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冷水和巾都在這裡了。”容一擰了一把溼巾遞到南宮曜的手裡,被南宮曜自然而然流出來的真實的緒給到震撼住了。他們主子向來冷無,不管多麼貌如花的姑娘主投懷送抱都毫不憐香惜玉的推開,半點面都不留,何時看到他對人流出那麼心疼的表來?看來楊雨薇姑娘真是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坎上了。
南宮曜將巾敷在楊雨薇的額頭上之後,又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見大夫來,簡直是憂心如焚,不耐煩的說道,“爲什麼那麼久大夫都沒有來,容二辦事的效率怎麼那麼慢了?容一,快去催一下,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來。”
容一應了一聲飛快的退下去催人去了,沒辦法,牽扯到楊雨薇姑娘,他們主子就變得特別慌,他們可不敢去黴頭。
好在大夫很快就來了,給楊雨薇把過脈檢查了的狀況之後,認真的對南宮曜說道,“世子,楊姑娘應該是勞累過度又染了風寒才導致高熱不退,只需要開幾服藥給喝下,等燒退了就能好起來了。”
勞累過度,該不會是不懈帯的照顧了他一整夜纔會病倒的吧?南宮曜更是心疼的抱著捨不得撒手,“那有勞大夫開藥。”
等到大夫開了藥之後,南宮曜馬不停蹄的吩咐道,“容一,你拿著方子去抓藥回來立刻煎藥端上來。”
“世子,楊姑娘昨夜爲了替你把的毒素出來,又是施針,又是理傷口,上的裳都溼了都沒時間去換,肯定是那時候吹風寒才讓病倒了。”容二忍不住說道,後來楊姑娘又照顧了他們世子一整夜,一直沒有洗澡,上粘糊糊的不舒服,直到他們世子徹底的離了危險早上才草草的沐浴了一下。那樣一個滴滴的小姐承了那麼多,不病倒了纔怪了。
南宮曜心像被針紮了一樣細細的疼,薇兒,我絕對不會讓你傷心難過,一定會把你當稀世珍寶一樣的疼,我要是敢對你不好,我寧願天打雷劈。
“容二,準備一桶熱水,你替拭,讓上不再黏黏的難。”南宮曜盯著楊雨薇緋紅的臉頰,話語卻是對著容二說的。
容二很快就把熱水打了進來,“世子,讓奴婢給楊姑娘拭吧。”
南宮曜這纔將放開,坐在牀前看著容二將層層的帳幔放下來,褪去了的裳,幫掉上的汗水,明明是很短暫的時間,他卻覺得像是過了好幾個世紀一樣的漫長,好幾次他都差點忍不住掀開帳幔去看薇兒怎麼樣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容二纔將掀開帳幔,把熱水端出來,“世子,好了。”
“你退下去吧。”南宮曜直接爬上牀躺在楊雨薇的邊,心裡充滿了愧疚,他挲著潔細膩的臉蛋,後悔的說道,“早知道我會把你累得病倒了,我寧願去神醫府讓渺渺大師幫我解毒,薇兒,說到底還是我太自私了,你會不會怪我?”
