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夢盈完全沒料到蘇珍珍竟然會反悔,臉沉,幾乎能擰出水來。
“像你這樣不講規矩的人,完全就是擾江湖風氣的存在,我呢,還是建議你收拾收拾去世得了,你說你活著有什麼用呢?”
生草的藥圃空間里有多著呢,藥圃空間里多的是珍稀草藥,一株生草還沒放在眼里,可面前這個老人仗勢欺人,還欺負到姑娘上了,就不能忍!
現在解藥到手了,也不怕楚夢盈狗急跳墻,畢竟若是敢魚死網破,也別想得到生草了。
“我還幫了你一個大忙,你還得謝我,一株生草不算什麼吧?”
楚夢盈想了想,還是決定好好和蘇珍珍商量一下,這姑娘似乎比想象得更難對付,這傲氣讓覺得十分的悉,總覺得似曾相識,可若不是前些日子打聽到有人上存了不的珍稀藥材,
都不會知道這麼一號人。
蘇珍珍眨了眨眼睛,舌頭頂了頂上顎,漫不經心的打了個哈欠,將生草提起來放在眼前端詳,“你幫了我一個大忙?”
還沒聽說過這麼搞笑的事,“新年的剛開始你就給我添堵,你覺得我是不是還得備份厚禮謝你?
你該不是老糊涂了吧。”
楚夢盈最聽不得誰說老,今天卻是聽了這幾十年來最多的一次,咬了咬牙,只能忍下這口氣,解釋道:“我的確幫了你一個大忙,你最恨的人已經死了。”
最恨的人?
已經死了?
蘇珍珍蹙眉,沒聽說誰死了啊,最恨的人會是誰?
在外人看來,當然是陸彥京了沈云蕊兩個算計過原主的人了。
沈云蕊還活著,昨夜還在縣里福盛大酒樓見過呢,陸彥京也沒……頓時瞳孔微:“昨夜在福盛大酒樓殺人的是你?”
蘇珍珍腦海里浮現出昨夜所見的腥場面,那無頭尸首,和大片的泊,慘絕人寰的殺人手段,再看看面前的楚夢盈,蘇珍珍呵呵笑了兩聲,還真是這樣的人能做的出來的。
看樣子,昨夜死的那人是給陸彥京做了替死鬼,蘇珍珍心里默默嘆了一口氣,還真是可憐,就因為和陸彥京一起出現在恭房,就被人誤殺了,這得多冤啊。
“我請你幫我殺的人?”
蘇珍珍譏諷的看了一眼,不屑和厭惡已然無遮掩。
楚夢盈難以理解的看著蘇珍珍,“他這樣負心忘義的男人,你難道不恨他?
我看你也有脾氣的,沒想到也不過就是個腳蝦,這樣的狗東西,若是我,早就把他千刀萬剮分/尸/喂狗了!”
聽著這話,蘇珍珍的角不由了,陸彥京的確是可恨,可死是最簡單的方法,人死了就沒有了,就是毀尸滅跡也影響不到他,更喜歡用生不如死來折磨一個人。
“不問自取就是,你跑來我家里胡搗一通,自以為是的殺一個人就覺得我應該對你恩戴德?
你是覺得我沒法殺了他?”
蘇珍珍看著楚夢盈,不屑又輕蔑,“上次半夜里在院子里放火的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