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燁并未回答,只是牽起長安的手,緩步進了廟門。這廟古古香,還未進便覺得香氣陣陣,待了寺廟之后,長安忽然有種胎換骨的錯覺,像極了重生似的。那種滋味,百集,卻又說不清道不明。瞧著長安眼眶通紅的樣子,宋燁滿臉心疼,愈發握了的手,低聲問,“怎麼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就是覺得心里有些不太舒服。”長安指了指心口位置,“這里,悶悶的,說不清楚是因為什麼,有點想哭的覺。”宋燁幽然吐出一口氣,“許是常年不廟,所以不習慣罷了。”“嗯!”長安不疑有他,愈發握了宋燁的手,“你的那位故人,是什麼模樣?什麼年紀?他在這里是修道?修佛?還是修?”宋燁笑了笑,“在書庫里讀的書多了,說起話來都不一樣了?”“又取笑我!”長安撇撇。不過,這幾年還真的是很有長進,畢竟是一國之母,有時候宋燁和父親說話,站在一旁渾然聽不懂,亦是分外尷尬。痛定思痛,便時常去太學堂,找丁太傅借書看,時間久了,竟然也漸漸的開悟起來。“我是在夸長安聰明呢!”宋燁討好般笑道。長安輕嗤,但心里還是高興的,便當他真的是在夸自己罷了。進了正殿,有小沙彌早早的候著,見著長安和宋燁進來,趕行了禮,然后便將二人往后院的禪房里領去。禪房,有一高僧,盤膝而坐,宋燁牽著長安進去,畢恭畢敬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