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就這麽拍吧,我以為你們孩子都喜歡用的。”
越頡笑了笑。
“我不喜歡用,覺得拍出來有些失真了。”阮羲和把界麵打回原相機。
和越頡照了幾張合照後,自己在一側擺弄角落裏的機,把照片打印出來。
越頡這裏的機應有盡有。
洗出這些照片沒多久,同城快遞差不多就到了一部分東西。
花架擺上了綠蘿,空的牆麵掛上了壁畫,大廳中央鋪上了水墨畫式的地毯,他的辦公桌上擺上了兩人的合照……
其實就是稍微改變了一點,忽然就覺得冷冰冰的辦公室有了人味了。
越頡眼裏的寵溺幾乎快要溢出來。
“怎麽樣?”
折騰了大半天,撐著桌子,頗有幾分得意,笑意盈盈地問他。
“很好。”他放下手中的公務,走過來抱。
“你這人啊,就是不笑的時候嚇人,冷冰冰的。”阮羲和踮起腳尖了越頡的臉。
“我隻想對你笑。”他這話是認真的。
“哇,越越,你這話好麻呀。”溫的子底下,其實活潑的。
他這格確實不適合太文靜的姑娘,兩個都不說話,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來,那就沒意思了。
所以阮羲和這樣看著文靜,實則俏皮的人設是最適合越頡的一種。
“你不聽?”
“我聽。”輕輕笑出了聲,眉眼彎彎,像是一隻狡黠的小狐貍。
“我明天可以休息,帶你去玩。”
他知道小姑娘是滬大換生過來的,之前也沒有來深市好好玩過。
“越總,您明天有一場飯局,和拓承的馬總。”
聽到越頡明天想休班,林儒胥不得不出聲打斷,前段時間越頡時常曠班,許多工作都一腦在了他頭上,不是說他不願意理,實在是分乏。
“你去。”越頡安排的明明白白,總而言之,他明天就是不想上班。
“越總,明晚的飯局您不去,老太太大概會打我的電話,要不然,您提前和老太太打好招呼?”林儒胥是承過老太太奪命連環扣的,太可怕了,不接的話一小時打60個電話。
“下個月工資加一個點。”越頡淡淡開口。
“您放心,老太太這邊我會妥善理。”
阮羲和看著這一幕笑了笑。
下午兩人自然也是一起回去的,他們走後,林儒胥看著消失的車尾,手不自覺了袖子上的袖扣。
……
“越岐,這裏來了個新頭牌,我讓老板帶進來看看?”宿泫雍笑的風流邪魅。
“你們隨意。”越岐擺弄著手機,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
“最近怎麽了,吃素,還是那東西用多不好使了?”宿泫雍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