楊雨薇沒有說話,小小的子蜷一團,手指不安的拽著他的襟,將臉埋在他的懷裡,像是夢到了什麼很可怕的事一樣。
南宮曜只能拍著的背輕輕的哄著,等額頭上的巾不冷了再給換上,這一切他做得無比耐心又細緻。
不知道過了多久,篤篤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南宮曜低低的說道,“進來吧。”
容一和容二端了冒著熱氣的褐藥走了進來,“世子,楊姑娘的藥煎好了。”
“放到牀頭來,你們出去吧。”南宮曜依然抱著楊雨薇,直接命令道。
容一和容二退下去之後,他接過藥碗細細的吹了吹,直到藥不燙了才用勺子放到楊雨薇的脣邊,用溫甜膩得幾乎能滴出水的聲音輕輕的哄道,“薇兒,喝藥了,喝了藥就不熱了,就能慢慢的好起來了。”
然而那褐的藥才到楊雨薇的脣,好看的眉皺得更了,頭一歪就避開了那些藥,像氣的孩子一樣嘟嚷著,“好苦。”
“薇兒乖,良藥苦口利於病啊,幾口就喝完了,等喝完了藥出一汗就沒事了,你這樣病怏怏的樣子不也難嗎,我看了也覺得很心疼啊。”
可是不管他怎麼哄,楊雨薇都不肯喝藥,臉皺得跟苦瓜一樣,南宮曜沒有辦法了,盯著的脣,最後心一橫,直接就著藥碗喝了一大口藥,對著的脣覆了上去,直接撬開了的牙關,將藥灌進了的裡。
楊雨薇苦得不停的躲閃,然而南宮曜的脣一直著的就是不肯移開,只能被著將所有的藥都嚥了下去。
一口藥喂完了,南宮曜像是上了這件事,不厭其煩的一口接著一口,直到用這樣的方式讓楊雨薇將整碗藥都灌了下去。
楊雨薇才換下的乾淨潔白的裳已經被褐的藥沾染得慘不忍睹,角邊,脖子上也都被藥佈滿了。
南宮曜細心地拿著帕子將角和脖子上沾到的藥去,還是粘糊糊的一片,他只好讓容一又打了一盆熱水進來,親自幫將臉和脖子那裡用溼巾了一遍,讓的變得清爽起來。完了他看那套潔白的服只覺得怎麼看怎麼礙眼,又從旁邊的櫃裡找了一套素雅的子,修長的手指挑開的襟,將那套服給剝下來。
潔白如玉的,玲瓏的起伏毫無遮掩的映他眼簾,此時的南宮曜心裡卻沒有半點雜念,溫小心的將乾淨的裳給穿上,還的將腰間的帶子給繫上,然後才眷的在的臉上印下一個淺吻,“睡吧,睡一覺醒了就好起來了。薇兒,很抱歉是我讓你了那麼多的苦。”
他抓著的手在脣邊細細的啄吻了幾下,抱著閉上了眼睛。
楊雨薇覺得自己好像睡得昏天暗地,再次醒來的時候,腰間多了一隻大手,嚇得全都快要僵了,慢慢的轉頭就看到了南宮曜俊如玉的臉,的心複雜極了。
明明是坐在桌子邊的,竟然睡著了,更關鍵的是睡得像死豬一樣,南宮曜什麼時候把抱上牀的時候一點知覺都沒有。懊惱得恨不得找塊豆腐把自己撞死算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了的緒,躡手躡手的將橫在腰間的那隻手給移開打算跑路的時候,南宮曜再次一把將摟在了懷裡,一雙眼睛燦若星辰,“你打算的逃跑嗎?”
楊雨薇臉燒得火辣辣的,咬了咬脣不自然的說道,“我出來的時間太長了,應該回家了。南宮曜,我睡著了,你怎麼也不醒我?”竟然和南宮曜同牀共枕睡了那麼長的時間,真夠難爲的。明明是說要和南宮曜徹底的劃清界限的,怎麼事好像越來越不的控制,越來越朝著不能預測的方向發展了,這種失控的覺讓心裡真的覺得很害怕。
“你不是睡著了,你是發燒了,把我都快嚇死了。”南宮曜一把抓住的手,“薇兒,我都不知道你爲了照顧我了那麼多的苦累,我還把你拖得病倒了,我真的很抱歉。”
怪不得直到現在都覺得渾綿綿的,像是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原來是生病了。
