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凌薇究竟是誰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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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好事?楊雨薇瞇起眼睛,戒備的看著小二,淡淡的說道,“天上沒有白掉下來的餡餅,既然你們主子不願意賣這盆蘭花給我,我也不會強求,很抱歉打擾了,再見。”

說完的腳步都沒有停下來,繼續朝著外面走去。

“這位姑娘您別走啊,我們主子絕對不是壞人,他只是有些困解不開,想要請教姑娘而已,我們主子真的沒有惡意的。”小二不由得著急了,攔在的面前言辭懇切的說道。

楊雨薇臉上依然有著懷疑的神,雖然停下了腳步,卻不肯去見這家花店背後的主人。吃過的暗虧太多了,不敢再輕舉妄,誰知道背後之人會不會有陷阱,萬一再次被人害了就連哭都沒有地方去哭。

這時候從後堂走出來一位穿著月白錦袍,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的男人,溫和又探究的目一直落在楊雨薇的臉上,看得背後的汗倒豎,忍不住瞪了男人一眼,他才自然而然的移開了目

“這位姑娘請留步,在下真的是有些問題要請教姑娘,姑娘如果回答得出來我的問題,這盆蘭花就當做謝禮送給姑娘了,你看如何?若是姑娘不放心去後堂,我們就在這裡說。”年輕的男人指著花店裡供客人休息用的桌椅,讓掌櫃的沏上了一壺香氣四溢的花茶,“實在是有太多的疑,或許只有在姑娘這裡纔有答案,請姑娘幫在下一個忙好不好。”

男人的眼睛裡寫滿了懇切和滿滿的誠意,看著倒也不像是挖了陷阱等著陷害的樣子,楊雨薇終於點頭跟他面對面的坐下。

“你有什麼問題要問我的,不要問我太難的問題,太難我也答不上來。”直截了當的說道,那些學問題很高深,的確不怎麼懂。

男人聽到的話不由得笑了,那笑容裡帶著的寵溺跟和善,“當然不是那種很難的問題。”說完男人拿出一卷畫像在的面前緩緩的攤開,出一個巧笑倩兮目盼兮的人,人站在梅花林裡,大片大片的花瓣環繞在邊,把襯托得像誤凡間的仙一樣的麗,單是看著就能讓人忘記了呼吸。

楊雨薇看到那幅畫的時候徹底的震驚住了,震驚的當然不是畫裡那人出塵的清新氣質,也不是人顛倒衆生的絕世容貌和那眼角帶著著快樂的笑容,而是畫裡面的人有著和一模一樣的容,看到那幅畫就像是在照鏡子一樣。

“你認識嗎?”男人期盼又張的聲音竄到了的耳朵裡,眼睛裡燃燒著晶亮的芒。

楊雨薇回過神來搖了搖頭,老實的回答道,“我沒有見過,也不認識。”不管是關於真正的楊雨薇記錄下的事裡,還是魂魄早就投胎轉世的羅凌薇,所有的記憶裡都沒有這個人的一星半點的消息。

“這怎麼可能,只要是人都能看得出來你和有著非同尋常的關係,就算說是你的孃親,都沒有人會懷疑。難道不是你孃親嗎,不然你們怎麼跟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年輕男子不甘的說道,他看到的那一刻起就有預和他要找的姑姑絕對有關係,說不定就是姑姑的兒呢。

“額,我娘在生我的時候就難產去世了,我從來就不知道我娘長什麼樣子。”楊雨薇小聲的說道。

年輕的男人沒料到竟然會這樣,眼底的黯淡了下去,顯然沒有辦法接這樣的事實,“怎麼會這樣,不會死的,應該一生順遂,著萬人朝拜的尊榮,不應該那麼快就死了的。”如果姑姑早就離開了人世,那他和父王,皇伯伯這些年不停的尋找又是爲了什麼?爹和皇伯伯知道會有多麼的傷心難過。就連他都不了,更何況懷著那麼多的期待的他們。

