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蓉渾一震,瞳孔睜得大大的瞪著楊瑞凱,像是不相信聽到的一樣,頭不停的搖著,“你騙我的是不是,我們的孩子還在,他是個健康的男孩,等過幾個月就能把他生下來,夫君長得這麼好看,我們的兒子一定妝玉琢的特別漂亮,你騙我,一定是騙我的,孩子那麼乖,他一定還在我的肚子裡,你不要說這麼殘忍的事騙我好不好。”
越是說著,眼淚掉得更兇了,臉上佈滿了強烈的絕,“夫君,你不要騙我好不好,這個孩子凝聚了我全部的期待,他是我們的兒子啊。”
“卿蓉,你冷靜一些,這個孩子沒有了我比你還要難,真的,可是我們的兒子真的沒有了,被羅玉婉那個毒婦用墮胎藥給弄掉了,我也不想看到這樣的事啊,那是我懷著千萬般期待的兒子。”更何況他現在被那個毒婦下了斷子絕孫藥,能不能徹底的治好他現在心裡更是一點底都沒有,他能怎麼辦呢?
卿蓉忽然捂著耳朵,裡發出一聲劇烈痛苦的尖聲,雙手不停的敲打著牀面,“夫君,殺了那個毒婦,爲我們的孩子陪葬,我們的孩子不能就這麼被人害死了,那是我們的兒子,殺了!”
“那個毒婦現在已經被我挑斷了手筋腳筋,被我毀掉了容貌,割斷了舌頭被囚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卿蓉,我們的孩子不會白白這麼被害死了,我要讓一輩子活在痛苦之中。”楊瑞凱抱著弱的妾室,心疼難過得跟怎麼一樣。
“夫君,你也累了,你早點去休息吧,我想一個人好好的冷靜一下,不然我害怕我會控制不住想要把那個毒婦殺了。”
卿蓉咬著脣,捂著眼睛,聲音裡有著咬牙切齒般的恨意。
“你也不要太難過,卿蓉,以後我會對你好的。”楊瑞凱看憔悴得不堪打擊的樣子,忍不住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退出了屋子,還的帶上了房門。
卿蓉讓丫鬟放下帳子,脣角浮起了一起嗜的弧度,本沒有懷孕,又怎麼可能會有孩子,楊瑞凱這個沒有腦子的蠢貨還不是被耍得團團轉?誰讓他不擇手段的害小姐,落得這樣的下場是他活該!
而楊瑞凱回到了隔壁的房間看孃親,楊枝已經幽幽轉醒了,就真的像大夫說的一樣,眼睛歪斜,也是朝著一側扭曲,口水不停的從脣邊流了出來,整個人咿咿呀呀的,就連說話都很困難了。
“娘,你怎麼變這個樣子了。”楊瑞凱的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娘現在徹底的變得殘廢了,他以後究竟要怎麼做,他也中了斷子絕孫毒,難道以後楊家就真的要絕後了嗎?他不甘心要這樣的結果,他應該是人上人,將衆人狠狠的踩在腳底下,手握著滔天的榮華富貴。
他越想越不甘心,躺在牀上翻來覆去了一整夜,天亮的時候他就準備了厚的禮去神醫府拜訪渺渺老人,想要讓他出手替自己診治,替娘解了劇毒,讓娘再次恢復健康。
然而他的願是好的,事實卻讓他再一次到了沉重的打擊,他還沒能見到渺渺大師,就已經被神醫府的管家毫不客氣的轟了出去。
“我們家老爺說了,絕不會給你這種忘恩負義出爾反爾的小人看診的,你以後不要再來髒了神醫府的地方。”管家毫不客氣的指著他的鼻子罵道,還將他準備的那些禮扔到了他的上。
楊瑞凱狼狽不已的被很多人圍觀,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聽著看熱鬧的人冷嘲熱諷,他忍著滿心的屈辱離開了神醫府,灰溜溜的回到了府裡,想到卿蓉之前請得了楊雨薇一次,他的心思又活絡了起來,直接來到了卿蓉的房間,溫的說道,“卿蓉,你好點了嗎?還疼不疼?”
