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們商量的結果？別著急，放心好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來人啊，給本王活捉他們二人，不要弄傷了！”
赫連野自然不是擔心顧景輝和顧玄武二兄弟傷，只是擔心到時候做人皮燈籠不好看。
剛吩咐完，顧景輝便已經沖了過來，手里還拿了一支箭。
他雖然武功沒有，但是箭還是沒什麼問題。
擒賊先擒王，顧景輝停下腳步后，便快速朝著赫連野箭。
其實他也知道傷不到赫連野，畢竟周圍這個多士兵，說也有上百人。
然而沒有想到，赫連野的手下紋未，像看傻子一樣看顧景輝，也有些一言難盡的表，引得他心中疑竇叢生。
下一刻，他便明白了。
只見赫連野右手中的彎刀手而出，打中了顧景輝的箭，又彈回去。
被打中的箭掉落在地上，整齊地從箭尖到箭尾被劈開兩半。
赫連野武功不俗！
此時顧景輝心中只有這麼一個念頭，他明白，顧玄武可能也逃不掉了。
顧景輝出手，又從腰間的箭袋扯下一支箭來。
接著，往心口用力一。
變故發生了，彎刀快速旋轉，顧景輝的手腕被劃了一道，鮮直流。
握住的箭自然就松開，掉落到地上。
另一邊，彎刀又一次從赫連野手中手，目標是已經飛的顧玄武。
“噗呲！”
利刃劃破的聲音響起，顧玄武也掉落到地上，吐出一口來，周圍的士兵快速將圍住。
“老二！”顧景輝大喊。
顧玄武起，掉角的跡，“沒事，死都不怕，點傷算的了什麼。”
他的目依舊放在赫連野的上，毫不畏懼。
縱然刀已經架在脖子上，但顧玄武迎風而立，還是那個翩翩公子。
“你們兩兄弟真是有意思，本王都舍不得殺你們了。來人啊，將他們下去，好生看管，明日便送去戰場，連著那些大齊的俘虜一道。”
忽然，顧景輝笑了。
“攝政王，其實我和我弟弟都怕死，不如我們給你個報，你放了我們？”
顧玄武沒有說話，目依舊放在赫連野上。
赫連野挑眉，許是沒有想到顧景輝會說這種話，據剛才的反應來看，他以為他們會自殺，結果居然會怕死。
“哦，你說說看，有用的話，本王自然不會殺你。”赫連野神詭異，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他心里，一個沒有武功的人，倒也不會引起他的戒備。
“茲事大，攝政王不妨過來，我只告訴你一人。別擔心，我沒有武功，手腕也了傷，不會對你不軌。”顧景輝又道，“你若害怕便算了。”
“你這激將法著實有些淺薄，本王何以畏懼？”
話落，赫連野翻下馬，緩步走向顧景輝。
待他走到顧景輝面前，顧景輝又笑了。
“王爺，我要說的是：你肯定是腦子有問題，還做什麼人皮燈籠，像你這麼惡心的人，活在世上都是一種罪孽。我要是你的父母，一定在你出生的時候，就直接掐死你，你母親生下你也必定很后悔，有這麼一個兒子。”
話落，顧景輝吐出一口口水，落到赫連野臉上。
要不是因為沒有濃痰，他又怎麼會只吐口水！
赫連野臉上的笑容收斂，目沉，拿出絹帕，手將臉上的口水去，反手將絹帕一丟。
“你真以為本王不敢殺你？”
“那就殺了我！”顧景輝冷哼。
只見赫連野腳尖一點，飛落到顧玄武的面前。
“本王會殺你，但在此之前，本王要你親眼看著自己的弟弟，被本王，一刀刀凌遲。”
赫連野說話的聲音很輕，顧景輝卻覺得冰涼。
“赫連野，你有本事沖我來，殺了我，或者給他個痛快！折磨人算什麼本事，枉你還是一國攝政王！”
可惜，赫連野卻已經掉顧玄武的衫。
顧玄武上有些練武時候留下來的小傷痕，赫連野便是從這些傷痕開始。
他要讓顧景輝生不如死，要將他們折磨得求死不能。
“噗呲！”
“啊！”
彎刀劃破，鋒利得直到被割下來一塊，顧玄武才慘出聲。
活生生被人割掉上的，那疼痛本難以忍。
但赫連野似乎很喜歡這樣的慘聲，他眼中閃著興，角還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周圍的士兵神木然，他們跟在赫連野邊，在就清楚他的子如何。
如今這場面，也是見怪不怪。
顧玄武的慘聲還在繼續，不多時便有些不出來。
那樣的疼痛，沒有人能夠堅持下來。
“住手，你住手！赫連野，你不是人！”
顧景輝終究沒忍住，流下眼淚。
“不要慌，本王還沒玩兒夠，他的皮做不了人皮燈籠，你的皮可以。屆時將你的皮挑起來，然后一點一點剝掉，想想就讓本王好激的。你們倆放心，都不會死的，想死也沒有那麼容易。至你們的臉，本王是會保護好，不然怎麼送去戰場？”
赫連野一邊開口說話，一邊繼續手上的作，順便也卸了顧玄武的下，防止他咬舌自盡。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玄武已經不出聲。
想死，卻求死不能。
林中異常安靜，除了先前顧玄武的慘聲以外，連飛禽走的聲響都沒聽到。
唯有顧清的撕心裂肺大喊，卻沒有人發現。
沒有人知道，顧清的眼中流下了淚，親眼見到了兩位哥哥的慘死。
大約是覺得顧玄武不出來沒意思，赫連的目又放到了顧景輝上。
他抬腳走近，顧景輝雙眼無神地看著他。
接下來，顧景輝的慘聲也響起，下同樣被卸，他的皮被赫連野用刀一點一點剝下來。
兄弟二人不多時便了人，但他們的臉卻好好的。
一頭禿鷲飛來，將顧玄武周圍被割下來的叼走一塊，發出滿足的喊，盤旋在他們上空。
“回府！”赫連野道。
殘忍的畫面消失，顧清回過神來，不咬牙切齒。
赫連野，此仇不共戴天！
再看眼前依舊好好的顧景輝，顧清終于沒忍住撲進他懷里。
“大哥，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