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南宮曜救美,上官嘉懿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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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楊鳴斌大踏步的走了進來,後跟著兩個小太監,其中一個在走到楊雨薇邊的時候,寬大的袖拂過上,將一個紙團塞到的手裡,然後若無其事的朝著陳公公走去,一切只發生在電火石之間,若不是楊雨薇手裡實實在在的紙團,甚至都懷疑是在做夢。舉起袖子拭臉上的汗水,趁機將紙條打開,上面用蠅頭小楷寫著幾個字,一切給我理,落款是曜。

“微臣參見皇上。”楊鳴斌跪了下來向皇上請安道。

“楊卿請起,這麼晚了朕把你宣進宮來,的確是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請你不要見怪。”皇上和的說道,畢竟心裡還是覺得有一些恥。畢竟當初不顧楊鳴斌父意願賜婚的人是他,現在要解除婚約的人還是他,是他做得不厚道。

“不知道皇上所說的是什麼事。”

皇上慈得過分的目落在楊雨薇的上,看得楊雨薇背後的寒都豎起來了,這個皇上,又要打什麼主意?

“朕這些天翻來覆去的想了很久,還是覺得楊卿說得對,強扭的瓜不甜,是將薇兒和嘉懿捆綁在一起他們是不會幸福的。所以朕覺得,要是解除了薇兒和嘉懿的婚約比較好。不知道薇兒和楊卿心裡是怎麼想的,當然,若是薇兒現在改變了主意,還想要嫁給嘉懿做正妃,朕心裡同樣高興。只是朕也擔心嘉懿一直不待見薇兒,到時候苦的還是薇兒,反倒把兩人折磨一對怨偶。”

皇上說出來的這番話,讓楊鳴斌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差點以爲是到鬼了,之前不管他怎麼求,皇上都不肯收回命,怎麼才幾天的功夫,皇上又改變了主意?

等了很久,也沒等到楊鳴斌和楊雨薇的答案,皇上臉上的笑容沉了下來,語氣裡也染上了一惱怒,“你們倒是給句話啊,願意和嘉懿解除婚約嗎?還是薇兒堅持要嫁晉王府。”千萬不要啊,他可不想皇家的氣數被帶得衰敗了,到時候他怕恨不得掐死楊雨薇。

“微臣當然願意解除婚約了,謝皇上全微臣和薇兒的一片心。”楊鳴斌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好事會落到他的頭上來,高興得都想要哭了,他的兒終於能擺那個狂妄自大自以爲是的上嘉懿了,終於不用再跳進火坑了,沒有比這件事更加讓他開心了,怎麼會不願意。

倒是楊雨薇臉上沒有半點表的心思暫時不在解除婚約這件事上,重點而是落在皇上爲什麼要解除婚約這件事上?一定是太虛道長和上嘉懿跟皇上說了什麼,皇上纔會做出這樣的決定。能夠解除婚約當然是夢寐以求的事就害怕上嘉懿還會有後招等著可不想被算計得骨頭渣都不剩!

“薇兒,你不高興嗎?以前不是很早就想著要解除婚約了,爲什麼到了這一刻你反而不高興了?”皇上銳利的目盯著楊雨薇,充滿迫的目心裡很不舒服,出了一個笑容,順的說道,“皇上,薇兒當然高興,謝皇上願意解除臣和晉王殿下的婚約。那事不宜遲,請皇上寫一道聖旨,我想要證據,證明我和晉王殿下徹底解除了婚約,以後男婚嫁各不相干。”說著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皇上,臣是怕晉王殿下到時候反悔怎麼辦?”

