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南宮曜發飆,孫側妃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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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和孫側妃相互對視了一眼,臉都變了,不是讓丫鬟好好的看住鶴仙居嗎,爲什麼還是得到了風聲趕過來了?

“母妃,都這麼晚了,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這時候還不睡覺嗎?”安王急忙站起來迎出去扶住老太妃的手臂,帶著討好的笑意說道。

孫側妃和其他人,南宮磊和南宮在老太妃進來的時候,也齊刷刷的跪了下來,大聲的說道,“見過太妃。”

老太妃皺眉瞪著鶯鶯燕燕的人,別有深意的目落在孫側妃的上,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就是不發話讓那些人和南宮磊,南宮起來。

“我要是不來,曜兒就要被你打得模糊了,你好狠的心啊,磊兒和兒是你的兒,曜兒難道就不是你的骨嗎?你這是要將曜兒置之於死地啊。”老太妃劈頭蓋臉的罵下來,直將安王罵得狗淋頭。

шшш ▪тTk an ▪C ○ “母妃,你說到哪裡去了,兒子怎麼會南宮曜的命呢,他可是安王世子,是母妃的命子啊,給兒子再大的膽子也不敢那麼做啊,兒子怎麼捨得讓母妃傷心難過呢?”

“誰知道你怎麼想的呢,放著好好的正妃所出的兒子不,反而寵庶出的兒,心都偏到胳肢窩裡去了。曜兒犯了什麼錯誤,讓你竟然狠心的用一百藤條打他,一百藤條下去,你不是要他的命又是什麼?”老太妃指著安王的鼻子罵道。

這時候,南宮曜眼眶忽然紅了,傷心的撲過去抱住了老太妃的大,哭喊著說道,“祖母,幸好你來了,不然孫兒指不定就會死在這裡了,孫兒好害怕。”

孫側妃和安王再次被氣得頭頂都要冒煙了,南宮曜這個男人簡直太無恥了,明明他們什麼都沒有做好不好,他倒是先倒打一耙了。

老太妃摟著南宮曜心肝兒的喊了起來,“祖母的乖孫不要害怕,有祖母在,誰也別想你一,誰若是敢傷害你,祖母跟拼命!”

說完,凌厲的目別有深意的落在孫側妃的上,看得孫側妃忍不住頭皮陣陣發麻,心裡有不祥的覺涌了上來。

“你來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們對我的乖孫痛下殺手?”老太妃指著平日比較低調老實的陳側妃問道。

陳側妃著頭皮將上茜滿是傷的過來告狀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不敢添油加醋,也不敢說一個字。

“所以,就因爲這點事,你這個當父親的要打我的乖孫一百下藤條?你這個父親當得夠可以啊,人家公主說什麼,你就相信什麼?反而不相信自己兒子說的話?你和曜兒究竟有多大的仇啊,所以要用如此嚴厲的家法來懲罰他!”

“母妃,那是公主啊,南宮曜得罪了公主,這件事若是傳到皇上的耳朵裡,我們安王府簡直是吃不了兜著走啊。”安王苦笑著說道,心裡恨死了。

“祖母,孫兒本沒有到茜公主,這一切都是他們污衊孫兒的。茜公主從樓上摔到地上,那是因爲二樓的護欄和地板原本就是壞的,又長得稍微了一些,讓木板支撐不住所以纔會摔倒的。我之前解釋了,他們不相信我,我都說了如果不信就讓順天府的人去查一下,看究竟是不是我的錯,他們不去。我說孫側妃中飽私囊,用劣質的木板做護欄和二樓地板,才導致公主傷,他們說我口噴人,沒有證據的事也在說!可是這些都是千真萬確的事啊。”

惡人先告狀他也會,這一次他倒是要看看,囂張跋扈了那麼多年的孫側妃當著衆人的面被打臉,究竟是怎樣的下不來臺。

“大哥,你憑什麼說母妃中飽私囊,貪污公中銀子,那原本就是母妃和父王名下的產業,出了事和父王是要擔責任的,母妃又怎麼會那麼的分不清楚輕重,用劣質的木板搭建酒樓?你栽贓陷害也要講一些靠譜的事。不能因爲祖母寵著你,所以你就胡的污衊母妃。”南宮磊嚴厲的說道,心裡恨死了在他前面擋路的南宮曜,他怎麼不去死。

