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玲雖然是外地人,並不是城鎮來的,老家也在比較偏僻的地方。所以蘇玲也冇讀什麼書,甚至比竹林村這邊的人更迷信。
聽到二傻這麼說話,蘇玲指著二傻跳著腳就是一陣大罵。
二傻冇心思和這種人吵架,也解釋不清楚,索瞇上眼靠在椅背上曬太。
後麵還是武興華們三個孩子聽不下去了,一起走出來,蘇玲看二傻這邊人多,才無奈的離開。
蘇玲剛走,黃曉蝶就皺著眉頭輕聲問二傻,“二哥,你說這事,會不會是又有人像上次那麼黑化你,故意折騰出來的手段?如果真是那樣,你的麻煩可不小,村裡找你治過病的人不,他們都把怨恨聚集到你上。到時候那些冇找你治過病的人,又都被那個所謂的神治療好了,你可就有理都說不清了。”
“不,這事怕不是那麼簡單!”
武興華輕輕擺手,“小蝶姐,這次這邊患的是混合瘟疫,彆說山裡的水,就算是一般的西藥都很難起效。如果開西藥,起碼得四五種西藥一起開!那個山的水絕對不可能有這功效,所以藥應該是在符紙和硃砂上麵下的功夫。一張符紙最多也就掌大小,藥效有限,而這個人開出來的藥卻效果不錯,就說明那人的符紙和硃砂都非同一般,多半是比較名貴的好藥做的。他花費那麼大手筆,絕對不會隻是讓二哥背罵名那麼簡單,肯定來者不善!”
“嗯!”
二傻微微點頭,“符醫自古就有,無非是接鬼神之命,變個辦法替患者看病。一般來說,符醫都帶有一些欺騙手段,收費要比普通醫生高。而這個人收費卻低到我都難以想象的程度。如果不是有剛纔這事,我都差點以為,那個人是良心發現,來做善事了。小妹的判斷一點冇錯,要用一張掌大小的符紙,就治療好瘧疾和傷寒的混合瘟疫,的確不是普通藥能做到的,至用普通的中藥藥材,這麼一點藥材是很難奏效的。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個符紙,畫符紙的硃砂,都是用煉過的西藥藥水弄的。而在我們鎮上,除了鎮裡的醫院,都冇地方能開出同時可以治療兩種病的西藥。
說到這裡,二傻緩了口氣,接著說道:“而竹林鎮鎮醫院的藥,比外地大醫院都要貴不,絕對不可能這麼便宜的弄給那些患者吃。所以出現這種況,大致就是兩種可能,一種是那個帶著不可告人目的替村民治病的傢夥,和鎮醫院有著很切的關係,甚至是鎮醫院的一員。這個道理看上去,算是最合理的。這三個村,都冇有一個像樣的醫生,估計也隻有鎮裡傳染科的人,纔有這個能耐。”
“第二種呢?”
不等二傻說話,黃曉蝶就忍不住問了句。
“第二種可能跟麻煩!”
二傻微微瞇起雙眼,沉聲說道:“第二種可能,就是針對我的人,是從外地弄的藥來的。一般來說,冇有醫師證和行醫證,是很難弄到大批藥的。而且就算從外地弄藥過來,算上運費也不會太便宜。那個人花費那麼大的力,那麼目的肯定不會太簡單!”
“外地?”
聽到這話,武興華不由得皺起眉頭。
黃曉蝶也輕輕搖頭,“二哥,你又開始構造假想敵了吧,你在外地本冇有什麼深仇大恨的人,何況知道你在這裡的人也不多,不可能有人千裡迢迢跑過來設計陷害你的。”
二傻聞言,轉頭盯著黃曉蝶,沉聲問,“小蝶,我在外地真的冇有深仇大恨的人?你確認瞭解此事?”
“的確冇有!”
黃曉還冇開口,武興華就接過話,輕聲說道:“二哥,你這人事說不上多低調,但是很得罪人。外麵那些人基本都上過學,不像這邊的很多人那麼愚昧無知,也冇那麼不講理。據我所知,你在外麵真的冇有太過得罪什麼人,應該不至於有人花費那麼大力對付你。”
“是麼?那……”
二傻說到一半,頓了頓才接著問,“那小蝶剛過來那次,跑鄔村冒充警察的那群人呢?這事怕是冇警察得出的結論那麼簡單吧?”
“那事?”
黃曉蝶皺起眉頭,疑的搖頭,“二哥,那事有什麼問題?警察解釋的說是鐘主任和李主任怕你牽連到他們鬨出來的,的確說不通。不過他們是跟著李龍飛乾活的人,這事還用分析麼,擺明瞭是李龍飛那混蛋鬨出來的。”
“我看未必!”
二傻輕輕搖頭,“其一,我和李龍飛的確有些衝突,卻還不到你死我活的程度,而且他並非那種完全不懂法律的人,不至於鬨出那麼大的事。二來警服的事也冇那麼好解釋。不是我瞧不起李龍飛,就他那點能耐,還真弄不到警服,哪怕隻是劇組的道服裝。畢竟我們國家對這方麵管得很嚴的,就算是劇組要警服道,也得申請通過,演戲結束還得歸還備案。”
“那會不會是李龍飛花錢請人的呢?”
聽到二傻的話,一直冇開口的史金桃忍不住了一句。
“這個倒是有一丁點可能!”
二傻說了句,又輕輕搖頭,“不過可能不算大,因為什麼地位決定有什麼層次的朋友!李龍飛年幾十萬,在這竹林村的確算了不起的人,至於在外麵,他也就是個小小的包工頭,未必 能結到什麼厲害的朋友。”
“這事未必!”
黃曉蝶輕輕擺手,“二哥,你忘記一件事,李龍飛自己冇那能力,可他從這這邊帶了好幾個長相不錯的孩子出去。這長在深山的孩,和外麵見慣世麵的氣質方麵有很大的不同。城裡有些人很喜歡這種調調,所以他未必不能通過這種手段,去結一些你覺得他結不到的人。”
“嗯,這個……”
“傻二哥,快幫忙救救小文,他快不行了!”
二傻正沉思索,史金桃的三姨突然抱著小文,快步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