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dback竟然和他擊掌為證定下賭誓,看著眼前的鬧局,我真是哭笑不得。Redback和林家姐弟說了幾句話后,林家姐弟不停地點頭應是,還傳來兩聲嘻笑,真不知葫蘆里賣的什麼藥。看著來到我邊,只得問了一句最關心的話:“你輸了會兌現諾言嗎?”
“我從不失信于人的!”Redback一臉正經地說道。當時我的臉就拉下來了,不用照鏡子就知道有多糗了。不過Redback馬上又補了一句:“你會讓我有兌現諾言的機會嗎?”
“當然不!反正我又不準備在臺灣混!”我哈哈笑了起來,“輸了把他做了不就得了……”
邊的狼群員都笑了起來,扭過頭用可憐的目看著那個已經注定倒霉的孫風,他還在做著自己的“春”燦爛的夢猶不自覺呢。
“進了狼群后,我變得越發卑鄙了!”我不無嘆地說道。
“放屁!你卑鄙和狼群有什麼關系?”和底火他們一齊罵道,“你天生就是壞胚子,只是掩飾得好罷了!你在北國和那個舞的事,我們還沒告訴Redback呢!”
我手去攔都來不及,這句“世紀末大實話”坐著火箭鉆進了Redback的耳中,的臉馬上變得難看極了,原本臉上的微笑變獰笑,眉頭上的管向我昭示了現在有多生氣,后腰上被掐起的皮告訴我有多憤怒。要不是有心理準備,這一擰肯定痛得我出聲,松了手后那個部位仍然木木的沒有覺。
“舞娘?看來你很閑喲?還有空去腥,你這只公狗!”Redback咬著牙,從齒中出幾個字,出手一把抓住我的小弟,使勁了一下,痛得我躬著腰了半天冷氣。看著邊上狼群里的人都笑得前仰后合,真是大丟面子,尤其是天才,因為狂笑時吸氣太猛,被鼻子上的大麻煙給嗆得咳嗽仍捂著肚子不停咧。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被Redback揪著耳朵上了天才的那輛布加迪ID90。天才看到我們倆坐上他的車,馬上笑不出來了,瞪著大眼,哭喪著臉跑了過來,著車門哀求道:“大哥,大姐,放過我的車吧!那麼多的車,你為什麼就挑我的車呢?我的車是剛弄好的,能不穩定容易出事。底火的車不錯的,用他的車吧!”
“風水流轉呀……王八蛋!誰讓你剛才陷害我來著?”我看著天才的哭喪臉,幸災樂禍地罵道,“艾薇爾,親的!我們就開這輛車了,天才的座駕一定是超級棒的!”
“食尸鬼!我可沒有得罪你。剛才他們你的料,可沒有我的份兒,你不能拿我‘兒子’開玩笑。”天才把鼻子里的煙卷摔在地上,沖著我道,“你知道我在這車上花了多錢嗎?Redback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瘋人開車不要命,我可不想車子回來的時候只剩底盤馱個發機。”
“放心,我們連底盤都不給你留!”我恨恨地說。媽的,害我要陪Redback開飛車!雖然我膽大但我仍然不喜歡坐飛車,因為不是自己開車總是有種不能控制局面的覺,這會讓我很張。
“那我就不告訴你怎麼把這輛車開走。”天才看到Redback在那里搗騰了半天也沒打著火笑了。
“刑天!”Redback看著窗外的天才指了指天才的手說,“把他拉進來。”
“干嘛?”我奇怪地問道。
“把他拽進來。這是指紋確認鎖,我的指紋沒有在系統中備份,車子不認我!”Redback指著原本應該是鑰匙孔的地方,那里是一個指紋掃瞄儀。
“OK!”我手抓住沒來得及跑掉的天才,用力把他從車窗拽了進來,把他的手指在了掃瞄儀上,一陣藍掃過,車子馬上就自點火,發機這才轉起來。如果不細聽都覺不出車子已經打著了,而且覺車也稍稍提起了一些。
前儀表板除了有油、速度等儀表,還有兩個奇怪的屏幕,一個可以調出整個臺灣的地圖、通圖等,還有一個屏幕上顯示一排數據。我是學程控的,搭眼掃一下就知道那些是力、阻力和溫度等實時監測數據。我真的很奇怪這里面怎麼會有像這種鍋爐什麼的才用得上的監視系統。
