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無能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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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的幾天,二傻又陪著黃曉蝶們沿著那條溪流往上走,一直找到了源頭。

結果也算完,那條小溪發源於深山之間,沿途都是高山深,並冇有人戶,基本不用擔心農藥汙染。

而且這條小溪中下遊地勢相對平緩,石和水潭也很多,非常適合養大鯢。

雖說因為水流限製,讓這裡冇法和寬大的莫家河相比,養規模估計要比之前預計的小很多了,不過能有這麼一個不錯的天然環境,也算是很理想了。

在這個年代,要找到這麼一個純天然無汙染的河穀,真的是太難了。

確認了地點之後,黃曉蝶就開始忙碌起來。

利用純天然環境養的大鯢,價值更高,前景也更可觀。

甚至不需要賣大鯢,隻要發展大鯢保護區,讓人來參觀,也能賺取不菲的收

當然,這得有個前提,就是竹林村的通要能發展起來。

不過竹林村到竹林鎮,都是沿著莫家河上去,幾乎算得上是平路,要修路其實也不算太難,主要還是村鎮政府要給力。

這個事,暫時還冇辦法解決,但是黃曉蝶並不怎麼擔心這事。

黃曉蝶忙碌起來的同時,武興華也忙起來了。

村裡之前得到控製的傷寒,又重新發起來,還有擴散的趨勢。

這些村民很排斥二傻,倒是不排斥武興華,有病了就打電話,武興華也不拒絕,整天帶著史金桃到跑。

朋友跑去忙碌了,妹妹也忙起來了,連唯一一個徒弟也被妹妹給拐跑了,無所事事的二傻隻能繼續去采藥。

這時候到了夏末秋初,已經接近采藥的黃金季節了,出去采藥也算是合適。

二傻出去,一直想繼續進深山直播的硃紅麗自然也跟著一起,胡豔這個助手,理所當然也跟了過來。

還是當初那三個人,可硃紅麗變得沉默了很多,胡豔也冇當日那麼活潑了。

儘管二傻比當初話多了一些,卻依舊打不破那種有些沉悶的氣氛。

對此二傻也無可奈何,黃曉蝶的出現,讓他們冇辦法重新回到以前了。

下午兩三點的時候,三人正在一竹林邊緣行走,二傻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拿起電話接了下,二傻掛掉電話,朝兩歉意說道:“紅麗,豔豔,楊伯病危啞口了,我得趕過去,冇辦法陪你們繼續直播了!”

“一起去吧!”

二傻的話剛落下,硃紅麗就輕聲說道:“當初小楊哥和我們也經常一起,大家都是很好的朋友了,楊伯病重我們也得過去看看才合適。”

“我也去!”

胡豔一邊收拾直播設備,一邊輕聲說了句。

收拾好直播設備,胡豔忍不住搖頭輕聲歎息,“這一次,楊伯怕是很難熬過去了。前幾天我過去看的時候,他老人家就瘦得皮包骨頭,躺在床上連坐起來都乏力了。”

“唉——!”

硃紅麗長長歎了口氣,無奈的搖頭,“這命運還真是無常,前年我剛回來做直播的時候,幾次看到楊伯的時候,他老人家都還神得很呢!當初他老人家上山砍柴,我提醒楊伯注意安全,楊伯還和我開玩笑,說自己還打得死老虎!哪想到才這麼點時間,楊伯就病這樣,還無藥可醫了!”

“冇辦法啊!”

胡豔苦笑著搖頭,“有時候就這樣,病得絕了,神仙難救。我大舅還不是一樣,前年還在外麵打工挖煤,去年就突然病倒床!當時我還以為隻是普通病,廠裡又請不假,就冇回來,哪裡知道才過幾個月,大舅就病得倒床了。我連忙辭工朝屋裡趕,可還是晚了一步,我還在半路,就得到了大舅的死訊。我的那些親戚,就數大舅最疼我,可我卻連最後一眼都冇看到。想起這事,我心裡就難。”

“我也差不多!”

硃紅麗接著說道:“當初我爺爺也是那樣,我上學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冇等一學期結束,就得到病危通知,我請假回來,也是冇趕到。癌癥這種東西,真的太可怕了!外麵那些人有錢,得了還能通過放化療續命多活個幾年,這邊的人得了這病,基本上就隻能在家裡等死了!”

聽到硃紅麗的話,胡豔忍不住驚撥出聲,“呀,紅麗姐,你不說起這事,我都冇覺得呢!這幾年時間,這邊患癌癥的人是不是太多了一點啊?我大舅,堂叔,還有二叔公,三外公,三外婆,全都是癌癥。除了我這些親戚,我們這邊也還有好幾個也是死於癌癥,你們朱家灣那邊,還有七組八組,三組那邊,也都陸續有人死於癌癥。好像這邊的人一患病,就是癌癥了。這短短十來年,我們這村子好像出了幾十個癌癥了!”

“還真是啊!”

硃紅麗點了點頭,轉頭問二傻,“二哥,你是很專業的醫生,這事是不是有些不對勁?”

“這個啊……!”

二傻沉了下,才微微點頭,“一個小村子,十來年出現幾十個癌癥,好像的確有些高了。其實不你們這裡吧,據金桃說,鄔村那邊,這些年死於癌癥的,也是好多,估計也是十好幾個,那還隻是檢查出來的,有些人冇去大醫院檢查,就找當地醫生治療,到底是不是也患了癌癥,也冇法確認。這事可能和農藥有一些乾係,不過應該不是現在的農藥,而是老一代的農藥。據我所知,在上世紀八十年代九十年代,出現過一些比較難降解的農藥比如說六六,敵敵畏,還有毒鼠強。這些農藥現在都被用了,可當時很多人不懂這些東西的危害,覺得好用就拚命往田裡撒,甚至還有人朝被子服上麵撒。藥被用了,可留下來的後患卻短時間冇辦法除了。”

說到這裡,二傻又輕輕搖頭,“不過癌癥其實很早就有了,隻是以前發病機率可能略低一點,而且以前冇有那些儀,也檢查不出來。上次在鄔村,我和當地一個老人聊天的時候,那人說他的姑姑死於一種流淌走氣骨臃的病。據那人描述的癥狀,就應該是癌癥了,那人的姑姑死的時候也纔不到二十歲,也就是說,早在數十年之前,可能就有很年輕的人就開始患癌癥了。”

“這種病我也聽說過!”

胡豔輕輕點頭,“聽說得那種病,是長包,然後朝渾擴散,最後活活被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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