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渣公主倒黴,渣男渣女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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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小宮只好迅速的走過去搶過店小二的手裡的排骨湯,站在二樓木質的樓梯上面,對準楊雨薇的地方用力倒扣著盆,滾燙纔出鍋的排骨湯就呼啦啦的朝著楊雨薇的頭上落下去。

還沒走到一樓的南宮曜看著飛流直下冒著熱氣的湯水,氣得心臟都停止了跳,施展輕功以最快的速度飛過去,攔腰抱住楊雨薇堪堪避開了那些湯水,揪心不已的問道,“怎麼樣了,有沒有燙傷?”

楊雨薇沒想到坐著喝一個茶都能飛來橫禍,本能的擡頭看向面容囂張肆意,沒有任何愧疚之意的上茜,淬了劇毒的銀針就在指尖,想要給一個痛骨髓的教訓,南宮曜止住了抑著怒氣說道,“這件事給我來。”

像矯健的雄鷹一樣在半空中旋轉了優的弧度,很快就躍上二樓,站在上茜的面前,厲聲控訴道,“你是故意的吧?”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故意的了,是宮不穩,誰讓自己倒黴剛好坐在正下方,誰讓不長眼睛的。”上茜毫無愧疚的說道,心裡卻恨得要死,只差一點點,楊雨薇就能被著滾燙的湯水弄得滿臉都起泡,最後肯定會留下疤痕變醜八怪,都是南宮曜手,氣死了。

南宮曜忍不住冷笑了下,“很好,是自己倒黴。”

話音落下,兩道匕首迅速的劃過上茜的耳畔,生生的將的兩撮頭髮給割斷了,鋒利的匕首迸著寒冷的氣息,像是要收割人命一般。

茜嚇得臉慘白得沒有一,心臟也停止了跳,差點跪在地上,帶著哭腔說道,“南宮曜你發什麼瘋,你是要取本公主的命嗎?”

“我只是太久沒有練飛鏢了,一時手而已,反正也沒傷害到公主,至於斷髮也是公主倒黴而已。”南宮曜將的話原封不的還給了,氣得上茜幾乎要哭起來。

下一刻,南宮曜暗中催力,上茜斜靠著的木質樓梯咔嚓咔嚓的裂開,腳下站立著的木地板也裂開,整個人失重的朝著一樓堅的大理石地板栽倒下去,南宮曜暗中再次灌注力讓調轉了一個方向,頓時驚恐的尖聲響徹整個酒樓,上茜以狗啃泥的姿勢落在地上,摔得滿臉,腳上的鞋子遠遠的被甩開,狼狽至極,的手腕腳腕也被堅的地板磨破了好幾塊皮,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茜忍不住痛哭了起來,自己從地上爬起來,大聲的怒道,“來人啊,救命啊,南宮曜殺人了——”

南宮曜撇了撇,毫不在意的說道,“公主請慎言,如果我真的要殺人你以爲現在還能好好的在這裡嗎?說到底是你自己倒黴而已,公主你胖了,站在二樓都能將人家的樓梯和地板給踩裂了,別人都沒事,所以還是賠償店家的損失吧,相信公主也不想讓外界傳一個囂張跋扈吃霸王餐的名聲。”

敢算計傷害楊雨薇,不管是男人還是人,他絕不會心慈手

“南宮曜,跟我到順天府走一趟,我一定要把你們都關到大牢裡,誰讓你這麼欺負本公主的,你還把皇家的臉面放在眼裡嗎?”上茜大聲的說道,鐵了心一定要給這對狗男一個教訓,楊雨薇直接弄死,南宮曜讓他盡折磨,知道誰纔是能夠掌控他生殺大權的主子,看他還敢不給面子,不把放在眼裡不。

楊雨薇鼻子,差點氣出了一口心頭老來,“茜公主,這一切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吧,我爲什麼要去大牢,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如此不講道理吧。周圍還有很多食客看著呢,我可什麼都沒做。”

