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發現那群黑影的時候比較晚,開始追時他們已經跑遠了,我和快慢機、刺客、全能,還有海盜旗的倆人跟在他們屁后面窮追不舍。
全能通過無線電向隊長報告了這群人的向,得到指揮部的答復是,在這個方向的守軍已經調去防剛才東南方的突圍了,現在這里只有一個班的士兵,防線拉得過長,并沒有發現有敵人突圍。
不過依我看來,就算那些士兵發現了也不敢阻攔,這次突圍的最有兩批,估計有50人,一個班怎麼可能擋得住?如果報告說發現了突圍,得到的命令一定是拼命攔截,那他們肯定死得很慘,說沒看到反而誰也不能怪你。
我們前面的應該是掩護分隊,大人應該在前一批已經突圍了。
“我們怎麼辦,隊長?”我不確定要不要追上去。我們的人太了,對方有重火力,追上去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撤回來。”隊長聽到我們只有六個人非常吃驚,馬上下令道。
“不,不能撤!剛才圍剿的突襲匪徒是克拉爾的近衛隊,帶頭的卻是阿布爾的正義之師小隊長,但克拉爾和阿布爾那兩個混蛋卻沒在隊中,這是個聲東擊西的行,你前面一定是這兩個畜生,你一定要跟著他們。不能讓這兩個匪首跑了。”一個很陌生的聲音從無線電中傳出,我敢肯定我沒見過這個人。
“表明份!”我看了看邊上的快慢機,他也莫名其妙。
“北國務部副部長,雅沙爾·卡西阿米夫。”那家伙好像是在炫耀自己的銜。
“他們只有六個人,長。前面是匪徒的最銳部隊,我們甚至不知道他們追蹤的敵人有多。”隊長、騎士和卡西阿米夫爭執起來。
“我給你們加錢,抓到他們重獎。”卡西阿米夫和隊長爭執了幾句后突然出這麼一句,“傭兵掙的就是賣命錢,如果當槍靶,我就給你們當槍靶的酬金!”
“我們不賺這沒命花的錢!狼群撤退!”隊長停了一下,語氣十分堅定地回答了他。
我看了一眼前面跑跑停停警覺極高的家伙們,向后的奇和托爾聳聳肩一攤手:“OK!回去吧。”
奇和托爾對視了一下,看了一眼正沖下山坡的叛軍,一臉笑地對著無線電說:“卡西阿米夫同志,如果我們給你抓一個活的叛軍或標出他們的逃跑路線,你出多錢?”
“一個叛軍1萬金,兩個匪首每個10萬金。如果能標出逃跑路線傭金提高30%!”卡西阿米夫反應很快地搶言道。
“我們要雙倍!”奇趁機加價。
“!”卡西阿卡米夫很干脆,“報出GPS坐標,我們會派人跟進。”
“OK!”奇對我和快慢機笑了笑說道,“兄弟們,海盜不挑食。”
說完,他帶著托爾沖下山坡,悄悄地跟在那群人的后面消失在夜中。
“要錢不要命!”我嘆一句便要撤退,可是卻發現全能的臉很難看,盯著托爾消失的方向沒有地兒。
“怎麼了?”我好奇地問道。
“你們回去吧,我要跟下去。”全能提著槍沖下了山坡,我十分意外地看了一眼邊上的快慢機和刺客,他們兩個并沒有到意外,只是無奈地笑了笑也跟了下去。
“這他媽的是怎麼回事?”我第一次見狼群中有人違抗命令十分詫異,但這并沒有影響我跟著一起沖下去的作。
“托爾是全能一個‘摯友’的弟弟。”刺客強調了摯友這個詞。
“什麼?”聽到這個消息比全能不要命地跟下來更讓我吃驚,因為在軍營中只有同才用這個說法。“你的意思是……”
“對!”刺客點點頭,不過看我臉上的表變化又加上了一句,“柏拉圖式的神!”