“沒關係啊,你幫助我擺別人的陷害,你中毒危及命我救你是應該的,你不用覺得抱歉啊,真的。”楊雨薇毫不在意的說道。
“可是看到你發熱到意識模糊,我心疼得都快要窒息了你知不知道?薇兒,我是真的很心疼你。”南宮曜眼眶有些紅,直直的看著,那樣的目讓楊雨薇想要落荒而逃。
於是綿綿的說道,“我真的要回去了,那麼久了我爹會擔心我,南宮曜,你不要再攔著我了。”
“我不攔著你,你等我片刻,我換一乾淨的服就送你回去。”南宮曜終於沒有再阻攔,因爲他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決定,他正好要去鎮國將軍府見的父親。
楊雨薇低下頭,這才發現上的服被人換過了,急得臉都變了,“南宮曜,我上的服怎麼被換下來了?是你換的嗎?”千萬不要是想的那樣啊,不然真的沒臉見人了。
沒想到南宮曜鎮定自若的承認道,“的確是我換的。”
楊雨薇都快哭了,“你幹嘛要換我的服啊,那你豈不是把我看了?南宮曜你怎麼能那麼流氓啊,你讓我以後要怎麼辦,我要崩潰了。”捂著臉風中凌了,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你發熱高燒不退,餵你喝藥你一直嫌苦不肯喝,把藥撒得到都是,服溼漉漉得一片,我當然要將你的服換一乾淨的啊。再說我又不是第一次把你看了,第一次見面就已經那樣了,你不需要害,當時我只顧著張你的病了,本沒有別的心思。如果你真的過不了心裡那關,那就立刻嫁給我,我來負責。”南宮曜一臉坦然,他,恨不得立刻把娶過門呢。
楊雨薇綿綿的拳頭落在南宮曜的上,“你這混蛋,幹嘛要幫我換服啊,容一和容二不是姑娘家嗎,你讓們給我換也好啊,誰要你手了。”
明明是幽怨控訴的話語,明明是想要教訓南宮曜一番,因爲楊雨薇渾無力這一切做起來就像是在打罵俏一樣。
南宮曜趁機將抱在懷裡,眼睛裡帶上了淺淺的笑意,“本來們給你換了一套了,誰知道後來你發熱全都是汗,服又溼了。容一去煎藥,容二也忙前忙後爲你做了很多事,實在不願意再麻煩們了,我只好親自手了,薇兒你不要生氣,那時候我只想讓你快點好起來,真的沒想什麼。”
只是現在再回想那副畫面,他不由得心旌盪漾而已。
“薇兒,你還想不想回家了?還是你願意讓我抱著你回去?”南宮曜低頭看著懷裡心的姑娘,寵溺的問道。
楊雨薇只好憤憤不平的將他放開了,南宮曜神清氣爽的去換服,很快就變了玉樹臨風的翩翩公子出現在的面前。
“我們快點回去吧。”
“再等一下,我讓容一和容二去準備轎,順便把大夫開的那些藥拿回去,你實在太虛弱,要再喝幾服藥才能徹底的好起來。”南宮曜的說道。
шшш◆т tκa n◆¢ 〇 等準備好了這一切之後,他才和楊雨薇一起坐著轎回到了鎮國將軍府,第一時間去見了楊鳴斌。
“薇兒,你臉怎麼那麼難看?”楊鳴斌看到兒臉蒼白像是一陣風就能將吹倒的樣子,心疼得跟什麼一樣。
“爹我沒事,只是累了,休息一兩天就能好起來,你不用太擔心。”楊雨薇出一個笑容,溫聲語的勸道,可不想讓爹再爲擔心。
“南宮世子,多謝你送薇兒回來,你幫了薇兒那麼大的忙,老夫一直銘記於心,以後若是世子有需要老夫幫忙的地方,老夫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楊鳴斌誠摯的道謝,昨天若不是南宮曜將有力的證據擺在皇上的面前,他兒說不定就真的中了上嘉懿的計,被皇上所厭惡,以後會是怎樣的下場他都不敢想象。
“伯父,你太客氣了,晚輩做這些事完全是心甘願的。”那是他看中的姑娘,想要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人,哪裡能眼睜睜的看著被人踐踏,絕不!