卿蓉臉依然慘白得沒有一,勉強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夫君你不是看到了嗎,上一塊給掉下來,就跟剜掉一塊骨頭一般疼得模糊,又怎麼能夠那麼快就好了的。”
“是我害得你了那麼多的委屈,都是我的錯,卿蓉,我對不起你。”
“別再說這些了,和夫君無關,都是那個毒婦太狠了,就應該被人千刀萬剮。對了,賤妾聽丫鬟說老夫人被那個毒婦下了毒藥現在眼斜歪躺在牀上,連走路都沒法走了,這是真的嗎,夫君?”卿蓉臉上流出濃濃的憂愁,心裡卻有著說不出的快意,那個毒婦終於落得這樣的下場了,姑姑和未出世的表弟的大仇總算得報了。當然這些還不夠,再忍一忍,最後一定要讓這個殘廢的老太太一無所有的被轟出去,讓淪爲乞丐嚐盡人世間的苦楚而去死!爲的姑姑和表弟,爲自己那些痛苦的過往陪葬!
“是,娘現在的況很不好,不僅如此,卿蓉,那個毒婦在爲夫的宵夜裡下了斷子絕孫藥,如果不將毒解了,我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或許這輩子真的要斷子絕孫了。”楊瑞凱臉上帶著惶恐和茫然,他不想這樣啊。
卿蓉像被雷劈中了一樣,渾一僵,就連說話都不利索了,不可置信的說道,“怎麼會這樣,夫君,在開什麼玩笑,這樣一點都不好玩,你別嚇我好不好。”卻在心裡暗暗的對楊雨薇豎起了大拇指,姑娘的手段真是雷厲風行,對於這樣的渣男就應該用這樣的卑鄙手段,誰讓他對不起姑娘在先的。
“我也不想這件事是真的,可爲夫的確被那個毒婦下了這種毒藥,卿蓉,你幫我去求求楊雨薇好不好,讓幫我將上的毒都解了,不然我們這輩子就真的完了,沒有孩子楊家就徹底的絕後了啊。”楊瑞凱捧著卿蓉瘦削的臉頰,終於將他的目的說了出來。
“我去求楊雨薇姑娘?會聽我的話嗎?”卿蓉呆呆愣愣的問道,臉上寫滿了不自信。
“看你還是比較順眼的,你再掉幾滴眼淚,把我們說的悽慘一些,說不定就同意了呢,你說是不是?卿蓉,你去吧,不然夫君這輩子就真的完了。”楊瑞凱抱著妾懇求道。
卿蓉簡直被這個渣男的厚無恥嘔得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竟然讓一個才小產的人來回奔波一點都不顧及的,楊瑞凱這種渣男簡直自私自利到了極點!
“既然這是夫君的要求,我又怎麼可能會拒絕呢?那夫君你再等等,我要換了一套乾淨的裳之後再坐著馬車去將軍府。賤妾也只是努力試一試,至於不賤妾也不敢保證,如果不,到時候夫君可不要怪罪於我纔好。”卿蓉怯生生的說道。
楊瑞凱想到楊雨薇那憎分明冷無的樣子,也明白那個人若是鐵了心不願意做一件事,那就算是拿著刀架在的脖子上都不肯妥協的,他點了點頭,“我知道的,卿蓉總之你想辦法請得,這是夫君唯一的希了。若是能將夫君治好,夫君立刻把你擡爲平妻,管理府中所有的事務,你到時候就是府裡真正的主人。”
“爲夫君做任何事賤妾都是心甘願的,賤妾不是爲了那個平妻的位置。”卿蓉咬著脣楚楚可憐的說道,讓丫鬟給找了服換上,梳理頭髮讓自己看起來鮮亮麗一些,然後坐著馬車朝著將軍府的方向走去了。
在才離開將軍府不到半柱香的時間,羅承和張雅雪已經知道了昨夜楊瑞凱家裡發生的那些變故,知道了他兒被楊瑞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氣得差點吐了,氣勢洶洶的帶著一羣死士趕到了楊瑞凱的家裡。
“畜生,誰讓你做出那麼喪心病狂的事來的,我殺了你!”
