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收拾渣丞相一家,奪回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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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冷眼瞧著這兩個死也不肯指認皇后的人,冷冷的笑了,“既然這樣,哀家也懶得再審問下去,就當這件事和皇后無關,皇后也是不知害者。但是,皇后既然連鸞宮的宮都管不好,又怎麼能把那麼大的後宮管理好。管教宮不嚴,皇后足半個月,印來,讓榮妃打理後宮,以儆效尤。至於語熙,仗斃!劉封,剝奪掉一切職位,只要哀家活著一天,他就決不能朝爲!”

皇上擔憂的看著太后想要說什麼,太后遞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不要擔心,“就這麼說定了,薇兒沒有罪,一會繼續給靜蕊上藥,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皇后臉上的神幽暗不定,懸著的心卻終於放到了肚子裡,終於躲過這一劫了!可是想到害如斯境地的楊雨薇,恨不得將一片片的剔除下來拿去喂狗,賤人!

“榮國公治家不嚴,降一級,罰俸半年!”皇上憋著怒氣說道,“都退下吧,楊雨薇你今天可以回鎮國將軍府住了。”

衆人退下去之後,清和殿裡就只剩下了太后和皇上兩個人。

“母后,再查下去一定能揪出皇后和榮國公是真正的兇手,爲什麼不追查下去了?”皇上不高興的問道,當初這個皇后就是被羣臣迫著立的,他對劉湘這個人真是沒什麼,這些年行事愈加囂張跋扈了,還想要將太子拉下馬,他就更厭煩了,沒想到如今竟然把手到太后的頭上來了,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算你知道是他們做的,只要他們沒有親自經手,就能找出一大堆的替罪羊來,你就只能治他們一個管教不嚴的罪名,搖不了他們的本,只能再尋找他們致命的證據,將榮國公府和歸附於他們的勢力徹底的瓦解。榮國公府想讓嘉懿坐上那個皇位,想都別想!”

太后的聲音裡著狠戾和厭惡,可想而知對榮國公府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如此看來,當初你把薇兒賜婚給嘉懿倒是可惜了,以嘉懿心狹窄的瑕疵必報的子,又怎麼配得上薇兒,薇兒還有頂尖的醫,不如想辦法解除了他們的婚約,把薇兒嫁給太子吧。”

“朕的確有失考慮,可是母后,把弟弟的未婚妻讓給哥哥,這不是讓天下人看笑話嘛,整個大周國又不是沒有人了。而且君無戲言,要解除婚約豈不是自打臉面麼?”皇上很不是滋味的說道。

“那就等過一段時間再說吧,反正秋天的時候他們纔會親,在那之前有怎樣的變數還不知道呢。薇兒是個很好的姑娘,哀家也不想讓一輩子的幸福斷送了。到時候想個辦法吧,楊將軍就這麼一個掌上明珠,他的兒要是幸福,他也會對皇上寒心的。”太后認真的看著皇上說道。

“朕想一個合適的時機,既不能打了皇家的臉面,又不會讓楊將軍難才行,先不說這件事了。榮國公那裡,朕好好佈局,一定把他們連拔起,皇權容不得他們覬覦。”

同一時間,楊雨薇跟著父親慢慢的朝著宮外走去,對上父親擔憂的眼神嫣然一笑,“爹,你別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沒什麼大不了的,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頂著呢,薇兒一定平平安安的,還要好好的侍奉爹孝敬爹呢。”

“希真的是這樣吧。”楊鳴斌憂心忡忡的說道,兒這是徹底的得罪了皇后和榮國公府,還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做出什麼瘋狂的手段來報復呢。算了,頂多他在兒的邊多佈置一些暗衛保護,自己也多費點心思護周全就好了。

一路到了將軍府裡,楊雨薇跟父親討要了羅承府裡這幾天發生的所有的事,越看角的笑容就越是冰冷,羅承,很快我就會讓你嚐到家破人亡的代價,你給我好好的等著!

“淡荷,我讓墨寒宮那些暗衛最近調查的事有結果了沒有?”

“有了,奴婢昨天就想告訴小姐了。”淡荷恭敬的回道。

“讓他們進來,報告一下。”

暗衛很快就出現在楊雨薇的面前,“小姐,羅丞相十五歲的獨苗羅傾暗中勾搭了代王爺一個很得寵的小妾,把那個小妾的肚子都搞大了,現在代王爺還被矇在鼓裡呢。丞相夫人張雅雪在外面放印子錢,其中放給了皇上最近很寵的晴貴人的哥哥,那個哥哥手頭很,估計還不出銀子來了,這兩天就會有一場大戰要打。羅丞相的金礦這兩年的開採了幾十萬兩黃金,被他藏在一山莊的地下。羅玉婉最近被婆婆刁難不是太好過,正想方設法的尋醫問藥想要調養好,再生孩子呢。還有好多齷蹉骯髒的事,屬下都寫在紙上了,請小姐過目!”

暗衛又說了一大堆的事,聽得楊雨薇聽得冷笑連連,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羅承這是在作死,那麼多喪心病狂都敢做,看來離死不遠了。

今天好好休息一下驚,明天就開始收拾丞相府的人吧,一定會讓羅承後悔當初爲什麼活活燒死的孃親,爲什麼不肯放們一條生路!

清晨,京城一座幽靜雅緻的別院裡,綠樹蔭,花香氤氳,流水淙淙,鳥兒歡快的在樹上鳴著,寧靜得讓人心都跟著愉悅了起來。

的紗幔遮擋住的水中小榭,十五歲俊朗倜儻的年赤著上躺在的榻上,懷裡抱著一個冰玉骨的人,邪魅的睜開了一雙狐貍般的眼睛。

“公子,怎麼醒那麼早,再陪奴家睡一會嘛。”

晶瑩剔,玲瓏起伏,散發著人的芒,男人眸陡的變得深邃起來,一陣涌上來,他一把翻人兒在底下,吃吃的笑了起來,“睡什麼睡,不好好的一番豈不是辜負了這大好時。”

溫熱的呼吸越來越近,牀榻咯吱咯吱的響了起來。

代王爺從護國寺替心的小妾誦經祈福回來,連王府都沒有回去,直接駕車來到妾養病的別院,打算給一個驚喜,他在寺廟裡待了三個月,想他的小妾想得都要發瘋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於是他輕車從簡的從偏僻的側門下車,一路朝著幽靜的小路往前走,笑容滿滿。

然而當他走到後花園距離水中小榭有很短的一段路的時候,守在遠的兩個丫鬟像見鬼一樣嚇得臉都變了,心虛不已就想拔就跑,代王爺瞇了瞇銳利的雙眼,兩錠銀子直接打在了丫鬟的膝蓋上,花容失的丫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不要出聲,否則本王殺了你們!”代王爺惡狠狠的威脅道,蟬兒和鴛鴦兩個丫鬟嚇得面如土不停的哆嗦著,果然不敢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看到本王爲什麼要跑?本王有那麼可怕嗎?小聲的回答。”

蟬兒和鴛鴦支支吾吾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讓們怎麼說,王爺的本就沒有生病,正在和別的男人滾牀單嗎?

