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彥希終于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幸虧剛才他們本沒有心思關門,所以才讓安彥希直接就進來了。
“你們住手!住手!!”
當他看見房子里滿目狼藉的時候,還到都是一片跡,不由得嚇了一大跳。
仿佛就像進了兇殺現場一般。
路景淮已經停下了作,放開了方知衍,而方知衍也已經滿是傷的在著氣。
“這件事,我自會去調查清楚。但是你,好好想想,該怎麼贖罪吧!”
他冷漠的越過了安彥希,朝外走去,任由手上的往下滴著。
“景淮!”
安彥希在后面擔憂的看了他一眼。
路景淮卻突然站在門邊,停下了腳步,頭也不回的說道:“對了,還有一句,從今以后,我路景淮,再也沒有“朋友”二字!”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安彥希知道路景淮應該也了不輕的傷,但是看著他能好好的走出去,想來問題應該不是很大,然后又趕走到了方知衍的邊,試圖將他扶起來。
“知衍,你還好嗎?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用了!”方知衍卻有氣無力的拒絕著。
“不行啊,你傷的這麼重,必須馬上去醫院啊!”
說著,安彥希也不管方知衍的抗拒,立馬就將他扛在了上,然后往外走去。
從方知衍的家里出來后,路景淮終于忍不住的吐出了一口,剛才方知衍說了,顧崢是不知道的,讓他的心里稍微好了一些。
可是,卻依然疼的有些難。
他不知道方知衍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有,那個給他發信息的人又是誰?
他開著車,一個人在空曠的大路上奔馳著。
現在已經快要日出時分,他將車子開到了郊外的一湖邊,靜靜的看著遠正一點一點升起的朝,然后點燃了一支煙。
點煙的時候,手肘又不小心牽扯到了口,一陣疼痛的眩暈襲來,但是冷峻的男人愣是一異樣的表都沒有。
周圍一片靜謐,只有一朝掛在天際,路景淮打開了車窗,讓外面清冽的空氣吹了進來,將煙霧都吹散在了風里。
終于,他將車子重新啟了,然后調轉了一個頭,毫不留的揚長而去了。
后,一新日已經完全掛在了天空。
他沒有回別墅區,而是去了之前自己另一套房子的住,洗了個澡,將沾滿了漬的服扔進了浴室的垃圾桶,自會有人來清理掉的。
他一邊往外走,一邊拿出手機,找到了凌晨給他發信息的那個號碼。
待看到那段音頻的時候,他的眼眸又是一,隨后直接就將東西刪除了。
電話撥打過去,卻發現對方是個空號。
“有意思!”
路景淮出了一個嘲諷的笑意。
顧崢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子似乎比前幾天要好一些,并沒有出現很強烈的不適,于是也就放下了幾分心來。
但是當一下樓,發現方醫生就已經在=客廳里等著了。
“方醫生?”顧崢有些詫異的和他打了聲招呼。
“夫人!”
方醫生看見下來了,也笑著朝微微頷首。
“路先生讓我過來給您看一下手上的傷。”
手上的傷?
顧崢突然想起來,昨天路景淮突然看見手臂側的傷痕,還問是怎麼回事。
一想到這里,突然覺得自己的膛似乎又快速的跳一番。
為了不讓方醫生就等,早餐也顧不上先吃,就在客廳里坐了下來,讓方醫生給看診。
其實已經去醫院看過了,醫生也已經配過藥了。
但是既然路景淮醫生過來了,顯然是想知道傷勢嚴不嚴重,于是也就沒有再推辭。
“嗯,恢復的不錯,夫人這應該是強力的造的吧?”
“是的!”
顧崢點了點頭,“之前去醫院開了些外傷藥涂抹...”
方醫生點了點頭,“我知道...我這次來不僅僅是看手上的傷,還是來檢查一下夫人的胎兒況和況的。”
“啊?可是我不是才去產檢不久嗎?”
顧崢有些疑了。
一般如果沒有特殊況,方醫生都不會特別的給看胎兒的況,都是建議直接去醫院產檢。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聽陸先生的吩咐。”
是路景淮讓他來檢查的呀。
顧崢也就沒有多想,順從的點了點頭。
等到方醫生終于做了全方位的檢查后,甚至還取了一小管的,這才帶著助手離開了。
而顧崢早就得腸轆轆了,也沒有時間多想,就去用早餐了。
“路先生!”
待方醫生回到研究所不久,路景淮就打電話過來了。
“嗯,結果怎麼樣?”
“按照目前的況,路太太的狀況應該是還不錯的,只不過....”他猶豫了,又繼續說道,“只不過...孩子已經六個多月了,您真的做好打算了嗎?”
“嗯!”
說完,路景淮就將電話掛斷了。
他瞥了一眼電腦郵箱里發來的那些東西,抿的很。
這個孩子,不是他的,他為什麼還要留著!
辦公桌上的線電話響了起來,“總裁,安先生過來了,要不要讓他進來?”
“進!”
說完,他便將電話按掉了。
不一會兒,辦公室的大門果然就被推開了。
“景淮!你和知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安彥希一進門,就開始皺著眉頭看著一臉冷意的路景淮。
路景淮只是抬眼瞥了他一眼,然后又看著電腦上的那些照片,“人還活著?”
“啊?”
安彥希這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說方知衍,于是眉頭皺的更深了,“活著!但是就快去了半條命了,景淮你這次怎麼下手這麼狠?!”
然后他又上下打量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