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皇上昏迷不醒,哀家也是太著急了,被害怕衝昏了頭腦纔會那樣的,倒是讓薇兒委屈了,不管怎麼樣,薇兒你都不要生氣,哀家是真心實意的喜歡你的,如今你能跟嘉懿解除了婚約,那是最好不過的事了,到時候再找個疼你珍惜你的男人嫁了。”太后語重心長的說道,果然是老了,有點糊塗了。
“太后的憂心如焚薇兒能理解,真的,薇兒也從來沒有怨怪你,換做我在那樣的形勢之下,我也做不到冷靜的。”楊雨薇眼神坦,臉頰邊還有淺淺的梨渦,能理解,但是卻不能把太后當親祖母一樣的看待了,還願意尊重太后,卻不敢全然的依賴信任了,“對了太后,皇上上被下的那些巫解開了嗎?那個假道長現在如何了?”
提到那些矇蔽的小人,太后的眉宇間浮起一抹冷肅殺,“真正的太虛道長已經找到了作怪的傀儡和小人,將那些東西都燒掉了,皇上再也不會被那些詭異邪的巫所控制,假道長也被皇上凌遲死了。連皇上都敢謀害,連哀家都敢矇蔽的刁民,這樣的懲罰實在太便宜他了,依哀家看,就應該將他挫骨揚灰!”
可是對上嘉懿的懲罰還不夠,對皇后的懲罰還不夠,這兩人才是背後的始作俑者,一天不扳倒他們,就不能真正的到安寧。
“還有榮國公府,沒有他們在背後攛掇,哀家死都不信,皇上一怒之下撤銷了榮國公好幾個人的職,還罰榮國公幾千兩黃金,晾他們這段時間應該會老實一些了。”
太后滿臉厭惡的說道,真是恨死了榮國公那些人,當初若不是皇上基不穩需要榮國公在背後支持,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坐大,導致現在無法無天,氣焰囂張得跟什麼一樣,現在還妄想著不屬於他們的東西,簡直太可惡了。
楊雨薇在心裡翻了翻白眼,那也搖不了劉家的本,斬草不除後患無窮,皇上只怕對劉家的容忍也快到極限了吧。
“太后,有件事薇兒不知道應不應該跟您說。”想到住在院子裡的如玉,楊雨薇的腦海裡閃過一強烈的念頭,如果能有太后庇佑,那個可憐的人日子應該會好過一些吧。
“有什麼事就直說,不需要有任何的顧慮。”太后霸氣的說道。
“是關於榮國公的。榮國公前段時間去江南不知道怎麼的,看中了一位婦,然後生生的把婦的夫君給死了,是將人給強擄了過來想要當外室養著,這件事不知道怎麼的被榮國公夫人和劉敏瑜知道了。榮國公夫人爲這件事很是傷心難過,敏瑜小姐心疼孃親,盛怒之下帶著人到了榮國公囚那位婦的別院裡,想要將婦給活活弄死,替孃親出一口惡氣。那位婦還帶著幾個月大的孩子驚慌逃命,薇兒恰巧坐著馬車經過,就跟敏瑜小姐對峙了起來,還將那位婦和的孩子接回了將軍府裡。說到底那位婦還真是可憐,夫君被人死了,自己也差點死在榮國公夫人的手上。薇兒和敏瑜小姐的人起了爭執,爲了護住那位婦,敏瑜小姐被薇兒打了好幾下,還請太后降罪。薇兒救人是沒有錯,但是不應該毆打敏瑜小姐的。後來薇兒帶著那位婦想要離開的時候,晉郡王殿下看到敏瑜小姐被打,氣得跟什麼一樣,帶著死士來想要了薇兒的命,薇兒的暗衛和他帶來的死士打起來,打鬥之中晉郡王的臉上有些掛彩。”
楊雨薇說著覺得很心虛,直接低下頭去,“薇兒不應該傷了皇家子嗣也不應該傷了劉敏瑜小姐,我現在心裡真的很不安。等明天薇兒就讓人準備禮去晉郡王府和榮國公府給他們道歉。”
“不用道歉,他們做錯了事就應該到應有的懲罰!當街就想要殺人,劉家的氣焰真是越來越囂張了,還有嘉懿那個混蛋,做了那麼多喪心病狂的事還不知悔改,真是無藥可救,等哀家進宮讓皇上再下一道聖旨,嘉懿所有的死士都要收回來,除了俸祿封地食邑再減一半,真是氣死哀家了。”原本被上嘉懿擺了一道的太后心裡就怨恨極了,現在上嘉懿非但不知道收斂,爲了討好劉敏瑜連死士都出想要傷害雨薇,更是讓太后大爲火。