“現在自然是孫側妃和王爺名下的產業,可是之前,那可是我孃的嫁妝。後來二弟和我打架,明明是你現在暗中陷害我,我反擊讓你從臺階上摔下來昏迷不醒,惹得王爺和孫側妃然大怒,要把我打死呢。後來祖母爲了息事寧人,做主將那間酒樓轉到側妃和王爺的名下,我這才保住了一條小命呢。在那之前,皇祖母說要修葺酒樓,還是孫側妃一手負責的呢,誰知道那時候會不會懷了別的心思。”南宮曜將陳年往事都挖了出來。

“祖母,究竟是孫兒口噴人,還是確有其事,拿出當年的賬冊查一查不就清楚明白了嗎?孫兒相信,假的終究是假的,做得再真也還是假的。”

老太妃瞇著眼睛看了孫側妃一眼,銳利的目落在上,看得心驚跳。

“來人,去鶴仙居將修葺酒樓的賬本拿過來,再派人到孫側妃那裡去找一遍,看有沒有當年的賬冊?”老太妃可不是省油的燈,不像安王那麼好糊弄,一上來就派了的心腹嬤嬤和丫鬟去搜查孫側妃的屋子。

孫側妃心臟都快要蹦出來了,眼淚盈滿了眼眶,楚楚可憐的看向安王,眼裡面寫滿了委屈和難,看得老男人心神激盪,一陣陣憐惜。

“母妃,這樣不好吧,這些年孫側妃一直掌管府中事務,將一切都理得井井有條,從來沒有出過大岔子,就連公中每年掙的銀子也一年比一年多,勞心勞力的爲安王府做了那麼多事,您現在因爲南宮曜的一句話,就要徹底的懷疑,這樣做不是太讓人寒心了嗎?”安王下意識的去阻止母親的決定。

“磊兒和兒不是說他們母妃是被污衊的嗎,那就讓人查一查啊,找出證據來證明孫側妃的清白難道不應該嗎?事的真相究竟如何,究竟是我的乖孫陷害了茜公主,還是因爲自己的原因摔倒下去,爲什麼護欄會斷,爲什麼地板會裂,都要弄清楚不是嗎?”

“那現在都深半夜了,也不是非要現在查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不好嗎?”

“是你們先把事挑起來的,原本公主摔了一跤而已,又不是傷到要害之,你們非要對我的乖孫興師問罪,都被你們到這個程度了,現在就偃旗息鼓了算怎麼回事。要查就查個徹底!你也知道現在是深半夜,曜兒在軍營理事原本就夠辛苦了,回來也不能過得舒心,你這個父親是想要死自己的兒子啊。”老太妃這麼大的一頂帽子扣下來,安王臉驟變,連連說著不敢。

“母妃,你怎麼能這麼想兒子呢?兒子也是爲了安王府的前程著想啊,畢竟,如果真的鬧大,對我們百害而無一利。”

“曜兒都不怕,你怕什麼?曜兒可是周國赫赫有名的將軍,保家衛國,對皇上忠心耿耿,皇上怎麼會因爲茜公主的意外而遷怒他。是你存了私心吧!廢話說,賬冊拿過來,是非曲直很快就能一目瞭然。”老太妃毫不客氣的說道,看到孫側妃向安王求助的眼神,的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很快,鶴仙居的賬本就拿到了老太妃的面前,孫側妃那裡也被人搜到了當年的賬本,一對比,果然發現孫側妃從修葺的五千兩銀子裡竟然貪污了三千兩。

“公主摔下來究竟是誰的錯,你們自己看看!”老太妃猛的將賬本砸到了安王和孫側妃的上,“你們造下的孽憑什麼要讓我的乖孫來承當,當真覺得我老了,所以肆意的糊弄嗎?”