話音落下,不人紛紛點頭,的確楊雨薇就只在一樓坐著喝茶,反而是公主讓人把滾燙的排骨湯弄到的頭上,若不是躲得快肯定就要毀容了。

“所以,要去大牢也不是我吧?”楊雨薇不卑不的說道,可不是柿子那麼好拿的。

南宮曜也不停的在旁邊煽風點火,“公主啊,我也沒有害你啊,是你不小心從樓上摔下來的,如果你不服氣就讓順天府的人來查,看究竟是不是?這裡是孫側妃,也就是你小姨和安王名下的產業,總不會害你吧,反而是你來砸場子,這樣怎麼行?惹得孫側妃不高興,到時候老頭子那裡對你印象更差了,對你沒有任何好吧。依本王看,你還是先把損壞的樓梯和地板的銀子給賠了吧,我們再到大牢裡去看看究竟是誰對誰錯。”

茜心頭幾乎要嘔出一口老來,鐵青,忍了又忍,在衆人忍卻又適時出的鄙夷輕蔑的眼神中,讓宮扶著朝著門口走去,在過門檻的時候還是咽不下那口氣,轉過頭指著楊雨薇和南宮曜的鼻子說道,“你們給我等著,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這才頂著一臉的朝著外面走去,衆人對剛纔狠毒的行爲紛紛竊竊私語,還有膽大一些的婦人上來安楊雨薇,好像楊雨薇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倒是將弄得哭笑不得。

“我們走吧。”南宮曜對說道,兩人肩並肩的走出了酒樓。

“你爛桃花夠多的啊,連公主都被你迷得七葷八素的,南宮曜你這張臉真的替你加了不分呢。”楊雨薇嘖嘖說道,對於上茜那個人,到頭疼,被這樣的人纏上,南宮曜絕對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誰稀罕的喜歡了,我只想要你。”南宮曜直直的對說道,上茜的喜歡讓他覺得噁心。

“總之啊,今天我是被殃及池魚了,再攤上上茜的事你不要拉上我了,南宮曜,我發現跟著你倒黴的。”楊雨薇想到那碗滾燙的排骨湯,還是驚魂未定,就差一點點,就又毀容一次了。

“都是我的不是,就是個瘋子,你不要把的話放在心上,我更不會娶,我腦子又沒壞,怎麼可能會娶那樣的人過門呢。”南宮曜語氣裡充滿了嫌惡,進門了讓和孫側妃聯合起來害死他嗎?

楊雨薇不再說話,兩人坐著馬車慢慢的朝著鎮國將軍府的方向趕去,在快要到家的幽靜的巷子裡,馬兒忽然痛苦的嘶鳴一聲,前蹄揚起,忽然發了瘋似的朝著另一條岔路狂奔去,將軍府趕車的車伕愣是被依生生的甩到了地上。言小說吧

車廂,沒有防備的楊雨薇在馬車劇烈的震的時候,頭咚的一聲撞在了車壁上,再要繼續撞上去的時候,被南宮曜一把拉住了,將摟在懷裡。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馬兒失控了,薇兒,你自己扶著馬車不要摔倒了,我到前面去看看。”南宮曜待坐穩了之後,半彎著腰鑽出了馬車,費力的坐在趕車的位置,這才發現控制著馬的繮繩已經徹底的斷了,馬兒現在就是在狂奔,徹底的失去了理智。

南宮曜瞇著眼睛,乾脆一咬牙直接越到了馬背上,用力的抓著馬兒脖子上的鬃,試圖將馬兒控制住。

然而那匹馬像是瘋了一樣不停的狂奔著,頭胡的擺,力大無比,將馬車弄得搖晃不已,跑得越來越快,直接朝著京城郊外的方向跑去。

南宮曜卯足了勁,幾腳踹在馬肚子上,馬兒吃痛的嘶鳴幾聲,揚起後蹄要替人,被南宮曜生生的躲開了。

他不得已直接拿著匕首捅在馬的上,再次扯著馬背上的鬃,吃痛的馬兒再向前跑了一兩里路之後才停了下來。

的楊雨薇已經被顛簸得吐個不停,眼淚都飆出來了。

“薇兒,怎麼樣了?”南宮曜將從馬車裡扶出來以後,不停的拍著的背替順氣,看這樣心疼得不得了。

楊雨薇吐了好一會兒才艱難的說道,“顛得肺都快要吐出來了,這馬兒怎麼會忽然發瘋,從將軍府出來的時候我還讓人檢查了沒有任何問題。”