“是不是姨娘那裡有什麼況?”代王爺是皇上同父異母的兄弟,在二十幾年前可是京城出了名的紈絝子弟,殘暴,誰敢惹到必定會被打得皮開綻。他最大的好就是人和酒。到可心的人,他能將人寵上天,爲了人連天上的月亮都能摘下來。

蟬兒和鴛鴦眸子裡迸出一陣驚恐,更是證實了代王爺的猜測,他瞪著兩個丫鬟,“別發出一丁點的聲音,不然把你們發賣到窯子裡去。”

說完他放輕腳步朝著湖中央的小榭走去,還沒走進去就聽到一陣甜膩的笑聲,和重的呼吸聲。

代王爺是閱無數的男人,聽到那些聲音就明白了水榭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怒氣蹭蹭的往上涌,他一雙眼睛裡迸出了熊熊的怒火,賤人,他擔心的病,爲了能快點好起來,跑到寺廟裡去爲了念了一百天的經,倒好,竟然在別院裡和別的男人茍且,給他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怎麼敢這麼做,把他當傻子一樣耍是吧?

他氣得朝前邁開了腳步正要進去將那對暗通款曲的男揪出來暴打一頓的時候,男人輕佻的笑了起來,“兒,是我比較厲害還是代王爺那個老男人比較厲害?”

人甜膩的聲音幾乎能滴出水來,一面甜甜地笑著,一面斷斷續續的說道,“當然是公子你啊,代王爺都那麼老了,力氣哪裡跟得上來,哪有公子你那麼厲害。我真的很歡喜,真的很喜歡你。”

“好,你到時候可不要埋怨我哦。”男人炫耀的說道,半明的紗帳,兩道人影纏在一起。

代王爺氣得額頭上青筋暴漲,他再也忍不住了,怒氣衝衝的走進小榭裡,擡起腳狠狠的朝著羅傾和上踹去,眼睛通紅,幾乎要冒出火來,“賤人,不要臉的狗男,本王不打死你們!”

男人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卻正值壯年,再加上年輕的時候就打架胡作非爲,拳腳功夫練得那一個嫺,而羅傾就是一個文弱的公子,平日裡只知道附庸風雅詩作對,那裡會是代王爺的對手。

只見代王爺掄起拳頭又快又狠的朝著羅傾的上砸過去,不一會兒,羅傾的上就落下斑駁的傷,眼睛烏黑,角不停的往外冒,痛苦的蜷倒在地上,狼狽得像喪家之犬一樣,連求饒的話都還來不及說。

“混賬東西,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還是活膩了,連本王的人都敢,本王就讓你看一看了本王的人究竟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怒火滔天的代王爺一腳狠狠的踩在了羅傾的小腹下面上,羅傾只覺得錐心刺骨的疼痛襲來,不一會兒就發出痛苦的哀嚎聲,響徹雲霄,小腹下面的地方被一大片的鮮染紅了。

姨娘都嚇傻了,連服都沒來得及穿,擁著被子坐在牀上不停的發抖,眼角的淚水像不斷線的珠子一樣流下來,害怕的說道,“不要再打了,王爺不要再打了,會出人命的。”

將羅傾收拾完了之後,代王爺狠戾的目落在了兒的梨花帶雨的臉上,姨娘嚇得差點昏死過去,愧的求饒道,“王爺,是他強迫我的,我也不想這麼做的,真的不想,王爺,賤妾也是被無奈的。”

麗的人,就算是哭也楚楚可憐,若是在平時,代王爺早就心疼得將人摟在懷裡好好得疼惜一番了,可惜他已經識破了這個人虛僞的臉,此時除了厭惡再也沒有多餘的緒。

“啪,啪——”兩個響亮的耳落在姨娘的嫵的臉上,子一個不穩直直的栽倒在了榻上。

“賤人,竟然敢揹著本王男人,你就那麼飢耐不住寂寞嗎?”代王爺像盛怒的野,憤怒的咆哮道。

“王爺饒了賤妾吧,賤妾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是他要挾我的,說我要是不從了他就要了我的命,我也沒有辦法。”姨娘捂著臉悲憤至極的說道。

“是嗎?本王剛纔可是聽得很清楚你究竟是怎麼編排本王的,不愧是青樓裡出來的人,轉就翻臉無了。你以爲本王還會相信你的話嗎?”

代王爺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你既然那麼喜歡男人,本王既然滿足不了你,那本王就做一次好人,把你送到軍營裡去,那裡有很多強力壯的士兵,肯定能夠讓你盡興。來人啊,讓管家過來將這個人賣到軍營裡去!”

“不要啊,王爺,賤妾知道錯了,賤妾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這一次吧,以後我一定死心塌地的跟著王爺,求求你不要把我賣到軍營裡去。”姨娘嚇得額頭上的冷汗涔涔的落了下來,以最屈辱的樣子從牀上下來跪在了代王爺的面前苦苦哀求道,知道怕了,真的知道怕了。蝕骨的悔恨在的心裡蔓延開來,的五臟六腑都要崩潰了,怎麼就那麼鬼迷心竅上了羅傾這樣的男人,把一生的榮華富貴都斷送了呢。

“現在後悔不覺得太晚了嗎?果然賤啊,本王把你捧在掌心裡疼的時候你不知道珍惜,還跟這樣的男人勾搭在一起,現在本王對你厭惡至極,你卻又上趕著上來,你怎麼就那麼噁心呢。本王心意已決,是不會再改變的了。來人,立刻找人牙子過來將發賣,這個賤人本王多看一眼就恨不得殺了!”

代王爺雷霆震怒的說道,他爲了寢食難安,卻把他當傻子一樣騙得團團轉,他幹嘛還要爲這種水楊花的人心疼?

“王爺,不要啊。”姨娘渾瑟瑟發抖,胡的抹著眼淚將服套在上抱住了代王爺的大,“賤妾真的知道錯了,以後一定會更加盡心的伺候王爺,求王爺不要把我發賣了,不要啊。”

“滾開!別本王,我嫌你髒!”代王爺毫不憐香惜意的一腳踹在姨娘的肚子上,生生的將嫵人給踢飛了幾尺遠。

“啊——”

姨娘疼得痛苦的蜷,大間有鮮紅的流了下來,看起來目驚心,捂著肚子,臉發白,“救命,救命。”

代王爺鐵青著臉瞪著姨娘這個樣子,滔天的怒火更是在肺裡燃燒著,這個賤人該不會是?那個想法他不願意再想下去。

“蟬兒,鴛鴦,過來!”

兩個丫鬟心驚膽戰的走了過來,看著子被鮮染溼的姨娘,臉都變了,都不敢再看第二眼,頭垂得低低的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去找府醫來,現在,立刻,馬上!”

蝶兒和鴛鴦立刻像驚的兔子一樣跑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將大夫請回來了,姨娘依然痛苦的躺在地上,狼狽得像喪家之犬一樣,空氣中瀰漫著令人作嘔的腥味。

“看一看到底怎麼了?”代王爺對府醫命令道,拳頭下意識的得咯咯作響,最好不是他想的那樣,不然羅傾和姨娘這對狗男絕對不得好死!

府醫走上前去給姨娘把脈,立刻說道,“王爺,姨娘有了一個多月的孕了。”他也不敢莽撞的喜笑開的說恭喜,因爲王爺的臉難看得像是要殺人一樣,憑著在王府混了那麼多年的經驗來看,這種時候還是不要胡的說話纔好。

代王爺周散發著寒冷的殺氣,原本就很難看的臉更是黑得跟鍋底一樣,很好,這個賤人早在他啓程去護國寺的時候就和小白臉勾搭上了,真是好樣的。

“立刻開一碗墮胎藥過來,快!”他要將那個孽種打掉,這個人簡直是他的恥辱,他眼不下這口氣,不狠狠的收拾這對賤人他就不是代王爺!