“噢!”原來只是神上的,怪不得我沒見過全能和哪個男人有親關系。在外國同見多了,不過軍營中很見,因為在那里同一般會遭到歧視、孤立甚至是待!我想這有可能就是全能離開國海軍陸戰隊的原因。
看著前面跟在托爾后的全能,我有種哭笑不得的覺,沒想到竟然要為了戰友的“小舅子”涉險,而且這位戰友的人還是個男的。不過,盡管心中十分別扭,我仍毅然跟進。因為,不管怎樣,他都是我的同生共死的“兄弟”,我不會讓他一個人犯險,我想這也是奇為什麼兩個人就敢追一個排的原因,他知道全能一定會跟來,全能一跟進我們四個絕不會坐視,進而狼群也會牽扯進來。
隊長和騎士從無線電了解了況后,除了罵外也沒有其他辦法,因為換他們,也不會拋下全能不顧的。罵了一陣后,無線電中就變了派兵調人的聲音。
“Sorry,men(抱歉,兄弟們)!我不愿把你們扯進來,但我不能眼看托爾犯險而無于衷。不然,我無法向他哥哥亨利待。”全能看到我們幾個跟過來,臉上出了欣的笑容,不好意思地說道。
“回去我一定要狠狠地踢你的屁!”刺客罵了一句后便沒有再說什麼,快慢機還是不說話,甚至連一笑容都沒有。我只是聳聳肩,心里說不上什麼滋味,似乎找到了什麼覺。
“我就知道你們會來。”奇面帶笑地看著全能,不過被全能用軍刀尖扎了一下大,捂著險些出聲。托爾則一臉無辜地微笑著,像個大男孩一樣。
“的力量!”刺客無奈地翻著白眼小聲說道。
“夠了,不要說了!”雖然我不歧視同,但公然談論還是心里的,“你為了賺錢不要命了?奇,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只有戰死的勇武者,沒有逃跑的唯京人!”奇沒說話,托爾倒張口了。
全能臉上的表告訴我,他早就知道這群唯京人悍不畏死和白癡的稟,所以才沒有加以勸阻。雖然我并不贊同全能的舉,可是既然大家都跟上來了,那就只有繼續跟下去了。這就“”勢所迫吧。
“希你們兩個沒有抱什麼偉大的目標,不然我會先叛軍一步斃了你的。”我生怕奇和托爾抱有什麼全殲敵軍的想法。
“不會,不會!”奇嘻皮笑臉地揮了揮手。
等到我們翻過山頭再次追擊上去的時候,對方已經繞開雷區開始進稀疏的樹林了。看著漆黑的林,“逢林莫”的古訓在我耳邊響起。刺客、快慢機和我看了一眼邊上的全能,對他搖了搖頭,在黑夜的叢林中追擊一群高級傭兵,無疑是自尋死路。
可是還沒等全能有所表示,前方沖進叢林的托爾突然傳來一聲悶哼,嚇得正在思考的全能一激靈,抱著他的MK12便沖進了樹林。我出的手慢了一步沒拉住他,心里這個罵呀,全能這家伙怎麼跟個老娘們一樣用事?才聽個響就嚇這樣。如果他中槍了,你現在進去他也死了。你不白白送死嘛!
我和刺客、快慢機三個人各自在心里咒罵著。然而罵歸罵,該幫的忙還是得幫。我趕快把狙擊槍收起來背在后(這東西1米多長,在叢林近戰中轉不過來),把狙擊槍上的瞄裝在手槍背的導軌上,打開夜視和熱像舉著槍跟在全能后面沖了進去。綠茫茫的叢林四下并沒有什麼熱能反應,我稍稍放心一點兒,這才向邊上正在哼的托爾去。后面快慢機沒有深叢林,而是登上了一棵低矮的松樹,架著槍四下警戒著,刺客拿著把MP5K跟在我后面背靠背替我觀。
“他媽的怎麼了?”我低聲罵道。
“捕狼的夾子!”托爾的上夾著一個古老的全鋼捕夾,巨大的咬牙深深地扎進,從咬的程度上估計,皮外傷重,骨頭估計也要損,好在托爾形巨大,皮糙厚,所以沒有把夾斷。
“你怎麼會笨到讓這東西夾到你?”我撥開一邊的奇,踩住卡銷,雙手抓住咬牙向兩邊一掰,費了一些力氣才將夾子弄開,把托爾那條模糊的了出來。
“路上有個詭雷,我只能走這兒。”托爾指著扔在一邊已經被奇拆掉的M18A1定向雷說道。
“Fuck!陷阱!”我心有所覺地驚罵道,拉著邊上的刺客就向叢林外跑,可是還沒跑兩步,就聽到背后的樹上傳來一陣輕微的機簧松的聲音,接著是撞針擊打底火的叮聲,然后槍就響了,我閉著眼向前一撲,心想:“希打的不是我!”
