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辛站在路邊看了一會兒廣告。
除了機械義的廣告, 還有其他五花八門的廣告，有宣傳養老院服務的、宣傳職業培訓機構的、宣傳奢侈品的……隗辛竟然正好在廣告投影屏上看到了蘇蓉。
那張妝容致的甜面孔在廣告屏幕上熠熠生輝，五十的聚燈環繞著, 看著一點也不像一個孩子了, 可其實還是溫室里的花朵, 沒有經歷過暴風雨的摧殘。
隗辛拉下衛兜帽, 低下頭走了。
隗辛在第一世界上學時，政治課老師經常在課堂上給他們播放新聞, 他見識很廣，會跟同學們細細講各種政策的目的和作用, 還會講一些國際上的大事, 天南地北胡侃。從宣傳就可以看出未來的局勢走向和政策變化, 這一點在第二世界也是一樣的。
路上拿出通訊，搜索了一下關鍵詞“機械義”，發現這是一個名創拓科技的私人公司研發的新技, 而且已經經過了好幾個階段的實驗, 很快就可以批量生產投民用, 目前正在技宣傳階段。又搜索了創拓科技的東信息, 發現這個公司的東背景不一般, 這是由幾家資本雄厚的大財閥投資的公司。
第二世界, 凡是大財閥都與聯邦政府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他們是聯邦政府的支持者, 政府也是他們的支持者。
所以創拓科技的宣發實際上是有聯邦政府的支持, 聯邦政府是他們的堅實后盾。
第二世界的方在推進義普及化, 這是隗辛總結出的報。
大數據時代沒有私可言，這句話在第二世界現得格外明顯。義普及化無疑會讓聯邦政府對民眾的控制力度更上一層樓，再往深想一點, 義普及化對于夏娃也是有利的，它這樣的人工智能，在信息化社會中想必會如魚得水。
不知機械黎明在義普及化中扮演的是什麼角呢？
隗辛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回到員工公寓。
在街上無目的地閑逛，觀察黑海市的建筑，在鋼鐵森林中穿行，仰那些漆黑的巨人般的建筑。
好像除了剛穿越的那幾天，再也沒有懷著好奇的心境打量過這個世界的事了。
回到員工公寓時是上午九點。
隗辛正站在鞋柜邊上換鞋，忽然臨時接到了蔚芝的通訊：“安保員統一測試，需要你來一趟。”
“好。”隗辛答應了，然后問道，“我以為我是在休假？”
蔚芝貌似也無奈的，說：“把這當面試前的測試吧，特要選人，沙利特長只能在黑海市停留兩天，所以測試時間很張。”
“測試容是什麼？”隗辛把剛下的鞋又穿上了。
“先進行筆試，然后測擊、格斗這兩項。”蔚芝說，“十點準時開始筆試，盡快來。”
“知道了，組長。”隗辛推開公寓門。
的理論知識雖然有在學，但是要靠這幾星期補完刑偵專業大學四年的知識顯然不現實，答題的時候說不定會餡……還好有亞當。
隗辛提前到了測試進行的地點，在房間一側的休息室等候。
休息室里已經有安保員在那里等著了，他們或站或坐，隗辛一推門進去，他們就齊刷刷地看了過來打量了兩秒，禮節地點了下頭又收回視線。
房間里一共才四個人，有男有，年齡在二十五歲以下，并且個個備超凡能力，能力都于在C級和D級這個區間。
黑海市緝查部符合特招人標準的安保員還是很的。
等時間到了，亞當的機械音響起：“請各位安保員前往隔壁房間接測試。”
眾人站了起來，離開休息室去考場找了個答題座位坐下。
試卷是電子試卷，不需要手寫。
隗辛淡定地連上亞當的端口，開始答題。
百分之六十的問題都能順利地答出來，某些專業特別強的問題就無能為力了，需要亞當進行提示。刻意控制了答題正確率，讓自己的績顯得比較優秀，但沒有太過突出。
“蔚芝組長對我參加面試這件事沒意見嗎？”隗辛答題期間跟亞當閑聊。
“畢竟是規模遴選，符合標準的安保員都要參加，不好多說什麼。”亞當說，“對于蔚芝來說，你被特調走是可以接的，不能接的是孟菁對邊的書指手畫腳。”