南宮曜眼角眉梢溢滿了溫,毫不掩飾他濃濃的意,一直看著楊雨薇,像是要將鐫刻到心裡,不管他走到哪裡,都想要將帶在邊,一輩子都不分開。
楊鳴斌看到南宮曜的眼神,臉上浮起震驚的神,難道南宮世子真的喜歡上他的兒了嗎?他心裡有著強烈的震撼,試探的說道,“南宮世子爲何會出手幫助薇兒?明明安王府和鎮國將軍府完全沒有半分的來往,老夫實在是好奇。”
南宮曜坦然的迎視著楊鳴斌的視線,認真的說道,“伯父的猜測沒有錯,晚輩心儀薇兒很久了,以前和晉王殿下有婚約,晚輩只能將那些慕在心底不敢說出來,現在薇兒和晉王殿下已經解除了婚約,我不想再抑那些意。伯父,我是真心實意的慕著薇兒,想要將娶回家去好好的呵護疼的,求伯父全晚輩的一片意。”
楊雨薇被這樣的轉折都快嚇呆了,大聲的說道,“南宮曜你瘋了,在我爹面前你胡言語什麼呢?”
“我沒瘋,伯父,從看到薇兒的第一眼開始我就已經上了,我對的絕對沒有半點虛假,請伯父將薇兒嫁給我,我一定會以盛世紅妝來迎娶,讓做最幸福的人。”南宮曜無視楊雨薇的呵斥,將他的心願跟楊鳴斌提了出來。
“爹,你別聽他胡說八道啊,我才解除了婚約呢。”楊雨薇急得滿頭大汗,現在後悔得腸子都青了。怎麼就腦殘的答應南宮曜讓他送回來呢,現在事鬧得一發而不可收要怎麼辦。
“薇兒,你不要說話,爹和南宮世子說著重要的事呢。”楊鳴斌制止了楊雨薇,銳利的目看向南宮曜,“所以薇兒被皇后和劉敏瑜陷害的時候,上嘉懿勾結假道長謀害皇上嫁禍給薇兒的時候,你才站出來替雨薇洗刷清白對嗎?那時候你就已經很喜歡雨薇了嗎?”
“是,晚輩不想薇兒到委屈和傷害。”南宮曜言辭坦的說道。
“那你喜歡薇兒什麼呢?晉王殿下可是視薇兒爲洪水猛的,你看到薇兒有哪裡好了?”楊鳴斌提到那個被貶爲郡王,再也沒有資格出皇宮的上嘉懿的時候,眼睛裡一片冷然。
“薇兒哪裡都好,我都很喜歡。我不是晉王發現不了薇兒的好,在我心裡薇兒一直都是最好的。”
楊鳴斌細細的端詳著這個跪在他面前的年輕男人,果然是長得俊如玉,一正氣,再加上年紀輕輕早已經在邊疆立下赫赫戰功,更重要的是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尋花問柳作風不正的傳言,這麼看著的確是很好的夫婿人選。
“爹,你該不會又要迫不及待的將我嫁出去吧,我現在不想嫁人啊,我還想陪著爹一直照顧著爹爹呢,你可不要胡決定了我的婚事啊。”楊雨薇拽著楊鳴斌的袖,可憐兮兮的說道。
“薇兒的婚事我不想做主,若你能答應讓嫁給你,我自然願意全你們,如果不同意,我也不會勉強。在老夫的心裡,不管什麼事都沒有薇兒的終幸福那麼重要,所以請南宮世子見諒,恕我現在不能答應你。”楊鳴斌回絕了南宮曜的請求。
楊雨薇這才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就知道爹是個靠譜的,不會胡的決定的婚事。
南宮曜被拒絕了也沒有懊惱和失,他來見鎮國將軍表明他的心意,後者也沒有反對他和薇兒來往這就足夠了,至於迎娶薇兒,總一天他一定能讓心甘願的嫁給他,上他,兩人過著濃意的日子。
“薇兒是個好姑娘,晚輩一定能讓將軍到我的誠意,也一定能夠打薇兒的心扉。”南宮曜宣誓般的說道。
“如果真的到了那時候,老夫也絕不會阻攔,只會送上最真摯的祝福。”楊鳴斌也表明了他的立場,對於南宮曜喜歡他兒,他是既不支持也不反對。南宮曜想要抱得人歸,只能憑著本事了。
“還有一件事,需要提醒你。”楊鳴斌話鋒一轉,認真的看向南宮曜。