羅承看到楊瑞凱那張臉,恨得連掐死他的心都有了,那是他的兒啊,竟然被他作賤那個樣子。
“丞相大人,既然你知道你兒被我修理那個樣子,想必你也知道我爲什麼要那樣折磨了吧?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我那樣對一點都不過分不是嗎?”楊瑞凱看到羅承帶著那麼多死士的時候,腳發,冷汗將背後的衫都溼了,然而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同樣讓死士擋在他的前面保護著他,用滿懷著恨意的聲音說道。
“你這個殺千刀的啊,如果沒有我們婉兒,你現在連一條狗都不如呢,現在飛黃騰達平步青雲了,就看我兒礙眼了,想要將除去,你就不怕遭到天打雷劈,死後下十八層地獄嗎?你這個人渣啊,一定會遭到報應的。”張雅雪坐在椅上哭得淚流滿面,惡毒的詛咒著楊瑞凱,“你這個渣男一定會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我要斷子絕孫你們也會陪葬,誰比誰的手上乾淨?丞相大人,你以爲你就那麼無辜嗎?若不是被害得忍無可忍,我也不會對做出那樣的事。若是不想我將丞相大人做的那些事泄出去,你就當做羅玉婉依然在府裡著錦玉食的生活,依然是鮮亮麗的當家主母,若是再惹我生氣,就真的到地府去跟閻王報道了。”楊瑞凱極盡兇狠的說道,反正已經徹底撕破了臉,也沒有必要再僞裝了。
“放肆,直到現在還敢威脅本相,我看你真是活膩了,死士們給我上,一定要將這孽畜打得爬不起來爲止!”羅承氣得渾發抖,朝著他後的死士惡狠狠的命令道。
那些死士乾脆利落的出腰間的長劍,灌注了渾厚的力,猛的朝著楊瑞凱的方向衝過來,想要將他打得碎骨。
楊瑞凱害怕得心都要蹦出嗓子眼來,他厲聲喝道,保護著他的死士也拔出長劍和羅承那邊的人力的廝殺了起來,頓時刀劍撞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刀刃在下反出耀目的芒。
一時之間楊府變了地獄的修羅場,兩邊都有不的死士倒了下去,腥味在空氣裡流竄著。
楊瑞凱的死士砍殺了大部分的丞相府的死士,以爲快要結束的時候,羅丞相拿著一個哨子朝著半空中吹了吹,響亮的聲音又招來了一批死士,人數比楊府的死士兩倍還要多,氣勢洶洶的將楊府的死士都包圍起來,打得十分激烈,很快楊瑞凱的死士全部被誅殺乾淨,他被死士用鋒利的長劍架在脖子上再也彈不得。
羅承這時候走過去一腳將楊瑞凱狠狠的踩在地上,恨聲說道,“我看你真是活膩了,連我兒你都敢折磨那樣,你以爲我不敢弄死你嗎?”
楊瑞凱害怕得手腳發抖,心臟砰砰的跳著幾乎要蹦出嗓子眼來,額頭上冷汗淋漓,包著紗布的腦袋更是一陣一陣的疼,疼得他幾乎不過氣來,然而他卻不肯向羅承求饒,因爲事到如今就算求饒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他不會浪費時間去做沒有意義的事,只是滿懷怨恨的瞪著羅承說道,“我如果今天死在這裡,你的丞相之位明天就到頭了,你做的那些喪盡天良魚百姓的事,犯下的那些滔天的罪孽證據都會落到皇上的手裡,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就算我到地獄裡去,也有你給我陪葬,不信你就等著瞧!”