答題結束，隗辛和那些一起參加測試的安保員被帶去了地下訓練場。
沙利特是考核員和面試，在進行筆試的時候沒有現，但是接下來的測試在旁邊全程觀看。
首先進行的是擊測試，隗辛和另外四名安保員并排站著，前的金屬桌面自開啟，一把制式槍械出現在眼中，其他安保員的桌面上也出現了一模一樣的槍械。
隗辛裝填子彈，咔嚓給槍上膛。
不遠，槍靶子從地面抬升，平舉□□瞄準靶心。
嘀的一聲，開槍信號發出。隗辛驟然扣下扳機，砰砰砰槍聲連響，彈匣的子彈在極短的時間被出，不到三秒，就把所有的子彈都打空了。
隗辛第一個放下槍，聽耳邊傳來播報績。的槍法準得驚人，不僅速度快，而且沒有一發子彈離靶心。隗辛完子彈好久，剩下的四名安保員才陸續放下槍，他們紛紛用驚訝地眼神看著隗辛。
擊測試并沒有結束，除了制式槍械，他們還測了步.槍、狙擊.槍、沖鋒.槍……甚至連匕首等冷兵投擲也測了。
這還沒完，槍械組裝也是測試容之一。
測試者們掐著時間爭分奪秒組裝槍械，連續幾場比試下來，隗辛的手指都是槍械保養的機油味。
下一項測試是格斗，而且可以使用超凡能力。
C級和D級的超凡能力殺傷力有限，隗辛用探查之眼看過了，所以不怎麼擔心。這場測試沒必要太認真，不是非要破腦袋去特，如果選了，夏娃的反應就無法預料了。
測試者兩兩對戰，隗辛的對手一位名王佳明安保員，他的能力是學迷彩，可以扭曲周圍的線使自己的進形狀態，完全不備殺傷力。
戰斗一開始，對面的王佳明，連都沒就直接朝隗辛沖過來了。
畢竟是C級的能力，局限不小，他藏自己的，但沒有辦法自己的影子，訓練場地燈明亮，投下來的線會讓他位置暴，與其費盡心思躲藏還不如直接沖過來近搏。
王佳明人高馬大，比隗辛高了一頭，材很有迫力。
他出拳迅疾，下盤穩定，隗辛后閃連續躲過他兩次攻擊，第三次攻擊便繼踵而至，正要后退，然而近在眼前的拳頭卻突然消失了。
這是一次佯攻！目的是讓隗辛落他的進攻節奏再用藏住攻擊路線的能力出其不意一招制敵。
隗辛耳側傳來了風聲，舉起右臂格擋，卻擋了個空——又是一次佯攻！
王佳明下一次攻擊瞄準是的腰側，他出的是！隗辛快速作出反應，猛然下蹲，躲過了這一記掃，眼睛的余捕捉到了微微扭曲的空氣，迅速步，直接抱住了王佳明掃過去的，控制住了他的肢。
接著隗辛肩膀一沉一頂，結實有力的肩胛骨瞬間撞上了王佳明的腹脆弱。
“噗——”王佳明口吐酸水，痛得弓了起來。
隗辛扭住他的大，借力將他狠狠地摜在地上，用手臂將他的膝關節按住的同時，自己的膝蓋跪在他背上。王佳明用力掙扎，隗辛抓住他揮舞的雙手，扭住他的手臂關節，將他以雙手反剪的姿勢整個鎖住了。
可是王佳明仍想掙，隗辛膝蓋一，手臂使勁，咔啦一下，王佳明便發出了響徹訓練室的慘。
他的腕骨臼了。
勝負已分，王佳明失去反抗能力，隗辛贏了。
充當裁判的沙利特走過來，贊賞地看著隗辛：“不錯。”
隗辛從王佳明上起來，然后手。
王佳明苦笑著拉著隗辛的手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完好的那只手自己臼的那只手腕，表齜牙咧地扭了一下，自己把臼的腕骨給裝回去了。
這場戰斗開始得快，結束得也快，用時不超過兩分鐘。
“還是去醫療室看看吧。”隗辛忍不住說。
“習慣了，以前也臼過。”王佳明聳肩。
隗辛看了眼沙利特：“長，我們需要打幾？”
“一就夠了，主要是看你們的格斗基本功。”沙利特說，“超凡能力的應用要分場合，你們的能力用好了都很有潛力。”
特的測試很快就結束了，中午十二點半，沙利特讓他們回去等通知。
隗辛順道去員工餐廳吃了個飯，猶豫了幾秒，去了蔚芝的辦公室。
蔚芝居然沒在辦公，而是在辦公室喝茶。端著茶杯站在窗臺前俯瞰這個城市，辦公桌上擺著一個隗辛見過但從來沒看蔚芝用過的陶瓷茶壺。
