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沒有想過要放過那個小賤蹄子,不過敢這麼猖獗,還不是主子管教不好,自以為主子能耐了。”老夫人哼了一聲:“飄香有把柄在我們的手里,的主子也有責任。”
二夫人沉了一下:“就看二小姐管不管,如果不管,把人出來,那就沒有的事了,如果包庇,又是另一回事。”
“會管。”老夫人語氣很堅定,看得出來,藍婳川和這幾個丫頭不錯,這還是這幾天的事,和幾個婢子就團結了一個整。
藍嘉正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背書,就聽到兩個路過的下人在討論。
“聽說二小姐要好好給二夫人一個下馬威呢。”
“就是,小公子是二夫人最疼關心的,二小姐準備把小公子打一頓,讓二夫人不好。”
“可不是一頓,是要三天兩頭打,最好打得無完,跪地求饒,二院的人畢竟太囂張了。”
藍嘉十歲,已經懂事不,聽完這些話,已經是小拳頭攥了起來。
死白癡,竟然要來打他,他不去狠狠收拾一下那個白癡智障,他就不是二院唯一的嫡子。
他氣呼呼把書扔了,躲開門口護衛的視線,翻后窗出了門去。
以前藍家經常去藍婳川跟前挑事,朝扔石頭,吐口水,搞其他破壞,可是這兩天二夫人卻吩咐人好好看管這個唯一的兒子,不可讓他出門去,因為藍婳川跟換了個人似的,變得不可捉,萬一藍家吃了虧,或者有什麼閃失。
藍家只得溜出去。
到了藍婳川的院門口,藍嘉探個腦袋進去,藍婳川正靠在涼亭下賞月,里哼著歌兒,很悠閑肆意的樣子。
藍嘉看著這一幕覺得刺眼,出準備好的石頭,朝藍婳川扔過去。
他經常做這種事,所以扔得特別準,這一扔,是對著藍婳川的腦袋。
藍嘉心里面都是恨怒,要砸藍婳川一個腦袋開花。
就在這個時候,藍婳川突然站起來,那石頭正好落在的肩頭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鈍響,然后又清脆地滾落在地上。
“誰啊?扔石子,眼瞎了。”藍婳川痛苦地大一聲,怒斥道。
“抓到了,人在這里。”飄香們幾個立刻涌出來,把藍嘉抓了一個結結實實,摁在地上。
藍嘉還是個小孩,哪里對抗得了三個人的力,被摁了個狗吃翔,臉著地面,掙扎不得。
“去把老夫人和二姍請來,就說我的院子出現了賊子歹徒。”藍婳川對一個雜役吩咐。
那雜役想要瞧清楚被按在地上的人,因為他覺得這小小的形太過于悉,腦子里已經有了猜想。
不過,那個小個子臉完全挨著地,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他也不能肯定,只想盡快稟報老夫人和二夫人也是好的,要真的是七公子,那可不得了啊。
聽說有小個子被抓住,二夫人也沒往自己兒子的上想,或許是哪個侏儒來東西,這種小事也要找,只好不耐煩地。
“老夫人,二夫人,不好了,小爺不見了。”有人滿頭大汗地來稟報。
“什麼?”正這貴妃椅上閉目養神的老婦人眼睛陡然睜開。
二夫人也頓時有了猜想,不由得加快了腳步,老夫人也趕跟著。
這可是的親嫡孫啊,不比大房那些礙眼的孽障。
老夫人和二夫人趕到的時候,那個小個子還被按在地上,嗚嗚嗚地著。
兩人第一眼就認出來,這不是藍嘉是誰?
“放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你的親弟弟,你這是要把他憋死啊。”老夫人快要心疼死了,捶著口。
“嘉兒,我的嘉兒。”二夫人然變,大嚎一聲,撲了上去。
可是飄香們卻摁著藍嘉不放。