“皇祖母,您別生氣了,先喝口茶。”上靜蕊怯生生的遞了一杯茶到太后的手裡,聲的勸道。
“還是靜蕊懂事,嘉懿那個混賬東西,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太后一口氣將茶杯的裡水喝了個,臉還是那麼鐵青難看,“薇兒,你這麼懂事,爲什麼你不是哀家的孫,如果你是哀家的孫那該多好啊。”不是偏心,而是上嘉懿真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傷了的心。
楊雨薇靦腆的笑著,“在我心裡,太后比祖母還更像祖母,薇兒很喜歡陪著太后。”頓了頓,咬著脣臉上流出一心痛,“太后,那位夫人真的很可憐,從榮國公囚的院子裡逃出來,榮國公肯定恨死了,指不定怎麼找的麻煩呢,現在又還帶著一個年的孩子,都不知道以後要怎麼活下去。薇兒看那樣都忍不住想哭。可是把留在將軍府終究不是長遠之計,薇兒怕以後別人說和我爹爹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既抹黑了那位夫人,也抹黑了我爹。我爹心裡只有我娘一個人,若是牽扯上別的人,對他來說是一種傷害。”
“聽你這麼說那的確是可憐的,榮國公也太過分了,天底下漂亮的人多的是,爲什麼偏偏要喜歡上一個有夫之婦,還死了別人的丈夫!這件事哀家管定了!那位夫人在哪裡,你把到這裡來,讓哀家問事的經過,真是可憐見的。”太后氣得直接拍了拍桌子,桌子上的茶杯被震得哐當作響,茶水都從裡面濺了出來。
“淡荷,到客房去將那位夫人請過來給太后見一見。”楊雨薇眼底深浮起一冷意,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分毫,就算不能扳倒劉家,能噁心噁心他們也是不錯的,誰讓劉敏瑜和皇后徹底的激怒了。
淡荷應了一聲很快退了下去,楊雨薇想了想,又讓墨竹把孩子抱了出來遞到太后的眼前,溫淺笑著說道,“太后你看,這孩子眉目如畫,長得可好看了,眼睛又黑又亮就跟寶石一樣,薇兒看了一眼就覺得很喜歡呢,不過真是可憐了,那麼小的孩子就沒有爹了。”
太后盯著襁褓裡妝玉琢的孩子,不知道爲何心一團,稚的孩子好像也很喜歡太后,竟然衝著太后咯咯地笑了起來,呼呼的小手胡的揮舞著,裡吐著可的泡泡,更是將太后都要萌化了,不自的把孩子接過來抱在懷裡,不停的著孩子細膩的臉蛋,不住的說道,“真是個可的孩子,真聰明,真可。”
看到太后那樣喜歡孩子,楊雨薇也不由得高興了起來,若是這孩子得了太后的青眼,有太后的庇佑,如玉和的孩子日子應該不會那麼艱難,榮國公也不敢再明目張膽的找的麻煩,應該有所顧忌,能爲如玉做的真的就只有這些了,至於其他的,很抱歉沒有辦法了。
“太后,小姐,那位夫人已經等在門口了。”墨竹走進來小聲地說道。
“讓進來吧,你告訴不要失了禮數。”楊雨薇小聲的說道,一定不能因爲舉止不當惹得太后不喜,不然前面的鋪墊或許會功歸一簣。
墨竹點點頭,到門口將如玉引了進來,在進來之前已經先在的耳邊低低的提醒了幾句,如玉控制住張的緒,儘量讓自己表現得端莊一些。
“民婦見過太后,見過公主。”進來之後立刻向太后和公主行禮,那禮數恰到好,不卑不,也沒有因爲那些痛心的遭遇而顯得狼狽不堪,讓人挑不出任何錯來。
“擡起頭來讓哀家看看。”太后忍不住對說道。
如玉擡起頭來,出一張緻明豔的容來,一雙眼睛璀璨得像天上的繁星,像是帶著魔力一般,讓人忍不住對心生好。
“哐當——”
太后猛的一震,整個人失控的站起來,朝著如玉走過來,寬大的袖不小心拂過桌子上的茶杯,竟然把茶杯掀翻在地,然而卻半點都沒放在心上,一雙眼睛裡涌著強烈的震撼,臉也順便慘白一片,猛的將如玉扶起來,枯瘦而佈滿皺紋的手掐著後者的手腕,將如玉掐得生疼。
“你是誰?告訴哀家你是誰!”