南宮曜想了想,那肯定在中途他們從鬥場出來的時候,馬車被車伕趕著離開的那段時間裡被人了手腳。

兩人說著話,忽然之間空氣裡傳來一陣鳥兒驚恐的鳴聲,兩人下意識的擡起頭來,一張網瞬間落下來。

“小心——”

南宮曜驚得出了一冷汗,抱著楊雨薇滾了好幾個圈,在大網罩住他們的瞬間堪堪避到了網的外面。還沒來得及一口氣,從四面八方傳來暗劃破空氣發出的尖銳的聲音,叮叮噹噹的飛過來,勢必要將他們紮刺蝟一樣。

他不得已,再次抱著楊雨薇施展輕功躍到半空中,與此同時,袖間的暗全部朝著四面八方出去,只聽見幾聲悶哼聲,躲在混不已,破敗不堪的民宅後面的殺手倒了幾個在地上。

“誰,出來?”南宮曜長劍出鞘,警惕的瞪著四周,大聲的喝道。

話音落下,數十個武功高強的殺手從天而降,穿著黑服,就連臉都被黑的頭巾給圍住,只出一雙殺氣騰騰的眼睛,此時他們的手裡拿著弓箭,對準了他們。

南宮曜抱了楊雨薇,冷冷的說道,“看來你們是預謀已久是吧,誰讓你們來的,想要取我們的命,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那些人不說話,只是維持著搭弓箭的姿勢,等待著爲首的人一聲令下,那些淬了劇毒的利箭就會朝著他們的上飛過去,將他們紮刺蝟。

南宮曜估算了下對方的實力,若是要拼,他自己或許可以試一試,可現在他的邊有薇兒,他怎麼都不敢拿命來冒險,所以,拼不行,只能智取了。

“薇兒,我們的暗衛應該快要追上來了,一會暗衛過來,我作掩護,你趁機離開,不要落他們手裡。有我在,不會讓你到傷害的。”

“我帶了毒藥,應該能派上用場。”楊雨薇冷靜的說道。

“總之,一會找到機會你就跑出去,不用管我。”南宮曜急促的說道,就聽到爲首的黑人殘忍的一聲令下,“放箭——”

頓時淬了劇毒的利箭勢如破竹的朝著他們飛過來,四面八方,哪個角度都不放過,帶著將他們置之於死地的決心。

南宮曜手裡的長劍挽出了好幾個劍花,被灌注了力的劍尖叮叮噹噹的擋掉了很多的毒箭,是將楊雨薇和他的周圍劃出了一道安全的區域。

楊雨薇也不閒著,沉著冷靜的將最爲致命的毒藥給灑出來,直直的對準那些黑人的眼睛,然而一向引以爲傲的毒藥對那些人本沒有半點作用,那些殺手跟沒事人一樣,不停的放箭。

“南宮曜,我的毒怎麼對他們沒有用?”楊雨薇不可置信的說道,不敢再撒毒藥,轉而拿出了銀針,快狠準的朝著那些人的眼睛裡刺過去。

那些銀針刺中了黑人的眼睛,那些人像是不到疼一樣依然不停的朝著他們箭,連一痛苦都沒有,作穩健毫不見到影響。

南宮曜像是想到了什麼,大聲地說道,“這些本不是人,而是活,毒藥和暗對他們都沒有用,唯有用火燒,徹底將他們燒死才能以絕後患——”

所以,他們不能再留下來打了,打到最後的結果也只是他們耗費力而死。

“薇兒,抱我,我帶你突出重圍。”南宮曜大聲的說道,袖裡忽然飛出一堅韌的金蠶,準確迅速的鉤在遠的屋頂上,縱一躍,帶著楊雨薇像索道一樣朝著安全的區域飛出去。

兩人一邊逃命,南宮曜一邊對匆匆趕到的死士和暗衛大聲的命令道,“衆死士聽令,立刻準備好桐油,將他們全部都燒死——”