孫側妃臉慘白,腳發的跌坐在椅子上,不敢去看安王的眼神。

王不可置信的看著最爲疼人,“你竟然真的從中貪墨了那麼多銀子。”

“所以,這件事跟曜兒沒有任何關係,不要再將髒水潑到他的上來了。茜公主是意外,還是被曜兒陷害的,你們自己跟解釋吧,不要著我出手。”老太妃懶洋洋的說道。

南宮磊和南宮的表像吞了蒼蠅一樣噁心,他們原本想趁著這個機會將南宮曜弄殘廢,這樣安王府的世子之位就會落到南宮磊的手裡了,沒想到竟然失算了,反而讓南宮曜這頭蟄伏的小老虎張開了尖利的獠牙狠狠的咬了一口,實在是得不償失啊。

“孫側妃,你糊塗啊。”

“王爺,賤妾也是迫不得已啊,那幾年王爺有些不好,賤妾又不敢從公中多弄銀子,不得已只好想了這個辦法摳了一些銀子出來替王爺買珍貴的藥材調理,還有當年請來的那個神醫,診金不是一百兩黃金,而是一千兩啊,賤妾弄不出那麼多銀子,又害怕被老太妃責怪說請來的神醫震驚太貴,所以才鋌而走險的。賤妾知道錯了,但是看在賤妾是爲了王爺的著想的份上,求你原諒了我這一次吧。”

孫側妃哭得楚楚可憐,安王想起了那幾年的事,想到了擔心他的病哭紅了眼睛,想到整夜整夜的不合眼的照顧他的,忍不住心了下來。

“母妃,孫側妃雖然做錯了事,但的出發點是好的,你就饒了這一次吧。”

老太妃似笑非笑的看著偏心至極的兒子,懶懶的說道,“饒了這一次啊?行啊,先讓跪下跟曜兒道歉完了再說。現在可不是避重就輕的時候,之前你們對曜兒的時候可是要怎麼狠就怎麼懲罰的,念在孫側妃是你妾的份上,就不用家法伺候了,怎麼樣?”

孫側妃和安王臉難看得幾乎跟鍋底一樣,“母妃,孫側妃是長輩,怎麼能讓下跪道歉呢?你這不是爲難孫側妃嗎?”

“好啊,那就用家法好了,雖然沒有一百藤條,污衊當家主子至二十下,那就讓影衛來行刑。”太后說完,朝著外面吆喝一聲,只聽命於的影衛從外面闖進來,在的授意下就要抓住孫側妃行刑,讓養尊優了二十多年的人嚇得花容失,躲在安王的懷裡痛哭著。

“母妃,看在兒子的份上,就算了不行嗎?非要鬧得家宅不寧嗎?”安王忍著怒氣說道,實在想不明白事怎麼發展到了現如今這樣的境地。

“祖母,母妃雖然做錯了事,但是完全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父王的命安危著想啊,將功抵過,也算抹平了而已,沒有必要懲罰得那麼狠吧?”南宮磊和南宮曜相互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

“當然不行,是你們誣陷曜兒在先的。要麼下跪道歉,要麼家法伺候,沒有第三條路要走。孫側妃,你要選哪一條?”太妃冷冷的問道,這個人在不著調的安王面前各種諂討好賣乖,就是也在孫側妃的手上吃過幾個悶虧,忍了很久了,今天難得在兒子面前抓住的錯誤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輕易算了。

“賤妾願意下跪道歉。”孫側妃從太妃的眼睛裡看到了志在必得,藏在袖子裡的掌心被尖利的指甲給掐破了,疼得鮮淋漓,不得不忍著滿腔的恨意和屈辱說道。

於是,在另外幾位側妃和侍妾的面前,緩緩的跪了下去,用低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世子,很抱歉,賤妾不應該冤枉了你的。”

南宮曜臉上帶著疑的神,“不好意思,你究竟在說什麼,本世子什麼都沒聽到?祖母,你聽到了嗎?”

