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暮還在樓下,視線一直盯著剛才謝青蘇進去的地方。
那個人在他這里拿了鑰匙上樓做什麼?趙猛那幾個人現在再怎麼弱再怎麼廢,好歹也是四個大老爺們兒,就這麼貿然的進去,膽子還真是夠大的。
白暮本來以為會看見狼狽的向外跑來找他求助。
結果不到十分鐘,謝青蘇出來了,不僅頭發毫沒, 上也沒有一點狼狽的樣子,眼神也是冷淡平靜的仿佛什麼都沒發生,出來后徑直走過來,隔著車窗一對上他的視線,連句多余的廢話都沒有,鑰匙給他扔了回來,同時指了指他副駕駛位上那包東西:“謝了, 東西還我。”
“……”白暮沉默著看看, 不死心似的再看看的手。
還真的是毫發無傷。
但左先生代過的話他記得, 他不能試探謝青蘇,也不能,只好將那包東西還給。
謝青蘇接過,臨走之前扔下一句話:“替我謝謝你們左總。”
說完人就走了。
明明是個人,卻無論行事風格還是說話做事都干凈利落,一子冷冽的霸氣,人琢磨不。
左先生跟他提起謝青蘇這個人的時候,那語氣難得溫和耐心得讓白暮以為左總是看上了哪家的小白兔。
然而這哪里是小白兔……
白暮在謝青蘇走后,迅速把電話給左聿時打了過去:“左先生,謝青蘇走了。”
“嗯。”左聿時在車里,車窗外的街景迅速倒退,所朝的方向是郊外圣心療養院,他隔著電話的聲音平靜冷淡:“那幾個人還活著?”
白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