這個陶瓷茶壺就是個擺件，放在柜子上好久了，都落灰了，隗辛以為這茶壺就是擺著好看，沒想到蔚芝居然真的會用它喝茶。況且……蔚芝平常都是喝咖啡的，隗辛從沒見喝過紅茶。
蔚芝見隗辛走進了，轉過笑了笑說：“為什麼在這個時間過來了？你不是在休假嗎？”
“關于特的測試，想找組長聊聊。”隗辛觀察的臉。
“聊聊？”蔚芝微妙地反問了一句。
隗辛頓時到了一強烈的違和。
這不符合蔚芝的習慣和作風，是蔚芝的書，現在特有將調走的意向，蔚芝怎麼也該跟談一下未來的打算。為什麼現在來找蔚芝，蔚芝卻一副狀況外的樣子？居然還來反問？
隗辛慢慢問：“萬一我被調職了，組長你……”
“原來你是在擔心這件事。”蔚芝笑了，“這并不是什麼大問題，隗辛。優秀的人理應去往高，你不應該被束縛在這個狹小的地方。”
在蔚芝微笑的時候，隗辛心中的違和更加強烈了。
蔚芝很笑，大多數時候的表都是嚴肅的，跟隗辛說話的神態也是嚴肅的，一起經歷過危險后，蔚芝對隗辛的態度就比較隨意溫和了，但們的關系仍然沒有過于親。
“是嗎？我以為組長你不想讓我走的。”隗辛說。
“優秀的人理應去往高。”蔚芝又重復了一遍這句話。
隗辛沉默下來，有點琢磨不蔚芝的意思。
安靜了一會兒，眼睛看向蔚芝辦公桌上的茶壺：“您以前不經常喝茶。”
“只是看到辦公桌里面有一罐好茶，所以順便就泡了。”蔚芝回答。
“這個時間點，您吃過飯了嗎？”隗辛假意關切。
“吃過了。”蔚芝說。
“我還以為您又會因為工作忘記吃飯。”隗辛看向蔚芝吊著的手臂，“那麼傷勢好些了嗎？”
“好很多了。”蔚芝說，“去休息吧，隗辛，你在休假，我也要休假幾天了。”
隗辛疑地說：“您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了。”
蔚芝說：“嗯？”
“我還以為您會像前兩天一樣說，緝查部人手張事又多，所以要理完事才能夠安心休息。”隗辛說。
蔚芝盯著隗辛，用平常的語氣說：“你是個細心負責的人，隗辛。”
隗辛看著蔚芝的臉，與違和一起泛上來的還有一晦的不安。
連上亞當，問道：“蔚芝這邊有什麼異常嗎？”
“測試開始前，蔚芝組長和特的幾個人在這間辦公室見了一面，談了一會兒公事，特的人離開后，蔚芝士就開始泡茶喝茶。”亞當顯然也覺得不對勁，但是它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勁，“蔚芝以前很喝紅茶，但不是沒喝過。”
一向忙于工作的蔚芝忽然懈怠下來在辦公室喝茶，可能是因為最近事太多力太大了，所以在辦公室久違地放松一下。
“如果您沒什麼事需要代我的話，那我就先離開了。”隗辛說。
蔚芝看了看，說：“好，你去吧。”
在隗辛轉離去之際，蔚芝忽然上前兩步，一把抓住了隗辛的手腕。
隗辛一驚，下意識后退兩步想要掙，然而蔚芝抓得很，一時間竟然沒能掙開的手。隗辛渾的寒都豎了起來，胳膊上起了皮疙瘩，差點就要產生應激反應攻擊蔚芝了。
然而下一秒，蔚芝松開了隗辛的手，溫和地看著說：“再見。”
隗辛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蔚芝，后退兩步，努力維持著面部表對說：“再見，組長。”
“等等。”蔚芝忽然又住了隗辛，的眼睛看著隗辛的眼睛，“我跟你一起走吧，隗辛。我有一些事想要單獨和你談談，緝查部不是個適合談話的地方。”
隗辛遲疑地說：“好吧……”
等隗辛和蔚芝一起站在電梯里，上起了一層虛汗。
“是怎麼回事？”隗辛驚悚地說，“怎麼忽然變了……變得像鬼上了一樣。蔚芝總不可能被玩家附吧？”
“你這個‘鬼上’，讓我有了不好的聯想。”亞當說。
隗辛渾一震，想到鬼等于幽靈，幽靈就是……Ghost！
這個念頭剛一出現，隗辛就難以停止聯想了。
Ghost的代號為什麼會是Ghost？難道他的代號名稱就源于他的能力嗎？鬼上的能力？
