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羿川猛地跳起來,他的要被自家親爹給踹斷。
“爹,有話好好說,干嘛要踹我!”
秦羿川一臉委屈樣,說話就好,干嘛要腳踹自己。
“戰場刀劍無眼,與其讓他上戰場,我更傾于燕綏待在神箭營。”
秦羿川小聲說了一句,“讓他練武也不是非要沖鋒陷陣!”
秦君彥大聲吼道。
“難道你忘了西南的規矩!”
話落,秦羿川不敢說話了。
他怎麼忘記這點。
秦家軍跟西南三軍強于各路諸候軍,是在于西南重武輕文外,多數征用有武功功底的。
“爹也知道西南的規矩,怎麼就讓鐵教頭教燕綏功,教他武功還是要上戰場的。”
“我以前確實是想讓他上戰場,可如今時日不同了。”
說著,秦君彥冷了他一眼。
“從今以后,鐵教頭不再教燕綏武功,就讓他好好待在弓箭營,等時機,我會讓他去神機營!”
說罷,秦君彥抬腳離開。
跟在他后的云何也跟了上去。
...
三天后,前往西南的中途。
十二匹快馬日夜兼程,直往西南的中心蜀郡城。
蘇云緯一刻也不曾休息,一直在趕路。
“二郎,前面有間茶鋪,不妨讓大伙在前面喝口茶歇息再趕路。”
與他齊駕并肩的男子,卻是一名年輕的高僧。
秦云祈頷了頷首。
日夜兼程,即使人不累,馬兒也會累的。
一行十二人到了茶鋪,下了馬。
等他們歇息半天,蘇云緯跟秦云祈開始,直往蜀郡城。
與此同時,秦蓁蓁接到蘇云緯的書信。
看著信中的容,笑容展開。
人即將快到蜀郡城。
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父兄。
“郡主,世子跟沈家娘子又吵起來了!”
明珠端著一盤果盤進屋,放在矮幾上。
沈家娘子!
莫非是沈錦嫻。
“錦嫻姐姐來到府上了?”
明珠點點頭。
世子跟沈家娘子是不是前世有仇,一見面就大吵大鬧。
還真是天生的冤家啊。
一見就吵。
要不是郡主還能勸勸他們倆,實在不敢想像。
秦蓁蓁站了起來,去看看他們倆。
明珠連忙跟了上去。
漱芳院外,沈錦嫻秦羿川兩人怒火沖天。
誰也不讓,惡狠狠盯著對方看。
“這是我妹的院子,自然是我先進去!”
秦羿川瞪著對面的子。
沈錦嫻也不甘示弱,雙手叉著腰。
“我還是蓁蓁的好姐妹,再說我先來的,當然是我先進去。”
燕綏站在兩人的后面。
他著眼前這對男。
聽著兩人的對話,太無語了。
誰先進誰跟在后邊也能吵。
然而問題在于他們吵歸吵,能不能先讓別人進去。
燕綏已經等了一會兒,兩人自己不進,也不讓其他人進去。
站在燕綏后邊的追風彥衛,似乎很習慣這種場面。
完全不意外。
直到秦蓁蓁走出來。
燕綏才有機會進去。
而追風彥衛則守在外邊。
三人跟著秦蓁蓁進去后,秦蓁蓁讓燕綏去琴閣等自己。
讓秦羿川跟沈錦嫻先坐下。
吩咐明珠去準備茶水糕點。
秦蓁蓁開口。
“這次又是為了什麼大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