“祖母年紀那麼大了,耳朵都背了,曜兒都聽不到,祖母又怎麼可能聽得到呢?王爺,你聽到了嗎?”對於把孫側妃得死去活來,恨不得掏心掏肺將安王府所有的珍寶奉上,就連親孃也時不時他氣的安王來說,這一刻無比難看。可是當著衆人的面,是孫側妃犯錯在前,他就是有心袒護也沒有那個能力。

老太妃是他的孃親,他不能完全的把的話當做耳旁風,不孝的兒子,皇上肯定會厭棄他,對於將來他要走的路可是十分不利,他只好憋著氣說道,“孫側妃,把聲音放大一些,本王站在離你最近的地方都幾乎聽不到。”

孫側妃臉白得像一張紙一樣,不得不提高聲音說道,“很抱歉,世子,賤妾不應該冤枉了你,對不起。”

“凡事要講究證據,孫側妃吃一塹長一智,以後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就好了,本世子也不是心狹隘揪著別人錯誤不放的人,自然原諒你了,你起來吧。”南宮曜大度的說道,安王,孫側妃,南宮磊和南宮氣得恨不得撕爛他的

“茜公主的事你們自己擺平吧,曜兒,我們走吧,天那麼晚了,你在外面累了一天了,也應該睡了。”老太妃慈的對南宮曜說道。

祖孫二人朝著門口走去,然而才走了幾步,太妃又停下了腳步,轉過來對安王說道,“差點忘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既然孫側妃很多年前就犯了大錯,我想這管家之權放在手裡實在不放心,王爺,管家大權還是讓陳側妃,趙側妃一起管吧,們都是府裡的老人了,爲人也老實本分,我比較信得過。”

王臉難看極了,“母妃,這怎麼行呢?這十幾年來都是孫側妃在管,悉事的流程運作了,現在換人王府不是大嗎?兒子不同意。”

老太妃捂著心口委屈得差點哭了起來,“真是有了媳婦就忘了娘了,你忘了你爹死的時候你才四五歲大,是娘含辛茹苦把你養大的嗎?你的良心是不是都被狗吃了,娘說一句話你都不聽了?娘現在都七十多了,沒有幾年好日子了,連這麼點要求都不答應我。曜兒,安王府裡沒有我們祖孫倆的容了,快去收拾行李,我們回老家去。”

“母親,你別生氣啊,兒子錯了還不行嗎?你想讓趙側妃和陳側妃管家,就讓們管吧。爲什麼要回老家去,你讓別人怎麼看兒子啊?”安王雖然寵孫側妃很過分,可是對於老太妃,畢竟還是有幾分忌憚的,現在看到這幅樣子,直接就了下來,趕答應了的請求。

“不過讓趙側妃和陳側妃管家一個月,這個月罰孫側妃足反省,等一個月之後還讓繼續管家,這樣母妃沒有話說了吧。”

老太妃還想說什麼,安王以不容置疑的態度說道,“這已經是兒子最大的讓步了,孫側妃也跪下跟南宮曜道歉了,也被懲罰足了,母妃如果還不依不饒,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言下之意,如果太妃還揪著這件事不放,他就只能讓老太妃和南宮曜收拾東西回老家了。

“那就聽你的,足一個月。”

孫側妃終於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徹底的沒收的管家之權,別的還好說,總算事還有迴旋的餘地。

“不過,現在掌家我沒有意見,等到曜兒的媳婦過門之後,就必須立刻把掌家之權出來,諾大的王府竟然被一個側妃把持了那麼多年像什麼樣子?”太妃雖然鬆口了,但還是有條件的。

“等到他親的時候再說吧。”安王哪裡捨得讓管家之權落到南宮曜的妻子手裡,只能含糊不清的說道。

太妃哪裡會不知道他心裡的盤算,不過是懶得理會他罷了,“曜兒,我們走。”

還沒走出多遠的地方,就聽到聽鬆堂傳來瓷摔在地上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南宮曜勾起脣冷笑了起來,這就不了了,才這麼一點點的氣而已啊,那他娘活在世的時候,當時有多麼的憋氣和難過啊?