“皇祖母——”
“太后——”
上靜蕊和楊雨薇同時出聲喚道,沒想到如玉的出現竟然會讓太后這麼失態,這究竟是怎麼了,裡面有著怎樣的,讓在後宮之中浮沉了幾十年,笑到最後的贏家竟然失態到這樣的程度!
兩聲驚呼聲,把太后從震驚中拉了回來,如夢初醒的將拽著如玉的手鬆開,捂著砰砰跳的心臟,像是陷了遙遠的回憶中。
楊雨薇蹙著眉,太后究竟怎麼了,這樣的表究竟是喜歡如玉還是討厭?
“皇祖母,您究竟怎麼了,不要嚇靜蕊。”上靜蕊扯著太后的袖子,小臉上佈滿了擔心,長這麼大,從來沒有看到皇祖母有過這麼強烈的緒過,當然憤怒除外。
“你先坐下,哀家有些話要問你。”太后深深的吸了幾口氣,閉上眼睛平復了好一會兒心,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那雙銳利的雙眸裡已然是一片清冷,之前的激和震驚宛若只是一場夢一樣。
如玉張得背後的衫都溼了,掌心裡也冒出了細細得冷汗來,尖銳的指甲掐著掌心的位置,想著墨竹提醒的那些話,暗暗的告訴自己,眼前這個大周國最尊貴的人或許是最能幫助擺如今困境的人了,一定不能慌,一定要表現的自然一點,不能諂不能小家子氣,要以最自然最真實的形態讓太后對憐惜,庇佑和稚的孩子,或許有朝一日也要爲的夫君報仇!
懷著這些強烈的信念,是將那害怕給了下去,鎮定的說道,“民婦閨名如玉,是京城人士,嫁給江南淞縣的縣令爲妻。”
“哀家想知道你現在多大了,你父母是誰?”太后直直的盯著看,張的揪著袖子,的擰一團。
“民婦也不知道自己確切有多大,估計有二十一二歲吧,民婦的養父母是京城郊外一個做杏花村的普通的農民,早在十年前就過世了。”
如玉不敢有毫的瞞,如實的回答道。
“那你養父母有沒有說過你的親生父母是誰,爲什麼要把你送人?”太后的聲音抑制不住的抖,像是要確認些什麼,又不敢確認一樣。
“民婦是被養父母從深山的一條小溪旁撿到的,因爲他們沒有孩子,所以就把民婦當親生兒一樣的養著了,或許是民婦的親生父母不想要奴婢,所以才把奴婢扔在那裡的。”如玉提到的親生父母,角揚起一自嘲的苦弧度。
太后盯著那張酷似故人的容,忽然有想要落淚的衝,想了想,抖著問道,“你的腳心底是不是有一道月牙形的傷痕,很小很小,只比瓜子殼大一點點。”
“太后如何知道的?”如玉不可置信的問道,自己混混沌沌的過了十幾年都不知道,直到嫁給了的夫君,兩人親的時候,夫君很喜歡吻如同白玉一樣瑩潤可的小腳,被他發現了,才知道原來的腳心還有那樣的一道傷痕。
“能給哀家看看嗎?”