“那你有沒有你孃的畫像?你爹都不懷念你娘嗎?”男人將心底那難過了下去,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問道。

楊雨薇搖了搖頭,以前在丞相府的時候,那個護著長大的人很有可能本不是的生母,羅凌薇的親生母親不知道是誰,楊雨薇的母親更是半點消息都沒有,就算楊鳴斌真的很亡妻,也沒在將軍府裡發現任何的畫像。

但是心裡有一種覺,或許畫裡的人真的是早逝的孃親也說不定呢,楊雨薇的孃親可是被楊鳴斌從敵軍的手裡給搶回來的奴,意氣風發的年將軍卻對絕奴一見鍾,不顧門第偏見迎娶了,最後生下了真正的楊雨薇。

“那麼,再冒昧的問姑娘一個問題。”

“你問。”楊雨薇做了個請的手勢。

年輕俊的男人盯著清麗無雙的容,想了想纔不好意思的問道,“那麼姑娘你的心口是不是有一朵鮮紅的梅花?”他的揪著袖,張得心臟幾乎要蹦出來,一定不要再讓他失啊,找了那麼久終於有了一點盼頭,他不想再次被打地獄裡,不然他一定會發瘋的。

楊雨薇的眼神變了,震撼的盯著眼前的男人,“你怎麼會問那麼私的問題,這好像不是你應該問的。”上的那朵紅的梅花胎記,只有那幾個的丫鬟才知道,這個男人又是從哪裡聽說的?難道世還有著更深的

的神可欺騙不了眼前這個明銳利的男人,他抑制住心底的激,“這麼說,你也有那朵鮮紅的梅花胎記了?那麼你就是我的表妹,我是北堂墨,也是你的表哥,我終於找到姑姑的兒了。”

北堂墨想要上來楊雨薇的頭,卻被滿臉戒備的退了下去,修長如同白玉般的手指尷尬的落在了半空中。“我沒有任何的惡意,只是太高興了,雖然沒有找到姑姑,但至找到了兒。”雖然姑姑的死讓他覺得難過,可是找到表妹又讓他高興了。

北堂這個姓氏,不是大燕國的國姓嗎?楊雨薇的心裡閃過驚濤駭浪,讓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像是在做夢一般,“事來得太突然,我需要一些時間來緩緩,你不要跟我說話。”

北堂墨也不,安靜的給時間等,很久之後,楊雨薇臉上震驚的神才漸漸退去,恢復了平日冷清的樣子,“你是大燕國皇族的人?你的意思我娘也是大燕國的皇族了?”

“當然是,這絕對不會有錯的,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姑姑的兒,你是我的表妹。我爹和大伯找了姑姑二十年,終於有你們的消息了。表妹,你跟著我去燕國吧,他們看到你一定會很開心的。姑姑當年爲了保護皇伯伯和爹爹,了太多的委屈,我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給你補償,讓你以後過得無憂無慮。”

北堂墨一臉誠摯的說道,皇伯伯和爹爹這些年一直惦記著姑姑,肯定不會虧待姑姑的兒的,他現在真想立刻就將表妹帶回去,好好的寵著,讓過著錦玉食的生活,姑姑沒有到的一切,表妹必須到。

“我現在還不能完全相信你的話,更是不能跟著你去燕國,大周國有疼我的爹爹,我不能扔下他離開。”楊雨薇冷靜的說道,這件事太過震撼,讓的腦子糟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更何況,不是真正的楊雨薇,就算畫中的人是楊雨薇的孃親,卻不是的,已經佔了那位可憐的孩的一個份,真的不能再將所有的份都奪走了。

“我知道事來得太突然,你沒有辦法接,沒關係,我會找出更多的證據證明我沒有對你說謊,我對你也沒有任何的惡意。表妹,那你總能告訴我你什名字吧?我要到哪裡去找你?”北堂墨沒有勉強一下子就全部相信了他的話,反正他有的是時間,以後總會相信的。