府醫被代王爺憤怒的咆哮嚇得差點尿子,逃命似的跑出了水中小榭,像是後面有鬼追一樣。

姨娘渾如遭雷擊,連哭都忘記了,此時的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想求饒,可是那個男人看的樣子像是要將千刀萬剮一般,讓連開口都不敢。

了本王的人滋味很好是吧?”代王爺魔鬼一般走向累癱一條狗倒在地上的羅傾,猛地擡起腳重重的踩在他小腹下面,又一聲撕心裂肺的慘聲傳來,羅傾只覺到那個地方估計徹底的完了,他兩眼一翻直直的暈了過去。

“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啊。”姨娘被羅傾的慘狀嚇得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咬著牙撐著上的疼痛坐起來,頭重重的磕在堅的地板上,雪白潔的額頭都被磕破了,此時卻顧不上了,害怕死,真的很害怕啊。

代王爺就看著不停的磕頭,也不說話,眼神嫌惡得像是在看什麼噁心得玩意,直到府醫將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端上來,他纔再次說道,“你們兩個給灌下去!打掉肚子裡的孽種!”

蝶兒和嬋娟著頭皮走上去,愧疚的說道,“姨娘,得罪了。”然後滾燙的藥真的就強的灌到了姨娘的嚨裡,姨娘被燙得直哭,的跌了下去,下更多的流了出來,像是要將都流乾淨一樣。

“將這個人拖下去關到柴房裡,每天給吃兩頓飯,十天之後讓人牙子把賣到軍營裡去!”嗜幽寒的聲音沒有半點溫度,好像對待的不是他以前很喜歡過的人,而是深惡痛絕的仇人。

姨娘眼淚像不斷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悔恨得差點去撞牆,然而此時的奄奄一息,嚨裡火辣辣的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任由兩個丫鬟把生生的拖了下去。

“管家,讓侍衛過來!將這個小白臉送到丞相府去,替本王好好質問一下羅承究竟是怎麼教導兒子的?”代王爺心裡憋著一口氣怎麼都消散不去,忍不住上前去又踩了羅傾好幾腳,眼看那個年輕的男人又吐了好幾口,真的快要不行了才讓人送到丞相府去。

王府別院外面被幾棵大樹掩蓋的地方,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停在那裡已經很久了,楊雨薇微微掀開簾子的一條隙看過去,王府的侍衛拖著一個滿的人放到馬車上朝著丞相府的方向行駛,勾起脣角冷冷的笑了。

羅承,當你看到最爲疼的兒子被人傷這樣時,會不會也心痛如刀絞?會不會想起曾經的羅凌薇和的孃親也承這種錐心刺骨的疼痛?

娘留給的價值連城的嫁妝,也是時候討回來了,不著急,慢慢的等著。

墨竹和淡荷看散發出來的魔鬼般的氣息,忍不住嚇了一跳,這樣的小姐真的好可怕,不過看起來真的很強大,強大到讓們終於放心了,有在,那些害了真正的小姐的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去神醫府,今天要舉行拜師儀式。”楊雨薇放下簾子淡淡的吩咐道,真正拜了師纔會有更多的籌碼讓羅承低聲下氣的來求

馬車調轉了一個方向慢慢的離開了代王府的別院,趕到了神醫府,管家立刻將迎了進去,態度那一個熱,簡直到了殷勤和畢恭畢敬的程度。

“小姐,今天主子請了京城好多有頭有臉的人來觀禮呢,朝中大臣,王親貴族幾乎都來了,主子這是在給你長臉呢。”

楊雨薇咧開笑了起來,“那就多謝師父了,也多謝管家爺爺你。”之前謀害太后的罪名傳得沸沸揚揚的,渺渺大師是想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大家,是清白的,背後也是有人撐腰的。

穿過種滿了各種珍貴藥草的前院,徑直來到了渺渺大師所住的院子,清脆悅耳又帶著笑意的聲音響了起來,“師父,我是薇兒。”

“薇兒來了,真是太好了。”渺渺大師著花白的鬍子笑瞇瞇,興致很高的樣子,“鑠兒,去將爲師替小師妹準備的荷葉廣袖羅拿來,今天勢必要讓薇兒爲最耀眼最麗的姑娘。”

楊雨薇心裡暖融融的,憨的說道,“那薇兒就先謝過師父了,這是薇兒清晨做的幾樣小菜,拿來給師父嚐嚐鮮,希師父能喜歡。”

讓墨竹拿出一個食盒打開,鮮豔,香氣撲鼻的幾樣小菜就出現在了渺渺大師的眼前,他饞得口水都流下來了,沒有毫形象的一把奪過食盒,用手直接抓起菜就往裡填,那速度簡直如狂風過境,風捲殘雲一般,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四道小菜就被吃得乾乾淨淨。

渺渺大師滿油乎乎的,心滿意足的打了一個飽嗝,“薇兒,你這個徒弟真是太心了,你這個廚藝更是厲害,比宮廷的廚做出來的味道還好吃呢,爲師撿到你真是賺到了呢。”

“師父要是喜歡,薇兒有空的時候經常做給你吃。”楊雨薇乖巧的說道。

“就這麼說定了。”渺渺大師直接拍板,“好了你進去打扮打扮,半個時辰之後拜師儀式開始,以後有爲師給你撐腰,誰敢欺負你,你只管氣的欺負回去,出了事有爲師兜著。”

楊雨薇含笑應允,這時候慕容鑠拿著一個托盤,托盤裡裝著一套淺藍子和緻又雅緻的朱釵頭花走過來了,笑瞇瞇的說道,“小師妹,去換服吧,讓別人知道師父收了一個多麼了不得的徒弟。”

跟著慕容鑠道謝,拿著服來到了渺渺大師專門爲準備院子,換上了那套淺藍裳,讓墨竹給梳了一個大方得的髮型,踩著做工緻的繡鞋慢慢的走了出去。

等在外面的渺渺大師和慕容鑠看到的時候眼睛裡有一抹驚豔,只見楊雨薇笑容淺淺,眼波如水般流轉,鼻子小巧立,櫻桃小得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雪白,子修長,纖腰束素,烏髮如瀑,邁著盈盈的步伐走來就像落凡塵的仙

“師父,我們可以走了嗎?”見慕容鑠和渺渺大師的目落在上就不肯移開了,楊雨薇雙頰浸染了一層紅暈,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可以了,走吧。薇兒今天真的很漂亮。”渺渺大師誇讚了一句,率先轉頭朝著前院走去。

“師父還要去招待賓客,小師妹跟我來吧。”慕容鑠搖了搖摺扇邪魅的衝著拋了個眼,笑容懶懶的朝前走去。

楊雨薇哭笑不得的跟著他去了前院的花廳,那裡人聲鼎沸,賓客們都來齊了。一眼過去,果然看到了很多悉的面孔,刑部,吏部,兵部,工部尚書都來了,還有很多親王,就連皇后的父親榮國公也來了。吞嚥了一下唾沫,不安的說道,“師兄,好多達顯貴啊,真是讓人震驚呢。”

“那當然,師父是皇上的親叔叔,他的面子怎麼能不大呢?他就是想讓別人都看到他對你的重視。好了不要再說了,一會坐我旁邊等著師父說話就好了。”

跟著慕容鑠踏進花廳裡,覺到很多的目落在上,有些臉紅,不過臉上還是鎮定自若的走了過去,還不忘朝著衆人溫和得的笑了一笑。

“諸位,今日是老夫收關門弟子的大好日子,很高興各位能賞臉來觀禮。老夫的這位徒弟醫爐火純青,今後若是大家有需要的儘管來讓出診。當然前提是大家不要招惹了欺負了,不然依著老夫護短的子,欺負了的,老夫絕不會再出手給那戶人家治病,好了就這麼說定了。現在開始舉行拜師儀式,薇兒,過來。”

渺渺大師響亮的聲音傳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裡,明明白白的告訴了衆人他對楊雨薇的在意,以後誰若是敢和楊雨薇爲敵,就是和神醫府爲敵。

衆人心裡閃過驚濤駭浪,蠢蠢的心漸漸的沉靜了下來,看來以後還是輕易不要和這姑娘爲敵的好,別招惹了惹來神醫府的怒意就好了,畢竟誰能保證一輩子健健康康的,萬一得了疑難雜癥怎麼辦?得罪誰也不能得罪神醫啊。

楊雨薇走過去,對著渺渺大師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清亮的聲音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裡,“徒兒楊雨薇叩見師父!”