“祖母,謝謝你來救場。”南宮曜扶著老太妃走到一幽靜的小路的時候,發自肺腑的說道。

“哪裡的話,你是祖母最疼的孫兒啊。”老太妃慈的說道,看著這個從小帶大的孩子,心裡抑制不住的陣陣愧疚,若不是當初強的讓兒子娶了曜兒的孃親,後面也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了。兒子和兒媳婦反目仇,寵妾滅妻,讓徹底的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強扭的瓜不甜,是以,孫兒的終大事也不敢手了,只要他娶到喜歡的姑娘,怎樣就怎樣吧,家世不重要,能力不重要,長相也不重要,只求曜兒夫妻能夠好好的過日子就行了。

“對了,曜兒,你很喜歡那個做楊雨薇的姑娘嗎?想要娶過門嗎?”老太妃想起之前太后壽宴上孫兒當衆求賜婚的事,忍不住關切的問道。

“是的,祖母。”

“時間過得真快啊,轉眼之間祖母的乖孫都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紀了。曜兒真要喜歡那個姑娘就娶過門吧,祖母不反對,你父親那裡,他做不了你的主。”

南宮曜忍不住苦笑,他當然想了,做夢都想娶楊雨薇過門,可是不願意自己有什麼辦法。

“祖母,等到合適的時機我一定會親的,你不用管了,只需要每天好吃好喝好玩的過著,過得很開心曜兒就很滿足了。而且就算曜兒親了,也不想讓薇兒住在安王府裡,這裡烏煙瘴氣的,我不想委屈,我到時候會另外開府邸和住在外面。”

“胡鬧,那你不想繼承安王之位了?你是想要把府裡的一切拱手讓給孫側妃生的兒嗎?你別傻了,聽話,那是屬於你和你孃的,一定要繼承過來,讓他們仰仗你的鼻息過活。也就是你爹被孫側妃狐的樣子給騙到了,那個人表面上溫得像小白花一樣,背地裡手段不知道有多麼狠辣惡毒呢。”太妃急了,在心裡,只認南宮曜是孫子,至於南宮磊和南宮,庶出的,以後隨便分點家產把他們轟出去就算了。

“總有一天他會自食惡果,祖母,我們不說這件事了,天太晚了,折騰了那麼久祖母也累壞了吧,早點休息吧,我也回去睡一覺,困死了。”南宮曜言顧左右轉移開了話題,他不想說這件事

“有機會就快點將薇兒帶到祖母這裡來,讓我看看吧。能讓曜兒看上的姑娘,想必不會差到哪裡去。你爹那裡,你不用管。”太妃霸氣的說道,有在後面撐腰,就算是安王也要忌憚三分。

南宮曜含笑點頭,告別了太妃回到他的院子倒頭就睡,一睡就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楊雨薇也是如此,前一天晚上太過勞累,讓一睡就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纔起來,慵懶的吃著早飯,還沒吃完,墨竹就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

“小姐,沐候府的姚瑤姑娘給你寫了一封信,請你過目。”

楊雨薇打開信來看,臉上頓時浮上了一層冰冷的殺氣,忍不住將心一團砸到地上,厲聲喝道,“真是太過分了,豈有此理。來人,準備馬車。”

半個時辰之後,楊雨薇和姚瑤坐在清風居的雅間裡,聽著淚如雨下的述說著的難過,“薇兒,你不知道,張陵那個混蛋簡直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我被他耍得團團轉。”

張陵就是姚瑤喜歡的男人,吏部尚書家的大公子,風度翩翩面容俊,風流倜儻才華橫溢,簡直是京城衆多貴族千金最想嫁的十大京城貴公子之一。

原來姚瑤和張陵兩家早就有意向結親,太后也很看好張陵,才二十五歲的年紀,就已經做到了京兆尹的位置,能力卓絕,前途不可限量啊。

而且張陵那廝特別會做戲,眼神溫似水,每次姚瑤都覺得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兩家已經定親了,消息也放出去,就連親的日子就定在了今年臘月十八,就等著過門去做侯門貴族家的了。