算了,不管上嘉懿有什麼謀,解除婚約的這麼好的機會就在眼前,不牢牢的抓住就是傻子了,誰知道錯過了這次,還能不能有更好的機會了。

這個提議正中下懷,皇上又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薇兒,楊卿,這可是雙方自願的事,朕沒有迫你們,別到時候後悔了賴在朕的上。”

“一定不會,薇兒和爹爹願意在解除婚約的契約書上寫明我們是自願解除婚約的,皇上只要蓋上大印就好了。當然了,還是要讓晉王殿下也在退婚書上寫下他是自願的,我們沒有被任何人威脅,也沒有耍任何的手段。皇上,薇兒的這個要求您是答應的吧?”楊雨薇笑盈盈的說道。

“你這個促狹的小機靈鬼,朕準了,來人,讓晉王殿下到正殿來。”皇上對邊的小太監命令道,很快的上嘉懿再次來到了正殿裡。

“嘉懿,朕決定解除你和薇兒的婚約,省得到時候你們相互折磨誰也不幸福。你在解除婚約的契約書上寫下你是自願的,再簽上你的名字,蓋上你的印章,以後你和薇兒男婚嫁就各不相干了。”皇上對著上嘉懿催促道,他也害怕夜長夢多,害怕楊雨薇和上嘉懿有婚約的一天,就會影響皇家的氣數一天。

“多謝父皇!”上嘉懿喜上眉梢,他等這一天已經太久了,終於能夠解除婚約,終於不用和這麼心腸歹毒的人結爲夫妻了,真是太好了!

“那你們就寫解除婚約的契約書吧,雙方是和平解除婚約,並沒有存在欺瞞迫另一方,然後各自簽字畫押,一式兩份,朕最後蓋上玉璽就好了。”皇上認真的說道。

楊雨薇和上嘉懿的眼神在半空中噼裡啪啦的匯,最終各自移開了目,然後達協議解除了婚約,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

皇上親眼看著一式兩份的契約書,看著最後的落款和印章,他懸著的心終於落到了肚子裡,直接蓋上了大周國的玉璽大印,楊雨薇和上嘉懿的婚約算是徹底的解除了。

終於了卻了一樁心事,楊雨薇忍不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困擾很久的問題終於解決了,不過被上嘉懿和太虛道長陷害的事決不能這麼算了。

剛想開口,皇上搶在前面說道,“薇兒,你也別難過和惋惜,再遇到適合你的人選,朕再給你賜婚,這次的事算是委屈你了。”

“多謝皇上的意,不過臣這輩子不打算再嫁人了,我爹上陣殺敵徹底的傷了,薇兒想要留在爹的邊幫他照顧他,儘儘孝心。畢竟爹就我這麼一個孩子,連個照顧他的人都沒有,我不能看著爹孤苦伶仃的,求皇上全薇兒的一片孝心。”

楊雨薇激涕零的說道,心裡卻忍不住冷笑著,纔不要把終幸福系在男人的上,也不想再要什麼賜婚,這樣的事有一次就足夠了,真的不需要再來第二次。

“胡鬧,哪有孩子不嫁人的,你這麼守著你爹沒有個好歸宿他也不放心啊。依朕看,你是怕朕又胡將你指婚害你被人嫌棄。朕可不會再那樣做了,一定會找一個讓你滿意的夫君才指婚,這樣總可以了吧。”皇上知道也不能將得太了,不肯再纏著這件事不放,雖然他恨不得立刻將指婚給其中某個國家的皇子,讓他們倒黴!

“那薇兒要是遇到喜歡的男子,想要嫁了,再跟皇上請求賜婚這樣好不好?皇上不能胡的指婚哦,薇兒怕再指婚,別的男子再被我禍害了那可怎麼辦,我可不想再解除婚約一次。”楊雨薇嘟著道。

“那是當然,朕不會點鴛鴦譜的,你就放心吧,好了,夜已經很晚了,楊卿和薇兒早點回去休息吧。靜蕊那裡,朕讓到將軍府去,薇兒再給治傷好了,在宮裡也悶壞了,就當做散散心好了。薇兒,太虛道長那裡,你也要配合他,他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一定不能任,知道嗎?”皇上再一次提醒道,他可是真的被那怨靈弄怕了,真擔心真的被索命了,所以還是想辦法將那怨靈徹底的鎖住吧。

雪蓮,不要怨恨朕狠心,你不願意轉世迴,只想著要朕付出命的代價,朕也只能這麼做了。

“薇兒一定聽話,太虛道長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皇上你放心吧。”楊雨薇甜甜的笑著說道,心裡卻腹誹著,我一口鹽汽水噴死你!那個老道士把我抹黑得狗淋頭,我還要配合他的行,我腦子有病啊,不把他弄死都算仁慈了!