“你我薇兒就可以了,你不用去找我,如果我有什麼疑問,我就會到這家花店來找你就可以了。”楊雨薇頓了頓,小聲地說道,“你能把這幅畫暫時給我拿幾天的時間嗎,我想拿回去給我爹看看,畫裡的人究竟是不是和我有關係,問他就清楚了。”

“沒問題,給你。”北堂墨將那幅畫卷起來用繩子繫好,直接遞到的手裡,“我也想知道姑姑更多的消息,你回去問問姑父。只可惜姑姑沒有福氣,沒能等到爹和伯伯一起把接回去就早早不在了。”

得跟狐貍一樣得男人臉上布上了一層灰濛濛的憂傷,爹和皇伯伯知道一定會傷心又難過。

楊雨薇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心裡有很多的疑問,不解開一定會發瘋了。“對了,你怎麼能肯定心口有鮮紅的梅花胎記的姑娘,就是你姑姑的兒?難道只有你們家纔有那個胎記嗎?”

“那個胎記是流有北堂皇家脈的嫡出兒纔有的,姑姑是燕國先皇的嫡長上有,同樣脈也會有,你是姑姑的兒,自然也承襲到了。”北堂墨自然而然的說道。

“除了流有皇家嫡出脈,別家的姑娘會不會有呢?”聽見自己的聲音有些抖,不知道在張什麼害怕什麼。

“絕不可能,除了北堂家世間再也不會有別人有了。”北堂墨十分肯定的告訴

“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答案。”楊雨薇抱著那副畫卷,心事重重的朝著外面走去,北堂墨又在後面住了,“表妹,你不是很喜歡這盆蘭花嗎,你抱回去吧,就當做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我很高興能夠找到你。”

楊雨薇遲疑著要不要,北堂墨已經不由分說的將整盆蘭花塞到了墨竹的懷裡,“替你們小姐好好的拿著,薇兒,你若是有什麼事儘管來這間花店,告訴掌櫃的你要見我,我就會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你的邊,幫你解決困難。”

“謝謝。”乾乾的說道,抱著畫卷坐上了馬車,直接吩咐道,“回將軍府。”

坐在馬車裡,控制不住的胡思想了起來,照北堂墨那麼說,也是畫裡這個人的兒。真正的楊雨薇心口也有和如出一轍的梅花胎記,和楊雨薇有著一模一樣的容貌,這一切究竟是巧合,還是本來和那位香消玉殞的楊雨薇本來就是雙胞胎姐妹?爲什麼楊雨薇看到面容被毀得面目全非的,會控制不住的心疼,會讓墨寒宮的宮主把帶回去幫接好被挑斷的手筋腳筋,幫徹底的恢復容貌,在最爲痛苦艱難的日子裡,是真正的楊雨薇寸步不離的陪著,幫打氣,讓能夠堅強的活下去。後來刻苦研讀醫書毒經,努力的練習暗並有所大,也和那位純淨善良得像白紙一樣的姑娘的鼓勵分不開。是真正的楊雨薇給了自己重生的機會,讓能夠重新回到京城來,並且有了復仇的依仗和本事。

在墨寒宮的那些日子,和楊雨薇就是無話不談的好姐妹,恨不得形影不離,以前從來不敢想兩人之間會不會是同一個母親所生,可是現在北堂墨的話讓不得不往那個方向去想。還有臻,無微不至的照顧了十六年的孃親,份簡直就是謎一樣,讓人本就查不到的來歷,然而又從哪裡弄到價值連城的嫁妝,讓羅承爲了得到那筆不菲的嫁妝竟然委曲求全讓爲了丞相的正妻,讓爲丞相府的嫡出小姐,最後又因爲什麼原因和反目,讓羅承心狠手辣的一把火生生的把人給燒了灰燼。

所有的問題就像是麻一樣縈繞在的腦海中,越是想就越沒有頭緒,腦袋反而像有剪刀在裡面絞著一樣,疼得滿頭大汗。

“小姐,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看到痛苦的抱住了頭,墨竹和淡荷不由得擔憂的問道。