“伯父請說。”
“若是想要迎娶薇兒過門,安王府裡那些烏煙瘴氣的事,你還需要理一下,我可不希若是薇兒嫁給你還會到那麼多的委屈。我的兒應該是被當掌上明珠一樣被人疼的。”
提到安王府那些齷蹉的事,南宮曜的眸子裡掠過一銳利的寒芒,很快消失不見,他平靜的說道,“晚輩會記得將軍的提議的。”
“你心裡有數就好。”楊鳴斌很滿意他的態度,對他更是欣賞了幾分,“對了,昨夜裡你遭遇埋伏的事去讓人去查了,結果也出來了。”
南宮曜很意外他竟然會手這件事,目一錯不錯的看著未來老丈人的臉,“伯父,你爲什麼會去查?”讓他心裡覺得很的有沒有。
“昨夜裡你的屬下闖將軍府自然瞞不過府裡暗衛的眼睛,你了重傷我自然要派人去查的,你可是薇兒的恩人。”楊鳴斌輕描淡寫的解釋道。
他兒深夜被帶走他如果半點都不知道那他這個做父親的就真的是太失敗了。
南宮曜臉一紅,想到他以前闖將軍府的畫面,不知道會不會被這個老謀深算的男人給看了去,如果是那樣,那就真的太唐突了。
“爹,你怎麼又派暗衛在暗中監視我。”楊雨薇跺了跺腳撒的埋怨著。
“你這孩子怎麼那麼不知輕重,爹不是怕上嘉懿和皇后的人會來找你的麻煩嘛,只是這段時間讓暗衛跟著你,以前又沒有監視你。”楊鳴斌笑著瞪了一眼說道,對的小脾氣不以爲意。
“那麼背後對我下毒手的人揪出來了嗎?”南宮曜握了拳頭,聲音裡不自覺的染上了一冷意。
“是上嘉懿。”楊鳴斌將幕後兇手道了出來,“他應該是惱恨你手薇兒的事,害得他的謀失敗,纔想要對你下狠手把你置之於死地。”
“多謝伯父願意告訴我真相,對於晉王,我絕對不會這麼算了的。有仇不報非君子!”南宮曜的聲音染上了嗜的寒芒。
“原來真的是他,那個心狹窄又沒有半點本事的男人簡直是心狠手辣到了極點,明明是他算計我不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現在還敢對南宮曜下手,這種男人真的應該弄死算了。”楊雨薇只覺得口的怒火騰騰的涌了上來,真想撓上嘉懿一臉,他做錯了事到了應有的懲罰不知道悔改就算了,還想著去害人,簡直太過分。
“薇兒,這是男人的事,你就不要太心了,你臉那麼難看,快點回去休息吧,太后的壽辰很快就到了,你的禮準備好了沒有?”楊鳴斌催促著問道。
“還沒有呢,那爹你送南宮世子回去吧,他還有很多的事需要忙呢,不用留他了,我回去想想要給太后準備什麼禮。”楊雨薇說著朝著門外走去,還不忘嗔怪的瞪了南宮曜一眼,這男人老是對自己說一些沒臉沒皮的話也就算了,現在還堂而皇之的將他的心思告訴了爹,真的讓害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了。
等到離開之後,楊鳴斌再次看著南宮曜,“世子,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個有擔當,品行端正可以託付終的男人,如果你真的薇兒,就一定不能讓傷心難過分毫,我不想讓再遇到一個像上嘉懿那樣的男人。薇兒的命已經夠苦了,出生的時候就沒有了孃親,這麼多年我絕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邊關,給的關真是太了,我一直愧對於。如果最後能和你喜結連理,請你一定要善待。”
“伯父你放心,我一定盡最大的努力讓到快樂,絕不會讓到一丁點的委屈。”南宮曜真心實意的說道。
薇兒願意迴應他的,願意他對他來說已經是最大的幸福了,他又怎麼捨得讓傷心難過?