眸底深掠過一抹涼意,是時候反擊了,只是墨竹究竟怎麼回事,讓暗衛去太虛觀查那個老道長的底細,到現在連半點消息都傳不回來,辦事效率怎麼那麼低。做事要趁熱打鐵,現在錯過了後面事發也達不到這樣的效果了。

心裡都快急死了,楊鳴斌不知道,只好拉著的說對皇上說道,“那微臣就帶著薇兒告退了。”

兩人正要退出大殿,一個小太監貓著腰走了進來,附在陳公公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陳公公的臉微變,立刻走到皇上面前說道,“皇上,威武大將軍求見,說是有很重要的事必須立刻見到皇上。”

“南宮曜?他這個時候湊什麼熱鬧?”皇上對這個很看重的臣子簡直是無語了,他覺得今晚上事已經夠多了,南宮曜還來一腳,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啊。

陳公公猶豫了一下,爲難的看著上嘉懿一眼,著頭皮說道,“威武大將軍說了,是關於皇上的安危的,皇上若是不宣他覲見一定會後悔的,實在是事關重大。”

皇上臉上出現了凝重的表,南宮曜很在深夜的時候進宮,現在又讓陳公公說這樣的話來,看樣子的確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了,不宣他覲見恐怕真會有不堪的後果。

“那就讓他立刻進來吧。楊將軍,薇兒,嘉懿,這裡沒你們的事了,你們退下去吧。”

“皇上,威武將軍說這件事還是讓晉王殿下和楊雨薇姑娘聽著比較好。”陳公公額頭上的冷汗涔涔落了下來,快要嚇死了有沒有,他真的很害怕惹怒了皇上。

嘉懿心底咯噔一跳,一風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他忍不住瑟了一下。那個跟他作對的南宮曜該不會是發現了這件事的玄機,不會的,他做得那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南宮曜絕對不會知道的!

他這樣安著自己,總算讓自己鎮定下來,若無其事的站著。

“既然這樣,楊卿和薇兒就暫時留在這裡,看南宮曜究竟有什麼事再走吧。”皇上這樣說道。

楊雨薇眼底有一亮閃過,南宮曜終於行了是嗎?但願能夠將洗清被太虛道長冠上的那些莫須有的髒水,會抓住這個機會狠狠的反擊回去,讓上嘉懿明白絕對不是好惹的,也讓那個男人吃不了兜著走!

南宮曜被陳公公帶著健步如飛的走了進來,大聲的說道,“微臣見過皇上。”

“平,南宮曜,這麼晚了究竟有什麼重要的事非要現在說不可,就不能等到明天再說嗎?”皇上瞪著他埋怨道,事太多了他心變得很糟糕。

“皇上,事關重大,的確應該要現在就說,省得皇上被人矇蔽,到最後被人陷害,造不可估量的後果。”南宮曜滿臉嚴峻,字字鏗鏘的說道,那銳利的目還有意無意的落在上嘉懿的上,上嘉懿心怦怦的跳著,幾乎要蹦出嗓子眼來,背後的冷汗將服都溼了。

千萬不要是他想的那個最壞的結果,一定不能是啊,不然他不敢想象等待著他的將會是怎樣的後果!

“朕不要聽這些含糊不清的話,南宮曜,有什麼事就直截了當的說清楚,朕也好做決斷。”不知道爲何,這一刻他忽然覺得神很不振的樣子,睏意襲來讓他很想睡覺。

“那微臣就直說了,晉王殿下請來的那個太虛道長是假的,皇上之所以昏迷不醒是被他用邪給控制了魂魄,那道長是想要徹底的控制皇上,讓皇上對他言聽計從,從而進行更大的謀,請皇上一定不要相信那個太虛道長的話,否則不僅皇上的命會遭到威脅,整個大周國的江山社稷恐怕也要被那個假道士給竊取了去。”

南宮曜的話說完,整個大殿陷了短暫的死一般的沉寂,皇上臉沉得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得海面,銳利的眸像淬了毒的利箭一樣的落在上嘉懿的上,那強大的威嚇得上嘉懿差點尿子,不停的抖。

“上嘉懿,你好狠的居心,竟然想出這麼惡毒的手段來陷害朕,你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登上皇位,是不是爲了那個位子你連朕都要殺了,啊?”