楊雨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再去想那些問題,那疼痛才又漸漸的散了去,“我沒事,不用擔心我。”

墨竹和淡荷相互看了一眼,眸子裡都是濃濃的擔心,剛纔花店老闆和小姐說話的時候們被支開了,本不知道兩人之間談了些什麼,可是現在看到小姐心事重重的樣子,看來兩人之間談話的容並不怎麼愉。

不過小姐不願意說,們又不能撬開主子的說出來,只能坐在一旁乾著急。兩個丫頭此時在心裡不住的後悔,如果早知道會遇到這些事們早就勸著小姐快點離開那家花店了,真是千金難買早知道啊。

馬車到了將軍府裡,楊雨薇立刻跳下馬車抱著畫卷急匆匆的朝著楊鳴斌的書房跑去,對著守在書房門口的侍衛問道,“我爹在裡面嗎?”

“回小姐話,將軍在裡面。”兩個侍衛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楊雨薇直接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急切的喊道,“爹,你現在有空嗎?我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問你。”的眼眶都有些紅了,鼻子酸酸的,有種想要大哭的衝,真的是太難了。不敢想象如果那些猜測是正確的,要以怎樣的心來面對。

“薇兒,怎麼了,都快要哭出來了,是誰欺負你嗎?”楊鳴斌放下手中的筆,看著委屈得淚水不停得在眼眶裡轉圈的兒,心疼的問道。

“沒有人欺負我,爹,你還記得我娘長什麼樣子嗎?我娘都去了那麼久,你怎麼一直沒有娶妻納妾呢?爹的心裡一直忘不掉我娘對嗎?爲什麼我在將軍府裡都沒有見過孃親的畫像呢?”

楊雨薇一口氣問了很多的問題,有預,有些問題一旦撕扯開,目前的平衡就一定會被打破。可是如果不問,實在不想一直混混沌沌的活著,連世都搞不清楚。

“你娘是個很溫麗的人,能給爹別人都給不了的溫暖和安寧,有在爹就會一直覺得很幸福。只可惜天妒紅,讓那麼早就離開了我們。”回憶起亡妻,楊鳴斌的臉上出現了溫又幸福甜的微笑,雖然他和的幸福日子只有兩年的時間,可是那短短的兩年,就已經足夠他用一輩子的時間去細細的品味回憶了。除了他的妻子,這輩子他不會再上別的人,怎麼都不可能上了,這個世界上,不管別的人有多麼千似水,都比不上他的妻子。

“那爲什麼爹都沒有留下孃的畫像呢,薇兒都不知道娘究竟長什麼樣子,想要藉著孃的畫像緬懷娘都沒有辦法。爹,薇兒也真的很想娘啊,你怎麼不留下孃的畫像呢,那麼多年的時間,爹還記得娘究竟長的什麼樣子嗎?”楊雨薇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覺得心口熱熱的,很想哭,那難過像刺一樣紮在的心裡,怎麼拔都拔不下來。

楊鳴斌憐惜的看著兒淚眼婆娑的樣子,微微有些出神,他的薇兒,長得越來越像妻子了,同樣出落得亭亭玉立,同樣有著絕世的容,讓人想要不注意都不行。

“怎麼會不記得,你娘一直都活在爹的記憶裡,永不褪的。薇兒,你簡直和你娘長得一模一樣,站在人羣裡,就能讓爹一眼就看到了。爹不是不想給你娘畫像作爲留念,而是你娘不允許爹留下的任何一幅畫,除了爹之外,你娘見任何人都帶著面紗。”楊鳴斌苦笑著說道,他知道妻子的份絕對不是奴那麼簡單,可是他他,他們相互信任,相互扶持,永遠都不會傷害對方那就足夠了。究竟是什麼人,來自哪裡,他一點都不在乎,他只知道是他的人,是他願意用生命去護的妻子。

楊雨薇咬著脣,腥甜的味道在的舌尖蔓延開,抖著手打開了懷裡的畫卷,“那麼爹,你看看是你的那個人,是我娘嗎?”