“都到這時候了你還敢威脅我!”羅承氣得一腳踩在楊瑞凱的臉上,用力的旋轉著腳尖,疼得楊瑞凱的臉都扭曲起來,他原本頭部就了傷,此時更是疼得滿頭大汗,饒是這樣,他依然不肯吭聲,毫不在意的說道,“你都不讓我有活路了,那我爲什麼還要讓你有活路?你當我那麼愚蠢嗎?你有本事倒是弄死我啊,羅丞相,我最後悔的事就是搭上了羅玉婉這麼毒婦做我的妻子,當初是我眼瞎了,放著那麼好的羅凌薇不要,反而要你那個上不得檯面的惡毒的人,我真是後悔得腸子都青了。我現在遭到了報應,等待你的報應也不遠了,羅凌薇是魔鬼,回來復仇了。這些天你一直暗暗的去查想要證明冒名頂替了楊雨薇的份,想要拆穿的真面目,讓皇上和太后狠狠的懲罰是吧?只可惜直到現在你功了嗎?沒有,等收拾了我,一定會找上你,到時候罪魁禍首的你和你那位雙殘廢的夫人,統統死無葬之地,你信不信!”
“夫君,別跟他廢話了,先讓人去將婉兒找出來吧,我的婉兒了多大的苦啊,我可憐的兒怎麼就嫁給了這麼個人面心的混蛋呢。”張雅雪想到兒承的非人的折磨,忍不住捂著脣嚶嚶的哭了起來。
“來人,將整個楊府都仔細的搜查一遍,將婉兒給找出來帶到這裡來。”羅承忍著心痛說道,他十分後悔昨天婉兒說要回家住的時候沒有答應,就算不想讓回來那也可以想辦法讓住在一座別院裡啊,好過回到楊瑞凱家裡被他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那是他最爲寵的兒,現如今被挑斷手筋腳筋,被毀容被割掉了舌頭以後還要怎麼做人?
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羅丞相帶來的死士就從暗無天日的地牢裡將奄奄一息的羅玉婉給搬到了羅承和張雅雪的面前。羅玉婉的手腕腳腕上有著乾涸的跡,臉上也被劃得一道道的,面目猙獰,看到羅承和張雅雪的時候,眼睛裡有滾燙的淚水掉了下來,裡發出刺耳的單音節,周散發著強烈的憂傷。
“婉兒,婉兒我可憐的兒。”張雅雪看到兒被折磨這個樣子,再也控制不住捂著脣嚶嚶的哭了起來,“楊瑞凱你還是不是人,你把我的兒害什麼樣子了,老爺,殺了這個喪心病狂的人渣,殺了他爲我們兒陪葬!”
羅承看到兒這副樣子的時候也被嚇到了,然後渾升起了濃濃的恨意,拳頭得咯咯作響,“楊瑞凱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連我的兒都敢害這個樣子!來人,挑斷他的手筋腳筋,割斷他的舌頭,毀掉他的臉給婉兒報仇!”
楊瑞凱嚇得渾僵,大聲的喊道,“你敢,我可是朝廷命,就算你是丞相,就算你能一手遮天,你也不能這樣決定我的生死,皇上若是知道絕對不會放過你!”
“那就等你被毀了再說吧!”羅承讓死士們拿著鋒利的匕首朝著他的手腕腳腕割去,就在這時候,遠幾隻飛鏢帶著凌厲的殺氣惡劃破空氣飛過來,生生的將那些死士的匕首給撞飛,叮的一聲掉落在地上。
“怎麼那麼熱鬧,喊打喊殺的,這是要做什麼?”上澤和南宮曜在一大羣武功高強的侍衛簇擁下走了進來,神複雜的說道。
“老臣見過太子殿下。”羅承忍著心的驚濤駭浪,請安道。