噗一聲從背后響起,我心頭一松:打的不是我!緩過神后我抬手對著響槍的樹頂一陣點,出一枚手雷扔了過去,與此同時不遠原本平整的雪面突然掀起,十幾把AK從雪下出“兇惡”的臉吐著火舌扯破夜幕,吐出的曳彈向流星雨一樣向我們撲來。
我顧不上管從樹上掉下來的人,著脖子迅速地躲到一棵細小的松樹后換彈夾,一邊祈禱子彈不要打中我,一邊勇敢地出手還擊。因為有不可視激瞄準輔助,又有敵人的曳彈幫忙定位,我擊的功率遠比對手高得多,16發子彈最打中了兩人。等我再換彈夾的時候槍聲已經停了,我聽到的最后一聲槍響是從不遠傳來的快慢機消音的細微破空聲。
一陣死一樣的寂靜!
“所有人都沒事吧?”我大聲問道。
“我沒事!”刺客在不遠的雪坑中出一只手。
“我也是!”快慢機的聲音也從無線電中傳出。
“我……”還沒等我聽清奇說的是什麼,后突然傳來一聲雪被踩實的嘎吱聲。有人!我馬上意識到背后有人靠近,意識到這一點,原來松懈下來的神馬上又高度張起來,渾的汗都豎起。我抱著槍向前栽倒就地一滾,在跪穩形的同時扭過頭對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就是一槍,可是那里什麼都沒有。還沒等我調頭搜索,一個白影從側面的地面上彈起,帶起一道銀扎向我。
“糟了!距離太近!”我本來不及考慮應該如何防最為穩妥,只是本能地抬起手中的槍架了一下,手指間一痛,覺告訴我刀進了扳機護圈。我低頭一看,泛著銀的刀尖已經扎進了偽裝,雖然沒有刺心口,但冰涼的覺過,凍得心臟都是痛的。
顧不得出手指,我順勢用扳機護圈別住刀,使勁把刀尖拉離口,左手趁機一拳打在對方的臉上。扳機在刀子的撬下擊發了一槍,子彈打在了對方上,刀也在我手指間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我手一,槍和刀子都掉在了雪地上。對方慘一聲失去平衡仰面摔倒,我順勢騎在了他的肚子上,按住他的肩膀,用傷的右手去拔腰間的刀。可是手剛到刀子,就見這個家伙手一晃,竟然從手里彈出一把跳刀,他揮著細長的刀就向我的脖子扎來。我怎麼也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能拔出副武,所以被他抓住了作空隙,刀子沒有任何阻擋地撲奔我的太,等我發覺的時候,刀尖已經到了眼前,我僅僅來得及向后仰了一下頭。
刀子結結實實地扎在了我的臉上,細平的刀穿了右邊的臉皮,我只覺到雙頰一熱,牙齒中間多了一塊東西。我還沒弄清是什麼,刀尖已經從臉左側鉆出,我下意識地咬住了口中的東西,同時用右手出了軍刀,用盡全力扎進他的膛,然后用雙手摁住刀柄使勁兒向下,直到頂到堅的凍土。
“啊!——”凄厲的慘聲刺痛了我的耳,這輕微的痛楚帶起我心中的一快,不知是服厚還是他晃的緣故,我刺穿他后,他竟然還沒斷氣,松開了握刀的手還死死扣住了我持刀的右手,慘一聲后竟然張口咬住了我握刀的左臂。鉆心的疼痛讓我也忍不住慘出聲,手上不由自主地加大力度轉刀,槽帶有側刃的軍刀像把電鉆把這家伙的口攪出一個大,水在的作用下從破爛的噴出,濺得我滿都是。可是即使這樣,這個家伙竟然還不死,而且更加死命地撕咬我的手臂,刀子還沒轉兩下我就覺得手臂上一輕,低頭一看手上連服帶了一塊,流的傷口冒著熱氣。傷口還沒看清楚,這家伙竟然吐出口中的塊,張開又要咬過來。
看著他白森森的牙,我心頭直冒涼氣,可是手又被他扣住不出來,只能慌忙用肘部住了他的臉側,拼命地掙右手抓住了邊上最近的武——我臉上的刀子。不顧疼痛地將刀子從臉上拽了出來,我甚至能聽見刀子從牙齒間過的磨聲。出這不長的鐵條,我先把帶的刀子在他眼前的臉皮上蹭了蹭,看著他嗜的眼神變驚恐后,我才咬牙冷笑著掄圓胳膊一刀扎進了他的脖子,接著順勢一個橫切,劃斷了所有能割斷的組織。
