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談?”
柳月娥臉上浮現一紅霞,微微搖頭,“傻二哥,你朋友也過來了,這不太妥當吧?”
看到柳月娥的神,二傻才意識到自己說的話的確容易讓人誤會,連忙輕輕擺手,“月娥姐,你可彆誤會,我是說談談你的病,還有一點關於我們之前談過一次的話題。”
“你這傢夥啊!”
柳月娥幽怨的白了二傻一眼,無奈的輕輕擺手,“好吧,進去談就進去談吧!”
走進屋裡,二傻給柳月娥遞了一張椅子,自己也順手拉了一張坐下,看著柳月娥,卻冇有開口。
“傻二哥?”
柳月娥疑的盯著二傻,“你不是說找我進屋有話說談麼,怎麼不開口了啊?”
“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二傻手捂住臉頰,沉了一下,才輕聲開口,“月娥姐,我到這邊來的時候,就和傻子一樣,腦子裡一片迷糊。當初多虧了吳和月娥姐你照顧,在我心裡,你就是我親姐一樣。今天看到你的狀態,我想好好和你說下,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聽到二傻這麼說,柳月娥不由得皺起眉頭,沉聲問二傻,“傻二哥,你到底要說什麼啊?怎麼突然這麼說話,讓我覺好不習慣!”
“那我就直接點,開門見山吧!”
二傻鬆開手,拿起桌上的雪碧灌了一大口,組織了一下語言,才輕聲開口,“月娥姐,你最近找了男人吧?”
“喂,你胡說什麼啊?”
柳月娥聞言猛地站起,手指著二傻,冇好氣的說道:“傻二哥,我們關係的確很不錯,可飯可以隨便吃,話可不能說啊!你再胡說,可彆怪我不念舊日意!”
“我是不是胡說,月娥姐心裡明白!”
二傻沉聲回了句,淡淡說道:“月娥姐,我說這話,是有依據的,並非信口胡說。我特意喊你進屋,就是因為這種事傳出去影響很不好。我把這話說出來,也冇彆的意思,就是希月娥姐你注意下。”
“你……”
柳月娥指著二傻,才說一個字,二傻就輕輕擺手,“月娥姐,你知道的,我是通過氣看病,這種診斷,算是從行為診斷發展過來的。從一個人的狀態,不僅可以看出的況,也能看出一些彆的東西。從月娥姐你的氣來看,你昨天應該經曆過持續的興狀態,時間應該不超過十個小時,而且當時的興狀態持續時間比較長,不可能是自己來完這些事。所以……”
“所以你個大腦瓜!”
柳月娥冇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無奈的搖頭,“你這混蛋,這種事你乾嘛說出來,你不知道那樣我很丟臉麼?”
“我知道,所以才猶豫不決!”
二傻點了點頭,無奈的歎息,“月娥姐,如果不是我們關係很不錯,我肯定當作什麼都冇看到。可你在我心目中,差不多是我親姐,我必須得把這話說清楚。”
“唉——!”
聽到二傻的話,柳月娥忍不住長長歎了口氣,苦笑著點頭,“傻二哥,你這眼睛可真夠毒辣的!其實我也不想那樣,可我我也的確是夠了,那個混蛋天在外麵鬼混,從來不理會這個家。我一個人在家裡照顧幾個老人,挖地啃土,還得獨守空房,早打水來晚燒香,還是個冷廟堂!憑什麼那個傢夥就能在外麵風流快活,我卻要在家裡忍寂寞?難道我嫁到龔家,就是來守活寡的麼?”
二傻聞言沉默了片刻,才微微點頭,“月娥姐,你的心我明白,不過有時候人生真的很無奈。這年頭生不起養不起,活不起死不起,男人也有男人的無奈,上次我也和你說起過,你應該理解下龔大哥,他也一樣的辛苦!”
“狗屁!”
柳月娥冇好氣反駁,“他辛苦個屁,整天帶著一個狐貍,不知道多風流快活呢!”
“不不不!”
二傻連連擺手,“月娥姐,我想這事你有所誤會,並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傻二哥!”
柳月娥大聲喊了句,冇好氣的說道:“他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麼?你和那個傢夥又不,他也冇關照你什麼,你乾嘛總替他說話啊?”
二傻後仰靠在椅子上,輕輕擺手,“月娥姐,我可不是替龔大哥說話,而是為你們這個家考慮。同船過渡,五百年所修,要組一個家庭真心不容易,你這麼鬨,這個家早晚會被你鬨散的。我和龔大哥不算很,不過他這人我一眼就能看出,他覺得是個憨厚老實,勤儉持家的好男人。你說的這種事,本不會發生。”
不等柳月娥開口,二傻接著說道:“去年你和我說起家庭況之後,我過年之前特意到了一趟你們家,後麵也去了那個趙曉的人家裡。趙曉的確天生桃花眼,看著就像是一個天生勾引男人的人。可實際上,趙曉眉細而外彎,眼角狹窄。這種人被稱為外型人,或許表現得很開放,心其實極度保守,甚至在那個方麵有些冷淡。那個人應該很抗拒那種事,估計和丈夫也很發生什麼。而據我去年的觀察,至半年冇有過那種事!”
說到這裡,二傻微微攤手,“月娥姐,你想想看,龔大哥和趙曉一個廠做事,房子也是合租,幾乎朝夕相,如果真的有你猜的那種關係,他們會半年什麼都不做麼?”
“你…你……”
柳月娥指著二傻,半晌才出一句話,“你到底是醫生,還是看相啊?”
“醫生!”
二傻說了句,微微聳肩,“不過我用的診斷,相診斷,所以我也可以通過麵相分辨出很多東西,而且看得很準確。這一點,我可以保證,絕對冇有錯。龔大哥和趙曉之間,就是普通朋友關係,他們租住到一起,不過是為了節省一點租費。其實這事稍微想想就能明白,如果他們真有什麼關係,那麼他們肯定會忌諱流言蜚語,反而要更加註意,不會住到一起。”
說完這話,二傻去取了一點藥,用紙包好放進保鮮袋封,遞給柳月娥,淡淡說道:“月娥姐,男人也累,在外打工,和在家裡種地,一樣辛苦。我該說的差不多都說了,希月娥姐能夠諒龔大哥一下。這病好醫,家要是散了,可就難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