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煬一句話,眾人紛紛朝著岸邊走去。
走近一看,果然看見一個人蹲在地上,看上去鬼鬼祟祟的。
魏煬急忙頓住腳步,吩咐邊的林軍前去查看。
林軍首領陳震立刻帶刀上前,步伐輕緩,走的很是小心翼翼。
然而走到近一看,陳震當場愣住了:“趙五小姐?怎麼是你?”
陳震隨即將手中的劍放回劍鞘之中。
趙婉心臉蒼白地說道:“我的腳好像傷了,沒法走。”
陳震將趙婉心帶到皇上面前的時候,趙允真嚇了一跳:“婉心?怎麼是你?”
“父親,我方才在這岸邊走的好好的,不知為何突然腳踝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便走不了路了。”趙婉心一臉焦急地解釋道。
“莫非是……”權王?魏煬心中驚了一下,隨即面凝重起來,開口吩咐道,“讓所有人到太華池邊集合。”
若是權王的人在附近,那傷的絕不僅僅只有趙婉心一人。
魏煬要確保萬無一失,今日中秋,若是有人在宮中出了任何意外,必定會引起整個朝堂的恐慌。
皇上一聲令下,所有人紛紛在太華池旁集合。
“有沒有人沒來?”林軍陳震立刻問道。
所有人四看看,隨即便看見宸王慌慌張張地跑出來:“皇上!我兒不在!”
宸王作為朝中宗室老臣之首,自然知曉權王和新帝之間的矛盾,他也猜到魏煬如此張是為了什麼,可他萬萬沒想到,他的兒子竟然會失蹤!
這就太奇怪了!權王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他宸王府的人下手啊!
畢竟,宸王府從未招惹過權王,除非……是因為趙婉心!
趙婉心!方才趙婉心也傷了!
宸王想到此,頓時心中慌起來,這權王不會因為趙婉心的緣故報復在他兒子上吧?
“皇上!我兒至今未回!會不會也出了什麼事?”宸王急忙問道。
魏煬聞言臉更加嚴肅,又問:“還有沒有?”
“父親,二妹妹和三妹妹也不在,是不是要向皇上稟明?”葉初云小聲對葉錦忠說道。
溫麗晴很張,沒想到魏煬會突然集合所有人,這就意味著,很快就會有人發現,雪兒和世子的事。
是的,必須得有人看見,最好是所有人都能看見,這樣雪兒這世子妃的份便能坐穩了。
“是啊老爺!雪兒和雨兒突然不見了,會不會出什麼事?”溫麗晴一臉擔心地說道。
葉錦忠皺了皺眉:“雪兒和雨兒不是一直在你邊,怎麼會忽然不見了?”
溫麗晴眼眸轉了轉,快速掩飾起心虛,說:“們兩個說是去如廁,結果……到現在也沒回來。”
“如廁去了這麼久?”葉錦忠面一,“不好,看來是出什麼事了。”
說罷,葉錦忠急忙站出來:“皇上!微臣的二兒和三兒也不見了!”
“什麼?”魏煬面更加凝重,權王不僅了宸王府,還了丞相府!
可就算權王要找丞相府算賬,也該先找葉初云才對,為何會找上二小姐和三小姐呢?
魏煬越發迷起來,所有人都先為主地以為這一切是權王所為,一個個紛紛人心惶惶。
“陳將軍,立刻搜捕整個皇宮,務必將世子、二小姐和三小姐找出來!”魏煬說道。
陳震領命,立刻帶著林軍在宮中四搜索了起來。
所有人都靜靜地立在太華池旁,氣氛卻安靜的詭異,權王報復來了,居然已經報復到了宸王府和丞相府的頭上了!
而且還是在皇宮,這也太猖狂了!
眾人心里能不害怕嗎?
不僅朝臣們害怕,就連魏煬心里都在怕,他急忙找到傅君堯,面深沉道:“攝政王,江州勢力恐怕要手了。”
傅君堯卻面不改,一臉沉著地提醒魏煬:“皇上,事暫未分明,先不要自己嚇自己。”
魏煬愣了一下:“攝政王的意思是,并不一定是江州勢力?”
“今晚中秋,微臣自然不敢怠慢,皇宮周圍早就已經布滿眼線,若是江州勢力混宮中,微臣豈會不知?”傅君堯沉聲提醒道。
傅君堯這一說,魏煬心神這才稍稍安定下來,卻還是不放心:“攝政王確定?并非江州勢力?”
傅君堯微微點了點頭:“微臣很確定。”
“那攝政王的意思是,有旁人在宮中作?”魏煬皺了皺眉,顯然眼神變得憤怒,“會是誰?”
究竟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皇宮里,他的眼皮子底下耍手段?
對方的目的又是什麼?
“微臣的人方才看見世子和葉家二小姐朝著花園的方向去了,皇上可讓陳震前去一探便知。”傅君堯淡淡提醒了一句。
宮中擺宴,慶祝中秋,朝臣、宮人紛紛聚集在此,傅君堯調派暗衛在宮中幫忙管制,這是魏煬許可的,也是為了防止江州勢力侵皇宮。
現在看來,讓攝政王的暗衛分布于宮中,對他而言果然是大有助益。
“朕這就派陳將軍前去一探究竟!”魏煬說完,立刻找來陳震,讓他帶人去往花園。
陳震領命,轉便帶著一群侍衛,風風火火地沖進了花園。
而此刻花園,正上演著一出活春宮,但主的人并非魏逸風,而是……葉初雪。
葉初雪方才不知為何忽然暈倒。
葉初雪猜想自己定是被迷魂香所影響,所以跟著一起暈倒,不知道……實際上自己是被人從后面襲,被點了道才會暈過去。
等到醒來的時候,魏逸風也跟著醒了。
葉初雪很高興,只要魏逸風與生米煮飯,往后便可以為他正大明的妻子,永永遠遠地和他在一起了。
“世子……世子?”葉初雪輕輕呼喚著魏逸風,聲音很輕。
魏逸風著葉初雪,眼中先是驚訝,接著是驚喜,他手住葉初雪的臉頰:“是你?”
葉初雪眼中掠過一抹驚慌,隨即是喜悅:“是我。”
太好了!世子原來也是希看見的!
魏逸風眼中是癡迷:“真的是你嗎?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