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那麼輕輕的三個字,卻讓夕沫的神經忍不住的痛了一下,五年,雖然不算特別長卻也絕對是不算短的時間,原來,如嫣的姊姊沒了五年了。
“阿墨,是怎麼沒的?”忍不住的問呀,即使燕墨要說吃醋了也不管了,反正,就是想要知道。
“你真想知道?”眉挑了挑,卻難掩眉宇中的那一份痛苦,“夕沫,這個,不該你問的。”
“可我想要知道。”堅持,不管他怎麼冷著臉,都想要知道,“阿墨,你告訴我,好不好?”帶著點哀求的看著他,仿佛,如嫣的姊姊也認識似的。
“唉……”
夕沫聽到了燕墨低低的一聲嘆息,雖然低,卻是那麼的沉重。
“阿墨,你說,你就告訴我吧。”堅持著,他越是這樣,就越是想要知道。
“溺水而亡。”簡簡單單四個字,燕墨便緘口不語了。
說到水,也最怕水了,從前,沐浴的時候都怕,總是有知夏陪著,這兩年才好些了,“你喜歡,是不是?”隨著他漫布在棲城飄著雪的街道上,的心也隨著他的而一起沉重了。
如嫣的那聲姊夫他并沒有反駁,其實,沒有反駁就是無聲的肯定,原來,他真正認定是他妻子的卻是如嫣的姊姊,那便不是婉兒了?
可朝宮里他與婉兒又怎麼解釋?
迷糊的想著,的心極了,見他不語,又道:“阿墨,那花瓶,是不是的?”
燕墨的腳步開始加快,快得很快就將夕沫甩開了老遠,夕沫跑著追上去,“阿墨,是不是呀?”
“走吧,就要到了,你瞧,前面那家店就是如意館了。”顧左右而言他,燕墨一副再也不想說下去的樣子。
幾步就到了如意館的門前,讓也不好追問下去了。
隨著他一前一后的踏進了如意館,夕沫這才發現這里很特別,從外面看,所有的裝飾都簡單質樸,以為進到里面一定會變樣的,可是,當踏,這里面還是一樣的質樸,就象是一個普通人家似的,一個個的小房間如鴿子一樣的星羅棋布的分布著,燕墨引著穿過長長的走廊,然后停在最里的一個小房間的門前,推門而時,后的小二道:“公子爺,點什麼?”
“跟從前一樣。”
“是,公子爺,你可有日子沒來了,我們掌柜的昨個還說起你呢。”
“是嗎?那讓他給我上幾道好菜,今天,我有客人。”
“行,這位小爺真貴氣,公子爺的朋友就是我們掌柜的朋友,等著,馬上就上菜。”
小房間里薰得暖暖的,角落里燃著檀香,那是燕墨最喜歡的香了,這小房間就仿佛時時都為他備著一樣,他來的時候,這房間里不但沒有人,而且,還燃了他喜歡的檀香,“阿墨,你與,從前經常來這里,是嗎?”就是那個花瓶的主人,一剎那間,夕沫就是這樣的覺了。
正拿著鐵夾子撥弄著炭火的那雙手輕輕抖了一下,“夕沫,過來烤烤火吧,你瞧,你的臉凍的紅通通的。”
他還是不正面回答,而是轉移了話題,不知道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子,可夕沫知道一個人是幸福的,可當失去所的人那卻是痛苦的,這是比誰都清楚的。
夕沫依言走過去,站在燕墨的邊烤著火,暖暖的,房間里一下子就靜了下來,靜的,只聽見了心口怦怦的跳聲,而兩個人,居然一致的誰也不想去打破這樣的寧靜的覺,真好。
直到小二的菜端上來,屋子里才有了生氣。
坐穩在桌前,小二上菜的速度可真快,一會兒的功夫就上了好幾道菜,而且,只嗅著那味道都是一個鮮,一點也不差了宮里面廚做菜的味道,香味,一應俱全,拿著筷子挑了一筍放口中,酸酸甜甜的很是可口,但這里,比起皇宮可溫馨多了,這里有一種家的覺。
燕墨再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悶頭的吃著,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可是夕沫知道他現在想著的人當中一定有如嫣的姊姊,今天,已經知道的很多了,以后,要想辦法知道的更多更多,了解一個人,就從了解他的喜好開始,燕墨,他喜歡一個不知道的孩,卻也永遠的失去了那個孩。
吃飽了,卻不舍得走了,就是喜歡這里家的覺呀,真溫馨,只是想起風塵居,才不得已的要離開,“阿墨,我們走吧。”
“呵,好。”輕松的與離開,一出門,掌柜的就迎了上來,“燕公子,這位小爺是?”
“是我兄弟,以后,我會與他常過來用膳的。”
“好呀好呀,太好了,燕公子可要常來呀。”掌柜的一迭聲的應,恭謹的讓夕沫想起戲園子里的如嫣,他們對燕墨,都是這樣的恭敬。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如意館,“累了吧?”他沉聲問,聲音里還是那輕松的意味,似乎,就象是放下了一切似的,其中,也包括如嫣的姊姊吧。
夕沫點點頭,“嗯。”還真是有點累了,現在讓走回去藍府,是真有點懶懶的,而且,晚上還要出來呢,走了一個白天了,到現在也沒發現風塵居在哪里。
燕墨微微一笑,拿起一手指放在邊,一點王爺的形象也沒有了,響亮的吹了一聲口哨,隨即,那條街的街口就有一輛馬車駛了過來,“夕沫,來吧,我們坐馬車回去。”
看看四下無人,他竟是拉起了的手,飛一樣的跳到了馬車上,也不必吩咐,馬車夫便趕著馬車回去藍府了。
無聲的坐著,走去如意館的時候,那一路,問了他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可這會兒,卻不知道要與他說什麼了,消化著他說過的每一句話,再是慕蓮楓的,燕墨現在對愈好就愈是讓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