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次一次也無所謂的,現在的早就把什麼都看開了。
一個連娘親和爹爹是誰都不知道的還能有什麼大志向。
可這樣問著的時候,突然間就明白了他對自己的恨。
“不是。”
“那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夕沫,知道的太多對你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
“為什麼不讓我去替償命?”
“夕沫,你娘已經死了已經償命了,夕沫,我一直以為我很恨,可我,從來也沒想過要你死。”
“我沒有,哈哈,是你,是你給我的這一切,阿墨,我謝你,是你讓我一夜之間長大了,阿墨,別喜歡上我,我恨你。”輕輕的看著他,沁著霧的眸中卻不是意而真的是恨意。
“藍夕沫,閉。”一手點了的道,讓再也無法聲。
不說話,可的眼睛卻是能看到的,看著他,越發的恨了,仿佛要穿他的心似的。
他從水中撈起淋淋的子,細致的用布干凈了,這才放在床上,拉好被子時,還是不能,“睡覺。”
不閉眼睛,定定的看著他,討厭他點了的,可,卻無計可施,就連反抗的機會也沒有。
不是傷了嗎,居然還是那麼的強勢,真不該救他,讓他疼死了淹淹一息才好。
兩個人就這樣的對視著,點點的燭映著滿室迷朦一片,娘親害死了他至親的人,所以,他恨,可是的娘親呢,又是怎麼死的?
怎麼也不閉眼睛,不睡。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連更梆子的聲響也遠遠的不在清晰了,輕輕的一聲嘆息,他手解了的道,還真的就躺在的旁留在藍府里睡了。
就不怕半夜里突然間出現一個人來殺了他嗎?
可是真的,他很快就睡了,倒是怎麼也睡不著。
聽著他的呼吸聲,想象著的那個親娘親與他的至親的人之間可能發生的所有,其實與他,真的是一場冤孽,如果娘親真的是他的仇人,那與他是不應該在一起的。
許是因為傷的原因吧,燕墨這一次真的睡得沉了,睡不著的夕沫悄悄爬起來,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真想再去祠堂里聽到一些什麼,可知道,這藍府里的人再也不會嚼舌了,那兩個婦人一定會被娘親嚴懲的,守了十幾年的突然間一下子就被揭了出來,卻是那麼的讓難。
門前和院子里都站著守夜的人,真冷的夜呀,卻沒有人敢離開半步,手落在門上,卻又收了回來,知道出不去,那些人銅墻鐵臂一樣的守著這里,又怎麼能夠出去呢。
回腳站到窗前去,月如鉤,就仿如的心飄飄的無歸。
又站了許久,這才轉過走向那張有些小的床,這床從前都是一個人睡的,此刻,卻上了一個男人,看著時,突然間就有了一種陌生的覺,仿佛,這里再也不是好從前的住,也再不是藍府里的小姐。
燭中,男子的臉很平靜,俊的容中卻盡是冷的線條,不知道他怎麼可以把他的五組合的那麼漂亮那麼妖冶,他與燕康本就是燕家的兩個妖孽。
其實,就算是的親娘殺了他至親的人又怎麼樣?那些本就與無關,不是嗎?
從前的,甚至連一只螞蟻也舍不得踩死。
想著這個,的手極自然的就拿起了一旁的燭臺,緩緩的拿下蠟燭再吹熄再丟在一旁的矮凳上,原本躺著蠟燭的燭臺尖尖的,只要,將那尖尖的燭臺刺燕墨原本了傷的口,或者,刺他的頭部,那麼,他瞬間就會在的面前停止呼吸,這一生,他就再也無法糾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