畫卷完全攤開在楊鳴斌的面前,他看著那幅畫眼睛裡閃過強烈的震撼,眼眶都溼潤了,貪婪的盯著那幅畫,怎麼都捨不得移開目糲的手指眷的在畫像上挲著,喃喃的說道,“慧兒,慧兒。”

本就不需要回答,也知道了那個答案,那畫上像仙一樣麗的人的確是的孃親,本就不值得再懷疑了。

“薇兒,你是從哪裡得到的畫像?”楊鳴斌像珍寶一樣的將那幅畫捧在懷裡,哽咽著問道。

“這是一個做北堂墨的年輕男人給我的,他是大燕國的皇族,他說畫裡面的人是他的姑姑,是大燕國先皇嫡出的長公主。爹,我娘是北堂皇室的人,是公主。”楊雨薇喃喃的說道,整個人就像是在做夢一般。

竟然公主。”楊鳴斌喃喃的說道。

“我卻沒怎麼讓過上好日子,一直跟著我住在邊疆,直到懷孕了纔回到京城安胎,最後生孩子的時候我竟然不在邊,薇兒,我是不是很不稱職的丈夫,很不稱職的父親?你娘會不會很恨我?”楊鳴斌喃喃的說道。

“娘在生孩子的時候肯定會很想爹能陪在你的邊,你當時爲什麼不陪著呢?哪怕邊疆的條件再艱苦,只要爹肯陪著都不會覺得辛苦,你把一個人留在京城裡安胎,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那纔是最讓傷心難過的事。”楊雨薇嚥下了最後一句話,娘一定會怨你的。

楊鳴斌臉上浮起了愧疚的神,痛苦的捂住了臉,“當時大周國和大燕國戰,燕國有五十萬的兵馬,周國卻只有三十萬,力量太懸殊了隨時都有破城的危險,又是大雪紛飛的季節,邊關那麼冷條件那麼惡劣,爹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纔將送回到京城。如果知道那次的分別竟然了生離死別,就算是死,爹也要陪在你孃的邊。你說得對,爹的確是對不起娘。”金枝玉葉的公主,卻甘心爲了洗手作羹湯,每日替他洗服,對他噓寒問暖,若不是有怎麼能放下尊貴的份做那些事,而他,更多的時間都用在練士兵上,和的時間想起來真是太了。慧兒,如果有來生,我寧願捨棄一切榮華富貴,只要能陪在你的邊,和你攜手直到永遠。

楊雨薇低垂著眼簾,眸子裡溢滿了痛苦,這時候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娘都已經不在了,早就長眠地下了。

“爹,當初那些穩婆是你給娘找的嗎?”楊雨薇心裡還有很多的疑問,究竟是不是楊鳴斌的兒,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那個答案。

“的確是爹找的,薇兒,你有什麼疑問嗎?”

“我想知道娘在生薇兒的時候,那時候的況是什麼樣的,可是我派人去找了很久,都一個多月了,卻依然沒有找到關於穩婆的一星半點的消息,爹找的那些穩婆可靠嗎?娘難產會不會也是穩婆在手腳?”楊雨薇旁敲側擊道,更想知道的是,薇兒的孃親當年是隻生了一個兒,還是懷的是雙胞胎,其中被帶走的那個是的養母臻和燕國的公主究竟是怎樣的關係?

“那爹再多派人去找找。對了,薇兒,那個查到你下落的人要怎麼辦,爹不想孃的骸被送到燕國去。等到爹百年之後,爹還想著和你娘葬在一起,希下輩子的時候還能遇到。”楊鳴斌悵然的說道。

“那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得到,北堂墨的意思,我估計燕國那邊是想要把姑姑的骸帶回去的,雖然他沒有說,但是我心裡就是有那樣強烈的覺。因爲他說他爹和伯伯找娘已經很久了,不僅如此,他還想讓我跟著一起去燕國。”楊雨薇如實的說道。