“這是干什麼的?”我指著兩個屏幕拍了拍天才的腦袋問道。
“發機和空氣阻力實時監測系統。”天才使勁按著窗口跳出車窗外,著氣給了我一拳說道。
“有點復雜呀!”我看了一眼正在那里東西的Redback說道。
“不復雜,我這輛車裝了我自己做的多級超級渦增。如果你覺得速度不夠快的話,可以按那個……”天才指著方向盤邊上的一個骷髏握把的檔桿說道,“拉下那個……不不不,你不要那個東西!”天才突然意識到教會Redback用這個有多麼危險,趕忙收口沖著Redback擺手。
“艾薇爾,我們一定要試試這個東西!”我沖Redback笑道,看著氣歪鼻子的天才,我有種出了口惡氣的覺。
“一邊待著反省,和我說話。別以為我會放過你,我肯定讓你好看……”Redback不理我,仍在那里來去悉設置,一加油門發車子就開始試車。天才看到絕對沒有挽回的可能了,就沖過來追著車子邊跑邊對我道:“我不管,這車子賣給你了。刑天!250萬金,我明天直接從你的賬號劃錢。”
“我一分錢就拆了你的!”我從窗口出腦袋沖他道。因為我知道這家伙確實能做到,不經過我就可以劃錢,他了解我的一切東西。
“完了!看,了250萬!”我坐回座位無奈地對正不知笑什麼的Redback說道。天才一定會把這破車賴到我上的。話音剛落,我便被突如其來的慣給甩在座背上,車子急速飛馳帶來的離心力,將我在了靠背上。急速上升,沖到頭頂讓我覺得頭皮都是麻麻的,急速分泌的腎上腺素刺激著我心臟的承能力。眼前飛退的景第一次讓我憎恨自己的眼睛這麼好,能看到閃過的人,因為這讓我實在擔心車子會一頭撞上去。
過了這麼長時間的戰場生活,可以說我的膽子已經練得夠大的了,可是遇到今天這種況還是嚇得我渾是汗。我開始想念我的悍馬了,它無論如何也只能開到200公里而已,而現在眼前的儀表已經跳到220公里了。
“不愧是天才改過的車,0~100公里才用了3秒。只是加了一半的油門就跑到了220,極速開到400以上應該易如反掌。”Redback越開越興,大有把這輛車跑爛的意思。
“喜歡這輛車?那它是你的了!”我趕說道,“所以,你有的是時間它,不用這麼趕吧?還有個賭約你忘了?”
“對,我差點忘了!”Redback一個漂亮的180度甩尾,不減速便把車頭調個了圈,嚇得我心臟又是一陣飛跳,看來打仗也不能消除張的本能,只是我還算鎮定沒有出聲。我記得DJ和牧師坐過一次Redback的車,DJ尿了子,牧師吐出了膽。那時,我還笑話過他們倆,現在看來我比他們也好不到哪里去,雙也有點發。
Redback繞了一圈開回酒吧才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可是我已經覺得像過了一個世紀一樣長。圍在酒吧前面的人群看到Redback開車的帥勁,被迷得一個勁兒地嚎,可是我只想下車覺一下親的陸地。這種覺讓我想起了在法國第一次坐戰斗機的經歷,只是這一次沒有牛從鼻口里噴出。
孫風看到Redback開車后,已經沒有剛才那輕鄙的笑容了,表也正式起來。他車后的一個助手正在幫他調車,那個家伙戴副眼鏡,看上去就像個上學上到發傻的書呆子。我剛想下車,Redback又開了車子,把車和孫風的車并排停在了一起。
“讓我下去呀!”我想開門下車,卻被Redback給阻止了。
“不準下!”Redback看著我一臉得意,“好戲還在后面呢!”
說完扭頭對邊上的孫風說道:“開始?”
“沒問題!中山南路、羅斯福路、基隆路、南京路,怎麼樣?認路嗎?”孫風看著Redback的金發笑道。
“一個圓圈,很好!”Redback點點頭升起車窗不再理他。
我趁機問:“你認路嗎?”