“乖徒兒快起來吧。”

站起來低眉順目的捧著一杯茶到了眉間的位置,“請師父用茶。”

渺渺大師接過茶喝了一口,順手將早就準備好的紅包塞到了的手裡,“這是師父給你的見面禮,以後你就是師父的關門弟子了。師父會把畢生的醫傳給你,讓你把醫發揚大。”

“謝謝師父。”

接下來就沒有什麼事了,被慕容鑠領著回到了的院子裡,讓人準備了熱水,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將臉上的妝容洗掉。

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墨竹和淡荷的聲音傳到了的耳朵裡,“世子請留步,小姐在沐浴不能見你!”

南宮曜索就不走了,站在原地點點頭說道,“那好,本世子就在這裡等出來。”拜師的時候他就在一大羣賓客之中,看笑容淺淺溫婉的樣子他猛的心跳加速,就快要不能呼吸了。他一直都知道很漂亮,卻從沒見到如此盛裝打扮的樣子,得讓他魂兒都跟著飛走了。

楊雨薇皺皺眉,以最快的速度穿好服,朝著外面喊道,“墨竹,你進來一下。”

等到墨竹進來,立刻說道,“去告訴南宮曜讓他回去,我不想見他。還有將這個包袱裡的東西還給他。”包袱裡裝的是護心甲和之前他給的那些毒藥,既然和他沒有結果,就不要給別人一丁點的奢

墨竹拿著包袱走了出來,抱歉的對南宮曜說道,“世子,我家小姐不想見你,還請世子回去吧。對著,我家小姐說了,多謝世子的好意,這些還是歸原主的比較好。”

“這是什麼?”南宮曜狐疑的接過包袱打開看到那些東西臉徹底的黑了,這個人就那麼討厭他,迫不及待的劃清界限嗎?他快要發瘋了。

“我要見你家小姐!”他忍著怒氣說道,他要問問那個鐵石心腸的人,爲什麼要劃清界限,他的東西有毒嗎?收下他的東西會爛手還是怎樣,爲什麼就是不肯要?

“世子,請你爲我們小姐想一想好嗎?已經和晉王殿下訂婚,並且很快就要親了,你這樣糾纏不休我家小姐的名聲都要被你弄臭了,以後要怎麼做人?”墨竹無奈的說道,這人怎麼就魂不散呢,小姐當初怎麼就救了這麼一個大麻煩回來。

“不用和本世子說這些大道理,楊雨薇今天本世子是要見定了!薇兒,別再躲著我,你是要出來還是要我進去?”南宮曜在外面大著嗓門嚷嚷了起來。

他喊了好一會兒,門裡面一點靜都沒有,更是讓他氣不打一來,“薇兒,你不出來我就要進去了!”說往他猛的推開了攔在門口的墨竹和淡荷,施展輕功一陣風似的闖了進去。

“南宮曜,你到底要做什麼啊?”正準備翻著窗口離開的楊雨薇一臉挫敗的說道,惹不起躲得起吧?

南宮曜看寧願翻窗離開都不願意和他說兩句話,更是氣得他差點吐,一把將從窗沿上拽下來,憤怒的說道,“楊雨薇,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到底哪裡招惹你討厭了你說出來,我改,你別這樣避之如洪水猛好不好,我那麼可怕嗎?還有你將護心甲還給我是什麼意思,那些東西有毒會燒你的手還是怎樣,你就不能收下嗎?你要氣死我是不是?”

噴火龍一樣的男人噼裡啪啦的說著,說得楊雨薇的太突突的疼,平靜的說道,“你今天找我有什麼事,快說吧?”

“這是我託人找來的毒經和醫經孤本,對你學習醫應該能用得到,給你。”南宮曜憋著怒氣將他費勁千辛萬苦得到的典籍放在的面前。

“謝謝,不過我想不需要了,師父的藏書閣裡有跟多的醫經和毒經,我把那些學會就行了,你拿回去吧。”笑了笑客氣的說道。

南宮曜心塞塞,悶悶的說道,“爲什麼不要,這兩本里面記載的很多藥草和毒藥很久都沒有人看到過了,你學著總會對你有幫助的。”多夢寐以求的想要他送禮都沒有呢,這人倒好,什麼都不要,還逃離他遠遠的,他真是犯賤,越不理他,他就越喜歡,沒藥可醫了。

“真的不需要了,南宮曜,你拿回去吧,不要再來找我了,影響真的不好。”楊雨薇淡淡的說道。

南宮曜看著喋喋不休的小,腦子一熱,大聲的說道,“閉,不要再說這樣的話,我討厭聽到!”他說完也不管哪裡來的勇氣,一把將推到牆上,高大健碩的軀困住,對著人的脣猛的親了下去。

綿,讓他腦子轟的一聲,似乎快要沸騰了起來,強勁有力的手指摟著纖細的腰,不顧的掙扎繼續吻著。

楊雨薇快要氣瘋了,不停的捶著他的口,裡嗚嗚的不停,南宮曜像是沒覺到的抗議一樣,扣著的腦袋直將吻得頭昏腦漲,氣吁吁,只有這一刻他才覺得到這個人離沒有那麼遠。

男人月漸越迷醉,熱都快要沸騰了,一個疏忽間脣被楊雨薇狠狠的咬了一口,疼得他眼淚都要飆出來了,微微鬆開了一些,楊雨薇一腳狠狠的踩在他的腳上,猛的從他的懷裡掙了出來,拿著帕子不停的著紅腫的脣,眼神裡帶著深深的厭惡。

“薇兒。”南宮曜嗓子嘶啞,帶著十足的眷意呼喚著,楊雨薇看都不願意再看他一眼,用冷漠得跟陌生人一樣的語氣說道,“南宮曜,我們扯平了,你幫了我兩次又欺負了我兩次,我不欠你什麼了。”

說完猛的轉朝著外面跑去,留給他一個決然的背影,“薇兒——”

南宮曜徹底的慌了,邁開就要跑過去追,然而前面的姑娘一路灑下一些毒嗆得他眼睛都睜不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等他再反應過來追到門外的時候,心心念唸的姑娘早就不見了蹤影。

薇兒,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喜歡你,太想娶你做妻子了,你別生我的氣,我以後不敢再這樣腳了。南宮曜在心裡懊惱的說道,只可惜好像太遲了,楊雨薇已經跑得很遠了。

“你們小姐呢?”他厚著臉皮問沒有跑很遠的墨竹和淡荷,兩個丫鬟看他的目就像在看深惡痛絕的敵人,“我們小姐的事和南宮世子沒有任何關係,還是劃清界限吧。小姐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姑娘,世子不要將我們小姐輕賤到塵埃裡。”

南宮曜臉一熱,後悔的覺從心口竄了起來,他下意識的捂著脣的位置,一懊惱自責,他當時怎麼那麼衝,這樣不管不顧的冒犯恐怕更加對他厭煩了吧。

去哪兒了?”忍著煩他問道,他要跟道歉,以後堅決不能這麼衝了,不然就真的娶不到了。

那兩個丫鬟擺明了不肯告訴他,他只能在神醫府的後院一間一間院子不停的找著。

“南宮曜!”