“太子殿下救命啊,羅丞相想要殺了下,下府裡養的侍衛都被他帶來的人殺了。”楊瑞凱抓住機會大聲的喊了起來,眼睛裡帶著強烈的驚恐和委屈,“羅丞相竟然敢藐視大周國的刑律私下死朝廷命,他本沒將皇上看在眼裡啊。”
羅承氣得差點嘔出一口來,這個倒打一耙的混蛋,竟然張口將黑的說白的,將白的說黑的,簡直太過分了。
他立刻跪下來,老淚縱橫的說道,“殿下冤枉啊,老臣並沒有想要他的命,實在是他欺人太甚啊,這是老臣的兒,嫁給他爲妻才兩年的時間,就被他害這個樣子,作爲父親的看到兒到那麼多非人的折磨哪裡忍得住,是一定要給兒討回公道的。他就算是朝廷命,也不能這麼對待我的兒,我兒現在被他害得人不人鬼不鬼,求太子殿下一定要爲老臣的兒主持公道啊,微臣的兒不能白白就那麼苦了。”
南宮曜看著面目猙獰的羅玉婉,忍不住嚇了一跳,“誰那麼狠將一個人折磨這樣,簡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嘛。殿下,看來楊瑞凱真的是太過分了,竟然對髮妻下那麼狠的手,如此看來,羅丞相那麼憤怒想要他的命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嘛,換做是誰的兒被害這樣,都會想要將那個兇手千刀萬剮挫骨揚灰的,沒有什麼好商量的。”
“南宮世子說得有道理,這件事的確是楊編修的錯,來人啊,立刻將他打天牢,按照大周國的刑律發落!”上澤大聲的說道。
“太子殿下,請容微臣說幾句話。太子殿下和南宮世子不能被表面看到的現象給矇蔽住了啊,實在是這個毒婦太狠毒了,害得微臣幾乎家破人亡了,微臣盛怒之下才對以這樣的懲罰的。這個毒婦昨天夜裡在微臣的母親,微臣和妾室的食裡投毒,害得微臣的母親徹底的癱瘓了眼斜歪以後再也站不起來,害得微臣妾室肚子裡懷的男嬰化了一灘水,害得微臣徹底的傷了子,的手段太狠毒了,微臣實在氣急了纔對做出那樣的事來的,這一切都是罪有應得,微臣沒有錯。”楊瑞凱含著淚恨聲說道,一五一十的將羅玉婉做的那些事都說了出來,當然省略了他被害得斷子絕孫這段話,那麼丟臉的事他不敢在衆人的面前說出來,而是選擇用紙寫下來遞到上澤的面前,以表示他究竟有多麼憤恨,究竟有多麼委屈。
上澤聽完楊瑞凱的陳述,又將府裡的下人拉過來問清楚,然後臉徹底的沉了下來,“羅丞相,這件事是你兒有錯在先,磐害婆母,謀害子嗣,的確是你們不佔理,就算鬧到府衙裡,最後被死的還是你兒,是你們的錯。你兒竟然買通宮裡的小太監弄出那些毒藥,其罪當誅。”
“太子殿下,微臣的兒也是被急了才做出這樣的事來,楊瑞凱和他母親本不把微臣的兒當人看,狠心折磨,婉兒在楊家過著艱難又痛苦的生活,要說起來,他們也有錯在先啊。若不是被得沒有活路了,微臣得兒也不會做出那麼慘烈的事來啊。”羅承痛苦流涕的說道,不停的爲他的兒屈。
“丞相大人說的什麼話,下哪裡敢折磨苛待,是刁難下的母親,自己生不出孩子來還不允許下納妾,是存心想要楊家斷子絕孫啊,微臣只是納妾而已,又沒怎麼難爲,怎麼就是讓沒有活路了?”楊瑞凱恨恨的說道,盯著羅玉婉都恨不得想要將千刀萬剮了,這個毒婦犯下的事就是殺了也不爲過。
雙方爭執不定,就在這時候,門外響起了太監尖細的唱諾聲,“太后娘娘駕到,皇上駕到——”
這件事竟然驚了皇上!