誰知道這廝原來早就在外面養了好幾房外室,就連孩子都有了四五個了,若不是哥哥姚墨偶然之間到了他從一座不起眼的院子裡出來,還有個婦人左手右手牽著兩個孩子跟他告別,關係顯得那麼親,後來心裡有了疑慮就派人去查,一查不要,這個混蛋風流,四拈花惹草,仗著那張英俊的臉不知道勾走了多的芳心。

不僅如此,張陵和別家的紈絝子弟不一樣,他狡猾又聰明,從來不去花街柳巷玩樂,而是專門引那些平民百姓家的水靈姑娘,把人家迷得團團轉,當做外室養著滿足他的慾

姚瑤得到姚墨傳回來的消息時,哭得眼睛都快瞎了,沒想到自己看上的竟然是這樣一個人渣。

“這樣的男人不能要,姚瑤,立刻解除婚約,一定要解除,不然嫁過去你也是苦。嫡妻都沒過門呢,外室就養了好幾房,這樣的事都做得出來,你還指他會考慮你的,會真的對你好嗎?聽我的話,解除婚約,你那麼好的姑娘,值得更好的人。”

“我也是這樣說的,可是我爹不同意,他說沐候府丟不起那個人,還說如果我是要解除婚約,那就把我從姚家逐出去,不認我這個兒了。還說男人養幾個外室怎麼了,那些人不過是些玩意兒,威脅不到我正妻的地位。”姚瑤痛哭的說道,現在陷了兩難之中,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對於姚瑤的爹楊雨薇很想撓他一臉,渣爹把兒坑到這種程度也是夠了!

“那你沒想過去找太后嗎?是你姑姑,這件事會幫你做主的。”楊雨薇忍住想要暴打沐候的衝,小聲的問道。

姚瑤的眼睛亮了,對啊,怎麼沒想到呢,太后姑姑最疼了,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嫁給那種混蛋的,“謝謝你薇兒,我一會就進宮找太后,讓幫我做主。”

楊雨薇看哭得眼睛通紅的樣子,心裡也是覺得一陣難,“姚瑤,不管怎麼樣,一定不要委屈自己,如果沒有別人你,那更是要自己自己,讓自己過得好一些。”

兩人正說著話,雅間的門砰地一聲打開了,一月白錦袍的張陵心碎神傷的走進來,直勾勾的盯著姚瑤,渾散發著強烈得散不開的哀傷,“姚瑤,你哥哥今天早上到尚書府退婚了,你爲什麼要退婚,難道你不我了嗎?”

姚瑤看著這張悉的臉,這張以前讓不已的臉,這一刻除了心痛得在滴之外,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噁心和厭惡在裡面,“張陵,爲什麼退婚你還不清楚嗎?我哥哥既然上門去退婚,原因他沒跟你說?你都養了好幾個外室,孩子都那麼多了,你有什麼臉面來娶我?我們的婚約就此作廢,以後男婚嫁各不相干!”

意外哥哥竟然罔顧爹的命令到尚書府去退婚,又哥哥爲了願意做到這樣的程度,這也更加堅定了不嫁給張陵的決心,即使現在疼得鮮淋漓,即使難過得好像靈魂被生生的從軀裡面剝離出來,也絕不後悔現在的決定。

張陵臉上出現了一抹狼狽之,他艱難的說道,“那些本不問題,們只是消遣的玩意而已,如果你不喜歡,我立刻將們統統攆走,就是這麼簡單。姚瑤,我二十多歲了,正是氣方剛的年紀,我總要有個發泄的渠道,我心裡只你啊。”

這番厚無恥的話,聽得姚瑤都快要吐出來了,忍不住冷笑了起來,“我不想再跟你說廢話了,我們之間的婚約一定作廢,我絕不會嫁給你這種男人的,說再多也沒用,你走吧,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現在看到你我就覺得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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