一道略帶著尖細的聲在後響了起來,南宮曜以爲是楊雨薇,驚喜的回頭,卻看到了八公主上茜烏雲佈的臉,眼底的芒瞬間熄滅,他懶洋洋的雙手環抱在前,“公主找本世子有什麼事嗎?”

“你和楊雨薇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上茜興師問罪的說道,犀利的目直勾勾的盯著慕了很多年的男人,手指張得拳,千萬不要是想的那樣,不能是那樣。

“公主你未免也太八卦了吧,本世子可不覺得這個問題有什麼好回答的。”南宮曜滿不在乎的說道,“公主這個問題就和今天中午本世子吃了什麼菜一樣無聊。”

“我看到了,一面跑一面拿著帕子拭著脣,眼睛裡還帶著淚花。”上茜的話讓南宮曜心陡的沉了下去,像被針紮了一樣,麻麻的疼,他還是惹得傷心哭泣了嗎?

是誰?公主你真的很搞笑,說話沒頭沒腦的,如果這就是你要和本世子說的,我覺得還是不要再說了。”南宮曜臉上依然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你明白本公主說的是誰?南宮曜,楊雨薇和晉王皇兄訂婚了,很快就要喜結連理,你可不要做出什麼過火的事來。楊雨薇和你是不可能的,你別再糾纏了,你的糾纏和喜歡只會帶給帶來滅頂之災。我們皇家不會要不知檢點水楊花的兒媳婦。婚前勾搭了你,母后只會將滅口。這次的事本公主就當做沒看到,不會再有下次了。”上茜近乎威脅的說道,天知道此時心裡究竟堆了多恨意,恨得連殺了楊雨薇的心都有了,明明都要嫁人了,還要勾了南宮曜的魂,怎麼敢!

南宮曜笑容終於沉了下去,周籠罩著寒冷的芒,“沒憑沒據的事就到說,這就是公主的教養嗎,本世子總算領教到了。本世子行得正坐得端,什麼都不害怕,公主想告狀或者什麼,悉聽尊便!”說完他拂袖而去。

茜臉青一陣紫一陣的,尖銳的指甲掐進掌心裡,快步追上前去,咬牙切齒的說道,“楊雨薇到底有什麼好,都已經要親了你還對念念不忘?你和也才見了幾次面而已!爲什麼看不到在你邊默默的等了十幾年的人,啊?”

南宮曜被攔住了腳步,終於將目落在上,嘲弄冷笑一閃而過,“八公主說的該不會是你自己吧?如果是,多謝公主的青睞,不過本世子高攀不起,如果不是,別的姑娘的事不到公主來心。再說整個京城那麼多姑娘對對本世子芳心暗許,心心念唸的想要嫁給我,難道本世子都要娶了們過門?”

茜被他一頓搶白氣得臉通紅,憋了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話來,“們喜歡你又如何,們低賤的份又怎麼配得上你?本公主纔是最適合你的人,這些年本公主的心思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南宮曜淡漠的和拉開更遠的距離,“那又如何,公主喜歡在下,在下就一定要喜歡公主嗎?本世子喜歡的姑娘絕不能是囂張跋扈,爲了達到一己私慾而不擇手段的人!孫國公府那些天花膿究竟是怎麼回事公主心知肚明,就不要再讓本世子說什麼了吧。公主的喜歡本世子要不起,還請公主另外喜歡別人吧!”

茜宛若被人用一盆冷水從頭澆下來,心的冷,“南宮曜,你不能這樣!你信不信我去請皇上賜婚我依然能嫁給你!本公主那麼做的原因你還不清楚嗎,如果不是因爲你,本公主又何苦那樣。本公主就認定了嫁給你,絕不會讓任何人把你搶走!你的妻子只能是我!”

南宮曜對上茜簡直厭煩到了極點,“我南宮曜也把話放這裡了,這輩子寧願孤獨終老也不會娶你。皇上早就當著文武百的面給了我一道聖旨,我的婚事只能我做主!你想讓皇上賜婚,做夢!”

說完他直接繞過上茜,像避開洪水猛一樣施展輕功離開了,上茜捂著臉蹲在地上大哭了起來,楊雨薇竟然敢阻擋的幸福,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神醫府門口,楊雨薇坐在馬車裡等到墨竹和淡荷過來之後立刻讓車伕甩著馬鞭飛快的趕車,馬蹄揚起一陣灰塵將正在趕來的南宮曜吹了個灰頭土臉。

“從晚上開始,在房間周圍布上毒藥毒!誰敢擅闖就毒死丫的!”楊雨薇惡狠狠的說道,南宮曜那個登徒子,恨不得把他的臉打豬頭,讓他一個月見不了人,臭流氓,不要臉!

“是。”淡荷跟墨竹立刻應下來,們也覺得南宮曜真的太過分了,怎麼能那樣輕薄小姐,傳出去小姐還要不要做人了?

楊雨薇不願意再想這些事,現在有更加重要的事等著

“讓清過來。”

很快清就站在了的面前,等待著的問話。

“羅丞相有沒有派人來找我?”楊雨薇面無表地問道。

“小姐,丞相府的管家已經等在門口幾個時辰了,從小姐去神醫府的時候就一直等著了,奴婢遵從了小姐的命令沒有放他進來,等著小姐的指示呢。”

“你去告訴他們,有什麼事讓羅丞相和張雅雪親自過來求我。”

很快就去傳話了,不到半個時辰,焦頭爛額的羅丞相和張雅雪終於來到了將軍府的門口,見到了老神在在的楊雨薇。

“本相求求你,救救我的兒子,多診金不是問題。”羅丞相整個人蒼老了許多,低聲下氣的懇求道,羅傾被人滿的擡了回來,他才知道那個不著調的兒子究竟在外面惹了多大的禍事。他怨他恨,然而對方是皇上的弟弟,又是他兒子理虧在先,哪怕再恨他也只能打落牙齒和吞。

“不要站在將軍府的門口髒了我家的地兒,那邊有一家酒樓,有什麼事到那裡去說吧。”楊雨薇看到張雅雪和羅承心碎神傷的樣子心裡閃過一快意。

安靜的雅間裡,羅承終於痛哭出聲,“薇兒,不管怎麼說爹也養了你十幾年,就算後來做了再多對不起你的事,好歹以前有些父分吧,求你救救你弟弟,不然他就真的沒命了。”他就那麼一獨苗,如果傾兒有什麼三長兩短,他這輩子還有什麼盼頭。

“你兒子又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讓別人打得半死不活了?”楊雨薇懶洋洋地問道,在心裡惡狠狠的說道,活該啊,這就是報應!

羅承和張雅雪支支吾吾,那些事他們怎麼說?他們兒子睡了代王爺最寵的小妾,還弄大了那個小妾的肚子,被盛怒之下的代王爺打得快要死了,恐怕再也不能傳宗接代了。他們是真的害怕了,傾兒還沒留下一男半,要是真的這麼就廢了,羅家就徹底的斷了香火!