“我在臺北住了四年,沒事就抱個募捐箱大街小巷地轉悠,你說我認不認路?”Redback撇撇說。
要不提,我差點忘了在臺灣住過這麼長的時間了。看來是不用擔心道路不了。
“如果顯示上的溫度過了紅就不能再加速了。”天才拍拍車窗對我們兩個說道,“為了減重所以車是用高強度碳纖維做的,我使用的超級渦增發機的熱量會使車變形的,所以如果溫度過高就要小心了。”
“又要馬兒有力氣,又要馬兒減!”我嘀咕了兩句,“怎麼不用你搞的那種‘冷鋼’呀,那不就不怕熱了?還是軍用車真材實料。”
“費話!開始了!”Redback打斷我的話,全神貫注地盯著前方。我抬頭一看是個穿著比基尼的辣妹,走到了兩輛車的中間。這時候兩幫打賭的和酒吧里喝酒的人都到了路的兩邊,鬧哄哄地看著我們。那個小辣妹走到近前,對四周來了一圈飛吻,然后當著眾人的面下了的小衩,掛在手指上在那里搖起來。
這時候,Redback和孫風始終踩著剎車加油門,后胎在地上磨得全是燒焦的煙氣,憋足了勁兒準備沖出起跑線。兩邊的人都圍在起跑線的兩側不停地喊,為我們兩輛車加油,林家姐弟看著我們兩輛車不停地汗,不知是不是在我們上下了注。
“Ready?Go!”那個辣妹把手中的小衩拋上了天,落在地上的同時,里大喊一聲。小剛一落地,兩輛車向弦之箭一樣出了起跑線。一不留神我的后腦重重地磕在了椅背上,即使有的真皮背面緩沖,仍磕得我后脖梗發酸。
看著車子飛速開進,我有點不敢看兩側的景,因為它們像是撲進眼中似的,竟然讓眼睛有種酸酸的覺,也不由自主地想避開畫面里的東西。不敢看外面,我只得低頭,當看到儀表盤上的速度指示時我嚇了一跳,才開出來幾秒,速度已經150了,而且車是在鬧市區的大道上飛馳,雖然已經夜里三點多了,可是流連在各種夜店的人仍不。看著紛紛躲避的行人,我面無表,心里仍把汗,生怕不小心撞死人那就麻煩了。
“Redback,慢點!不用趕!他又沒追上來,你怕什麼?”我從倒后鏡里看到孫風的車子被遠遠地甩在后面,不由說道。
“你是這麼想的嗎?”Redback話音未落,孫風的車子竟然從一個小巷里沖了出來,帶飛了兩個行人后跳到了街面上。車屁一擺,擋住了Redback的路。
“抄近路?這樣可以嗎?”我沒有參加過街頭賽車,對規矩并不悉,但總覺得他的做法應該是不能容忍的。
“你說呢?”Redback咬牙切齒地一踩油門,車頭重重地撞在前面的車尾上,巨大的沖擊把我從坐椅上彈了起來,安全帶又將我繃了回來。
“看來是不可以!”看到Redback越來越瘋狂的笑容,我有點不好的預。
接下去一連串的撞擊證實了我的猜測,看著被撞得坑坑洼洼的車,我實在是哭笑不得。因為,在戰場上混得時間長了,回到正常社會,看到生活安穩的平民百姓,我總覺得他們是弱者,總覺得做事不應該和他們計較這麼多。可是Redback卻不同,無論戰場上還是戰場下,都喜歡和人較勁,可以說總是斗志昂揚。
看到旁邊車子里孫風咬牙切齒地對著我們這邊罵個不停,想必是心痛自己的車子,因為我看到他的眼淚都流下來了。他可不像我們一樣有天才在背后做技支持,想要什麼車就有什麼車,估計他這輛車是千辛萬苦才搞到的,壞了也就這一輛了。不過他仍不敢減速,著頭皮和我們搶道,估計是更害怕輸了后的“悲慘”下場帶來的力吧。
無論從車技還是車況上看,孫風都不是對手,Redback雖然瘋狂了點,可是車技是沒得說的,孫風絞盡腦、出盡壞招也沒有賺到便宜。這時候兩輛車背后已經跟上了一大排的警車,拉著警笛在屁后面不停地用喇叭喚,而且高速相機也不停地拍來拍去的。而前面的警察則已經在我們前進的路線上架起了路障,拉出了釘帶鋪在路口。
“真他媽的討厭!”Redback被后面的警察惹了,拉方向盤下面的拉桿,我就覺得腦袋不,子向前跑出去不,五臟六腑都到了后脊背上似的,臉皮都向后繃到發麻的程度。
怪不得天才不讓Redback那個桿,現在的速度都已經飚上320了,已經趕上F1賽車的速度了。這比開飛機還刺激,因為飛機雖然開得更快,可是反正天上沒有建筑,它也不怕撞到東西。汽車可不一樣,街道兩側還有不行人,道上還有車子擋在前面。以這種速度沖在路上,驚險的場面真是層出不窮,嚇得我冷汗是一波接一波。
“……”睜著眼看著前面的路,我張得都張不開說話,只能手抓把手,努力把子調整正,然后指著已經發紅的溫度指數說道:“危險了!發機要了!”