看著原本亮的眼神變得黯淡,生命從他眼中流失,我的心中升起一幸福的覺,這種幸福很簡單,我活下來了!我安全了!在這一刻,世界上所有的煩惱都從我腦中消失了。雪地上,我躺在冒著熱氣的尸上,貪婪地呼吸著帶著濃濃腥的空氣,冰冷的氣流將鼻腔凍得干痛,但我覺非常舒爽,那種覺比注嗎啡后產生的幻覺還奇妙。
正當我勝利帶來的快之時,耳旁響起了刺客的聲音:“食尸鬼,來這里。”
我聽見他聲音有異,趕忙沖了過去。等沖到近前一看,地上躺著一尸,從服裝上看是狼群的人,但是他的臉已經不見了,子彈是從他的后脖梗著頭盔沿的,穿后頭骨后從鼻梁鉆出,整張臉都被帶掉了,只剩下還留在那兒。
“是……是……”我四下看了看,等看到邊上的奇和坐在地上的托爾,以及從樹上下來的快慢機,我心中那早已明了卻又不愿相信的答案得到了證實,全能死了。
“是全能!”刺客蹲在地上翻過全能的尸,看那應該是張臉的窟窿,痛苦地閉上眼。
“怎麼可能?他剛才的位置不可能被擊中的。”我剛才拉刺客跑的時候,全能就在一棵樹后,從狙擊手的位置是不可能擊中他的。
“他是為了救我!”托爾一臉痛苦地坐在那里,滿都是,“他想將我拖到安全地帶,結果……”
聽托爾一說,我沉默了,因為這并不是我們的責任,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他放棄了安全。
我說不上心里有什麼覺。全能和我的關系雖然不是最鐵,但也是非常好的朋友,他樣樣專業,所以我經常向他請教作戰技巧、外語、地圖分析等各類知識,可以說亦師亦友,就連我挑選的XM1114悍馬也是他幫我改裝的……我只能覺心里缺了一個角,雖然不是特別痛苦,但卻十分地躁怒,無端的躁怒,任何想走近我的人都被我阻止了。
正當我在雪地上走來走去的時候,隊長帶著人追了過來。天這時候已經放亮了,雪地的夜本來就不黑,天剛一冒白,叢林中就已經像大白天一樣了。隊長帶著人沖到我們近前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全能。隊長并沒有說什麼,看了一眼地上的尸后,扭臉掃了我們其他人一眼,最后把眼停在了我的臉上,指著我說了一句:“食尸鬼,把臉包一下。”
這時候我才想起我臉上傷了,不過我沒理這茬兒,喃喃地說道:“隊長,全能的死……”
“什麼都不用說了,我在無線電中都聽到了。這是他的選擇,任何人都不需要為此負責。”隊長打斷我的話,“快去包臉。”
聽了隊長的話,我才覺到心中的沉重減輕了不,刺客這才走近我幫我理傷口。后面的北國兵走進叢林看著一地的尸,驚訝地看著我們五個人小聲議論起來,我約聽到“5個人干掉32個,只死了一個,相當不錯。”這時我才知道剛才我們干掉了多人。不忍看邊上的隊長給全能收尸,我悄悄跑到了一邊……沒一會兒,屠夫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食尸鬼,過來。你看看這個……”屠夫在叛軍的死尸邊上找到了什麼東西。
我走過去一看,發現他手里拿的原來是一把中國56式三棱刺刀,等我把這個人頭上的頭罩一扯,發現他竟然是個中國人。
開服一看,首先映眼簾的是夾層的雪,這樣可以降低溫,不被熱像給發現。等開了里面的東西才發現這個人穿的背心,竟然是中國蘭州軍區的背心,這人以前是中國的士兵。地上有一把槍管變了形的SVD狙擊槍。屠夫手里攤著那把中國的56刺刀,彎下去從尸上拔那把跳刀。
他脖子扎著的是一把MAKORA(圣甲蟲)跳刀。就是這個小東西扎穿了我的臉。
“中國人?”我驚奇地問道,“他怎麼會跑到北國的?”