“上嘉懿的事,就給你善後了,我不想看到那樣一而再再而三的人渣有繼續傷害我兒的機會。”楊鳴斌幽寒的聲音像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一樣,著森森的殺氣。
“晚輩一定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的,伯父請再給我一點時間。”
“不急,我只要看到結果,過程哪怕久一點我也願意等。老夫還有些事就不留你了,世子想必也很忙,有很多事要理的。”
南宮曜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認真的說道,“薇兒之所以一直拖到下午再回來,是因爲昨夜幫我解毒的時候染上了風寒,一直高熱不退,後來府醫開了藥讓服下,纔好起來的,就算如此薇兒的還是很虛弱,請伯父好好的照顧,我有空的時候再來看。”對於心尖上的姑娘,哪怕是短暫的分別他都覺得很難,真的捨不得離開的邊太遠了。
“老夫的兒,我自然會照顧好,你就不用擔心了,去擺平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吧。”
楊鳴斌都這麼說了,南宮曜只好離開了將軍府,去理公務去了,至於上嘉懿,他要想個辦法,最好能將他打得一輩子都爬不起來。
楊雨薇這場風寒,則是養了整整三天的時間才徹底的完全好起來,這時候距離太后的壽辰只剩下兩天的時間了,卻連要獻給太后的壽辰禮都還沒有準備好。
“墨竹,淡荷,準備一下,一會我們出府去集市上逛逛,看有沒有合適的禮,我要給太后賀壽的。”楊雨薇坐在梳妝檯前梳理著如同黑瀑布一樣的順的頭髮,淡淡的說道。
以前真的很喜歡太后,可是皇上無緣無故昏倒之後太后因爲假道長對的污衊,讓太后竟然真的懷疑,真的讓徹底的寒了心。雖然理智上也知道太后的懷疑沒有錯,換做是有兒子,兒子昏迷不醒又找不到原因,有口碑很好的道長說是哪個姑娘和兒子犯衝,也會相信的。然而理智上知道是一回事,上卻不是那麼快就能接的。自嘲的笑了笑,果然也不是寬宏大量的人,也是會耿耿於懷的。
“小姐,太后喜歡什麼?”
楊雨薇想著以前那位真正的貴族千金記錄的那些細微的事,聲音輕得像是飄在半空中的一樣,“太后啊,最喜歡蘭花了,越是名貴的蘭花越喜歡。”所以要去花市上看一看,究竟能不能找到閤眼緣的蘭花。
馬車準備好了之後,坐著馬車來到了最爲熱鬧的花市上,走進一間間專門賣蘭花的店鋪,挑選著能看中的蘭花,直到選得眼花繚,快要放棄的時候,終於一盆蓮瓣蘭花進了的視線,只見那蘭花的花瓣是綠的,花瓣之上還點綴著藍的斑點,那花瓣在的照耀下竟然流溢彩,像寶石一樣炫目,看一眼就徹底的上了,抱著那盆蘭花就不肯撒手了。
“老闆,請問這盆蘭花多銀子?”楊雨薇眼睛發直的盯著蘭花,口水都差點流下來了,真是太喜歡了,都想要抱回家自己養著了。
掌櫃的走過來看到那盆蘭花,臉上的表顯得很爲難,“不好意思這位姑娘,這盆蘭花是我們背後的主子花費了十多年的心心培育而的,整個世間僅此一株,再也沒有了,所以這盆蘭花並不賣的。姑娘還是再看看別的吧,我們店裡還有很多名貴的蘭花,應該能有姑娘喜歡的。”
楊雨薇臉上流出惋惜的神,搖了搖頭,“既然是你們主子自留的,我就不奪人所了。”
墨竹真是看得都心疼了,那麼好看的蘭花,錯過了可能就真的找不到更好的了,不甘心的問道,“掌櫃的,真的不賣嗎?”
“這位姑娘,實在是抱歉,我們主子最喜歡的就是這盆蘭花,他說過不賣的,小的也沒有辦法。”掌櫃的也一臉無奈的說道。
“墨竹,不能強人所難,我們再去找就好了,沒關係的。”楊雨薇淡淡的呵斥道,朝著門口走去。
然而小二忽然從後院氣吁吁的跑出來了,“這位姑娘請留步,我們主子說了,那盆蘭花雖然不賣,但是若是遇到有緣人也是能相送的,只要姑娘能夠回答得出我們主子的問題,蘭花就送給姑娘了,分文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