“不要吵!”Redback向我吼道,嚇了我一跳。因為分心,車頭一抖差點撞上安全護欄,驚得我馬上閉上再也不敢多話了。不過看著Redback專注開車的投表,確實非常,我都有點看呆了。
車子像飛一樣沿著環河路繞道奔向終點,這時候的環河路上沒有任何人,車速竟然能飛過每小時400公里,我想如果這時候路面上出現一塊磚頭,都能把車子給絆翻。
孫風這時候早已不知被甩到哪里去了,實力的致命差距是顯而易見的。他的悲慘命運已經是注定的了,現在只要車不會自己炸就行了。
就在我正看著Redback發呆的時候,車子一個急剎車停住了,我沒有預警地腦袋磕在了面前的儀表臺上,著腦袋凝神察看才發現,車已經停在了酒吧前面。外面一群人都吃驚地看著我們兩個,Redback面無表地跳出車外,尖聲從打開的車門沖了進來,一大群人圍在車旁瘋狂地著跳著,也許是迷幻藥用多了,所以氣氛格外火。
推開車門,腳落地后就像踩在氣墊上一樣,腳底有點發。這時候胃里才開始飛速地翻騰,也開始有輕微的嘔意。如果不是經歷富,我一定會吐出來。
“怎麼樣?下了車才會有吐意吧?呵呵。”底火興災樂禍地在我背后不停地拍,本來下去的吐意被他兩下又給引了上來,氣得我一把將他推出老遠。林家姐弟跑過來圍著Redback不停地尖,而林家老幺則一臉慕地看著不停地放電,看上去像個靦腆的小姑娘一樣。邊上數十輛跑車不停地閃車燈、轟油門。聲音轟得把附近百米的住戶全都吵醒了,但沒有人敢出來。
過了五分鐘后,孫風的車子才從遠急馳而來。等車停下來后,就見他面極為難看地走到Redback邊,尷尬地撓頭搔臉言又止。
“請吧?”Redback做了個請的手勢,臉上一點也沒有放他一馬的表。我知道Redback是一個很較真的人,絕不會輕易放過調戲的人,孫風這一次可算是踢到鐵板了。
看著孫風的臉越來越難看,我能預到他要翻臉,便慢慢地走到Redback的邊。孫風和邊的兩位保鏢惱怒,從服拽出防暴舉手要打過來。我不慌不忙地手掏出底火的50AE沙漠之鷹手槍對著他的跑車連開了七槍,特制的高彈將整個車前臉都打飛了。巨大的響聲立刻將其他手已經進服里的保鏢們全給鎮住了。誰也沒想到我敢當街開槍,邊上的林家姐弟也給嚇傻了。
場面僵持了幾秒鐘,沒有槍的保鏢們才把懷里的手了出來,而被槍頂著腦袋的孫風也已經被經Redback授意的同拉進了屋,好奇的林家姐弟還跑到屋里去看,結果沒兩分鐘便捂著沖了回來,干嘔了一陣后又抱在一起狂笑起來,而Redback則看著那群早前也是對一臉笑的家伙,現在嚇到退避三舍的熊樣好不高興。
只有孫風的那群朋友在那里不停地打電話,估計不是人就是報警什麼的。那些他手下的小混混原本想上來幫忙,可是看到小貓們亮出來的MP5K又都給嚇得退了回去。大家便在那里不停地調笑,天才蹲在被撞變形的跑車前,滿臉痛苦地自言自語。我走到近前才聽清他在說:“還好已經賣出去了!還好,還好……”
等到那幾個同面帶滿足地走出來時天已經快亮了。本來以為會有大批人馬趕來,結果真是失,鬼都沒有一個。不想再浪費時間糾纏下去,我們把林家姐弟架上車便開回了林家。不管孫風會不會報復,反正他也算不到我們頭上,就算他能清我們是哪里的,估計也不敢來找我們。但林家姐弟估計以后就慘了,不過到時候他們也已經不是我們的責任了。
雖然覺有點卑鄙,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已經了我們行事的一種信條。
車子駛進林家老宅停好,下了車站在林家姐弟的車邊等他們下車,車門剛拉開,林家老幺林曉峰剛探頭想下車,我突然覺遠的山頭上似乎有人在窺探。這種覺剛升上心頭,就明白地到一陣威傳來,我不由自主地把打開的車門關上,結果車門正撞在林曉峰的頭上,把他給頂回了車,也給夾在了車中。林曉峰張剛把那個“干”字喊出口,一發子彈便打在了車窗的防彈玻璃上,“啪”地一聲嚇了所有人一跳。