“不願意說也沒關係,我也不想聽。你們找到我的頭上來想必也是走投無路了,想要我出手救治你們的兒子也不是不可以,按照這個單子上面的清單付診金,付得出來我就出手救治,不願意就趕滾蛋不要再來浪費時間。”楊雨薇將一張麻麻的清單放到羅丞相和張雅雪的面前。

羅承看到那張單子上面的一切,臉都變了,“你那是獅子大開口,哪有那麼天價的診金!這些足夠買一座小的城池了!薇兒你不要太過分了!”那些單子上羅列的赫然就是當初他從臻的手裡奪去了所有嫁妝的總和,真的要全部拿出來,整個丞相府就被掏去了一大半,那簡直跟割了他們的一樣難

“那些原本就不是屬於你們的,不是嗎?只是歸原主而已。同意,就先將全部的診金給我,我保證還你一個活蹦跳的兒子,不同意,我也不強求,只是我要好心的提醒你們一句,那就準備好棺材吧。”

“萬一你治不好怎麼辦呢?薇兒你不能欺人太甚!”羅承口的火氣蹭蹭的往上漲,沉聲說道。

“只要還有一口氣,我就能治得好,你不信就另請高明。我師父是不會給你們診治的,別去找他了。給你們半柱香思考的時間,同意就立刻將診金送到我手上,我立刻救人。令公子應該也撐不了多久了吧,別被你們拖著把命拖沒了。”楊雨薇笑容滿面的往憂心如焚的夫妻兩人心上捅刀子。

張雅雪最先承不住哭了出來,“相爺,你就答應了吧,不然傾兒恐怕就真的沒命了,銀子沒了可以再掙,傾兒沒了,我們羅家就斷子絕孫了。”

羅丞相被妻子撕心裂肺的聲音哭得心陣陣的揪疼,終於咬咬牙狠心道,“我答應你,你去給我兒子治病吧。”

“口說無憑,我只相信白紙黑字,順天府就在旁邊,你寫好字據到順天府裡備案,那些實我一會讓將軍府的人去搬,商鋪田產莊子的地契一到丞相府就立刻放到我手上。然後就可是開始診治了,羅丞相,你兒子的命掌控在你手裡哦。”

被人這麼威脅,羅承也全然沒了脾氣,無可奈何地寫下字據讓人以最快的速度拿去備案,這才狼狽不堪的對楊雨薇說道,“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丞相和丞相夫人果然是爽快人,清,回去讓爹帶人去搬東西,再派十幾個武功最爲高強的暗衛保護我的安全,我害怕被人害了。”意有所指的說道,羅承的臉忍不住紅了。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楊雨薇終於跟著羅承等人來到了丞相府,被帶到了氣若游的羅傾面前。

“他全有數十道傷口,命子也傷到了,請遍了京城所有的大夫都沒有辦法了,你給他看看。”

楊雨薇翻了翻羅傾的傷口,外傷已經被其他大夫清理包紮好了,只是代王爺下手太狠了,羅傾傷到了五臟六腑的地方,他們沒有辦法了。

用銀針紮在了羅傾上的幾上,將他息調理順暢,拿了一顆珍貴的能夠起死回生的還魂丹讓羅傾服了下去,至於命子那裡的傷勢,則讓其他的大夫將癥狀說出來,瞭解清楚了癥狀,開了一副藥方讓羅承按照藥方開藥煎服,調養半年才能徹底的恢復。

“可以了,以後好好調養能恢復個七,不過那個地方估計不能再像以前一樣頻繁的使用了,一個月只能用三四次是極限了。不過總不會徹底廢掉讓丞相府斷子絕孫,也算不幸中的萬幸了吧。丞相大人,令公子可不能再胡的拈花惹草了,再傷一次就徹底的廢了。就這樣吧,我看看他們把該搬的東西搬完了沒有。祝你們一家很幸福。”

“等等,你就這麼走了嗎?”張雅雪一張臉扭曲得不樣子,不可置信的問道。

“那你還想我怎樣?”楊雨薇似笑非笑的問道,難道還要在這裡等他徹底康復嗎,你有那麼大的面子嗎?

“那麼簡單的開一副藥方給傾兒服用他就能恢復了?那別的大夫爲什麼做不到?你不要欺騙人!”張雅雪覺得自己到愚弄了,咄咄人的指控道。

“那些藥本來就是千金難求,還有他服下的藥丸這世上除了我找不出第二個人能配的出來,你信不信!”楊雨薇翻了翻白眼,“不要再攔著路,讓開。”

說完在侍衛的簇擁下朝著門外面走去,一路上看到一箱又一箱的東西往外擡,臉上出了燦爛的笑容,終於等到拿到所有的嫁妝了,等這一天等得已經太久了。

離開之後,張雅雪滿面愁容的對羅承說道,“相爺,如果是騙人的怎麼辦?那我們豈不是被騙走了那麼多的金銀珠寶嗎?”想到付出的天價診金,心疼得跟割一樣。

“白紙黑字寫得很清楚,我支付天價診金,負責醫治好傾兒,如果傾兒的傷勢治不好,從我們手裡拿走的一切勢必會如數歸還。本相也不是吃素的。”羅承滿臉沉的說道,不過心裡還是相信楊雨薇能治好他兒子的傷,畢竟能被渺渺大師收爲關門弟子的姑娘醫絕不可能作假。

“傾兒能夠好那就真的太好了,相爺,等到兒子徹底的康復之後,想辦法把那個人給摧毀了,我咽不下這口氣。”張雅雪眼睛裡迸發出強烈的恨意,咬牙切齒的說道。

“當然不可能放過,留著後患無窮!”羅承周散發著冷的殺氣,拳頭得咯咯作響,像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

另一邊,楊雨薇心滿意足的看清單上面所有的嫁妝都被弄到手,缺失的那部分也被羅承用銀子給補齊,心滿意足的踏上了馬車,晃晃悠悠的朝著將軍府趕去。

墨竹看著愜意的臉言又止,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楊雨薇眼皮都不擡,淡淡的說道,這些丫鬟裡面最喜歡的就是墨竹,聰明忍知進退,也是最有本事,心思最爲的。

“小姐,爲什麼要治好那個羅傾的傷?他徹底的變廢人了豈不是更好嗎?”墨竹有點不著家小姐的想法。

“當然是爲了拿到嫁妝啊。而且,玩貓捉老鼠的遊戲貌似也好玩的,他僥倖躲過這次大劫,我就不相信下一次他還這麼幸運,反正最終羅家人一定不會有好下場,不在乎讓他多蹦躂幾天。”

楊雨薇瞇著眼睛,眸子底覆上了一層寒霜,“下面該收拾羅玉婉了,那個人還不夠慘,還不夠痛,我一定會讓哭都哭不出來。”

“一會到將軍府立刻讓卿蓉來見我。”楊雨薇心裡已經做了下一步的盤算。

到了將軍府,才坐下喝了幾口熱茶,一孤傲清冷氣質的卿蓉跟在墨竹的後走到了的面前,扯出一笑容,清冷的氣質瞬間被藏匿了起來,轉而變得妖嬈嫵,攝人心魂,就連楊雨薇看到那樣魅的笑容心都忍不住撲通撲通了起來,臉頰迅速的浮上了兩抹紅暈。

