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燈忽然強烈的掃起來,黎景緻從沒經歷過這種陣仗,被閃的頭昏眼花。
這些跑在前線的各家記者開始朝猛烈的開炮火。
黎小姐,您說話,您是不是覺得自己已經坐穩了陵太太的位置所以有恃無恐了呢?難道您就不怕陵總要求離婚嗎?
黎小姐,請問你是怎麼看待這段婚姻的,是真的只想拿陵家作爲冤大頭,從陵氏掏錢補家裡嗎?
聽說你當年嫁陵家也是因爲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是嗎?
您現在一邊拉攏陵總,維繫夫妻關係,一邊跟江家爺牽扯不清,到底是更偏向哪方呢?
問題接二連三的涌來,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反手擋在眼前遮住刺眼的閃燈,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僅僅只是因爲跟陵懿關係緩和,本沒有必要牽扯到江希嶸啊?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些人見不回答,以爲是默認,更爲不恥的行徑,問題也一個比一個尖銳,一個比一個更難聽。
請問黎小姐你是怎麼做到腳踏兩條船的?
您覺得陵總有哪些地方不能滿足您嗎,您爲什麼要做這種不要臉面的事?
陵總知道您跟江有私的事嗎?
黎小姐,您婚出軌就不覺得可恥嗎?
這些事暴,您接下來是準備死皮賴臉要跟陵總繼續下去,還是轉投江的懷抱?
人羣越圍越近,後面的人想要拍到現在的樣子,更加用力的往前,黎景緻本就只有一條能落地,只能無力的扶著車門保證自己的穩定。
被捲漩渦中心,無法逃。
嘈雜的問快要將的腦袋吵炸,夠了,你們說什麼,我都聽不懂。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忽然會有一堆人圍著自己,問這些莫名奇妙的問題?
江暖暖也沒這種經驗,被那些人推的站不穩,扶著黎景緻更加吃力,兩個人被圍在人羣中央,搖搖墜。
不知道誰用力推了一把,江暖暖腳下不穩,急忙鬆開扶著黎景緻的手,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黎景緻靠著車門,勉強站直,看見江暖暖摔倒,更加慌了。
司機剛把椅放進後備箱,想過來幫忙已經來不及,那些記者已經在面前圍城了一個人人牆,都不進去。
黎景緻顧不得自己一條還傷,艱難的蹲下子把江暖暖起來。
沒想到,沒把江暖暖扶起來,自己還不知道被誰丟了一個飲料瓶,砸中了腦門。那是一個只喝了幾口的塑料瓶,裡面幾乎滿滿當當的,很有分量。
黎景緻反手去擋已經來不及,白皙潔的額頭一下子就紅腫了起來。
疼痛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出來,再加上閃燈刺眼,的眼淚本停不下來。
黎小姐,您哭是因爲背叛陵總而後悔,還是因爲事暴而覺得恥呢?
倉皇無措的被人羣包圍,連辯駁都顯得那麼無力,夠了,你們在說什麼,我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