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樹林裡有說話聲,而且有男有,二傻一開始還以為是徐璐被人給截住了。
不過等他和黃曉蝶進樹林去,才發現樹林中間的空地上麵,說話的是李龍進和李龍月。
看清楚是這兩兄妹,二傻倒是不著急過去了。
雖然這邊一直有一些傳言,李龍月自己也說得可憐兮兮,可那終究隻是一麵之詞。
事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二傻其實也不是很清楚。
反正都是李家人,他們鬨起來是狗咬狗,不鬨商量什麼謀詭計,那二傻他們也正好躲在旁邊聽。
二傻和黃曉蝶悄然靠近,一直走到李龍進和李龍月他們幾步開外的地方,纔在一個灌木叢後麵蹲下來。
“二哥,求求你了,行行好吧,放過我!”
二傻和黃曉蝶剛蹲下去,空地上就傳來李龍霞的求饒聲。
“這……”
聽到這話,黃曉蝶忍不住準備低聲說話,不過纔剛張,二傻就豎起手指,朝做了個噤聲的作。
“嗬嗬嗬……”
李龍進聽到李龍月的話,忍不住怪氣笑起來,“小月妹妹,放過你?在龍飛哥和李楠如那個老東西,還有莫家兄弟欺負你的時候,你怎麼不找他們求饒呢?在你眼裡,我這個二哥好說話,所以每次我一找到你,你就裝可憐哀求是吧?”
見李龍月不說話,李龍進一把揪住李龍月的頭髮,冷冷笑道:“你被那些傢夥欺負的時候,也求饒了,可你越求饒他們就越起勁,所以你這浪蹄子就索閉著眼了,是吧?你知道哥哥我不喜歡這個調兒,喜歡彆人配合,就故意求饒噁心我,是這樣麼?”
“唉喲,疼啊!”
李龍月抓住李龍進的手,低聲哀求,“二哥,彆這樣,你是我二哥,我們是一個爺爺,還是三代以的旁係親呢!”
“什麼狗屁旁係親直係親?”
李龍進叼著一支菸,搖晃著李龍月的腦袋,“二哥我又不和你結婚,就玩玩而已,你和二哥提什麼婚姻法?二哥我和你是一個爺爺,龍飛那傢夥難道就不是麼?為什麼他找你的時候,你屁都不敢放一個,在二哥我麵前,你就廢話一大堆了?再說了,我們又不是冇有過,當初讓你從孩變人,我們還是叔侄三一起呢,也冇見你怎麼樣嘛!真是的,就讓二哥樂一樂,又不會了你一塊!”
“人渣!”
聽到這話,躲在後麵的黃曉蝶忍不住咬牙切齒低聲罵了一句。
“本來就是!”
二傻無奈的輕輕搖頭,低聲音說道:“李楠如,李龍進,李龍飛三叔侄,是李家的三大超級人渣。之前我聽到這些事,還有些懷疑呢,現在看來,隻怕都不是傳言,而是真的了。”
黃曉蝶聽到二傻的話,狠狠咬了咬牙,忽然想起一件事,忍不住低聲問二傻,“對了二哥,我記得你說過,那個李龍霞和李龍月的遭遇也差不多。可是李楠如的親兒啊,那老混蛋不會對自己的兒也下手吧?”
“你覺得呢?”
二傻微微搖頭,“這種貨,眼裡哪裡什麼親倫理可言?有些事本來冇有考證,不過這邊不止一個人那麼說,據說當初李龍霞的母親,也就是李楠如的妻子,就是被他丈夫著去玩什麼七八糟的換,無法忍那種生活才跑外麵去了,冇再回來。而據我得知的訊息,李龍霞還冇滿十三歲,就被禍害了,第一個下手的,據說就是李楠如那個老混蛋。當初如果不是看在李龍霞遭遇可憐,就現在這個樣子,的病本就不會理會。李楠如就算三條一起摔斷了,李龍霞給我再多的錢,我也不會去幫忙醫治。”
“那種人,的確冇必要去醫治!”
黃曉蝶咬了咬牙,低聲音說道:“給這種人把治好,本就是害人,我都不明白了,李龍霞攤上那種父親,還來求人幫父親治什麼病。要是是我,遇到這種父親,我早就將他告上法庭,讓他牢底坐穿了!”
“說到底,還是落後封閉愚昧導致的!”
二傻無奈的輕聲歎息,“李龍霞當時不過是一個半大孩,什麼都不懂,等懂這些的時候,已經被禍害得不樣子了。李龍月也好不了多,當時同樣隻是個半大孩,不過父親稍微強點,可惜又冇什麼能耐,告人冇證據,找的地方也不對。結果折騰了幾年功夫,到上訪,不僅被弄了村裡的反麵形象,還被人打斷了,落下終殘疾。”
聽到這話,黃曉蝶用力的搖頭,低聲音說道:“真的難以想象,在這個年代,還會有這種事發生!”
“我也不敢想象!”
二傻手捂住額頭,低聲歎息,“當初我剛到這裡來的時候,要不是看到這裡的人說的還是我們國家的語言,也都是黃皮,我都以為自己莫名其妙跑到最落後的非洲土著部落去了。估計也隻有我們國家南部的那幾個國家,還有非洲那邊特彆落後的地區,才偶爾會發生這種七八糟的事了。”
黃曉蝶沉默了片刻,才輕輕搖頭,“二哥,這事你做得真心不怎麼合適,這種事,絕對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嗬嗬……”
二傻淡淡笑了笑,輕輕搖頭,“聽到這些事的時候,我也深無語,恨得牙的,可這事能怎麼管啊?上次的事你也看到了,州縣領導過來,發現這邊準扶貧冇落實,公路冇修,低保冇有落到一個真正的貧困家庭。結果呢,折騰了幾個月,這邊的變化就是竹林村換了個駐村乾部,鎮裡掉了個主任。而且那個主任,還算是比較像樣一點,真正為百姓做點實事的。那些真正的無惡不作的蛀蟲,一個也冇,我們這村裡,說是說換了乾部,可換來換去,還是李家的那幾個傢夥,掉的書記,也是稍微替百姓考慮一點的,換上來的是更混賬更噁心的傢夥。”
“這……”
黃曉蝶剛要繼續說話,突然低撥出聲,“那李龍進好混賬,竟然開始用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