“對,中國人。”背后傳來卡西阿米夫的聲音。扭過頭看到的是一位枯干的小個子,半禿頂,大鼻子,帶副金邊眼鏡。
“他們也是傭兵?”
“不,他們是‘阿爾泰’恐怖分子。阿爾泰和那赫喬是穿一條子的,自愿參戰不收錢!它滲到中國伊斯蘭地區各階層中,你們政府很頭痛。”卡西阿米夫用水凈了死尸的臉,一張中國人特有的面容展現在我面前。
“杰納德·哈里發,阿布爾的保鏢。看來逃走的是阿布爾和哥達耶夫無疑了。”卡西阿米夫不無惋惜地搖了搖頭,“每次都是這個中國人帶著人護他,這次總算死了!”
我沒有說話,傻傻地看著地上的尸。我從沒想過在國外會殺中國人,結果今天給我上了。查看了一下邊上其他的尸,那些都是不同國度的白種人。
“留個紀念吧。”屠夫把那把圣甲蟲跳刀拔下來遞給我。
接過刀子,我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如果只是殺了個中國人,也許我并不會像現在這樣別扭,但是在北國殺了一個為他人建國的志愿者,尤其是當著一群外國人的面,心里總有點被人看笑話的覺。
“給我把鐵鍬讓我把他埋了吧!”我對邊上的北國兵說,“他怎麼說也是中國人啊!”
“不,我們不能埋,我們要把尸給中國政府,這個人是阿爾泰的骨干分子,在中國做了不恐怖炸案,到通緝。我們已經聯系了中國軍方,這兩天就會面。”卡西阿米夫放下手中的電話說道。
看著裝進尸袋中的全能,我心里竟然有點羨慕他,因為他是為了自己的人而死,雖然別人有可能不以為然,但我覺得他死得很幸福。我希有一天,自己也可以很幸福地死在戰場上。
今天已經是3月22日了。19日的行殲滅了上百人的突圍叛軍,加上首領逃竄,20日早上便有76名那赫喬叛軍投降了,接著又有上百人投降。21日我們占領了公意村,但村仍有那赫喬武裝的火力點,據估計應有100人左右仍藏在廢墟中。今天北國軍進行了最后一次大清理,所有被發現的武裝分子全被殲滅。到了今天晚上,公意村的戰火終于熄滅了。
重新進公意村的不只是各國軍人,還有返鄉的居民。北國軍奪回的公意村已經是一片廢墟,幾乎所有的建筑都被炮火摧毀,絕大多數村民都淪為無家可歸的難民,四流浪。看來這些難民注定要度過一個無房無食的寒冬了。
雖然洗了幾天的冷水澡,我已經不太懼怕這要人命的低溫,可是想到如果讓我沒吃沒住地在零下三十度的山中熬到春天,我就渾打哆嗦。
我拿著全能的幸運打火機打著火,他現在不再需要它了。過火焰我看到托爾正看著從全能脖子上解下來的一個帆船的吊墜發呆。
有時候我總覺得那些軍人,
沒有歸來,從流的戰場,
他們并不是埋在我們的大地,
他們已變白鶴飛翔。
他們從遙遠的戰爭年代飛來,
把聲聲喚送到耳旁。
因為這樣,我們才常常仰,
默默地思念,著遠方。
疲倦的鶴群飛呀飛在天上,
飛翔在黃昏,暮靄蒼茫,
在那隊列中有個小小空檔,
也許是為我留的地方。
也總有一天我將隨著鶴群,
也飛翔在這黃昏時。
我在云端像鶴群一樣長鳴,
呼喚你們,那往事不能忘。
有時候我總覺得那些軍人,
沒有歸來,從流的戰場,
他們并不是埋在我們的大地,
他們已變白鶴飛翔。
耳邊傳來數千北國士兵齊唱的《鶴群》和《保衛我們的母親》,激的旋律和樸素的歌詞最能激發人心底的,就連往日最冷淡的快慢機都出了神往的表。而我想起了母親和祖國卻是一連串痛徹心扉的愧疚,而且這種覺有蔓延的趨勢……
我起走到隊長面前,對他說道:“隊長,我想要任務,非常多的任務,高難度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