“如果蔚芝已經不是原來的蔚芝了，那……”隗辛喃喃。
“你注意到了嗎，‘蔚芝’甚至沒有花心思遮掩，不在乎被你發現的不同，也不在乎被別人發現的不同。”亞當說，“‘蔚芝’是在特的人來拜訪之后才變得不正常的，端著茶杯泡著茶，在辦公室里看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的街景，但是因為沒有說話，也沒有到走，現有的異常不足以支撐我做出被‘鬼上’的判斷，所以我沒有及時分辨出的異常……”
“想干什麼？為什麼要和我的單獨談話？”隗辛說，“如果是Ghost附，那麼這是什麼？沙利特說的測試嗎？”
“請你務必小心。”亞當說，“‘蔚芝’的行為太詭異了。”
隗辛思考了片刻，試探著問蔚芝：“我們是要去哪里呢？”
“哪里都行，只要不是緝查部。”“蔚芝”輕聲說，“我的車在停車場，你等我一下，我去開車。”
隗辛依言在大廳里等待，十分鐘后，“蔚芝”把車開到了大廳前面。這的確是蔚芝的車，符合的審，是一輛低調的黑商務車，隗辛坐上車時在車里聞到了很淡的香水味。
“咱們去黑海市大橋吧，那里的河景不錯。”“蔚芝”系上安全帶目視前方，“不要那麼張，隗辛，這不是工作，是私人談話。”
隗辛也系上安全帶，“我有在張嗎？”
“你沒有表現出來，但是我覺到了。”“蔚芝”笑著說，“我對人的覺通常是很敏銳的，很有出錯的時候。”
隗辛說：“那麼你和我應該是一類的人。”
“是嗎？”“蔚芝”似乎是思考了一會兒，“那麼你來憑借直接猜一猜，我帶你是要去談什麼？”
“直覺不等于能未卜先知。”隗辛說，“應該是要談一些嚴肅的話題吧。”
“蔚芝”一笑，“你說的對。”
現在并不是高峰期，所以車流量很，只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到達了黑海市大橋。
這是隗辛第一次來到這片區域，黑海市大橋是一座鋼索橋，橋上面安裝了霓虹燈，到了晚上這座橋應該會更加麗。
“蔚芝”把車停在停車場，然后摘下了上所有的通訊設備把它們扔在車里，對隗辛說：“我們去河邊逛逛。”
隗辛跟著“蔚芝”走了一段距離，看著悉的背影說：“你不是蔚芝，對嗎？”
“很敏銳。”“蔚芝”轉過微笑，手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銀按鈕一樣的裝置按了一下。
隗辛本于數據控狀態，可是在“蔚芝”按下那個按鈕之后，周圍環繞著的數據端口忽然消失了，隗辛和亞當斷聯。“蔚芝”使用了信號屏蔽裝置，這讓隗辛更加警惕。
“不如你來猜一下我是誰。”“蔚芝”說。
“Ghost。”隗辛吐出這個單詞，“沙利特說，Ghost是真正的幽靈。”
Ghost笑了起來，他現在是在用蔚芝的，所以笑起來的聲音很奇怪，很低沉。
“你是男還是？”隗辛問。
“唔，最開始的生理別是男，不過別對于我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了，我沒有固定的生理別。”Ghost說，“我是真正的幽靈，沒有自己的軀，別人的軀就是暫時停留的住所，我住在這里，我就是的主人。”
隗辛骨悚然：“這是你的能力？”
“是啊。”Ghost看著隗辛，“我的能力。”
“你只能奪取一個，還是可以同時控制很多？”隗辛問。
Ghost挑眉，“你是在詢問我的弱點嗎？”
“不可以回答嗎？”隗辛說。
“我的確只能擁有一。”Ghost笑瞇瞇地說，“沒了，可以再換，因為我是幽靈，所以別人不可能殺死我。”
那這樣的能力豈不是相當于無敵了！無限更換，近乎不死。也許Ghost瞞了一些能力限制……可即便這樣，這個能力也相當逆天。
隗辛看不到Ghost上的超凡能力信息，只能看到蔚芝的能力信息，要麼是探查之眼看不清附狀態的Ghost的能力，要麼是Ghost的能力達到了S級！
