,就托給您了。時間和注意事項,老夫日后再向您詳稟。”

知道陳二狗還有其它事需要理,而且離演武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所以董浩天鄭重其事的深鞠一躬道。

“您放心,我陳二狗答應的事,向來都會一言九鼎和全力以赴,告辭。”陳二狗一本正經的的答應道。

在董家眾人恭恭敬敬送至門口后,陳二狗驅車快速趕往了麓楓酒店。

之所以并未帶上董世建,是因為陳二狗此行只是來踩點的。畢竟麓楓能立足楚州也不是吃素的,大白天明正大手,勢必引起極大,所以還需謹慎小心。

因為實力限制,離開桃源村后,土地應范圍更有限,特別是在這種人員眾多的場合。所以陳二狗就像普通顧客一般走進酒店,隨后要了一間最為居中的套房。

一進套房,陳二狗立刻便啟了土地應能力,周圍一切逐漸映腦海,范圍也在逐漸擴散變大,所有人的作和聲音也變得越發清晰起來。

不堪的一幕忽然映陳二狗腦海, .uukanshu.com只見一名材高挑,長相甜被兩名壯漢一掌扇倒在大圓床之上。上的服已經被人撕破數個大,大片大片的雪白清晰可見。

一陣驚聲尖力反抗胡撲打之中,一名年約二十七八,長得獐頭鼠目的青年男子正一邊自己服,一邊瞇瞇大笑著朝那走去。

在四人旁邊,還有一名著奇裝異服的青年男子鼻青臉腫哽咽著跪在地上,是不是瞟一眼那床上即將被欺負的,但卻本沒有半點勇氣起

傻子都看得出那絕非愿,也知道那男子接下來將對行什麼不軌之事。

平時陳二狗最見不得這種欺男霸的勾當,雖然自己目前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但還是眉間蹙一躍而起,閃出了門。

除了本天然的正義使然之外,陳二狗對那還有種似曾相識的覺。那張臉自己好像有點悉,只不過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但他可以肯定,自己絕對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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