“卿蓉,你做好準備了嗎?”看著時而清純時而妖時而高冷的絕人,再一次問道。卿蓉真實的份其實是楊瑞凱父親一個妾室的孃家侄小的時候投奔了做了妾室的姑姑,過了一段好日子,然而好景不長,楊瑞凱父親一過世,那個善妒的主母就狠心的將姑姑和給發賣了,當時姑姑的肚子裡還懷了三個多月的孩子。在青樓裡姑姑被著接客小產致死,才八歲的也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找了一個機會逃了出來,卻又被老鴇帶著人抓住了一陣拳打腳踢,路過的楊雨薇看到了這一幕,讓人用銀子給才得以離苦海,從那以後一直追隨著小姐,忍辱負重期待著有一天能夠手刃仇人爲姑姑和未出世的孩子報仇。哪怕真正的小姐死了,被一個長得完全一樣的小姐頂替份活下去,依然維持著這個信念。

“小姐,屬下做好準備了,就等著小姐的吩咐。”卿蓉清脆婉轉的聲音像山澗裡叮咚的泉水般悅耳。

“那麼從明天開始,你去引楊瑞凱,讓他上你,等過一段時間之後我會給你開一些藥丸讓你有懷孕的脈象,我們的計劃才正式開始。”楊雨薇認真的說道,“你想清楚,開弓沒有回頭箭,踏出第一步就不會再有反悔的機會。”

“小姐,我永遠不會後悔,我的一生早就被那個老妖婆毀了,那我也要毀掉的一切!”卿蓉充滿恨意的聲音裡著咬牙切齒的味道。

“明天就和楊瑞凱偶遇吧,我期待等著你的好消息。”揮了揮手讓卿蓉退下去,懶洋洋的喝茶,直到楊鳴斌走了進來,“薇兒,你做了什麼,怎麼搬了那麼多價值連城的金銀珠寶回來,該不會是搶劫吧,薇兒你可別做出錯事來啊。”

“爹,看你想哪兒去了,這是我替丞相府唯一的公子治傷得到的診金,真的沒有做錯事。”楊雨薇看爹擔憂的樣子,耐心的解釋道。

“這怎麼可能?哪有誰出診能拿到那麼多診金的。”

“是真的,這是羅丞相立下的字據,爹你看。”楊雨薇把字據放在他面前,去了威脅的那一段。

“他給那麼多診金當然是因爲他兒子的傷只有我能治得了啊,我不要價高點怎麼行呢?爹,你以後就不用心薇兒了,那麼多的金銀珠寶薇兒就算一輩子什麼都不做也能生活得好好的。”

楊鳴斌還是將信將疑,不過在看到順天府的大印時他終於相信了一些,“不過薇兒,你以後別再獅子大開口了,不能仗著醫了得就這樣知道嗎?這次就算了,不要再有下次了。”

“是,爹,我知道了。”楊雨薇順的應道,心裡卻默默的說道,這些本來就不是羅承的,而是的東西,要回來本就不過分。

楊鳴斌走了之後,悄悄的鬆了一口氣,然後又進宮給上靜蕊治傷,兩個年紀相仿的姑娘聊得十分開心。

心料理下,上靜蕊的傷恢復得很快,榮妃和皇上,太后等人都很高興。

時間就這樣很快的流逝,不知不覺間一個月的時間悄然過去了,太后的六十大壽很快就要來臨,不鄰國的使者也陸陸續續的進京了,當然這一切楊雨薇不是很關心,更關心的是卿蓉引楊瑞凱的計劃進行得怎麼樣了。

於是,這一天從皇宮出來之後,坐著馬車來到了楊瑞凱爲卿蓉置辦的院落外面,打探著進展。似乎是知道來了,大門吱呀一聲被人打開了,卿蓉笑容嫵甜膩的靠在楊瑞凱的懷裡,似水的眼波纏綿的看著風流倜儻的男人,有一的說道,“瑞郎,賤妾有了。”

楊瑞凱聞著上的清香,正不自的對上下其手,聽到的話猛的停住了,激得聲音都抖了,“蓉兒你說什麼,有了?”

卿蓉坐在楊瑞凱的大上,雙手環住男人的脖子,眼角眉梢流出濃濃的幸福,帶怯的說道,“嗯,大夫說賤妾有了孕,快一個月了,我們要有孩子了。”

“真是太好了,我要有孩子了,很好。”楊瑞凱捧著的臉給了一個纏綿悱惻的吻,直到吻得吁吁才停下來,“我真是太高興了,我楊瑞凱有後了。”

卿蓉白的臉頰卻忽然涌上了一愁緒,悶悶的說道,“瑞郎,可是我真的很擔心,我們的孩子生不下來怎麼辦?”

楊瑞凱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往事,臉一沉,略帶著煩躁說道,“怎麼可能生不下來?只要有我在,一定能讓孩子順順利利的生下來。”玉婉的悲劇絕對不能再發生在卿蓉的上,那個怪孩子他看一眼都會做噩夢,最後當然是活活掐死了,如今他就想要個健康的孩子。

“瑞郎的正妻是丞相府高貴的千金,而奴家只是世飄零的子,如今又懷了孕,我真的很害怕瑞郎的妻子發現了我們的事會容不下賤妾這個孩子。賤妾這幾天整夜整夜的做噩夢,夢到夫人帶著一羣兇神惡煞的丫鬟婆子闖進來狠狠的暴打我,然後賤妾滿的倒在泊了,我們已經型的孩子被生生的落掉了,那個孩子是個男孩。我很害怕,頭髮大把大把的掉下來。”卿蓉說著說著眼淚撲簌撲簌的掉了下來,像驚的小鹿一樣。

楊瑞凱心疼得不得了,將抱在懷裡聲的哄著,“蓉兒不要害怕,有我在誰也傷不了你半,我們的孩子一定能平平安安的,你放心,等到孩子生下來之後,我就正式把你納進侍郎府,讓你爲貴妾。”

“你說話一定要算數啊,一定要好好的保護我。瑞郎,多買幾個丫鬟來伺候賤妾,要機靈點的,萬一有什麼事們也好通風報信。”卿蓉在楊瑞凱的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

“你放心吧,我一會就讓母親去置辦,多撥一些有經驗的嬤嬤和丫鬟過來伺候你,知道很快就要有孫子了一定很開心。你不知道當初玉婉懷孕有多麼期待,沒想到最後竟然是那樣的結果。”

卿蓉面上流出心疼的表纖細的手著男人的面容,溫的勸道,“一切都過去了,瑞郎不要難過,以後一定會過得更好的。”心裡卻忍不住冷笑了起來,你們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來,不生出一個怪纔是老天瞎了眼。

楊瑞凱抱著溫存了很久才不捨的放開,“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明天再過來看你。”

卿蓉溫婉順的目送他坐著馬車離開了,眼底才流出一抹濃烈的厭惡,趁著伺候的丫鬟不注意的時候,拿著帕子狠狠的拭了脣好幾下。

深夜時分,一陣迷香將外間守夜的丫鬟給迷暈了過去,楊雨薇出現在卿蓉的牀前,“卿蓉,你做得很好。”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將楊瑞凱迷得神魂顛倒,讓楊瑞凱對言聽計從,真的很不錯。

“小姐,下一步屬下需要做什麼?”天天陪著一個渣男虛以委蛇,真是噁心了,不過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忍著,恨不得大仇很快得報。

“自然是讓楊瑞凱養了外室,外室懷孕的消息傳出去,看那時候羅玉婉是不是急得跳腳。還要委屈你被羅玉婉欺負了,等大仇得報,楊老夫人的人頭隨你置。”這是楊雨薇開出的條件。

“謝謝小姐,那是我最想看到的事,我還要楊瑞凱一家徹底的土崩瓦解!”