皇上雷霆震怒的質問讓上嘉懿害怕得差點崩潰,帶著哭腔說道,“父皇,兒臣真的沒有那樣得想法啊,一定是南宮曜在挑撥離間,栽贓陷害,他看我不順眼已經很久了,一定是這樣的。他口噴人,他想要將我置之於死地!”

嘉懿眼神燃燒著熊熊的怒火,惡狠狠的瞪著南宮曜,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了,“本王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這樣陷害我,南宮曜,你一定會遭到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微臣所言句句屬實,請皇上明察。”南宮曜像是沒看到上嘉懿殺人般的目,一臉凜然的說道。這個人渣又想出惡毒的計謀來陷害薇兒,他絕不心慈手

“來人,將太虛道長給朕押上來!”皇上拳頭得咯咯作響,朝著外面厲聲喝道。幸好晚上的時候宮門下鑰了,那個道長走不出去,不然他真不知道這怒火該朝誰發泄。

“南宮曜,你不要滿胡言語,用這樣莫須有的罪名來扣在我的頭上,真是夠卑鄙無恥的!父皇,兒臣真的爲父皇著想,唯一的想法就是讓父皇快點醒過來,真的沒有半點陷害父皇的想法,您一定要相信兒臣,不要相信一個外人說的話啊。”上嘉懿的衫都溼了,強烈的害怕像洶涌的水涌上來,衝得他的四肢百骸都要散了,他不敢想象事的真相最後被挖出來,他和母后會怎樣。是想想,他都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

“晉王殿下那麼激做什麼?是或者不是,只要找來太虛道長對峙就清楚了,不是嗎?”南宮曜冷笑了聲,不卑不的說道,“是非曲直皇上心裡自有定論。”

不多時,太虛道長再次被人帶到了皇上的面前,前一刻還仙風道骨,風無限的世外高人,這一刻竟然多了一抹狼狽,臉上也多了一惴惴不安的神

楊雨薇一直站在角落裡細細的觀察著太虛道長細微作,前世就專門研究人的微表用在犯罪研究中的,自然很明顯就覺到了那道長的心虛害怕,忍不住嘲諷的勾起了脣角。這個時候終於知道害怕了嗎,陷害的時候怎麼就說得頭頭是道,一派高深莫測的士高人的模樣,真是夠虛僞的!

“草民見過皇上。”

“太虛道長,聽說是你在朕的上用了巫,纔會讓朕昏迷不醒,然後你又裝神弄鬼將朕弄醒,有沒有這件事?”皇上的手掌用力的拍在桌子上,桌子猛的晃了起來,震得上面的茶杯哐當作響。

“皇上,冤枉啊,草民是修道之人,只擅長降妖除魔做法消災保平安,巫那種邪草民是連都不的,一定是有人將髒水潑到草民的上。”

太虛道長滿臉悲憤,脊樑得直直的,沒有半點心虛,“草民行得正坐得端,絕對不會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來。皇上若是不信,就請派人去京城裡探查一番,老道在太虛道觀住了二十幾年,爲京城的達貴人作法消災的事數不勝數,就是從來沒有做過一件傷天害理的事。”

皇上看他的樣子,將信將疑,南宮曜的格他絕對是清楚的,向來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對於不贊同或者看不慣的人或事寧願冷眼旁觀,也不會說一句不好的話,他看著長大的孩子,他最清楚不過了。

然而太虛道長這邊,也是信誓旦旦一點都不害怕他讓人去查的樣子,倒是讓他疑了,不知道應該相信南宮曜還是太虛道長。

“請皇上派人去探查一番,草民從不害怕流言蜚語,沒有做過的事草民是絕對不會承認,那些心思齷齪的人休想把髒水潑到我的上來,我不服氣!”