“看著你悉的上司這樣，你應該會到很陌生吧？”Ghost低聲說，“可我看著現在的你，我也覺得很陌生。曼陀羅說你失去了記憶，我信了，但是仍然懷有疑慮，所以決定立刻來見你。”
隗辛看著Ghost，等他繼續說下去。
“可是當我見到你，卻發現你已經變了……另一個人。”Ghost的聲音越來越低，“你不是，沒錯吧？”
隗辛仿佛被閃電擊中了，意識到了什麼，于是后退。
可是Ghost站在原地打了個響指，啪的一聲脆響，隗辛周圍的空間如鏡片般碎裂，B級，空間錮！
Ghost竟然能使用蔚芝的超凡能力！
“我的超凡能力可以附很多人，包括超凡能力者，但唯獨有一類人，我不可以附。”Ghost慢慢走到隗辛面前，“那就是——玩家！”
原來是這樣！隗辛渾無法彈，瞳孔放大，總算知道自己是在如何被發現了真實份。
Ghost相信了失憶的解釋，可是他有別的方法驗證隗辛是否換了一個人，他驗證了，隗辛就暴了。
回想隗辛臨走時Ghost突然拉住手腕的作，有理由懷疑那就是Ghost在進行驗證，附的條件是肢接，所以Ghost抓住了的手腕！
“我真的很疑，為什麼世界上會突然出現你們這一群人。”Ghost慢吞吞地說，“你們替代了原主人的靈魂，以他們的份活在這個世界上，嘖，真是一群大麻煩啊。反抗軍部出現了好幾名玩家，我都一一理掉了。”
玩家對第二世界沒有歸屬，而目前來看，反抗軍的目標是推翻聯邦政府，直白地講，反抗軍的崇高目標不關玩家的事，他們怎麼可能為了這份事業貢獻自己？他們非但不會貢獻自己，甚至可能會在關鍵的時刻投敵。
所以第二世界任何組織，凡是知道了玩家的存在，都會把他們列為首要清洗目標，無一例外。
Ghost從腰間掏出了一把□□，瞄準了隗辛。
空間錮的規則是，如果目標于錮狀態，那麼子彈無法穿過被錮的空間，所以Ghost要等錮失效的一瞬間扣下扳機殺了隗辛。
然而隗辛并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擁有別的底牌！
瞄準時機，猛然發影穿梭，霧化的軀擺了空間錮，在不遠的灌木叢邊緣凝聚形。
只有用空間系能力才可以對付空間系的能力，隗辛的影穿梭又一次救了的命。
Ghost出驚訝的神，立即調轉槍口對隗辛凝聚的位置連開數槍，可是他開槍的速度趕不上隗辛影穿梭的速度，在子彈穿過灌木叢的一瞬間，隗辛就穿梭到了Ghost后，抬起腳剛要踢飛，但是Ghost同樣在這個關鍵時刻發了空間錮。
隗辛的作又一次被限制！
“該死！”隗辛臉沉。
“你的超凡能力應該是再生才對，你擁有復數的超凡能力……你是剝奪者？”Ghost緩緩說，“哇哦，沒想到遇到了一個不得了的人。”
他居然連玩家的報也知道得這麼清楚……反抗軍會不會也像機械黎明一樣對玩家進行嚴刑拷問？
隗辛只得再次發影穿梭逃離空間錮，跳轉到離Ghost稍遠的地方。
“你瘋了嗎？這是在公眾場合！”隗辛出言試探，“你不怕被別人發現嗎？”
“被發現了，換一就是。”Ghost滿不在乎地說，“沒有任何人能抓到我，沒有任何的人能殺死我。”
這是話嗎？他在暗示，即便隗辛殺死了他的這，他也可以卷土重來，而隗辛的報已經泄了，永遠沒有逃的機會。
隗辛在分辨他說的到底是謊言還是事實，如果是謊言，那就殺了他，如果是事實……就逃走。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忽然從遠傳來。
“隗辛，放棄抵抗！”
是沙利特的聲音。
隗辛的神霎時陷混，拼盡全力抵抗迷魂之音的神控制，可是意識還是恍惚了一瞬。
砰！槍響了！
隗辛沒能躲開。
三發子彈呈三角形擊中了隗辛的心臟，霧噴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