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大放異彩,光芒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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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自己的事,本王早就告訴過你,本王連一丁點喜歡你的心思都沒有,讓你早日放棄,你如今幽怨的控訴和本王又有什麼關係?這世間想要嫁給本王的子多了去了,難道本王都要回應們,都要將們娶回家嗎?真是荒謬之極!”

北堂墨對陳燕兒泫然泣的樣子沒有半點冒,再次看向楊雨薇的時候,眼神依然溫和寵溺得幾乎要化出水來,“雨薇姑娘,本王對你是真心的,你願意跟我去燕國嗎,那裡會是你的家。”

“薇兒。”楊鳴斌張得背後的冷汗都被汗水溼了,他可不想讓兒就這麼被人搶走了啊,燕國那麼遠,真的要嫁到過去,萬一到了什麼委屈,他要怎麼辦,燕國他又不上手,到時候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雨薇傷心難過嗎?

楊雨薇遞給了爹爹一個安的微笑,歉意的對北堂墨說道,“寧安王,真的很抱歉,我以前和晉郡王有過婚約,名聲上已經有污點了,王爺這麼清風朗月般的人,我只會玷污了王爺,所以王爺還是選其他的姑娘爲王妃吧,相信以王爺的魅力,肯定有很多姑娘做夢都想給王爺做妻子。我現在確實有些懼怕親,之前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讓我對跟一個男子到害怕。”而且北堂墨是表哥啊,表哥表妹是要親,是想想心理上就沒有辦法接

北堂墨的眼睛裡閃過一抹失落,心像被針輕輕的紮了一下,剛開始只是到細微的疼,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那悶悶的痛竟然流出來。

他俊如玉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很有風度的說道,“無妨,你以前到過傷害,所以懼怕親,害怕會不幸福本王能明白,也不勉強你現在就答應。但是雨薇姑娘,本王真的對你一見傾心,願意等你,等到你哪一天不再懼怕了,再告訴我,本王願意以盛世紅妝,願意以正妃之禮娶你過門。”

南宮曜氣得鼻子都歪了,這個北堂墨臉皮簡直太厚了,別人都已經明明白白的拒絕他了,聽不懂人話啊,還等什麼等,還寬宏大度的在雨薇面前刷好度,太可惡了。雨薇只能是他的妻子,誰也別想跟他搶,誰若是跟他搶,他就跟那個人拼命。

“皇上,我不服氣,我要向挑戰!”陳文燕指著楊雨薇對皇上說道,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明明楊雨薇也不過就這樣,能好到哪裡去,北堂墨一眼就喜歡上了還不算,被拒絕了也不放棄,簡直恨死楊雨薇這個人了。

“南越公主,我沒有得罪你,現在也明確的拒絕寧安王了,總算沒有礙著你的眼,不算跟你搶男人了吧,你怎麼就咬著我不放了呢?”楊雨薇也有些惱火了,北堂墨不喜歡陳燕兒關什麼事啊。陳燕兒要是有本事就想辦法讓北堂墨啊,拿別人出氣算什麼回事。

“你的存在對我來說就是一種得罪!楊雨薇姑娘,本公主倒是想看看,你究竟有怎樣的能耐,讓寧安王對你一見傾心,我們來比試一番,如果你贏了,本公主就承認你的確厲害,如果你輸了,就請離寧安王遠遠的,不要再若有似無的引他,永遠不要和他牽扯在一起。”陳燕兒氣焰囂張的說道,不敢想象,北堂墨真的和楊雨薇恩有加,會不會嫉妒得將兩人給大卸八塊了,那麼的男人,如果得不到,也絕不會讓給別的人,大不了大家同歸於盡好了。

楊雨薇對這個蠻不講理的人煩到了極點,冷冷的說道,“很抱歉,我並不覺得有必要跟你賭,而且你是寧安王的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把他當做賭注?你沒看到寧安王本對你沒有一丁點的喜歡嗎,做人就不能瀟灑大度一點,拿得起放得下嗎?你這樣真人看不起!”

陳燕兒氣得拳頭得咯咯作響,若不是最後的理智提醒著一定會將腰間的鞭子給出來,狠狠的打在楊雨薇那張緻嫵的臉上,看到這張臉,看到這雙勾魂攝魄的眼睛就不由自主的厭惡,如果沒有了這張臉,北堂墨還會嗎?

