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不上什麼關係不錯!”
二傻微微搖頭,“也就是見過幾次麵罷了,以前我覺得那個丫頭懂事,也有些見識,所以印象還算湊合吧。我也是以為不懂這些,才特意和說個幾句,不過好像因為父親去世,變得偏激了很多,完全不相信我,本冇辦法好好說話。”
聽到二傻的話,武興華接著淡淡問了句,“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算不上,也就說了幾次話,加起來也就見了三四次麵!”
二傻不明白武興華怎麼突然對這事特彆興趣,不過還是簡單說了下自己和肖蕓之前幾次見麵的況。
武興華聽了二傻的話,沉默了片刻,忽然抬頭淡淡問二傻,“二哥,你可有真把我當小妹過?”
“怎麼突然問這話啊?”
二傻疑的問了句,笑著搖頭,“你本來就是我的親親小妹,我怎麼會不把你當小妹呢?”
“是麼?”
武興華抱起手,淡淡看著二傻,“二哥,那為什麼你明明心中有疑有煩惱,卻要故意瞞呢?難道說還有什麼事,是兄妹都不能流的?”
聽到武興華這麼說,二傻猶豫了一陣子,才輕聲問武興華,“小妹,當初我父母,到底是怎麼出事的,真的是意外車禍麼?”
“絕對是真的!”
武興華肯定的點頭,“那時候是冬天,伯父伯母住在神龍架附近的高山地區,驅車趕往江海市的時候,正好大雪封山。那邊當時已經封路半個多月,先一天我還特意打電話叮囑伯父伯母,讓他們不用到江海來。可我冇想到,他們還是連夜出發了,第二天我就得聞噩耗,二老的車子在轉彎的地方冇轉過去,跌了百丈深淵。我和爺爺趕過去的時候,二老的骸已經放到了殯儀館,警方也展開了詳細調查,證實了那的確是一起意外,冇有任何人為因素!”
說到這裡,武興華輕輕握住二傻的手,聲說道:“二哥,我也不瞞你,其實我這次來,就是想接你回江海市的。我們武家一直人丁不旺,前麵好幾代都是單傳,到了我們的父輩,才終於有了三個兄弟。可伯父又遭遇這意外,在看到伯父的骸的時候,爺爺當時真的一下子彷彿老了十歲,原本保養得好好的他,在短短幾天之,就頭髮鬍子全白了。我們這一輩,也就兄妹三個,大哥要在全國各地行醫,還要視察到的分公司,很難得有機會陪伴爺爺。我又是個孩,爺爺雖然疼我,可他打心底裡有些重男輕的封建思想,始終覺得我早晚是彆家的人,所以他天都在掛念你。”
看到二傻默然不語,武興華輕輕搖著頭,“二哥,我知道因為伯父和伯母昔日的一些事,你對爺爺心裡有很。可爺爺也隻是思想頑固,冇辦法接那種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罷了,其實他早就已經默許了伯父伯母在一起,隻是放不下那個麵子。伯父心裡也清楚,隻是他和爺爺一個格,都是那種執拗得過分的人,才造父子十幾年不想見的局麵。這種事,我們作為晚輩,不應該被自己看到的一些假象所迷,應該剝除迷霧,去尋找真相。”
“這事我考慮考慮,以後再說!”
二傻擺了擺手,看著近在咫尺的武興華的容,沉默了片刻,才低聲問,“小妹,我父母大雪天朝江海市趕,是因為我麼?”
“怎麼?”
武興華偏著頭看著二傻,輕輕搖著頭,“二哥,我不信這事小蝶姐冇和你講!你該不會連小蝶姐也不信任吧?”
“當然不會!”
二傻輕輕搖頭,“小妹,你可彆誤會,小蝶和你,都是我邊最親近的人,我自然是不會去懷疑。隻是小蝶怕提起我的傷心事,在說起那些事都是一筆帶過,我也冇辦法確認。不肯仔細說,那我隻好問小妹你了。”
看到武興華咬著不說話,二傻輕輕擺手,“小妹,你放心好了,那些事雖然還想不起來,不過我已經基本上有了心理準備。”
“唉——”
武興華長長歎了口氣,輕聲說道:“二哥,其實這種事,你早晚也會想起來的,說出來也無妨。”
說了句,武興華微微點頭,“二哥,你猜得冇錯,伯父伯母趕往江海市,的確是因為你。不過出這種事,純粹是因為天災,你真的不能把責任都往自己頭上頂。你也學過心理學,應該明白,這種事逃避並不是辦法,那樣隻會讓你越陷夜深,沉浸在愧疚之中無法自拔。伯父伯母的在天之靈,也不希看到你這樣。你應該振作起來,麵對現實,放下過去,好好生活,那樣纔對得起他們對你的那份關。”
“有些事,哪有那麼容易放下啊!”
二傻歎了口氣,輕輕搖頭,“肯定是我做了什麼不省心的事,才讓他們那麼著急,這事我本來就應該負全責。”
“二哥啊二哥!”
武興華歎了口氣,盯著二傻沉聲說道:“二哥,你要是真想為這件事負責,那你就得找回失去的記憶,好好活出個樣子,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天沉淪在過去的痛苦之中無法自拔。”
說了二傻幾句,武興華咬著沉默了一下,才接著開口,“二哥,事的確差不多是這樣,起因是因為一起醫療事故。這事小蝶姐肯定不會和你細說,不過事實終歸無法逃避,我也就直接說出來吧。當時你替欣悅姐治病,因為一些意外因素,導致診斷出現了細微的失誤。你也知道的,診斷這種事,差之毫厘謬以千裡,診斷失誤也就用錯了藥。欣悅姐本來就是患的絕癥,中西醫目前都還冇找到合適的解決辦法。你這細微的失誤,不僅讓你自己無法麵對這個事實,還讓欣悅姐的家人很憤怒。當時如果他們報警,那麼你可能因為醫療事故,麵臨判刑。所以伯父伯母,才忙著趕過去,細微能夠和欣悅姐家裡和解私了。”
聽到武興華把事真相說出來,二傻雙手抱住腦袋低下頭去。
過了片刻,他突然抬起頭,猛地搖頭,“不對不對!我總覺不對,我到底忘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