羅承和楊瑞凱心裡升起了不祥的預,害怕得心咚咚的跳著,掌心裡都冒出了細細的冷汗來。
“微臣見過皇上,見過太后。”羅承和楊瑞凱等人全部都跪了下去,畢恭畢敬的說道。
太后和皇上在衆多宮太監的簇擁下走了進來,後竟然還跟著楊雨薇,卿蓉,和才認回來的嫡出長公主上璇。
“鬧哄哄的這是在做什麼?羅丞相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當街帶著那麼多的死士到一個朝廷命家裡來意圖行兇殺人,大周國的面子都被你丟了!哀家看你這兩年行事愈加不著調了,現如今各國的使者都進京了,盯著我們的錯呢,你是想要讓他們看笑話嗎?”太后怒目圓瞪,嚴厲的呵斥道。
“太后,微臣冤枉啊,實在是微臣的兒被人害得太慘了,不替兒討回公道,微臣就不配做人父啊。”羅承哭得很悽慘,又將事解釋了一遍。
楊瑞凱也不是省油的燈,哪裡能眼睜睜的看著羅承栽贓陷害,同樣把事的經過說了一遍,側重點在於羅玉婉怎樣害得楊家幾乎家破人亡的。
將事的經過了解得很清楚的太后滿臉厭惡,“你們連自己家都能弄得烏煙瘴氣,還怎麼做?乾脆自己辭做什麼就做什麼比較好!”
“太后,皇上,羅玉婉那個毒婦竟然能把手到皇宮裡弄到那些毒藥,誰知道他們在宮裡埋了多釘子,今日可以害得微臣的妾室流產,害得微臣的母親癱瘓在牀,他日難保會不會對太后懷恨在心,讓人在太后的飲食裡下毒。誰讓有個權勢滔天的爹,想要收買太后或者皇上宮裡一兩個宮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微臣知道這些話的確是大逆不道,或許微臣會因爲這句話被砍頭,但是並不排除會有這樣的可能,羅玉婉現在瘋狂這個樣子,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
楊瑞凱滿臉悲憤的說道,周散發著強烈的悲傷,“請皇上看微臣的家如今被害什麼樣子就知道了。”
“你口噴人!皇上,微臣對皇上和太后一直忠心耿耿,怎麼可能做出那些喪心病狂的事來,就算給微臣一百個膽子,微臣也不敢謀害皇上和太后啊。請皇上和太后不要聽信楊瑞凱的讒言,他是在無中生有,是在搬弄是非!”羅承氣得快要吐了,跪在地上老淚縱橫,一邊忠心耿耿的說道。
皇上的神幽暗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太后面沉,銳利的眸懷疑的瞪著羅承,又掃在羅玉婉狼狽不堪的面容上,竟然有殺氣從的上蔓延了出來。
氣氛一時之間陷了詭異之中,羅承心底發麻,只覺得脊背涼嗖嗖的一片,等待著皇上最後的判決。
太后忽然幽幽的開口道,“皇上,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羅玉婉的確跟瘋狗一樣,誰也不知道以後會做出怎樣的事來,不能不防啊。而且羅玉婉能從宮裡弄到那些毒藥,在太后的認知裡,就是羅承安在宮裡的眼線。
“羅丞相連家裡都治不好,弄得烏煙瘴氣,兒也沒有教導好,這段時間理事頻頻讓朕覺得特別失,還是不要再擔任丞相之位了,以後就降爲正三品的翰林,到翰林院裡潛心做學問,替朕理一些事吧,就這麼說定了。還有,你手上現在的權力全部都出來,一會聖旨會下到你們家去。”皇上停頓了很久,幽暗不定的聲音終於響了起來。
羅丞相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整個人都不好了,他費了多心思才爬到丞相的位置上,還沒過幾年又被打下去了,這怎麼甘心?他還想說什麼,然而皇上已經斬釘截鐵的將他所有的心思都阻斷了,“朕心意已決,不要再說了。闖到別人家裡意圖殺人,哪怕行兇未遂,朕也絕不姑息!楊瑞凱和羅承各自罰俸十年,寫一份罪己書給朕,下次再犯,按照大周國的刑律,直接砍頭!擺駕,回宮——”
皇上和太后,上璇做了短暫的停留之後很快又離開了,上澤看到事已經完了,滿臉失的走到楊瑞凱面前,“孤本來已經提攜了你做正四品員了,連調任都下來了,現如今你又被父皇和太后抓到犯了大錯,你想要再升這輩子不會有指了。楊瑞凱啊楊瑞凱,你真是挖坑把自己害慘了。”
上澤將調任扔到楊瑞凱的臉上,在楊瑞凱心痛的表裡,再次將那紙調任撕毀,帶著人離開了。
楊雨薇走到楊瑞凱的面前站定,冷冷的說道,“我答應你的事做到了,卻被你自己毀了,這不能怪我,只能怨你運氣太背了。”當然這一切,絕不會承認是在背後縱的一切,誰讓楊瑞凱是真的得罪了呢?