“皇上,本公主就是想要跟楊雨薇比試一場,如果本公主贏了,請皇上讓下跪跟本公主發誓,永遠不跟本公主搶男人,如果本公主輸了,本公主願意奉上越國挨著大周國的兩座城池!”

“皇妹,你瘋了,不要胡鬧!”陳檀之沒想到陳燕兒會喪失理智到這種程度,臉驟變,提高聲音呵斥道。

“我沒有瘋,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事,皇兄我的事你不要手!那兩座城池是父皇送給我的不是嗎,我想要拿那兩座城池來做什麼是我的事,誰也沒有資格干涉!”

陳燕兒眼睛裡閃爍著強烈的瘋狂,衝著皇上大聲說道,“周國皇上,就用兩座城池做賭注,讓本公主跟楊雨薇姑娘比試一番如何?如果輸了,按照本公主所說的那些話去做,離開寧安王遠遠的,如果贏了,兩座城池雙手奉上!”

參見壽宴的賓客忍不住倒一口冷氣,燕國公主竟然敢拿邊境之城做賭注,看來對寧安王北堂墨的確是真啊,這份孤注一擲的魄力,應該是誇獎的執著呢,還是嘲諷的衝愚蠢纔好?萬一輸了,豈不是讓出燕國兩座城池。

皇上忍不住輕笑了出來,“越國公主不要再開玩笑了吧,城池的政權可是掌握在越國皇上的手裡,而不是在你的手上,你本沒有隻配那兩座城池的能力,這句話朕就當笑話聽過就算了。至於寧安王傾慕雨薇,那是年輕人的事。”

“不,我願意賭!這兩座城池所有的兵力都由我調遣,創造出來的所有財富也歸我所有,我願意將城池的稅收庫銀倉庫的鑰匙,調遣兵力的虎符押上做賭注!也願意跟貴國皇上白紙黑字的簽下協議書,若是輸了,兩座城池的一切全部歸周國皇上所有!”

陳燕兒仰著頭氣勢人的說道,自詡貌才華天下無雙,就不信了,和楊雨薇比試打不贏那個賤人,不僅要贏,還要將楊雨薇送到地獄裡去,活在人間的確太礙眼了!

“皇妹,萬萬不可這麼做啊,父皇若是知道你如此胡鬧肯定會很生氣的,你冷靜一些,好不好?”陳檀之真想死這個人,雲城和雪城,那是南越最重要的兩道天然屏障,若是這兩座城池落到周國人手裡,就相當於越國的北疆徹底的暴在周國人的眼前,周國的蹄鐵南下,越國還會有活路嗎?

“陳檀之,本公主在外面尊稱你爲一聲皇兄,你難道就真的忘記了自己的份了嗎?你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宮生的皇子,還敢在本公主面前放肆,你信不信等到回去之後本公主讓人弄得你徹底的被父皇放棄?”陳燕兒低聲音咬牙切齒的怒道。決定了的事,從來就沒有更改過,更何況現在要除去的是生命中最重要的敵。

陳檀之被殺氣森森的威脅震得不再說話,臉上涌過一抹無力的彩,罷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陳燕兒從上的錦囊裡掏出兩把鑰匙和兩塊虎符放在皇上的面前,“周國皇上,這是那兩座城池庫銀倉庫的鑰匙,這是虎符,現在能讓楊雨薇跟我賭了嗎?”

皇上不得不說真的心了,如果能不費一兵一卒就能拿下兩座城池,何樂而不爲呢?