如玉咬了咬脣,有些恥,最終還是輕輕的下羅,出雪白的右腳,在右腳的腳心深,果然有一個月牙形的胎記。
太后忽然猛的將如玉抱起來,嚶嚶的哭了起來,“可憐的孩子,哀家終於找到你了。薇兒,快讓人到皇宮去把皇上請到鎮國將軍府來,現在就去,快點。”
楊雨薇被這樣的轉折驚呆了,不期然的想起了不久之前皇后威脅皇上的話,說皇上若是將上嘉懿貶爲庶人發配苦寒之地,那麼皇上找了那麼多年的人絕對找不到。
難道皇上要找的人就是救回來的如玉?這個世界太玄幻了,整個人都沒有辦法冷靜了,這究竟是什麼節奏?
如玉被太后摟得很,滾燙的淚水順著的脖子滴進了服裡,也像是灼燙在的心上,有些不過氣來,忽然想起還在發熱,嚇得臉都白了,急忙用力的掙開了太后的懷抱往後退了好幾步,撲通一聲跪在了太后的面前,“太后,民婦上帶著病氣,若是過到太后的上民婦的罪過可就大了,民婦並非有意冒犯太后的,請太后恕罪。”而且太后說的話好奇怪,不知道爲何很害怕,像是有什麼事不的控制一樣朝著別的軌跡行走了。
“孩子,哀家不在乎,只要能把你找回來,就是讓哀家高熱三天三夜,哀家都覺得值了。這些年來哀家和你父皇都在找你,找了那麼久都沒有關於你的一星半點的消息,我們都快要絕了。幸好蒼天有眼,讓我們在有生之年還能夠把你找回來,真是太好了。”
太后又哭又笑,拉著如玉的手就不肯鬆開了,“你是哀家失散十幾年的孫,絕對不會錯的。”
宛若晴天霹靂一般,上靜蕊和如玉都被太后的這番話嚇得呆住了,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太后,們覺得太后是不是瘋了,不然怎麼會說出這麼不靠譜的話來?
如玉掐了掐大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勉強的說道,“太后您在開什麼玩笑,民婦出卑賤,是普通的農家之,又怎麼可能會是太后的孫呢,您一定是弄錯了。”這樣的發展實在太出乎的意料之外,讓有些暈乎乎的。做夢都不敢奢會是皇家的公主,只是單憑一個月牙形的傷痕就下這樣的結論會不會太草率了?萬一最後證明這只是一場誤會,又該如何自。可不敢胡的認下這門親事,這輩子能夠嫁給的夫君,從普通的農變縣令夫人,都覺得上輩子一定是燒了高香了。又怎麼敢想是公主?再說如果是公主,又怎麼會流落在外面,變了農,這一切本就說不通。
“哀家從來不開玩笑,你的容貌和你娘完全一樣,就是這張臉哀家就能確定你是皇上的嫡長。可憐的孩子,這些年你究竟在外面吃了多苦頭啊。”太后斬釘截鐵的下了結論之後又開始心疼的掉眼淚了,的孫應該是皇上的掌上明珠,卻因爲一件意外,差錯之下竟然淪落爲農,命運真是作弄人啊。
“皇祖母,你說是靜蕊失散多年的皇姐嗎?是父皇心心念唸了很多年的那個兒?”上靜蕊舌頭都快要打結了,腦子嗡嗡的,都不知道應該做出怎樣的反應了。
“是的,絕對是你的皇姐,是嫡出的公主。”太后貪的看著的容,整個思緒陷了遙遠的回憶裡,“你娘是皇上的結髮妻子,是哀家閨中友家的孩子,和皇上很是恩,很好,他們親的第一年就生下了你,在你還很小的時候,皇上和皇后帶著你去皇家陵墓那裡祭拜先祖,沒想到回來的時候遇到山洪暴發,混之中還出現了一羣黑人把你擄走了。後來你父皇和母后派了很多人去找你,都沒能將你找回來,你母后難過得天天以淚洗面,病了很久。孩子,這些年你了太多苦頭了,我們對不起你。”
提到那些往事,太后還直掉眼淚,那個兒媳婦,知書達理溫大方,心地最是善良,進了宮之後一直把當親生母親一樣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又知進退,是最爲喜歡得兒媳婦,也是皇上最爲心的妻子。只可惜,因爲嫡長被人擄走,一直鬱鬱寡歡,導致漸漸的變得不好,懷了澤兒的時候又被那些野心很大的妃嬪用藥傷了,導致在生澤兒的時候難產,丟了一條命。
