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跟廠長說的時候,還是要把梁經理摘出去,假裝跟對方什麼關係都沒有的樣子。
畢竟這是廠長特聘回來的人才,現在打梁經理的臉就等於打廠長的臉,還沒有那麼傻跟領導對著剛。
只是大家心裡其實都有一桿秤,有些事不需要在明面上說也能懂。
私下裡廠長對梁經理是個什麼態度變化什麼置,那就管不著了。
不過眼可見的一個結果就是梁經理的前途,經過這件事兒就算是折了。
畢竟哪個領導敢用一個隨時隨地會在背後寫舉報信的下屬呢~ 打完結果報告之後,劉紅杏推說自己子不舒服便請假回了家。
估計一會兒廠長就要約談了吧,還是不在這兒礙眼了,回家開開心心擼閨去嘍~ 於是在家乖乖練著寫字的崽崽的小臉蛋兒,就一會兒被媽媽了小方塊、
又一會兒被了小花花。
劉國強剛出去給親媽打了瓶醬油回家,就聽到上屋有妹妹說話的靜,於是趕就進了屋。
然後聽完妹妹說的這一通之後,氣的他頭髮都要燒起來了。
(5, 「真是那小癟犢子呀?
這咋的,不嫁給他就犯法了,就得被他害唄,這是哪兒的道理啊!
」 攥了拳頭,劉國強現在恨不得邦邦給這小犢子兩下!
他妹妹那麼好的一個人,從來不跟人結怨的,就因為不願意跟他談就被這麼報復?
這算個什麼男人呀!
「沒事二哥,他應該也沒想到自己會因為這點私怨而把自己前途都折了吧,這也算是他的報應了。
」 劉紅杏趕安著自家暴怒的二哥,二哥從小就這樣,平時什麼事兒都不溫不火不慌不忙的,可是唯獨牽扯到的時候,這脾氣呀就逐漸向三哥看齊了。
以前還是小姑娘的時候,村裡有好多男孩子都嚷嚷著要娶當媳婦,因為是全村最漂亮的姑娘嘛。
有些男孩子只是上害的說說,可是有些男孩子就會犯賤開黃腔,二哥當時因為這個可沒為了打架,下手黑著呢。
只是現在都是當爹的人了,犯不上因為這點小事出去打架去啊。
「折了前程是他活該,我看呀,這種人就應該被關去做大牢,這不是耍流氓嗎!
現在抓流氓抓的那麼狠,就應該把他也抓進去!
」 (5, 劉國強氣的不行,在心裡暗暗的盤算著跟自家弟弟去套麻袋的可能。
這邊劉翠花拉著閨也說個不停,「這回這事兒不會對你造什麼影響吧?
」 「對我沒啥影響,早晨廠長點了我一下,所以我提前都跟同事們暗的把這事兒了個亮了,有些事呢,明正大的說沒用,就得這麼私下裡傳播,人家才會相信你是真的
委屈。
」 劉翠花點了點頭,那倒是這麼個道理。
農村的是非才多呢,不能忙的時候大家天天坐在大樹下嘮閒嗑,好多都是他們編的黃磕瞎話,可是就算編的再假,這麼暗的傳出去,人家也都只會認為是真的。
有時候,人們是真的只願意相信那些聽說的事的。
「對你沒影響就行,這事兒我覺得你說的對,他這麼做太不地道,不只是害了你也是害了他自己,畢竟哪個當領導的敢用這樣的人呀,誰都害怕在背後被捅刀子呀。
」 劉紅杏角又勾起了一抹譏笑,嘲諷意味十足。
看吧,連家親媽這麼大年紀的人都懂得這個道理,梁經理卻還在那兒滋滋呢。
就且等著看,他到底還能多久!
(5, 而且李姐可不是個好惹的,跟馬科長年歲差不多,資歷也差不多的。
馬科長一貫是個潑辣子,半點虧不肯吃,有事就當面撕。
可李姐卻不是,這是個鈍刀子殺人、面甜心苦的主。
倒是期待李姐會怎麼做呢~ 「麻麻,可不可以把這個給明宇哥哥吖?
」 聊完了這事兒,劉紅杏就躺在炕上舒舒服服的起了閨,只是還沒幾下,閨就撅著小屁從窗臺上拿下了一張疊的仔仔細細的信紙?
「這是你給明宇寫的信嗎?
」 「嗯嗯!
」 撲扇著大眼睛,崽崽笑的小牙都快全出來了。
這是給明宇哥哥寫的信,他們說好了要經常聯繫噠!
劉紅杏看著手裡摺疊好的信紙沒有再打開看,徑直坐起就開始套服,打算帶崽崽出去寄信。
孩子的東西,一個大人摻和個什麼勁兒嘛,多沒趣兒啊。
抱著崽崽劉紅杏就奔著郵局去了,到地方後,花了兩分錢買了一個信封一張郵票,劉紅杏仔仔細細的填寫上了李明宇在京城的地址,然後讓崽崽親手拿著這一封信往油桶裡面塞。
(5, 「窩什麼時候才會接到明宇哥哥的字吖?
」 「嗯,快一點的話半個月,慢一點的話就一個月吧~不過沒關係,等過兩天媽媽在家裡安了電話機,你就可以給明宇哥哥打電話了對不對?
」 「電話~」 崽崽知道這個東西,它真的好神奇喔!
可以聯繫到很遠很遠的人,不知道可不可以給粑粑打電話吖?
「正好出來了,媽媽去買塊布吧,然後回家了,我們一起給你乾媽肚子裡的寶寶個小枕頭好不好?
小寶寶要睡和的枕頭,才能把後腦勺睡得平平的呢~」 「平平?
」 「對呀,後腦勺睡的平平的才好看呢~」 劉紅杏抱著閨一邊討論著平平的後腦勺,一邊就往賣布的店走著。
一進店劉紅靜就相中了一塊兒暖黃的小棉布,起來很是,正好適合孩子用,只是…… 這也太襯閨了吧!
講道理,劉紅杏平時除了喜歡給自家閨穿紅、就是喜歡穿黃的,閨穿黃像個小鴨子一樣可的不行!
於是沒控制住自己的劉紅杏,最後還是打開了錢包花了一塊三七分,買了一大塊兒鵝黃棉布回家,還順了老闆兩條蕾邊兒,打算給閨做服的時候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