“雨薇,不如你就跟比一比,正好讓大家見識見識你的才藝?”皇上看著楊雨薇,眼睛裡充滿了期待。

朝中文武大臣都看向了楊雨薇,紛紛勸道,“楊姑娘,你就跟越國公主比一比吧,反正不會有什麼損失,這是爲國爭的好機會啊。”

那麼多的聲音幾乎要將的耳朵給震聾了,無奈的在心裡翻了個白眼,知道今天若是不比是沒有辦法安然的回去了,恐怕這些大臣的唾沫星子肯定會將淹死,就連爹都會被牽連。

歉意的看了北堂墨一眼,再對上陳燕兒的時候,雙眸已經染上了冰冷的寒霜,“既然公主那麼咄咄人的非要跟著我比,我就和你比一場!不過在比之前我還有些話要說,單憑著公主這兩把鑰匙和兩塊虎符當然不夠,既然要賭,公主就把誠意拿出來。雲城和雪城的兵力分佈圖出來,還有城的各種部門的重要人員名單,他們分別負責怎樣的事,全部都到皇上的手上,我纔跟你賭。”

既然要賭,還有兩座城池,當然要將城最詳細的信息都要掌握得清清楚楚。

陳燕兒臉一白,“你未免也太得寸進尺了,這些賭注都已經夠大了!”這人簡直在獅子大開口。

“難道寧安王在公主的心目中不值這麼多?是南越公主非要跟著我比試的,又不是我要比試的,現在又覺得賭注太貴了不覺得太前後矛盾了嗎?我說的那些東西,你拿出來,我們就比試,不然就算了。”楊雨薇懶洋洋的說道,反正被拿住的不是肋。

“那些誰會帶在上啊,你不要強人所難了。”越國公主下意識的不想拿出來,虎符給出來了,兵力還是掌握在手裡,庫房的鑰匙出去了,還可以想辦法讓人換把鎖,但是兵力分佈圖和那份名單,怎麼都不想拿出來,那纔是最本的所在啊。

楊雨薇被逗笑了,“公主莫不是以爲我是傻子,隨便輕而易舉的兩句話就把我給糊弄住了?連虎符和庫房鑰匙都隨攜帶著,兵力分佈圖和城裡重要員的名單又怎麼會不在上。不拿出來那就算了,皇上,臣覺得南越公主本一點誠心都沒有,還是不要賭了。我雖然有些懼怕跟男人親,但若是寧安王真心實意的對我,皇上,不如就人之,相信這會是喜事一樁的。”

皇上灼灼的看著楊雨薇,又看了看北堂墨,也知道是在賭氣說氣話,順著的話道,“既然如此,朕如果不答應你,似乎有些說不過去了呢。”

“不要再說了,我賭!”陳燕兒心裡一陣慌,害怕真的把楊雨薇推到北堂墨的懷裡,立刻大聲地說道,“楊雨薇,本公主答應你!”

“那就拿出來的,我知道那兩樣東西絕對在你的上,出來我們就可以簽下協議書了。”楊雨薇挑釁的看著陳燕兒,大聲的說道。

陳燕兒心不甘不願的從懷裡掏出兩分重要的文書,遞到皇上的面前,“周國皇上,就是這些東西了。楊雨薇我要你當著衆人的面寫下協議書,若是你輸了以後看到寧安王就要遠遠繞開十丈遠的地方。我要是輸了,自然就是兩座城池。”

“公主雖然金口玉言,但是我只相信白紙黑字,公主也寫下一份協議書吧,將賭注寫得清清楚楚,蓋上公主的大印,按上拇指印,我纔會相信你的話。”楊雨薇似笑非笑的說道,當真以爲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皇上很快讓人準備好了筆墨紙硯,兩人紛紛立好字據蓋上自己的印章,又用紅的印泥按下了拇指印。

“比什麼?”楊雨薇淡淡的問道,南越公主這副瘋狂的樣子,可不會是比琴棋書畫這麼簡單,估計會有致命的殺招等在後面。

“琴棋畫舞,騎毒蠱,輕功武功統統都比!”陳燕兒嚥下心底的熊熊怒火,笑意嫣然的看向皇上,“周國皇上,在比之前,還要立下生死狀,在比試過程中誰若是不小心丟了命,那就是咎由自取,誰也不能怨怪對方。”

“皇上,萬萬不可答應,南越人最擅長用毒和用蠱,鎮國將軍可是隻有雨薇這麼一個兒,比試講究的是點到即止,不能在比試之中丟了命啊。”南宮曜臉都變了,這位南越公主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誰知道在比試過程中會不會使用招要將薇兒置之於死地,他可不能讓薇兒有一丁點的危險,真的不能,若是薇兒有什麼差池,他真不敢想象會做出怎樣的事來。

“南宮世子,本公主都不怕,你害怕什麼?莫非你的心上人不過是個膽小鬼,只贏得起卻輸不起的人?能讓寧安王一眼傾心的人,怎麼會是等閒之輩?楊雨薇,該不會是怕了吧,若是怕了現在就提前認輸!”