“父皇請息怒,兒臣也心心念念爲父皇著想,從來不敢覬覦皇位啊。一定是有人看不慣兒臣所以又在藉機滋事,父皇一定要嚴懲不貸啊。”上嘉懿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委屈得眼睛都紅了。

“南宮曜,朕只相信證據,你能拿出證據來證明太虛道長對朕使用了巫嗎?如果拿不出證據來,而是你在口噴人,哪怕你是朕的心腹將,朕也不會讓你全而退。你也知道朕是最討厭搬弄是非,背後下絆子的人。”

皇上嚴厲凜冽的聲音在大殿裡響了起來,揪心的事已經夠多了,他可不想再多看到一件。

“證據微臣沒有。”南宮曜一臉坦然的說道。

“父皇,我就知道他在口噴人。因爲他早就和楊雨薇暗通款曲了,現在看到楊雨薇到了委屈,所以忍不下去了,是要把髒水潑到兒臣的頭上來。以前他就看兒臣不順眼了,他的話真是一點都不能信啊,父皇請你不能被他矇蔽了。”上嘉懿落井下石的喊道,沒有證據的事就敢而出,南宮曜這混蛋真是活膩了,不怕死的撞到他的槍口上來,他不弄死他也要讓他蛻下一層皮來,讓南宮曜那個混蛋和他作對,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晉王殿下,請慎言!薇兒一向潔自好,從來沒有跟別的男子有過糾纏,殿下不能不分青紅皁白的誣陷薇兒的名聲,就算殿下不喜歡薇兒,也犯不著將一盆又一盆的髒水往上潑!倒是殿下在和薇兒有婚約的況下,和榮國公府的劉敏瑜小姐勾三搭四,做出那麼多欺負折辱薇兒的事來。殿下是不是覺得薇兒特別好欺負?”

楊鳴斌不樂意了,對著上嘉懿就是一陣噼裡啪啦的指責,這個渣男,他自己行爲不端還有臉來指責薇兒,果真是厚無恥!

嘉懿氣得肺都快要炸了,指著楊鳴斌的鼻子就要罵起來,被皇上一個凌厲的眼神瞪過來,立刻就跟見到了貓的老鼠一樣,不敢再造次了,只是從鼻孔裡冷哼了一聲。

“嘉懿,男人不能那麼沒有風度,你看你哪裡還有親王的舉止修養,也不怕出去被人脊梁骨。”皇上指責道,這麼心狹窄,瑕疵必報的子,還想要從澤兒的手裡搶走皇位,癡人說夢吧。

“兒臣知錯了。”上嘉懿撇了撇,嚥下了滿腔的恨意,楊雨薇那個賤人如果和南宮曜之間沒有什麼,打死他都不信,爲什麼父皇就是一點都不相信他呢?他一定要想辦法找到這對狗男在一起的證據給父皇看,讓父皇知道他一直被楊雨薇那裝作純良的外表給欺騙了。

“那父皇,還是讓人去查一查太虛道長爲京城的百姓做法消災降妖除魔的事吧,是真是假很快就會有結果,到時候究竟是南宮曜栽贓陷害父皇,還是太虛道長用巫謀害父皇,又賊喊捉賊的喚醒父皇就一目瞭然。省得冤枉了好人,也讓那些居心叵測的小人在背後笑。”

聽到南宮曜說沒有證據,上嘉懿又嘚瑟起來了,就這樣也敢來摻和簡直是自不量力!