與此同時小貓們也立刻槍出來對著子彈來的方向不停地擊。其實這都是盲目擊,除了底火那把加了瞄準鏡的沙漠之鷹有可能打到那個距離外,其他槍300米外本沒有可能打到那個殺手。大家流向那個方向開槍,直到騎士他們從屋里抱著長槍沖出來,我們才停止了這種毫無意義的擊。如果不是當保鏢,在戰場上我們本不會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暴自己的位置。
“走了!”騎士和牛仔放下手里的MK24對我們說道,大家這才松口氣。這時候我才知道當保鏢真的是很難,即使明知道對面有人拿著狙擊槍瞄準我,卻不能躲避,還要著頭皮站在這里吸引對方的視線,但這也確實很練膽量。
把林家姐弟掩護進房子中后,大家這才放下心,在各個地方設置觀察點,隨時防備有狙擊手從遠擊。等布置好一切后,大家才坐在二樓的客廳中口氣。
“來看看這個!”天才把一顆從車旁的地面上撿起的彈頭扔在了桌子上。
大家看了一眼那顆子彈,都皺起了眉頭。Redback掃了一眼說道:“MK262?”
邊上嚇得臉發白的管家趕忙問道:“什麼MK262?和要殺我們小姐的殺手有什麼關系嗎?”
其他保全人員也都湊了過來,好奇地看著這顆子彈,想看看有什麼不同。
“你們大都當過兵對吧?臺灣用的是M16型步槍,所以對M885彈比較悉。”Redback拿起子彈托在手心講解道,“而MK262MOD0是一種遠程高度狙擊彈藥,原名為AA53,原本的M885彈的度不足以作為狙擊步槍用彈,因此海軍特種部隊選用了AA53彈作為5.56口徑狙擊槍的專門配用彈藥,在創傷效果試驗上,MK262MOD0也比傳統的M885彈更佳。這種高度彈與普通M885彈的散布范圍相比要提高40%還多,這種特制子彈是臺灣黑市買不到的。”
“從槍聲聽,對方應該用的是MK12狙擊槍,這種槍是M4的狙擊槍改進型,是特警用于室近戰及城市地形戰斗的特殊用途狙擊槍,是可以全自擊的。這種槍在國市場上都買不到。”我聽到了槍聲,這是以前全能特別喜歡用的一種槍。他死的時候就是抱著它,后來隊長把它給了我,所以我對這種槍十分悉。
“所以,這次要殺你們家主人的家伙應該是前國海軍陸戰隊員,而且……”天才從Redback手里回這顆彈頭說道,“剛才我做了個簡單的檢測,這顆子彈的表面曾沾有……猜猜是誰的?”
“嗶!”屋狼群的其他人都吹起了口哨,弄得我和管家及其他保全人員都不著頭腦。
“是誰?我們現在去報警抓他。”管家趕忙高興地說道,仿佛已經看到殺手落網似的。
“達芬奇!”小貓一臉中大獎的興樣子。
“什麼?”我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是那個和刺客齊名的達芬奇嗎?這下我們可真的是中大獎了!”
“誰是達芬奇?”林家姐弟從房間走了出來,臉驚慌地問道。我們本沒有打算瞞這四個小朋友,所以他們剛才躲在角落里聽的時候,我們也沒有把他們點出來。
“達芬奇是前海軍陸戰隊的上尉,因為某種原因被驅逐出了隊伍,最后加了殺手界。他有幾個壞病,其中一個就是在殺人的子彈上抹自己的。”小貓替大家解釋道。“所以,他的目標應該是林曉峰。”
“為什麼?”我好奇了,我對這個殺手只是耳聞并不了解。
“因為他之所以被驅逐出海軍陸戰隊,是因為他上了他的上司。”公子哥笑道,“他是個gay,而且變態,喜歡殺死年輕的男子。如果他要殺林家姐弟,那第一個下手的目標一定是林曉峰,這是毫無疑問的。”
“啊?那!你可真是個luckyboy(幸運的男孩)啊!”底火他們幾個按捺不住,嘲笑起林曉峰來。
“看來我們應該把刺客過來!”騎士拿起電話,意味深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