楊雨薇直脊樑,不卑不的說道,“公主金枝玉葉都不害怕,我又有什麼理由害怕呢,我只是要提醒公主一句,最後如果公主輸了可別惱怒,哭哭啼啼說欺負人啊。生死狀是吧,籤啊,公主被我狠狠的踩在腳底下的時候,不要翻臉不認人,又不願意承認自己輸了啊。”

“薇兒,不然就不要賭了。”楊鳴斌憂心忡忡的說道,何必讓他唯一的兒跟越國瘋狂的公主比試,那個公主簡直是個瘋子,誰知道會做出怎樣的事來。他可不想讓到一丁點的傷害。

“爹我不會有事的,你放心。”楊雨薇知道父親的擔心,可如今這樣的形勢迫,不得不出手了。

“可是,騎毒蠱,輕功武功,你哪裡比得過越國公主啊,就連琴棋書畫,你也未必能贏得了啊。”對於自己的兒,楊鳴斌心裡再清楚不過了,他可不想讓兒在這場比試之中丟了命,他已經沒有了心的妻子,不能再讓兒有任何差池了。

“真的沒事,爹,我一定能保護好自己的,你就睜大眼睛看看我究竟是怎麼將狠狠的踩在腳底下的吧。”楊雨薇拍了拍老爹的肩膀,輕聲的安道。

“南越公主,簽下生死狀,然後就開始吧,不要再囉嗦了。”楊雨薇直奔主題的說道,無視陳燕兒像是恨不得將置之於死地的目

“爲了公平起見,還請燕國,齊國,秦國,越國,周國各派出五名大臣做裁判,最後判決究竟誰贏睡輸。”皇上對著文武百和各國使臣大聲的說道。

當看到楊雨薇放下手中的筆之後,他意味深長的說道,“雨薇,你可不要讓朕失了。”

楊雨薇,這皇上真是無利不起早啊,把當棋子用倒是用得順手的。“這樣,我們也不磨蹭了,分兩場比,琴棋畫舞一起比,誰贏的項目多,這一場誰就是勝利者!”陳燕兒囂張的說道。

“先棋藝,剩下的三樣才更好發揮,我可不想跟你雷同。”楊雨薇淡淡的說道。

“我也不想跟你浪費時間,更不會跟你雷同,你比得過我嗎?”陳燕兒從鼻孔裡發出輕蔑的聲音,幽怨的朝著北堂墨看去,心裡恨恨的說道,北堂墨,我一定要讓你看清楚,究竟誰纔是最厲害的人,你挑選楊雨薇不挑選我絕對是你眼瞎了,你一定會後悔之前的選擇。

黑白棋子被擺在了棋盤上,陳燕兒手執白子,楊雨薇手執黑子,開始對弈。

白子招招凌厲,氣勢人,對著黑子展開激烈的攻擊,森的殺氣意圖將黑子趕盡殺絕,黑子婉轉和,如同春風化雨,看似隨意,卻有著四兩撥千斤的作用,不管白子怎樣歇斯底里的進攻,總是能輕易的化解。

越國公主越來越吃力,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冷汗來,那雙明亮的像是燃燒著火焰的瞳孔裡有著越來越多的慌,握著白子的手都開始抖起來。

陳燕兒在越國有著神稱,被越國子民稱作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在越國的時候不管是琴棋書畫,還是棋藝毒蠱,輕功武功,鮮遇到對手,甚至可以說從來沒有輸過,然而今天在周國,是徹底的遇到對手了。

原本想要幾招之徹底的將楊雨薇封死,沒想到楊雨薇本就不是繡花枕頭,那個人的棋藝明顯是在自己之上,招架得越來越吃力,佈局也有越來越多的

楊雨薇忽然朝著出了一個顛倒衆生的笑容,纖細修長的手指將一顆黑的棋子堵住了陳燕兒最後的退路,清甜的聲音傳到了圍觀所有人的耳朵裡面,“越國公主,你輸了!”

