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丫頭你咋起這麼早?”
站在廚房門口的陳紅,看到廚房中的顧錦,一臉的不可思議。
不是說顧錦懶,而是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做過早飯。
聽到大伯母的聲音,顧錦回頭實話實說,沒有任何邀功之意:“醫生說小安不好,我起來給他熬湯喝。”
一聽這話,陳紅臉上的震驚消去不,心底還有些吃味。
養了這丫頭這麼多年,這還是頭一次見對一個人好。
收養那小狼崽子,還當眼珠子護著,帶去醫院一花就是一百多,現在還起早貪黑照顧對方。
陳紅抬腳進了廚房,聞到蔓延在屋的湯味兒,被勾起了肚子的饞蟲。
可也不會跟一個孩子爭奪吃食。
走近顧錦跟前,看到另一個灶臺閑置著,了青磚還帶著熱乎氣。
“你都做了啥,夠不夠一家吃的,不夠我再做點。”
顧錦站起,拍了拍上沾染的面,上說:“不用了,我煮了一鍋粥,攤了七八張野菜蛋餅,還有蒸了五六個蛋,鍋里熱著幾個雜糧饃饃,夠一家人吃的了。”
聽到不用了,陳紅的臉好看不。
可隨著顧錦的作還有后面的話,以及看到上沾染的面,眼底神變了變,轉頭去看的面袋子。
果然,面袋空了,袋子還扔在地上。
顧錦順著的視線看去,說:“家里缺了不東西,吃完飯我去供銷社再買一袋面來,還有油鹽醬醋也都該買了。”
說著話,人往外走去。
“我也沒說什麼——”陳紅在后小聲嘟囔著。
這話顧錦聽到了,可腳步沒有毫停頓。
心想屋里的小崽子該醒了。
回屋的時候,安明霽正坐在床上裹著被子眼睛。
“別!”
顧錦見了趕出聲。
小孩臉上都是傷,尤其是眼眶一片青紫。
安明霽剛了一下立馬停下手中的作,疼得他是呲牙咧,雙眼中的迷茫被水代替。
顧錦把桌上的傷藥膏拿起,走到床邊坐下,“都說了不讓你,手真快。”
“我忘記了。”小孩委屈出聲。
這小音調聽在顧錦耳中,聽得心都了。
把傷藥膏打開,往小孩的臉上涂抹,“有點疼,你忍忍。”
之前的傷還沒好,眼下臉上的傷又多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養好。
顧錦不是沒想過,讓小崽子喝空間里的溪水洗經伐骨,能讓他上的傷減輕。
可喝了溪水后的疼痛有些難以忍耐,也怕會有什麼后癥。
顧錦抹完藥,把藥瓶蓋子擰上,“好了,起床穿服,帶你去吃好吃的去。”
安明霽乖巧的穿服,還是昨天的那藍白運服。
看到他穿上新服,顧錦走到不遠的皮箱,將里面給堂妹顧敏敏買的服拿出來。
是一紅格子,還有一雙小皮鞋,白子。
顧錦領著穿好服的小孩洗了手,抱著懷里的服往外走去。
爺爺,大伯,堂哥,堂妹都起來了,今個難得大家一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