“那薇兒會去燕國,會離開爹嗎?”聽到有人可能會帶走他的寶貝兒,楊鳴斌徹底的慌了,他可不想唯一的兒被人帶走啊,這個兒簡直是他的命子。

“不會,對於薇兒來說,爹纔是最重要的人,是我想要用一生去保護的親人,我不會離開你的。”楊雨薇斬釘截鐵的說道,不管是不是楊鳴斌的兒,這個男人都給了父親的溫暖和,是來到這個世界收穫到的唯一的親捨不得割捨。

“那就好,薇兒一定不能離開爹。爹已經失去你孃親了,不能再失去你。”楊鳴斌懇切的看著兒,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救命的稻草。

“我不會走的,爹你放心吧。那爹也要去查一查那些穩婆的下落哦,最好能快點查到。太后的壽辰上,北堂墨可能也會出現,不知道那時候他會不會和爹談關於孃的事,不過我還是想讓爹做好準備。那麼爹,我還有事要再出去一趟。”楊雨薇跟楊鳴斌的行蹤道。

要去會一會羅承,看能不能從那個老謀深算的狐貍那裡得到關於臻的消息,關於世。

楊雨薇並沒有坐將軍府的馬車,而是換了一套淺灰的裳,戴了斗笠遮住了的面容,騎著馬帶著墨寒宮宮主留給的殺手,沿著不起眼的小路朝著丞相府的後門走去。

盯著那扇狹窄的小門,就要去敲門,手腕被人不期然的握住了,猛的回頭就看到南宮曜焦急而擔憂的眼眸,“薇兒,你來這裡做什麼?丞相府的人對你恨之骨,你還孤來這裡不是送死嗎?”這姑娘怎麼那麼讓他擔心呢,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讓他怎麼辦,他一定會痛不生的。

“我有重要的事要問羅承,必須要來這裡不可,南宮曜你不要攔著我。”楊雨薇冷著一張臉說道,一定要弄清楚世之謎。

“那也不能自己來啊,你在他們手裡吃的暗虧還嗎?你真是太讓我放心不下了。”南宮曜無奈又擔憂的說道。

“我沒有自己來,有殺手跟著我,我不會有危險的,不弄清楚一些事,我這輩子都不會活得安生了,所以就算再危險我也要去。而且我來的時候手上帶了很多的毒藥,他們休想傷害我分毫。”楊雨薇提到羅承一家人,心底忍不住翻涌起排山倒海般的恨意。

“那我陪著你去,我不能讓你再被他們欺負和傷害,那樣會讓我到心疼。”南宮曜不由分說的說道,拽著就怦怦的去敲丞相府的後門。

看守門的家丁在看到揭開斗笠出真實面容的楊雨薇的時候,都愣了一下,立刻兇神惡煞的要關門,卻被南宮曜鋒利的長劍抵著咽,再也不敢彈。

楊雨薇和南宮曜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了丞相府的後花園裡,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羅承和張雅雪,直截了當的說道,“羅丞相,臻究竟是怎樣的來頭,你爲什麼要娶爲妻?手裡那些價值連城的嫁妝又是怎麼得來的?”

“我怎麼知道,當初我還是窮困潦倒的七品小忽然抱著一個嬰找到我了,說是讓我娶,讓我認下兒,也就是你作爲親生兒,能夠幫助我得到想要的一切。我當時升,急得跟沒頭的蒼蠅一樣,偶然有這麼好的機會落在我頭上,又怎麼能不答應。於是我用三六聘把娶回家,你就了我的嫡,而果然信守承諾,用手裡的銀子周旋打點,讓我步步高昇,用十三年的時間爬到了丞相的位置上。”羅丞相提起臻那個人,還是有些氣急敗壞。

“那你最後爲什麼又要活活燒死,爲什麼要讓楊瑞凱和羅玉婉聯合起來挑斷羅凌薇的手筋腳筋,徹底的將毀容,然後將萬丈深淵讓斷送了年輕的命?沒有半點對不起你的地方,你爲什麼那麼喪心病狂?”楊雨薇抑著源源不斷涌上來的恨意,大聲的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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