陳燕兒低頭看了一下棋局,臉刷的一下變得慘白,子搖搖墜,喃喃的說道,“這不可能,怎麼會這樣,本公主怎麼可能輸。”

“可是你的的確確輸了,越國公主,願賭服輸,你該不會不認賬吧?既然輸不起,我看接下來也沒有賭的必要了。”楊雨薇譏誚的勾起了脣角,故意刺激著

陳燕兒像被人用一盆冷水兜頭澆下來,心的涼,咬著脣,腥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開來,敏銳的疼痛讓的心漸漸的平靜了下來,拳頭閉上眼睛,將所有的怨恨和不服給了下去,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一片幽冷和平靜,“這一局本公主輸了!”

裁判們將結果反饋到了大周國皇上的耳朵裡,皇上臉上出讚許的微笑,對著旁邊的太監遞了一個眼神,總管太監扯著尖細的嗓子喊了起來,“越國公主和楊雨薇姑娘棋藝的比試,楊雨薇姑娘獲勝!”

話音落下,所有提心吊膽的周國人紛紛發出雷鳴般的掌聲,“楊雨薇贏了,我們周國贏了,真是太厲害啊。”

“楊雨薇真是我們周國的福星啊。”

南宮曜和楊鳴斌繃著的臉上終於出了淺淺的笑容,薇兒贏了第一局,真是太厲害了。

越國的使臣臉發白,尤其是陳檀之,只覺得有一寒氣從腳底涌上來,讓他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陳燕兒竟然輸了,第一局就輸了,那接下來越國是不是真的要奉上兩座城池啊。這樣的結果他本就不敢再想下去,他害怕自己這麼一想或許會徹底的崩潰。

“皇子殿下,你想想辦法阻止公主啊,萬一要是輸了,我們越國的臉面都丟了,臉面丟還不算,那兩座城池是我們越國北面最重要的屏障啊,沒有了那兩道屏障,我們越國會不會被周國的蹄鐵給侵吞了?”

越國的使臣急得滿頭大汗,這位公主真是太胡鬧了,爲了一個男人竟然拿最重要的城池來做賭注,是徹底的發瘋了嗎?

陳檀之臉僵直的說道,“事已經發展到了這個程度,你覺得還能喊停嗎?開弓沒有回頭箭了,只能著頭皮給賭下去,但願老天爺站在我們這一邊,讓我們贏了這場比試,不然父皇肯定雷霆震怒,會有怎樣的後果誰都想不到。”

大殿中央的陳燕兒站起來,強的說道,“這一局算你贏了,你也不要高興得太早,那是因爲我太過輕敵太過大意纔會讓你佔了便宜,接下來就不會那麼輕鬆了。”

楊雨薇對於刁蠻公主的挑釁毫不在意,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不管你怎麼說,都改變不了這一局你輸了的事實。你不用對我說這說那,我們靠的是事實說話。”

“接下來琴,舞,畫一起比,比完以後再讓裁判裁定。”陳燕兒憤憤不平的說道,最擅長的就是歌舞,書畫和彈琴,這三場絕不會輸!

們準備好了比賽用的品之後退了下去,太監扯著嗓子宣佈第二場比賽開始,陳燕兒開始潑墨作畫,作行雲流水,揮灑自如,不停的在桌子前移著,不勝收,看得人眼花繚

楊雨薇則是手裡拿著一把古琴,手指劃過琴絃發出清越悠揚的琴聲來,琴聲嫋嫋,猶如山澗叮咚的泉水,猶如林間的百靈鳥唱著最人的歌聲,猶如日出時分耀眼的線穿雲層,發出萬丈芒。忽然琴聲陡的變得急促起來,像集的雨點打在芭蕉葉上,像沙場上的鼓槌打在鼓面上,千軍萬馬奔騰,將士們在沙場上力的殺敵,爲後的妻兒打下一片安寧的天空。琴聲越來越,越來越磅礴大氣,像是在描畫著祖國的錦繡河山。

