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睜大秀眸,每次江雪城要的“謝禮”,如果不出意料的話,基本也就是特指某些累人的事。
除了因為親戚造訪而不舒服的日子,江雪城本就是每晚無休地索取啊,摔!
昨天自己好不容易被放了一天假,難道今天又要被榨了嗎?
蘇晚想想就覺得兩眼淚汪汪,低下頭去,假裝很認真地在思考。
“要不我給你織條圍巾吧,我手工其實還不錯的!”
江雪城眉挑了挑,他看到蘇晚躲躲閃閃的樣子,是掰過了的臉,讓蘇晚不得不正視著自己。
“晚晚,現在都五月份了,你覺得這天氣適合帶圍巾嗎?!”
被江雪城毫不留地穿,蘇晚只好干地笑了兩聲來緩和氣氛。
“留著今年冬天戴也好啊!夏天到了,冬天還會遠嗎?”
江雪城無語地撇了撇,他還真是頭一回聽到這樣奇葩的理論!
如果說是在那種常夏無冬的城市,他或許會理解,可惜S市卻偏偏四季分明!
“晚晚,你就不能有些正常的想法嗎?”
江雪城扣著蘇晚的肩膀,燈從他上方斜照下來,細細勾勒出江雪城近乎完的廓。
蘇晚背部了,微抬起眸子,對上江雪城微微上揚的眸。
“我的想法很正常啊……唔……”
蘇晚在被江雪城吻了片刻后就被放開,慶幸地了口氣,原以為自己就算死里逃生了。
結果前這個男人才剛松開,就說出了一個讓蘇晚想要吐的容。
“既然你想要送的東西我都不喜歡,那不如你把自己當作禮吧。”
這意思是要以相謝,憑什麼啊!
蘇晚猛地睜大了眼,推了推江雪城的手,連忙求饒:“我有點困了,我要去睡覺。”
江雪城掃了一眼客廳里的復古壁鐘,沉靜的聲音中竟帶著幾分戲謔。
“晚晚,你確定嗎?現在才七點多,而且明天是周六……”
蘇晚是他欽定的禮,他要拆他的禮了,禮怎麼能反抗主人呢?
蘇晚尷尬地挪了挪腳尖:“最近因為菲兒的事,我有些累……”
“昨天已經給你放過一天假了?”江雪城一邊說著,一邊故意過蘇晚腰側上的。
可以申請延長假期嗎?!
江雪城故意拉長了尾音,那蠱似的聲音耳,蘇晚這個聲控有些神迷,本沒防備到江雪城居然會這樣利用的弱點。
可是真的很!
蘇晚實在是怕,連忙向后躲去,結果卻被江雪城懲罰地撓得更加厲害。
蘇晚真是被迫笑出聲來,而那雙清亮的杏眸里,此刻卻像是江南三月的春雨,變得迷蒙一片。
他們鬧著鬧著,一個跑一個追,不知怎地就一同鬧到了地上。
蘇晚半在江雪城腰上,手腕卻是被江雪城反捉住的。
他圈住蘇晚,兩個人的姿態是這樣親,氣氛難免就變得有些旖旎起來。
蘇晚看到下方那張清俊無匹的面容,雖然每天都能見到,卻怎麼也看不膩,不得不說,造主對江雪城實在是太好了些。
而江雪城雖然被蘇晚著,神中倒是一點都沒有被的意思,反而還有心逗蘇晚臉紅。
“晚晚,你這是要翻做主人嗎?你家先生倒是不介意讓你主一回。”
蘇晚看著江雪城那張帥到天怒人怨的臉,忍不住就有扶額撞墻的沖。
而且江雪城每次講這種話,聲音都還一本正經,讓蘇晚很想打他!
“才沒有!”
蘇晚惡狠狠地瞪了江雪城一眼,結果始料未及間,卻被反了回去。
仰著臉,覺得前途暗淡無,不不不,是敵方太強大,不能怪我方弱小。
蘇晚做著自我心理安, 卻使勁往后,覺得自己撞墻不敢,要不等會還是找塊豆腐撞撞得了。
江雪城目落在蘇晚紅的臉上,他拂過蘇晚側頰上的一發,笑容頗有深意,聲音也變得低啞起來。
“晚晚,你什麼時候,才能變得主一點呢?”
那人的聲音耳,蘇晚耳開始泛紅,閉了閉眼睛后,終于抬頭親了一下江雪城的淡薄的。
“這樣算嗎?”
看到蘇晚仍然笨拙的作,江雪城心下一片無奈。
“你太笨了,還是我來教你吧。”
江雪城微溫的手扣住蘇晚的襟,蘇晚秀麗的臉頰行緋紅一片,他們靠得很,還不至于不到江雪城的變化。
果然比起說教,江雪城還是更喜歡力行一些。
他用堵住了蘇晚的話,而后又刻意劃過蘇晚的耳廓。
灼人的男氣息拂過蘇晚,大腦中一片空白,暈暈乎乎間,覺得自己就好像喝了一壇陳年酒,理智本不知道躲到了哪個角落。
夜還很漫長,再加上明天是周六,江雪城確實很愉快地拆掉了蘇晚這個禮。
恩,如果蘇晚最后沒有暈過去就更好了。
要不然下次還是帶著蘇晚一起去晨練?
……
第二天蘇晚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過那層隨風飛舞的紗質窗簾,蘇晚也知道自己到底起得有多晚!
江雪城因為今天不用上班,索就沒有醒,讓蘇晚多睡了一會兒。
蘇晚覺得自己渾都又酸又疼,掃過另一側已經空了的被子,昨天的事瞬間就如倒帶一般,直接回放到腦海里。
蘇晚俏微燙,真是不知道該說江雪城什麼才好……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需索無度的典型!次次都是變著花樣折騰,蘇晚哪里能招架得住!
蘇晚了惺忪的眼,暗自嘆,連上班都沒有這麼累!
無奈地笑了笑后,蘇晚準備穿鞋去洗漱,沒想到桌案邊上的手機卻不停地震起來。
不會是菲兒給打電話吧,難道又出了什麼事?
令蘇晚意想不到的是,一接起電話,耳邊竟然出現了黎鵬的聲音。
黎鵬的聲音聽上去很著急,立刻破壞掉了蘇晚原本還算不錯的心。
“蘇晚!你到底是想怎樣!我跟林菲兒離不離婚,你憑什麼手?你為什麼要在昭華醫院派個保鏢,攔著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