那些殺手看到南宮曜和楊雨薇竟然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逃跑,立刻追不捨,拿出鋒利的長劍對著金蠶砍去,麻麻的毒箭不停的向兩人的上,南宮曜一手著索道,讓楊雨薇抱他的腰不鬆手,另一隻手不停的揮舞著,打掉朝著他們上飛來的毒箭。

與此同時,他和帶來的死士從附近的民房裡用重金購買了足夠數量的桐油,數十個死士拿著油桶朝著活上澆過去,一把火點燃,頓時,這片京城最爲偏僻貧窮荒蕪的角落被熊熊的火海包圍著,那些對付楊雨薇和南宮曜的活生生的被燒灰燼。

這場大火持續了兩個時辰的時間,楊雨薇和南宮曜等人就滿頭大汗的站在安全的區域裡看到結束。

想到剛纔驚險的場面,忍不住還有些後怕,先讓馬車失控出事,跑到這片偏僻的角落來,再用活死士對他們痛下殺手,一環扣這一環,實在是驚險之極。

“害怕嗎?”南宮曜看小臉慘白一片,將摟在懷裡,心疼的問道。

“差點就丟了一條命了,怎麼可能不害怕?”楊雨薇老實的說道。

“活是什麼?”不是孤陋寡聞,而是來到這裡兩年多的時間,真的沒有聽說過。

“活是越國一種毒的法,就算在越國也快絕跡了,所以你沒聽說過也很正常。”南宮曜解釋道,所以,這次的事很明顯,是越國人知道從陳燕兒手裡奪走了雲城和雪城,對懷恨在心,所以痛下殺手。

“原來是他們。”楊雨薇臉沉得跟鍋底一樣,真是笑話,明明是陳燕兒咄咄人要拿那兩座城池做賭注,輸了又要對趕盡殺絕,既然輸不起當初爲什麼要賭?出爾反爾卑鄙無恥的小人。

“那背後控他們的應該就是越國皇室的人了,看來這一次他們是來者不善啊。”楊雨薇咬著牙恨聲說道。

“所以這段時間薇兒你還是不要出門了,就算出門也要多帶一些死士,誰知道他們會做出怎樣的事來。”南宮曜不放心的說道,這時候還是有些後怕,這些活對於主人的命令是一定要達的,不會困不會,纏住了某個人就會讓他們不死不休!

“只可惜這些活都被我們給燒掉了,不然留著作證據,在那麼多國家面前生生的打臉。這件事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也不是好惹的。

“就算留著也沒用,這些活是用越國毒的法弄死正值壯年的男丁,再用另外的法喚醒的,外表看就跟常人一樣,就算我們抓住他們,控之人在背後施展邪,他們就能暴斃而亡。除了不會累不會,不會中毒之外,他們死去之後和常人一樣。越國人照樣可以推說不是他們做的,反正沒有證據。”南宮曜冷淡的碎了的想法。

楊雨薇心裡憋了一團氣,別提有多難了。

“算了,總會找到機會對付他們的,現在我們先回去。”南宮曜看臉皺得跟包子一樣,覺得有些好笑,聲的安道。

擡頭看了看天,天徹底的黑了下來,上的服皺的,頭髮也凌不已,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就這麼回去爹還不是要嚇死啊。

“我想去換一套乾淨的裳再回去,先讓死士回去跟我爹報信,一會再回去。”

“也好,挨著將軍府的那座院落裡有爲你準備的裳,我帶你過去。”

馬車毀掉了,南宮曜只好摟著在夜空中施展輕功朝著他置辦的府邸飛去,很快就來到了家裡,楊雨薇洗了個熱水澡將上的塵埃和臭味洗去,換了一乾淨的裳。

南宮曜也在另外的浴室裡洗好了澡,坐在客廳裡等著

楊雨薇像是想起了什麼,眼底浮起了一不懷好意的微笑,“對了,上嘉懿的藥效應該到了吧,這時候他回到了王府了沒有?我們去看一場好戲吧。”

劉敏瑜和上嘉懿欺負了那麼久,也是時候讓他們狗咬狗一次了。

臉上迸出的不懷好意的,南宮曜,“你想要做什麼?”

