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晚上,陸府里滿是烤的香氣。
李景來的時候,眾人正好酒過三巡,吃喝得正興起。
李景依舊穿著常服,連連笑著制止眾人起行禮:“都別行禮了,繼續喝酒吃。”腳步輕快地走到陸明玉邊坐下。
李珝捧了一盤子烤過來,笑著說道:“父皇,這是我親手獵的山羊,用松枝烤,香得很。父皇嘗一嘗。”
看著李珝亮閃閃的臉孔,李景心十分愉悅,舒展眉頭笑道:“不用嘗也知道,定是世間第一等的味。。”
李珝被贊得紅了俊臉。
李瑄不甘示弱,捧了一碗熱騰騰的野湯過來,殷勤地說道:“父皇,這是我親手獵的野山,吊出的湯可鮮了。父皇快來喝一碗。”
李景被兒哄得滋滋的,接過碗喝一口,果然又鮮又香。
然后,李琀也拿了一把兔串過來了:“父皇,這兔子是我打的,也是我親自烤的。”
那兔串,很明顯烤糊了,黑糊糊的一片。
李景雖是個慣孩子的親爹,見到這樣的兔也不得猶豫一二。李琀眼地看著親爹:“父皇,你怎麼不吃啊!”
李瑄掩一笑,不客氣地揭李琀的老底:“弟弟不會烤,還非要自己手,烤了一堆,本沒人肯吃。這是哄父皇吃一些,挽回一些面呢!”
李琀有些惱,據理力爭:“誰說沒人吃了。剛才六叔還吃了許多呢!”
陸軒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有些虛弱地說道:“吃過兩串,已經去了三趟茅房。誰要吃兔,先去太醫那兒尋些藥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