如玉怔怔的坐著,像是在做夢一樣,直到現在還不敢相信的份竟然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從孤苦無依的寡婦搖一變,了皇上嫡出的大兒。
“皇祖母,那個榮國公太可惡了,竟然強行擄走了大皇姐,想要讓做榮國公的外室,簡直欺人太甚。大皇姐真的到了太多的委屈了,你一定要爲大皇姐住持公道啊。若不是大皇姐遇見雨薇姐姐,恐怕今天小命就丟了,就連小外甥恐怕也跟著命喪黃泉。”上靜蕊憤怒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提醒了太后如玉現在的境,只差一點點,或許就徹底的失去了如玉這個孫。
太后只覺得怒火蹭蹭的往上涌,氣得快七竅生煙,的拽住如玉的手,沉聲問道,“孩子,你告訴哀家,榮國公究竟得逞了沒有,他有沒有害你失去了清白?”
一抹強烈的殺意掠過深沉的臉,太后心裡此時浮起了一個強烈的念頭,若是榮國公真的玷污了的孫,那個爲老不尊的混蛋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堂堂皇家尊貴的公主,怎麼能給他做妾!劉家的人真是太無法無天了!
提到榮國公,如玉臉上浮起了強烈的恥辱,氣得渾發抖,“回稟太后,他還沒有得逞,在他死夫君的時候,我也帶著必死的決心投井自盡,卻沒有得逞被他讓人給撈了起來,之後我就發起了高熱,一直病歪歪,我害怕他強迫我失,就威脅他說若是我病還沒有徹底的好之前,他若是敢我一手指頭,我立刻自盡。從江南迴到京城這麼遙遠的路途又顛簸勞累,再加上我故意拖延不想讓病好起來,所以這麼久他一直沒有得逞。”
提到那段難堪的往事,如玉又忍不住哭了起來,恨榮國公,恨命運的不堪,只想和丈夫和孩子安安穩穩的過小日子,這麼簡單的心願卻被那個男人的一己私慾給徹底的毀了。
“你所的委屈,哀家勢必會連本帶利的幫你討回來。”太后一字一頓的說道,“幸好你和孩子沒事。”
“若不是我以死相,那個心狠手辣的混蛋早就將我的孩子給掐死了,他是一頭兇狠的豺狼,我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他害死了最我的那個人。”如玉掩面痛哭,的幸福全部化泡沫了,明明奢的也不多,爲什麼上天還要殘忍的將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給收了回去。
“太后,公主,你們也別太難過了,壞人一定會得到報應的。太后和公主能夠相認,這是上天的垂憐,我們要往好的地方看齊,要努力把日子過好。公主還有小公子,最重要的事是將小公子養大人,將駙馬唯一的脈給延續下去,這樣駙馬在天之靈才能安心。”楊雨薇輕聲的說道。
“薇兒說得有道理,孩子,時不能倒流,已經發生的悲劇我們不能改變,等你安定下來,再想辦法把駙馬好好的安葬了。”太后抹著眼淚說道。
如玉咬著脣點了點頭,除了這樣還能怎麼樣了,“太后,我想要債還,我想要殺了榮國公!”是那個男人害得失去了摯,害得陷瞭如此痛苦之中。
“你放心,欺負你的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就算你不說,榮國公也絕對不會有好日子過,等你父皇來了,你們父相認之後,其他的事再慢慢的理。”