“當然去看活春宮圖啊,劉敏瑜之所以把我當眼中釘中刺不就是因爲太嘉懿了嗎,那我就讓嘗一嘗被上嘉懿折磨的滋味。”楊雨薇理所當然的說道。

如果劉敏瑜知道上嘉懿在牀上是個變態之後,會不會悔不當初,會不會氣得快要發瘋了。

南宮曜能理解心裡對劉敏瑜和上嘉懿的滲骨髓的恨意,也不拂逆的想法,只要是想要做的事,他都願意順著,“那我現在帶你去?”

“那當然再好不過了。”楊雨薇笑瞇瞇的說道。

於是在暗衛的簇擁保護下,楊雨薇和南宮曜悄無聲息的來到上嘉懿的府裡,避開了所有巡邏的侍衛,在上嘉懿的臥房外面的找了一棵大樹上躲起來,正好能過窗口看到室所有的形。

這時候被藥控制的上嘉懿本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什麼事,只憑著本能在做事,他讓人將劉敏瑜的手腳都用繩子捆住,不著寸縷。

劉敏瑜被他野般的眼神看得骨悚然,冷汗順著額頭涔涔的落了下來,抖的子,幾乎要哭出來,“表哥,你究竟要做什麼,兒心裡真的很害怕,你鬆開我的手腳啊,我願意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得還不好嗎?”

兒,你既然那麼深著表哥,當然不願意讓表哥失對不對?你放心,表哥也那麼你,是絕對不會讓你到一一毫的傷害的,表哥會讓你到極致的快樂的。”

話音落下,上嘉懿眼睛冒著綠油油的芒,細細的鞭子不停的在劉敏瑜的上,疼得忍不住低低的驚呼出聲,上嘉懿不滿足,一面著一面像狼一樣撲到了上去,尖利的牙齒不停的啃咬起來,頓時一陣猛烈地晃

劉敏瑜發出抑制不住的息聲和哭聲,又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悅。

楊雨薇躲在樹上看得津津有味,忍不住嘖嘖稱讚道,真的好厲害啊,弄出這麼多花樣出來,又是蠟燭又是鞭子又是匕首的,劉敏瑜就跟一塊一樣被上嘉懿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白玉一樣的姑娘被折磨這樣,一定會讓永世難忘的。

南宮曜只是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耳尖紅得像燒起來一樣,“薇兒,這有什麼好看的,好好的姑娘家,被他們都帶壞了,我們回去吧。”

怎麼看得下去的,還臉不紅心不跳,還是不是姑娘家了?

“不著急啊,後面還會有反轉呢,劉敏瑜的忍耐快到極限了,上嘉懿上的藥也徹底要過去了,他會清醒過來的,你看吧,還會有好戲的。”楊雨薇就要看到最彩的部分了,怎麼捨得離開,自然也不願意讓南宮曜走。

南宮曜只好著頭皮,忍著臉紅心跳陪著繼續胡鬧下去

“啊,上嘉懿你這個禽,我夠你了——”劉敏瑜終於忍無可忍的尖一聲,竟然掙了繩子猛的抓過牀前的小板凳朝著折磨得無完的男人頭上用力得砸下去。

只聽見砰地一聲,上嘉懿的頭被砸得流出了鮮,整個人終於徹底的清醒了過來,吃痛的捂著頭,對著劉敏瑜怒道,“你發什麼瘋啊——”

“究竟是你發瘋還是我發瘋,你把我折磨什麼樣子了?”劉敏瑜白玉般的上佈滿了匕首劃破的痕跡,蠟燭滴下的傷痕,鞭子的痕跡,還有數不清的牙齒的印記,疼得差點要死了,這個人不是要,而是要將送上絕路啊,怎麼會上這樣的男人。