“南宮曜,你還有什麼話說。就算你在邊疆立下赫赫戰功,也不能隨意的污衊陷害他人。”

“微臣還是那句話,太虛道長本就是道貌岸然的僞君子,是他陷害皇上昏迷不醒,他居心不軌想要控制皇上,請皇上不要被他們矇蔽了。”南宮曜依然堅持著他的觀點。

“沒證據的事你也敢在著陷害太虛道長,南宮曜本王看你真是太閒了,還是覺得你立下的戰功太多了,父皇寵信你就無法無天了,長期以往那還了得!父皇你看他那囂張的態度,簡直就不把兒臣放在眼裡,長期以往那還了得!”上嘉懿還不忘給南宮曜下眼藥,這男人他看不爽已經很久了。

“來人啊,去查一查太虛道長這些年做的事,儘快將結果反饋回來。”皇上的腦仁突突的跳著,對著侍衛命令道,他覺得神越來越萎靡,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昏昏睡。真是奇怪,明明剛醒來的時候他覺得神清氣爽,覺得一點問題都沒有,怎麼纔沒過多久就那麼睏倦了。

等待侍衛去調查太虛道長的事的時候,皇上很快就雙手支撐著著下睡著了。

嘉懿走到南宮曜的面前,猙獰怨恨的瞪著後者,測測的說道,“南宮曜,別多管閒事,別本王對你下手,太自以爲是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我只知道不能讓你們勾結把皇上陷害了,晉王殿下,微臣勸你一句,心不要那麼大,你本就沒有那樣的本事,安安心心做個親王好了,再費盡心思,那個位置也不到你來做,何必做一些沒有結果的事呢。”南宮曜毒舌的往上嘉懿的心上捅刀子。

嘉懿氣得頭頂都快要冒煙了,恨恨的說道,“南宮曜,你信不信本王遲早有一天會殺了你!別以爲你是父皇信任的重臣我就對你沒有辦法了,你別太得意!你以爲連夜進宮顛倒黑白污衊本王和太虛道長就會有結果嗎?別做夢了,父皇被怨靈纏,是太虛道長作法治好的,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誰都沒有辦法否認,識相的話就趕認錯道歉,本王大人不記小人過,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若是你執意要和本王作對,本王一定讓你落得敗名裂的下場,不信你就等著瞧!”

南宮曜被氣得都笑了,他沒見過陷害別人之後還如此理直氣壯的男人,臉皮簡直厚得跟城牆一樣,“若是我執意和你作對呢,晉王殿下?殿下別高興得太早,究竟皇上是中了人的攝魂還是被幽魂控制,你我心知肚明,倒是微臣勸晉王殿下快點收手,或許還有救,別到了最後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有句話做人在做,天在看,你覺得你們做得很嗎?”

那樣篤定的笑容,看得上嘉懿的頭皮都發麻了,掌心裡冒出了細細的冷汗來,低聲音怒道,“你胡言語什麼,本王做了什麼事,再胡說八道本王撕爛你的!”他纔不會承認他在其中了手腳,絕對不能承認!反正南宮曜沒有證據,只是在懷疑而已。

“晉王殿下還沒得逞微臣就能將殿下的手臂給折斷了,你信不信?所以殿下還是不要太囂張,別把皇上當傻子。不是你的不管你費盡多心思都不會是你的,半點能力都沒有的窩囊廢,還想要搶那個位置,其他的皇子恐怕用一手指就能死你,當真以爲你那麼厲害?”南宮曜鄙夷的說道,反正都撕破了臉,皇上又睡著了,他也沒有必要太客氣。

“你也就只能呈皮子罷了,你又有什麼本事?南宮曜,你不過是看楊雨薇被牽扯其中,想要將從泥濘里拉出來,所以不惜污衊本王和太虛道長,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你喜歡那個人大可以跟父皇說,反正本王和那個賤人已經解除婚約了,只是父皇會將賜婚給你嗎?”上嘉懿肆意張狂的笑了起來,恨不得將楊雨薇貶低到塵埃裡,那個勾三搭四的人,簡直是可惡至極。

然而他的話沒說完,南宮曜俊如玉的臉立刻沾染上了一抹薄怒,用力拽住他的手臂,只聽見咔嚓一聲響,上嘉懿疼得差點昏死過去,吃痛的哀嚎聲還沒從舌尖綻放開,被南宮曜用一片葉子當暗襲擊他的咽,再也發不出聲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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