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倒是屢屢想逃離他,不信,你可以宮里宮外的問問,我說得對不對。”
“藍夕沫,難不就是因為你想逃離六表哥,所以,他才喜歡你的嗎?”拓瑞就是不松開夕沫的角,固執的追問著。
“誰說王爺喜歡我?沒有的事,他那是故意的要做給外人看的,他并不喜歡我,拓瑞,如果你真的喜歡王爺,你便放開手腳大膽的去追求他就可以了。”
“他是做給外人看的?為什麼?”
“我不知道,他恨我。”
“可是,他也好象很喜歡你呢,他昨晚上喝醉了真的一直喊著的都是你的名字,我聽說,他從前喊著的都是婉兒的名字,可昨夜,真的是你。”
又是婉兒,聽得拓瑞這些話,其實,拓瑞也是一個心無誠府的人,也有些過于天真了,這也許是因為從小就被冠上了公主的頭銜而養的壞習慣吧。
“拓瑞,你告訴我,這世上有幾個婉兒?”
“你是說皇后姐姐嗎?”
“不是,還有沒有另外一個?”試著問出,夕沫的表也緩了下來,想從拓瑞的口中探知那另一個姑娘是誰。
“沒有了呀,這世上就只有一個婉兒。”
“那皇后娘娘有沒有什麼堂姐妹也是這個名字的?”問著,又覺得有些不對,如果真有姐妹或者堂姐妹也不可能同樣的名字呀。
拓瑞瞟了一眼站在夕沫側的知夏,“這個,我……”
“知夏,你先退下,記得把門給我關上了,我要與公主一起聊聊天喝喝茶。”
“小姐……”知夏垂著頭有些不愿意下去。
“退下。”不容置疑的吩咐,現在,最想知道關于那個所謂的姑娘的一切。
這一聲命令讓知夏只得退了出去,屋子里一下子靜了下來,看看有些天真的拓瑞,其實從前,何曾不也是如拓瑞一樣的本不知道這世間的險惡和疾苦呢,可現在,在經過了燕墨之后,所有,都在的心里淡了下去,已經學會了如何保護自己,如何在逆境里求生存。
“公主,請坐。”到要從拓瑞的口中知道一些事了,關于那個姑娘的一切真的是夕沫快不過氣來了。
也許,燕墨從前對的恨就是因為那個姑娘。
拓瑞不客氣的就坐了下去,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茶,然后上下的掃了一眼夕沫,“藍夕沫,是不是我告訴了你,你就會離開我六表哥再也不纏著他了?”
“嗯,我會盡快離開他,不過,有些事由不得我的,你說,是不是?”
“唉,也是,六表哥那人可真古怪,可他,救了我呢,要不是他,我早就……”眼底一,拓瑞說著說著就要落下淚來了。
“拓瑞,你說,家還有其它的兒嗎?”
拓瑞又是警惕的瞟了一眼已經關好的房門,這才沖著夕沫低了聲音低低說道:“我告訴你你可千萬不要說出去喲,不然,就會……”說著,拓瑞的手就比劃了一個砍頭的姿勢。
“放心,我還想活著呢,我不會說出去的。”夕沫發現,如果你了,拓瑞就會欺負你,如果你了,拓瑞就會下來,原來,這天下人都是吃怕。
“那好吧,我悄悄告訴你呀,家的兒原是雙胞胎的,一個做婉兒,一個做菲兒,兩個人從外表上看是一模一樣的,不過,聽說卻大不同,一個調皮倔強,一個婉約賢惠。”
聽拓瑞這樣說,夕沫忍不住的就猜著那后者應該就是宮里的那位皇后娘娘了,“那后者就是皇后娘娘了?”
“是的,你倒是一猜就準,不過,你可知道一個天大的嗎?”
“什麼?”哪里知道呢,如果知道了也不必此刻問著拓瑞了,周遭的人個個都是瞞著的,可越是瞞著越讓別扭,讓千方百計的想要知道。
“其實,皇后娘娘的真實份是菲兒而不是婉兒。”
“那真正的婉兒呢?”心底里的震撼可想而知,夕沫一邊問著一邊覺到了心口怦怦的跳聲,所有,距離真相都近些了,可當真相越來越近的時候,卻是有些害怕知道那真相了。
拓瑞再次低了聲音,頭也移前一點近夕沫,“我告訴你喲,真正的婉兒早就沒了。”
沒了,又一個沒了的子。
“什麼時候的事?”
“聽說是五年前。”
心口,越發的悸的厲害了,“既是沒了,為什麼當今的皇后娘娘要頂著的名字宮做了皇后?”
“因為婉兒是早就指給了當今皇上的,這是家與先皇早就訂下來的親事,可就在皇上與婉兒大婚的前一天婉兒突然間落水而亡,婉兒沒了,可是淑太妃娘娘卻不肯讓別家的兒嫁宮中做皇后,于是,便立刻指定了讓菲兒代替嫁宮中,說是只有這樣,才能鞏固家在朝中的權勢,所以,菲兒就頂替婉兒做了當今的皇后娘娘了,可我聽說真正喜歡的是我六表哥可不是皇上呢,我娘就是這樣對我說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我想,娘是不會騙我的。”
一個接一個的震撼,也那麼的讓人驚心,一個人的死就這麼的被瞞下去了,卻是那麼的悲哀,早兩年,似乎聽說過家有一個兒出家了,想來指的就是婉兒了,那是在向外人瞞早已沒了的一種手段吧,只是那時人們猜著的都是菲兒吧。
穩了穩心緒,夕沫繼續道:“拓瑞,當初,婉兒是不是也是喜歡王爺的?”
“這個,你也知道?”拓瑞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夕沫苦笑了一下,如何能不知道呢?
種種的跡象都告訴,燕墨喜歡另一個人,由著拓瑞的話就讓知道婉兒當初是真的喜歡燕墨的,“呵呵,我只是聽說而已,我想,王爺恨我,也許就與婉兒有關系。”夕沫故意的隨口說著,不便問拓瑞,那便直接這樣漫不經心的說著,有些人總是藏不住自己所知道的,就比如剛剛,拓瑞已經告訴了夕沫一個天大的,那就是當今皇后娘娘的份是假的,是菲兒頂替了婉兒住朝宮為了烈焰國的皇后娘娘,可是,那又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