“那當然,這是我們共同的願。”楊雨薇理所當然的說道,楊瑞凱把害得那麼慘,一定要將那個男人所在乎的一切徹底的奪走,讓他悔不當初!

“你繼續挑撥離間,一定要讓楊瑞凱寵妾滅妻,氣死羅玉婉那個賤人!”

“小姐請放心吧,別的本事卿蓉或許不會,勾引男人這件事卿蓉簡直是手到擒來,就等著讓那個人一步步被踐踏吧。”卿蓉拍著口保證道。“對了小姐,還要將我的肚子留得稍微久一點,讓大夫把脈告訴楊瑞凱和那個老妖婆是個男孩之後再被弄掉。”

楊雨薇看著卿蓉眸閃閃的樣子,忍不住抖了一下,這人果然深諳宅鬥之道,塵莫及。

“都聽你安排,你就等著看明天的好戲吧,好好幹,讓我們把楊家攪得烏煙瘴氣,讓楊瑞凱,羅玉婉和楊老夫人最後一無所有,那麼先這樣了,我先回去準備了。”

當天晚上,楊瑞凱告訴了他娘楊枝他在外面養了一個人,那個人懷了孕的事

“瑞兒,你不要騙娘,是不是真的?”楊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到的,捂著激得砰砰跳的心臟,差點暈過去。

“娘,兒子怎麼敢拿這樣的事來騙你,是真的,那個姑娘卿蓉,是個很漂亮,很溫很善解人意的姑娘。娘明天就的撥一些有經驗的丫鬟婆子去伺候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家,第一次懷孕恐怕不知道這些,難免心裡會有些害怕。當然,這件事不能告訴玉婉,依著那個暴戾的脾氣,如果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鬧呢。還是等孩子順利的生下來再告訴。”楊瑞凱叮囑他娘說道。

敢!自己生不出孩子來難道還不讓你納幾個人回來開枝散葉嗎?仗著是丞相家的千金就了不起嗎,還那麼善妒,這兩年府裡除了連一個姨娘都沒有還不夠嗎?娘對夠仁慈的了,如今生不出孩子來,那就不能怪你納妾,不然我們楊家斷子絕孫嗎?就算是丞相家的千金,也不能這麼蠻橫霸道!”提到那個兒媳婦,楊老夫人就氣不打一來。仗著自己家世好天天擺出一副瑞兒高攀了的模樣,對也不像別的兒媳婦那麼尊敬,有時候還會吼早就看那個人不順眼了,若不是家世好,兒子還需要靠著丞相往仕途上再升一級,早就兒子休妻了!

“娘,不管怎麼樣暫時先瞞住吧,岳父大人那裡,我還需要多多仰仗呢,也不能寒了玉婉的心,惹得岳父大人震怒,對我的仕途沒有半點好。”

“知道了,娘不就是那麼隨便一說嘛,哪裡敢真的對怎麼樣呢。是高門嫡,娘怎麼著也不敢打了的臉面啊,你說是不是?”楊枝怪氣的說道。

“那卿蓉和肚子裡的孩子就拜託給孃親照顧了,我還有些公務要理,先去書房了。”楊瑞凱和的對楊枝說了幾句話之後,就離開了。

翌日清晨,楊枝就撥了最爲信任的心腹嬤嬤和兩個一等大丫鬟,四個二等丫鬟,六個灑水使丫鬟去了楊瑞凱爲卿蓉置辦的別院。

卿蓉含帶怯的任由楊枝打量,藏在袖子下面的手卻拳,尖銳的指甲掐進掌心裡,只有這樣才能忍住骨髓的恨意。

“你如今懷了瑞兒的孩子什麼都不要擔心,只管安心的養胎把孩子生下來。我們楊家是不會虧待你的,來讓大夫給你把把脈吧。”

“謝老夫人,您對我真好。賤妾之前還有些擔心老夫人會不喜歡我,如今看到老夫人如此慈眉善目總算放心了。賤妾也是天大的福氣才遇見了瑞郎,遇見了老夫人這樣好的人家。”卿蓉違心的誇讚道。

“看這小甜的,真是討喜。”楊枝被哄得喜笑開,對卿蓉也喜歡了幾分,回頭讓大夫把脈,大夫確定是真的懷孕之後,立刻像楊枝道喜,後者高興得心裡甜滋滋的。

“太好了,我們楊家總算有後了,真是老天開了眼。來人啊,讓廚房多弄幾個緻的小菜給夫人吃。卿蓉你多吃點,到時候給我們生個大胖小子。”

卿蓉的攪著帕子,楊枝說什麼就聽什麼,別提有多順了,讓這位高高在上慣了的老夫人看更是順眼,比羅玉婉那個脾氣又臭又人強得太多了。

正當楊枝高興的張羅的時候,一個丫環驚慌的跑了進來,像是後面有鬼追一樣,“老夫人,姨娘,不好了,夫人不知道從哪裡知道的消息,帶著一大幫兇神惡煞的嬤嬤拿著子往院子裡來了,快想想辦法啊。”

“慌什麼!別瞎張!來了我也不怕。”老夫人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那個賤人從哪裡弄來的消息,這麼快就找來了。

“老夫人,賤妾真的很害怕,夫人該不會讓我打掉胎兒吧。”卿蓉嚇得臉都發白了,惴惴不安的問道,一隻手捂著肚子的位置。

敢!生不出孩子了怪誰,誰敢傷了你我就跟誰拼命!你別害怕。”楊枝正打算進屋去休息,羅玉婉已經怒火滔天的殺進了院子裡。看到站在楊枝邊的嫵豔麗的人時,嫉妒的火焰蹭蹭的涌上來,幾乎將的理智焚燬。

“娘怎麼會在這裡?不是說早上要出門去廟裡上香的嗎,原來這間別院是廟裡,真是讓我長見識了。”羅玉婉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譏誚的說道。

“我臨時有事所以到這裡來了不行嗎?我要去哪裡還需要跟你報備嗎?”楊枝沒好氣的說道,最恨這個兒媳婦一臉高高在上的樣子。

“娘去哪裡我當然管不著,但是這個人肚子裡的孽種我卻不能不管!去將這個人肚子裡的孩子弄掉,現在,立刻,馬上!”羅玉婉歇斯底里的喊道。

才落胎一個多月的時間,徹底傷了子的時候,的男人竟然早就和別的人滾到了牀上,還搞大了那個人的肚子,這讓何以堪!生不出孩子,楊瑞凱休想讓別的人生下孩子!

話音落下,羅玉婉帶來的那羣丫鬟婆子殺氣騰騰的朝著卿蓉跑了過去,嚇得卿蓉形瑟瑟發抖,抱著楊枝哭了起來,“老夫人,救救我肚子裡的孩子,救救他!”

“誰敢上來!”楊枝帶著幾個丫鬟婆子拿著木和羅玉婉帶來的人僵持著,誰也不讓誰。

“娘,你可知道私自豢養外室在大周國是怎樣的罪名?輕則貶重則流放,你確定真要爲了那個孩子肚子裡的孽種而毀掉夫君的大好前程嗎?若是認下那個孩子,我們就等著魚死網破吧!”羅玉婉冷笑著威脅道,強烈的恨意在心口一陣陣的蔓延開來,爹還沒失勢呢,這個老妖婆就敢這麼輕賤的夫君就在外面養了孩子,這就是上的男人,果然是好樣的,太好了!真當是死人那麼好欺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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