別人的新婚之夜都是在甜中度過的,倒好,還沒過門呢,就被嘉懿表哥給強佔了,本沒有經過的允許,這樣倒也罷了,本來就心心念念嫁給他很多年了,跟他做男之間最親的事也心甘願。可是爲什麼一向對似水的表哥,差不多把稀世珍寶的表哥在牀上竟然會這麼可怕,一點都不憐惜,反而是要將往死裡折磨,是第一天就被折磨掉了半條人命,若是再有這麼幾次,一定會死了不可。

劉敏瑜害怕了,雖然嘉懿,但是的是自己啊,如果連命都沒有了,還談什麼

嘉懿徹底的清醒了,當看到目驚心的傷痕時,震驚得連話都說不好了,“兒,這些是我弄的?”他怎麼連一點印象都沒有,他發瘋了嗎?

“不是你弄的難道是我弄的嗎?表哥,我沒想到你在牀上竟然變這麼殘暴的人,簡直讓我太失了,這樣的你真的很可怕。”劉敏瑜疼得恨不得昏死過去,忍不住捂著嚶嚶的哭了起來,“這些工還在牀上,你做了還不認賬嗎?我溫爾而雅,善解人意的表哥到哪裡去了,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嘉懿頭疼得像漿糊一樣,鮮滴答滴答的往下落,若不是劉敏瑜被折騰得力氣都快沒有了,恐怕他現在已經被砸死了吧?他頭暈目眩,“兒,你快點去弄點金瘡藥來幫我敷上,再給我包紮傷口,我真的要疼死了。”

劉敏瑜差點被心頭一口老給嗆死,他疼,那自己呢,原本如玉的現在連一塊完好的地方都沒有,他沒有一心疼沒有一關心,想到的就只有他自己!以前怎麼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自私自利到了極點,如果知道,還會不擇手段的從楊雨薇那裡把他搶過來嗎?

“我不去,我上疼得要死,你怎麼不去拿上好的金瘡藥來幫我塗上。”劉敏瑜越說越委屈,眼淚掉得更兇了,艱難的從地上撿起自己的服穿上,心裡還憋了一肚子氣呢。

嘉懿頭本來就疼得要死,讓劉敏瑜做一件小事都不肯,他徹底的怒了,擡起手對準的;臉上就扇了兩個響亮的耳,還覺得不解氣的一腳將踹到牀下,厲聲命令道,“本王讓你去拿金瘡藥你就去,活膩了是嗎?”

劉敏瑜臉火辣辣的疼,腦子嗡嗡作響,眼前也冒著一片金星,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著沒有得到的時候把珍寶寵的男人,一顆心迅速的凍結冰。

“表哥——”

“還不快去——”

嘉懿眼睛裡迸出濃濃的殺意,讓劉敏瑜心驚膽戰,不敢相信自己上的男人去溫爾爾雅的外之後蛻變了一個禽。此時的心被蝕骨的悔恨給填滿了,早知道這個男人的真面目如此不堪,肯定會早早的離開他,也不會幻想著做什麼晉王妃,楊雨薇想要當王妃就讓給好了。可是現在已經太晚了,的人生已經徹底的毀掉了,怎麼辦?

忍著委屈和幾乎要撕裂開的疼痛去找來了金瘡藥,憋著一口氣給他敷藥,上嘉懿傷口得到理之後,繼續指使著,“讓丫鬟去請大夫來,兒你實在是太狠了,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也就是本王豁達不跟你計較,換做別人你恐怕已經被拖下去仗斃了。”

劉敏瑜恨不得在心底掐死他,他豁達,上這些累累的傷痕就是他弄的,現在恨死這個男人了。

還是楊雨薇聰明,早就看穿了這個男人狠毒自私的臉,想辦法和他劃清了界限,倒是,現在就算後悔得腸子都青了也於事無補。

其實也不是無跡可尋,他既然能對楊雨薇那麼冷酷無,又怎麼可能真正的對似水,到底是太過愚蠢,傻乎乎的以爲他心裡是真的的,他們兩個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哪裡是別人能夠比得上的。所以這是報應嗎,因爲聯手上嘉懿肆無忌憚的傷害楊雨薇,老天就用這樣的方式告訴的眼睛究竟是有多瞎,是有多麼的不靠譜,讓自食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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