太后拉著如玉一直細細的詢問這些年的事,得知的養父母的確是真心實意的疼,讓除了吃得糙一點,卻並沒有到上任何的待之後,太后總算鬆了一口氣。只可惜的養父母死得太早,不然一定重重有賞。
不知道過了多久,太后邊的嬤嬤走了進來說道,“太后,皇上已經到鎮國將軍府了,現在正在正廳等著呢。”
“走,我們過去。”太后拉著如玉的手大踏步的朝前走去,楊雨薇則親自推著上靜蕊,在一羣宮人的簇擁下也去了正廳。
“母后,這麼著急把朕到鎮國將軍府裡來究竟是爲了何事?”皇上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含笑看向皇上。
“皇上,你看看是誰?”太后挑著如玉的下顎,讓擡起頭來,出一張明豔無雙的容。
皇上猛的一震,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目落在如玉的上就不肯移開了,那深邃得一向讓人看不清的眼睛裡,竟然浮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夢兒。”
如玉的臉上浮起了薄薄的紅暈,剛想弱弱的說如玉,並不什麼夢兒,皇上卻陡的清醒了過來,“不對,不是夢兒,夢兒在生澤兒的時候就已經難產死了。難道是那個孩子?母后,是朕和夢兒那個被人擄走下落不明的孩子對不對?”
太后又笑又哭,含淚點點頭,“沒錯,是你的第一個孩子,是璇兒。”
皇上跌跌撞撞的走到如玉的面前,猛的將抱在了懷裡,哽咽著說道,“朕終於找到你了啊,璇兒,朕朝思暮想的兒,終於找到你了。”
如玉被抱得太,小臉漲得通紅,忍不住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皇上這才驚慌失措的放開,“是朕不好,璇兒,父皇失態了。”
“皇上,我們終於找到璇兒了,璇兒,是大周國最尊貴的嫡公主,以後皇宮就是你的家,誰也不能再欺負你,誰再敢欺負你傷害你,哀家就要了他的命。”太后狠戾的聲音在房間裡響了起來,現在真是恨死了皇后孃家那些人,果然是小家族慢慢爬上來的,就是比不得世家大族,爲人世著一小家子氣,難登大雅之堂。
如玉平復紊的心跳,再次著大讓自己的腦子保持清醒,小心翼翼的說道,“太后,皇上,你們確定真的沒有認錯人,這世上長得相似的人也不是沒有,萬一認錯了,民婦是不是就犯了欺君之罪,會不會被死?”
面對這樣天差地別的份轉換,要說不心那絕對是假的,也想站在權力的巔峰,想將迫害的人狠狠的踩在腳底下,再也沒有人敢欺負。可是害怕啊,萬一只是長得和皇上的結髮妻子酷似,最後卻不是皇上的兒,從雲端被人打地獄,那又應該如何自?恐怕那時候會崩潰。變尊貴的公主,又害怕這唯一的期待只是一抹幻境,幻境散去,還是那個農。
“朕不會看錯,若是你有所顧忌,我們可以滴認親,你絕對是朕的兒。”皇上看到的第一眼,就認定了。
“薇兒,你讓人準備一碗水,證明給璇兒看。璇兒你不需要有旁的顧慮,朕還沒有老到昏聵的程度,你等著,回宮之後朕就會讓人準備冊封你,讓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朕最疼最尊貴的兒。”皇上懷著疼的心,幾乎是想將二十多年缺失的一切都補償給。
楊雨薇很快準備了一碗清水,皇上和如玉的滴到一起,沒過一會果然融合在了一起。
“這下你相信了吧,你是我們的兒。璇兒,父皇終於把你找到了。”
如玉看著碗裡的,捂著脣嚶嚶大哭了起來,“我終於找到親生父親了,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