所有的人都沉浸在變幻莫測的琴聲之中,跟隨著琴聲被帶到了廣闊的森林,帶到了山澗的河水裡,帶到了壯麗廣袤的大好河山裡。

就在衆人如癡如醉的時候,楊雨薇一手抱著琴,一邊反手撥彈著,子輕盈如同矯健的燕子,不停的穿梭舞蹈著,足尖勾起輕盈的跳到了宣紙前,狼毫筆蘸著墨水,一邊行雲流水在紙上畫著大周國的萬里江山來,山巒綿延起伏,河水蜿蜒向前,山間炊煙裊裊,城池富庶,百姓安居樂業,花兒盛開,每一筆都凝注了所有的心,每一畫都寄託著好的希,栩栩如生,宛若眼前就是小版的大周國。

琴聲由急促漸漸的變得悠揚婉轉,像漁舟唱晚,漁民滿載而歸,像秋日的田野上金黃的稻穀,沐浴在金黃之下,一派碩果累累的景象。

所有的人跟隨著琴聲都出了滿足而快樂的微笑來,又是一個收的念頭。

琴聲漸漸的低了下去,楊雨薇在大殿中央旋轉跳著驚鴻一瞥的舞蹈,狼毫筆最後在紙上劃下重重的一筆,瀟灑的將筆扔在桌子上,手指在琴絃上輕輕一劃,最後一個音符落下,一切戛然而止。

另一邊,陳燕兒被展現出來的驚人的一幕給刺激到了,楊雨薇表現得越好越是著急,滿頭大汗,腦子一片空白,就連最擅長得畫畫都大失水準。

還沒畫完,楊雨薇就將舞蹈,琴藝展示,畫畫一氣呵,都不帶氣的,更是刺激得快要暈過去了,面如死灰的站著,竟然連畫都畫不下去了。

在下面期待著能夠扳回一局的陳檀之和越國使者嚇得滿頭大汗,不停的催促道,“公主,繼續畫啊,比賽還沒有結束呢,畫畫,琴藝,舞蹈,盡最大的努力去展示最好的一面出來啊,不能輸了。”

越國人又是張又是生氣,在越國的時候不是氣焰囂張天下無敵嗎,爲什麼對上週國的貴族千金竟然被全面的碾張得什麼都弄不出來了,在國橫有什麼意思?

陳燕兒也想要繼續比下去,可是腦子裡一片空白,手腳也不聽使喚,本就沒有辦法再繼續,竟然兩直接跌坐在了地上,捂著眼睛嗚嗚的哭了起來,如果說棋藝還可以說是輕敵所以輸了,可是接下來這三樣,沒有辦法再欺騙自己,不管是琴棋書畫還是舞蹈,跟楊雨薇比起來差了不是一點半點。

楊雨薇站在幾步遠的地方看著緒差點崩潰的越國公主,慢悠悠的說道,“公主,你還沒有展示琴藝和舞蹈,還要繼續嗎?”

陳燕兒手指在琴絃上,試圖彈奏一曲比楊雨薇還要震撼人心的曲子出來,然而的手指劃過琴絃的時候只發出嘈雜的聲音,刺耳得讓人頭疼,不得不放棄,恨恨的將琴砸在地上,失控的大聲喊道,“這一局本公主輸了,本公主認輸還不行嗎?”

楊雨薇勾了勾脣角,對著皇上和衆人微微居功,用所有人都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琴棋書畫的比賽到此結束,謝謝大家。”

所有觀看了這場震撼表演的賓客不自的將手都拍紅了,真是太好看了,舞蹈,書畫,琴聲完的融合在一起了。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震撼的表演方式呢。

這時候一陣清風從門口吹進來,夾雜著陣陣的花香,更加讓人震撼的事發生了,花園裡數十隻蝴蝶,太池邊上養的八隻仙鶴紛紛撲棱著翅膀飛了進來,蝴蝶直接停在了畫上盛開的栩栩如生的鮮花上,仙鶴一隻腳站著,另一隻腳懸在半空中,出又長又尖的去啄畫上湖水裡的鯉魚。

“楊姑娘的畫引來了蝴蝶和仙鶴,畫得太棒了,看上就就跟真的一樣,真是太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了。”

若不是親眼看到這樣的畫面,在場的賓客們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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