羅承看到楊雨薇出現的時候,恨得想要將挫骨揚灰的心都有了,他眼睛裡冒出兇惡的芒來,惡狠狠的說道,“是你在背後設計的這一切,你這個心狠手辣的人,是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你這個賤人,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讓你去死,你去死!”
他的兒被害這個樣子,他丟了丞相之位,他兒子現在幾乎就是半個廢人,都是羅凌薇這個賤人在背後挖坑等著他們跳下去,一定是這樣的,他絕不會看錯!
楊雨薇臉上一派無辜的表,慢悠悠的說道,“羅大人你這話說的,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啊,還能將刀放在你兒脖子上,讓到宮裡去弄那些害人的毒藥回來,弄得婆婆眼斜歪徹底癱瘓,害得妾室小產將一個男嬰給弄死了,害得楊瑞凱大人被下了斷子絕孫藥,以後再也不能有孩子了。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可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沒有證據的事不要說啊,不然太后若是知道你又在這裡口噴人,只怕又會怒了,惹怒了太后,你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除了你還有誰?楊瑞凱,我們都被這個毒婦給算計了,是在背後縱這一切,玉婉被利用了,你若是真的和合作,最後一定會連骨頭都不剩,你信不信。”羅承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現在只覺得一陣陣齒冷,這人真的太可怕了,真的是回來復仇的惡魔。
楊雨薇輕笑了起來,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這關我什麼事啊,你是不是還想說是我讓楊大人的妾室懷孕,是我命令榮妃斷了羅夫人的,害得躺在椅上一輩子都起不來啊?是我讓羅玉婉到我家裡去藥方最後把主意打在沐候府的長孫上,惹怒了太后啊?我怎麼不知道我有那麼大的本事啊,不如你來教教我,我是怎麼做得到的好不好,羅大人,恩?”
羅承被挑釁又得意的笑臉刺激得心口的老一陣陣往上涌,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是不是你在背後設計挖坑讓婉兒跳下去的,我心裡比你還清楚。你這個心狠手辣的毒婦,你一定不得好死!”
楊雨薇撇了撇,滿不在意的說道,“隨便你怎麼說吧,反正說了我也不會掉一塊什麼的,沒關係。不過,羅大人,難道你不覺得這是報應嗎,舉頭三尺有神明,是誰做下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是誰放火活活燒死了原配發妻,連老天爺都看不過眼了呢。我如果是羅大人,肯定會想辦法到寺廟裡去請得道高僧來作法,爲那個無辜慘死的冤魂超度,或許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事了呢。嘖嘖,楊夫人如今這副樣子,看著真是讓人覺得心疼啊,你說那麼個如花似玉的人兒,做什麼不好,偏偏去搶姐姐的夫君,這下遭到報應了吧,看你這樣我都覺得心疼呢。羅大人,你還是想辦法把楊夫人帶回去好好的醫治吧,手筋腳筋都斷了,又變啞了,以後若是沒有羅大人和夫人的庇佑,要怎麼活下去喲。對不對啊,羅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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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在鬥渣男嗎,怎麼一個杯子砸在頭上。
再睜眼,剩中戰鬥機的安可研。
就了某個落後時空,活活將自己死的棄婦。
這還不是最慘的。
肚子居然還有個四、五月大嗷嗷等著出生的包子。
據說這肚子裡的包子,還是人弄來了,真是不讓人活了。
幸好穿越有大禮包送,給個空間好過日子。
再撿個失憶的傲男,威脅加哄招進門,幸福小日子立馬風聲水起。
場景一:
“人,不是說包吃包住,憑什麼我睡地下。”
某爺,著臉瞪著霸了整張牀的人。
“嘿嘿,你記錯了。”
“你是我媳婦。”
“假的。”
某答的更快,本沒留意某男噴火的眼睛。
“是嗎?很快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