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這樣。
越刻意去找的東西,往往就是找不到。
天下萬的來和去,都有它的時間。
伍北失落的往前邁著腳步,心里說不出的糟。
上次有這種覺的時候,還是他念高中,翻了一宿辭海,好不容易給校花寫了封書,結果被人當面扔進垃圾桶。
媽的!失啦!關鍵是還沒開始,就已經失了!
越想越憋屈,伍北抬一腳將面前的易拉罐踢飛。
“咣當!”
易拉罐像顆流星一般直接砸在不遠一輛深藍的“瑪莎拉”轎車前機箱蓋。
也不知道是他剛才用力太猛,還是車子的質量太次,一個小小的易拉罐竟給人砸出來個拳頭大小的淺坑。
盡管不知道這車多錢,但伍北心里明白“糞叉子”車標沒有太便宜的,輕扇自己一個子,忙不迭跑了過去。
“誰干的,眼瞎了嗎!”
同一時間,轎車駕駛位跳下來個漂亮人。
人也就二十三四歲,棒球帽、大耳環,懷里還抱著一只雪白的“博”狗,打扮的非常時尚。
不過脾氣特備不好,張就罵。
“對不起啊,我剛才不小心的,你看咱們需要咋修,我肯定負責!”
自覺理虧的伍北陪襯笑臉,連連道歉。
“賠?你賠的起嗎?知道我這車多錢不,臭民工!”
人嫌棄的撇撇,懷里的“博”也狗仗人勢的沖著伍北一陣吠。
剛才著急送任叔去醫院,伍北也來不及換服,加上他上還沾著不嘔吐,確實顯得很狼狽。
“要不咱先找個修車行看看?”
眼見四周看熱鬧的人越圍越多,伍北再次好言好語的道歉。
“別跟我說話臭民工,報警理吧!”
人不耐煩的喝罵一句,然后報警。
二分鐘不到,一個騎著托車的警就來到兩人旁邊,問清楚事經過后,警規勸兩人私了,畢竟也不是啥大問題。
哪知道人不依不饒,不但要求警把伍北抓起來,還嚷嚷著要找人。
“兄弟,不行賠點錢得了!”
警也無奈,沖著伍北示意。
“行啊,賠我五千吧!”
人驕橫的昂起腦袋。
“一個小坑你要五千,窮瘋了吧?”
這次連警都有點看不下去,忍不住冷哼。
“你警號多,我要投訴你,你的工資福利,可全是我們這些高端人士的納稅錢,不是臭民工給的!”
人瞬間將矛頭又瞄向警。
被人一口一個臭民工的喊著,伍北的火氣也瞬間不住了。
直接指著人開炮:“你特麼是剛被包養,素質這塊還沒跟上還是咋地,民工咋了,掘你家祖墳了,還是日你家仙人了,往上翻幾輩兒,誰也不是貴族!”
“說的對!”
“太狂了,開臺破車拽的都要飛上天!”
四周圍觀的人群,立馬發出陣陣好聲。
“你敢罵我?警察你管不管!”
人怔了一怔,沒想到剛剛還老老實實的臭民工一下子好像變了個人似的,馬上委屈的躲在警的后。
“這個臭民工,那個鄉佬,你又是干啥的?哪個大佬的新晉座駕,!”
伍北越罵越解氣,似乎要把剛才在蘇青那兒的失落,一下子全發泄出來一樣。
繼續噴著唾沫星子手指人:“沒錯我罵你了,不行把我槍斃得了,一千塊錢,我就當洗了個澡,要不要!”
“嗶嗶!”
就在這時,一輛黑“路虎”車迅速開了過來,呼呼啦啦蹦下來三四個西裝革履的年輕小伙。
“小姐,奇哥讓我過來的!”
接著就看到齊金龍從駕駛位下來,徑直來到人的跟前。
“這個臭民工砸我車,還要打我..”
一看自己來了救兵,人的狀態再次恢復巔峰,牛哄哄的指向伍北。
伍北雙手抱在前一不,當齊金龍看向他時,甚至故意出一抹笑容。
另外一邊的齊金龍心里同樣苦不迭,十米開外時候他就已經認出了伍北,實在是不樂意跟老東家頭,可又不能不管人,畢竟是新老板王峻奇的妹妹。
“這事兒..”
齊金龍干咳兩下,著頭皮走到伍北的面前。
“王峻奇的坐騎啊?難怪說話帶著一社會味兒!”
伍北似笑非笑的再次掃量一眼人。
“伍哥,說話別那麼難聽,這是奇哥的親妹..”
“喂!我哥讓你來,是為了給人點頭哈腰嗎,給我打他!”
人慍怒一把推在齊金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